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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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宇枕著自己的胳膊,眼睛緊閉著,擠出的眼淚被沈琛帶著血腥氣的舌頭舔舐掉,不知道是在喘息還是在回應沈琛的‘嗯’了一聲。 而后是第二根手指,如此溫柔又耐心的模樣,這應該是一個非常好的戀人的。 韓景宇卻被那磨蹭的動作弄的羞恥萬狀,沈琛本來就是為了看他這副模樣的,看到了之后就是滿足的窺探,“你哭起來果然是最漂亮的?!?/br> 韓景宇說不出話來,他緊緊的閉著眼,瑟瑟發(fā)抖。 沈琛進入的那一剎,韓景宇的喘氣聲猛地拔高,而后就化作痛哭聲,他那哭聲太尖銳了,仿佛破開這混沌的一把利刃。 這是痛極了,韓景宇幾乎要跪不住,連腿根都在發(fā)抖的模樣可憐的要死。 沈琛緊緊的箍著他的腰,喘息聲送入了韓景宇的耳朵里,附和著他的哭聲。 “好疼——好疼——”埋在自己的胳膊里,韓景宇連肩胛都在發(fā)抖,整個人如同一只瀕死的蝴蝶一般,即將要被鐵釘貫穿身體做成擺放的標本。 雙腿抖得厲害,眼淚簌簌落了下來,這樣近乎凌虐的一幕,竟然會有一種誘人墮落的血腥美感。 唯有血腥才能制造美,唯有死亡才能見證愛。 韓景宇的手臂伸了起來,按著面前的墻壁,他的頭已經(jīng)抬不起來了,頭顱在沖撞中搖晃著,落下的眼淚和血混合在了一起。 可是,他到現(xiàn)在都還是覺得這是甜蜜的。 哭聲和喘息聲又慢慢交纏在了一起,在墻上落下了晃動的黑影。如同地獄里□□的魔鬼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問蠢作者為什么這么變態(tài),因為蠢作者從明天開始要上早自習了! ☆、缸中魚 韓景宇被沈琛帶了去新的住所,臨出門的那一天,沈琛還半跪下來為韓景宇換鞋。 這大概是韓景宇最虛弱的時候了,他連走路都需要由沈琛攙扶著,臉色蒼白,扣到脖頸上的衣領也掩不住他脖子上掐出來的淤青。沈琛站在他身邊,手臂攬在他的腰上,如同一個看護幼弟的寬厚兄長一般。但是他的神色分明是深情的,更甚親密的情人。 韓景宇穿著沈琛的衣服,前段時間他才好不容易長了些rou,現(xiàn)在又飛快的消瘦了下去,明明是和沈琛生的一般高,穿著他的衣服卻撐不起來,肩膀好似一只手掌就能掌握住。沈琛扶著他往外面走,車就停在門口,沈琛將韓景宇扶的坐了上去。 韓景宇的精神很差,眼睛下面有nongnong的一層黛色,他被沈琛攙扶著,好似一個由關節(jié)拼湊出來的土偶木梗。 沈琛將他送上車后座,后座很寬敞,韓景宇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沈琛坐在駕駛座上,一抬頭就能從后視鏡里看到韓景宇的臉。 沈琛溫和的囑咐著什么,韓景宇都要反應好一會兒才能將回答說出來。他似乎連腦子都變得遲滯下來了。 沈琛買了新房子,他要換個地方把韓景宇藏起來了。 車還沒啟動,二樓用鐵鏈拴著的狗卻狂吠了起來,爪子扒在圍欄上,兩只耳朵都豎的直直的。 韓景宇被那叫聲驚擾了心魂一般,遲滯的表情忽然松動了一下,而后抬頭往樓上望去。郁郁蔥蔥的樹冠,只依稀可以聽到鐵鏈的碰撞聲和激烈的狗吠聲。 韓景宇嘴唇翕動了幾下,而后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用一個手腳并用的姿勢爬到了車窗旁邊,茶色的車窗將他的動作阻隔,韓景宇只能稍稍將頭仰起來一些,去看,去聽。 