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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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袋子里的東西,繃著臉拆開包裝吃了一口,然后他低下頭來,遮住自己所有的表情,輕輕的彎了彎唇角。 哼,還記著他還餓著,給他帶東西回來。這次,就不生氣了。 真是個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韓景宇趴在賀青辰懷里哭…… 鄒云開(包子臉):我生氣了! 韓景宇給鄒云開帶吃的…… 賀青辰(包子臉):居然還記著那個王八蛋,伐開心 鄒云開(瞪賀青辰):賤人!小三!不要臉! 賀青辰(擼袖子):撕逼敢不敢! ☆、無意 鄒云開跟賀青辰兩個,都只是把這當一次旅游的,心態(tài)好的不得了,被人揍成這個德行也叫他們收斂不得。 韓景宇跟他們不一樣,他是準備在這里過日子的,就比他們多了一些計劃,這兩個小畜生身上踹了一萬多的現(xiàn)鈔,敗家起來的速度也快的很,吃了頓八百多的飯,交給賓館五千塊的押金,韓景宇對錢的概念也不強,三個人就正式在賓館住下了。 原本他們在賓館里交了十天的錢,在賓館里,開一個雙人房一個單人房五千塊能讓他們住半個月,但是這兩個小畜生偏偏鬧騰的不行,就開了三個相近的單人房搬了進去。他們也沒什么東西,車停在賓館的地下停車場里,自然不用擔心。 韓景宇從京城到武漢,幾天都沒洗上一個澡,一進房間就進了浴室,他沒有換洗的衣服,一進房間就把衣服脫了丟到房間里的洗衣機里,調(diào)的是甩干,然后進浴室里洗澡,洗完之后又把那只臟兮兮的狗洗了一遍,那狗真是臟的可以,都長跳蚤了,也就韓景宇能蹲在這只狗面前,花十分鐘給它洗個澡,花一個小時給它捉跳蚤,等他終于把這只臟狗洗干凈了,還用賓館里的一次性毛巾把狗擦了一遍,連爪子都擦的細致的很,等到他忙完這一切,用浴巾包裹著身體走出來,他出來之后,先用吹風機把狗身上的毛吹干了才顧得上自己,他正在吹頭發(fā)的時候,偶一下見到洗衣機沒動靜,走過去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洗衣機根本沒運作。他進去洗澡之前,明明是調(diào)好了的,插頭也是插的好好的,怎么會這樣? 韓景宇又試著調(diào)了一會兒,發(fā)覺那洗衣機是真的有問題,坐到床邊,一邊用吹風機吹著頭發(fā)一邊用床頭柜上的電話聯(lián)系賓館前臺。最后前臺人員說可能是洗衣機壞了,會叫人來修理的,然后十分抱歉的建議,讓韓景宇去別的房間借用一下洗衣機。韓景宇把衣服從洗衣機里拿出來,衣服上都是蹭到的灰,雖然還沒有味兒,但是韓景宇肯定是不愿意就這么再穿上的。 韓景宇浴巾裹著腰,袒露出肌理流暢的上身,在窗外陽光的映襯下格外的耀人眼目。 狗臥在窗戶下面曬太陽,它這幾天跟著韓景宇奔波,已經(jīng)瘦了很多了,精神也不好,懶洋洋的,韓景宇知道它在車上悶太久了,也不吵它,把臟衣服拿上就帶門出去了。鄒云開跟賀青辰的房間都跟他相鄰,509,510,511,韓景宇是509,他只知道他們住在哪兒,卻不知道哪個房間里住著哪個。 現(xiàn)在是在五樓,已經(jīng)是下午了,窗戶外的太陽余輝斜射進來,將暗沉沉的走廊都照亮了一些。 韓景宇抱著衣服走到靠的最近的510房間門口,敲了門,同樣用浴巾包著半個身體的鄒云開把門開開了,他見到站到門口的韓景宇,明顯愣了一下。 韓景宇穿著賓館提供的棉拖鞋,手上抱著衣服,發(fā)尖兒上還沾著水汽,這場面有點像某些不正經(jīng)的地方夜半上門提供服務(wù)的MB。但是你問鄒云開,他是打死也不敢把韓景宇往這個方向想的,他見到韓景宇這副模樣,只是愣了一下而已。 “我房間里的洗衣機壞了?!表n景宇倒是直截了當,“借用一下你房間的。” 鄒云開‘哦’了一聲,往后側(cè)了側(cè)身體,“那你進來吧?!?/br> 韓景宇走進去之后,鄒云開就把門關(guān)上了。 賓館里各方面的設(shè)施都蠻不錯,電器什么的一應(yīng)俱全,鄒云開的房間里開著電視,電視里不知道在放什么,浴室旁外面就是洗衣機,洗衣機蓋子上搭著鄒云開身上脫下來的臟衣服,那洗衣機靠的門蠻近,鄒云開應(yīng)該是準備洗衣服的時候聽到的敲門聲。 