沈琛看到了韓景宇的動作,轉(zhuǎn)過身來問他,“怎么了?” “狗,狗在叫。”韓景宇聽得分明。 “嗯,我先把你送過去,到晚上的時候再把狗捎帶過去。”沈琛是怕狗身上的病菌感染到韓景宇身上的傷口了。 韓景宇聽到沈琛的話,點了點頭,將身子縮了回來。 二樓用鐵鏈拴著的狗還在叫,韓景宇一直側(cè)著頭往車窗外的二樓望。直到車駛出巷子,韓景宇才將目光收了回來。 沈琛開了車,韓景宇也沒有再說一句話,他跟沈琛在一起了之后,好像又變得沉默了許多。 沈琛還是那副和和氣氣的模樣,只是那目光卻已不復當初初見時候的澄澈,他的眼底藏著巨大的陰影,窺探越多就會越令人惶恐。 沈琛開車在路上的時候看到了一場車禍,車窗里卡著車主人的頭顱,鮮紅的血從碎玻璃里滲透出來,沈琛開車到這里,正趕上救護車將里面的車主人抬出來的一幕,車主人整條胳膊都被鐵片橫插過去,一張臉更是被破碎的玻璃切割的支離破碎,連眼皮上都嵌著一塊菱形的碎玻璃,韓景宇聽到救護車發(fā)出的聲響,抬頭遙遙望了一眼,雖然他的表情還是沒有什么變化,眼中卻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深深的悲憫之色。 沈琛只是極其冷漠的掃視了一眼,而后調(diào)轉(zhuǎn)車頭,駛向另一條路。 真是奇怪,韓景宇生活在那樣壓抑的環(huán)境里,卻還是會對無辜死去的人抱有憐憫,沈琛生活在萬眾矚目的環(huán)境里,卻冷漠的連死亡都不能叫他側(cè)目。 沈琛將韓景宇安置進了新住所,還向他展覽了一個漂亮的魚缸,那大概是整個房子里最亮眼的東西了,圓柱形的,足有一人高的魚缸,魚缸下面鋪上了色彩斑斕的卵石和仿造的綠色植株,里面只養(yǎng)了兩條魚,兩條彩色條紋的熱帶魚,游弋在打著深藍色燈光的魚缸里,漂亮的叫人心驚。 從前韓景宇也養(yǎng)過兩條魚,只是那種長尾的紅色金魚,放在學校的抽屜里,后來有一天,魚缸被人打碎了,兩條魚死在那碎掉的脆弱的玻璃器皿中,韓景宇為此還難過了好長時間。 沈琛從后面抱住韓景宇的腰身,跟著他一齊看著魚缸中游弋的熱帶魚,“好看嗎?” “好看。”韓景宇的臉上都映著那深藍色的光。 沈琛指著里面的魚對韓景宇說,“我不知道狗吃不吃魚,所以買魚缸的時候就找最大的買,那樣以后可以不擔心狗會把魚給吃了?!?/br> 韓景宇靠在沈琛的懷抱里,他的手按在冰涼的魚缸上,那色彩斑斕的熱帶魚吐了一串泡泡,珍珠一般,貼著他掌下的水搖晃著上升了起來。 連行李都不需要有。 “給你買的衣服都掛在柜子里?!?/br> “嗯?!?/br> 韓景宇發(fā)出那個‘嗯’的音節(jié)的時候,沈琛就已經(jīng)從后面撩開了他的衣襟。他脖子上的皮膚完全袒露出來,上面印著深深的淤青和咬痕,而后隨著衣衫的褪去,更多的傷□□疊著出現(xiàn)在那具年輕的身體上。 韓景宇大約已經(jīng)從相處中知道了什么是沈琛所喜歡的,他不在乎自己是否遍體鱗傷,他也不再掩飾自己對疼痛的感知,他把沈琛所喜歡看的一切都袒露給他看了。可是沈琛是不會滿足的,一旦破籠的魔,大概只能從更多的鮮血刺激中獲得巨大的滿足。 沈琛大概是最溫柔的情人,他予你的傷痛都在愛的矯飾下而變得美好萬分。 沒有一個人生來就是能夠忍受痛的,對于痛的感知是需要不斷的獲得更多的痛楚而后拉長自己的極限,一旦承受不住那更激烈的痛,大概就是精神的崩潰和生命的停止。 韓景宇全身赤 裸的趴在魚缸上,他眼中被一片淚花所模糊著,迷迷糊糊的喘息,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從這痛覺的地獄掙脫,他強迫自己墮入的更深。 “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