鄒云開把洗衣機打開,對韓景宇說,“你衣服給我?!?/br> 韓景宇把手上的衣服遞過去,鄒云開接了衣服,和自己的衣服一起塞洗衣機里去了。他房間里的洗衣機確實是好的,開了之后就傳出了嗡嗡的運作聲。鄒云開將洗衣機蓋子合上,“你在這等一會?!?/br> “嗯?!表n景宇應(yīng)了一聲。 兩個人誰都沒有懷異樣的心思,韓景宇站了一會,房間里沒有椅子,他一直站著也有些奇怪,就坐到了電視對面的床上看電視,電視上播放的節(jié)目,是一部外國的大片,血腥的很。 鄒云開進了浴室里準備洗澡,過了一會兒,韓景宇突然聽到浴室里的鄒云開罵了一聲。 這浴室里也并不是什么都準備齊全,浴帽就沒有準備,鄒云開頭上帶著傷,肯定是不能沾水的,賓館里的洗浴設(shè)備是用來淋浴的,韓景宇看了電視上那些血腥的人吃人場面有點反胃,移開目光看著從浴室里走出來的鄒云開。鄒云開跟韓景宇一樣,就下身圍著浴巾,他十分不舒服似的,站在浴室門口就在扯自己頭上的繃帶。 韓景宇開口阻止他,“才止血,不要拆?!?/br> 鄒云開的動作頓住了,可是他也必須要洗澡啊,他這幾天沒洗澡了,還跟一條狗悶在一輛車上,現(xiàn)在只覺得全身癢的很。 韓景宇站了起來,“我?guī)湍悴烈幌隆!?/br> 鄒云開收了手,看著韓景宇走到浴室里用盥洗池接了熱水。他也不是矯情的人,本來自己就傷著,傷口不能沾水,人家一片好心他干嘛要拒絕?拒絕才有病了! 韓景宇接滿了之后把水龍頭關(guān)了,他用手試了溫度,只是有點燙手,用來擦澡是最好不過的。 鄒云開走了進來。 “把門關(guān)上?!表n景宇取下掛在鏡子旁邊的毛巾,在熱水里浸了一遍然后拿出來擰干。 鄒云開只比韓景宇矮一點,畢竟年紀擺在這里,不過他比韓景宇健壯一些就對了,韓景宇太單薄了,因為皮膚太白,鄒云開起先沒看到,他一走近才看清韓景宇胸口上好多道傷痕,那傷痕看得出都是陳年的傷口了,淺淺的一道疤,近看才覺得那一道道的都離心口很近,看了簡直觸目驚心。 韓景宇對鄒云開的目光毫不在意,鄒云開也不好意思張口問這些傷口的來歷。這關(guān)他什么事呢? “轉(zhuǎn)過去。”韓景宇說。 鄒云開乖乖的轉(zhuǎn)過身,浴室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鄒云開站在門口,有些無聊的開始看玻璃門上的花紋。 韓景宇幫他擦背,打濕的毛巾剛沾上鄒云開的后背,鄒云開就下意識的繃緊了肌rou。 韓景宇不說話,就是默默的擦著,他的動作談不上輕柔,只是單純的為了除垢幫他擦洗后背。鄒云開側(cè)了頭去看鏡子,鏡子被升騰的熱氣模糊了一片,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著一個輪廓。一個貼著鄒云開的背的輪廓。但是鄒云開知道,那個人并沒有靠近他。 家世好又生的俊朗的天之驕子,大多上天都不會給他們一個太好的家庭讓他們享盡世人艷羨。也是,他們的父母既然能讓他們成為天之驕子,自然的,也要每天日理萬機,這樣家庭里的孩子,多是叛逆,桀驁不馴又自以為深沉。 鄒云開看著鏡子里韓景宇的輪廓發(fā)呆,慢慢的,盥洗池里的水涼了,韓景宇還在幫他擦背,鏡子上那些霧氣因為積郁的太多而化作水珠滑落下來,鄒云開看到那鏡子里的輪廓突然清晰了一線,映出韓景宇雪白的膚色。 鄒云開有些不自然了,腳下都不由的動了動。 韓景宇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別動。” “哦。”鄒云開胡亂應(yīng)了一聲,站著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想去看鏡子,但鏡子上的那一線白膚已經(jīng)又被更多的霧氣遮蔽住了。韓景宇也覺出水涼了,放了冷掉的水開始添熱水進去,鄒云開就在這個時候轉(zhuǎn)頭看過去,韓景宇一只手撐著臺子,一只手扶著水龍頭,他半干的頭發(fā)又沾上了一層水汽,和那徐徐而上的水汽相映襯,本來就俊秀的面孔又因而顯得十分夢幻。韓景宇用手試著溫度,熱水從他指尖滑過去,將他的肌膚都燙的緋紅。韓景宇的手很冰,白的如同冰雪,這時候指尖凝著一抹嫣紅的模樣,倒叫鄒云開心里無端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