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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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韓景宇也沒有拒絕的余地,他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該找誰幫助,要是再撞到喬越手上,那可就還真是不妙了,不過,他還是有點遲疑,“你們走了,家里人怎么辦?”劉孜錦要是弄他們家里人怎么辦? 這兩個小畜生呢,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說爹媽死得早啊,現(xiàn)在他們在敗家產(chǎn)啊。 這話說的,韓景宇也是才跟他們相識,還真的就被匡過去了,聽到他們這么說,也就沒有別的理由了。 鬼話連篇裝B失敗的避難兩人組就這么跟韓景宇攪和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腦洞腦洞腦洞?。。。。?! 但是這個文根本讓我想開都開不了。。。ORZ 心好累 ☆、歸途 一輛名跑,愣是被這兩個小畜生糟蹋的跟貨車一樣,帶一只狗也就算了,這兩個小畜生還糟蹋的把坐墊拆了當床用,一輛車里,三人一狗,說實話伸腿都伸不直,這兩個小畜生也是被折騰的夠嗆,使了勁兒的在里面瞎折騰,拆了坐墊,鋪地上睡,還真當自己是逃難了。韓景宇原本是不會開車的,但就是這兩個開,從北京上高速去武漢,中途停下來加油,起碼的都要十四五個小時,要真兩個人那也確實夠折騰的,更何況這里面還有一個開車技術稀爛的賀青辰,韓景宇就開始學,這兩個小畜生膽子也是大的逆天了,現(xiàn)場教學,現(xiàn)場就把駕駛座讓給韓景宇了,也真不知道他們膽子這么大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總之這一路,期間下來加了三次油,鄒云開開了兩個小時,剩下的時候都是韓景宇。這兩個身上只有卡,加油的時候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他們是來逃難的,卡怎么敢用?于是就跟韓景宇說沒錢,韓景宇就刷自己的卡,當時杜舒云給他的工資他全部都存在了自己的銀行卡里,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就這樣,歷經(jīng)了一個晝夜,比最初估計的時間還要久上差不多十個小時,三個人終于到武漢了。但是武漢這么大,兩個人能摸到武漢已經(jīng)了不得了,剩下的都是韓景宇在開車。韓景宇呆的地方還真的有點偏,這車七拐八拐的,開到的地方快跟縣城一樣了。兩個小畜生剛睡醒,眼睛都沒睜開,也不問韓景宇把他們往哪兒帶,就問了一句,“到了嗎?” 韓景宇應了一聲,“快了?!?/br> 兩個人又趴下了。 韓景宇這聲快了還真不假,也就差不多半個小時車就停了,就在韓景宇家門口的那個院墻外面。 兩個小畜生車一停就清醒了,一個打哈欠一個擦眼睛,現(xiàn)在才曉得看外面。說實話,這地方在他們面前實在荒涼的很,就是那種老式的院墻,院墻上面還有玻璃碴子,里面的樓房也看得出來有些年代了。鄒云開下車看了一眼,張口就問,“這哪兒?。俊?/br> 韓景宇把車鑰匙拔出來丟給他們,“我家。” 兩個人也不嫌棄,他們想得開,大丈夫能屈能伸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呸呸,都是什么鬼。 韓景宇往里面走,賀青辰把車門關了,就跟上去了。 沈琛的家在他家前面,他家里青葡萄藤都吊到門外了,院子里的榕樹也郁郁蔥蔥的,韓景宇走過去的時候只看了一眼,沈琛家門落了鎖,里面沒人,韓景宇看到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都覺得心里松了一口氣,又微微的有點失落。 狗在車上坐了一路不舒服,現(xiàn)在垂頭喪氣的,跟在韓景宇后面,無精打采的。 鄒云開和賀青辰兩個跟在韓景宇后面,看稀奇似的,左看看又碰碰,這些在他們面前的確稀奇的很! “你住這兒?。俊辟R青辰覺得這地方實在是太破了一點。 韓景宇‘嗯’了一聲。 鄒云開以為賀青辰是嫌棄,就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賀青辰還真不是嫌棄,但是他那話說出來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對,跟著就不說話了。三個人繼續(xù)往里面走。 韓景宇走的很慢。 他離開了快兩年了,這里好像一點都沒有變化,墻里郁郁蔥蔥的都是碧色,墻體也剝落的露出了里面灰白的顏色。 韓景宇走到他家門口,當年他就是這么負氣的從家中跑出來,當時他想,既然他是多余的,那么他就消失吧。兩年前,他也沒有想過還會再回來,但是他現(xiàn)在確確實實的就站在這里。兩個人看著他神色不對勁兒,落寞的很了,他們看了都心里有點兒不舒服,但是他們哪里是會安慰人的,就這么眼巴巴的看著。 韓景宇也從來不需要安慰,他只是沒有勇氣走進去罷了。 鐵門開著,里面原本種的盆栽卻遠沒有鄰家的那么郁郁蔥蔥,多是枯萎的露出了黃色,像是很久都沒有澆過水一樣。韓景宇的手按在門鎖上,卻不知道再往不往里面走。里面有兩個女人吵鬧的聲音,那兩個女人好像都是站在客廳里的,原本應該是聽不到的,但那兩個女人的聲音都實在是太大了一點。站在門口的韓景宇都聽得到,他側(cè)了側(cè)頭,從卷起窗簾的窗戶看進去,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mama,一個是沈琛的母親。 這兩個女人都是多年的鄰里關系了,現(xiàn)在卻吵得不可開交。屋子里的擺設也不再像曾經(jīng)一樣了,客廳里空蕩蕩的,桌子上插著花的瓶子也不知道移到哪里去了,就幾張椅子,連個桌子都看不到,實在是空蕩的很。 韓母就坐在椅子上,哭的很傷心的模樣。 沈母的手上拿著一疊錢,都是多年的老鄰里了,卻過得一個天一個地,現(xiàn)在沈母已經(jīng)明顯比一年前豐腴不少了,顯出了富態(tài)來,脖子上戴著珍珠項鏈,耳朵上戴著金耳環(huán),一看就知道家境殷實,而韓母則就寒磣很多了,也瘦了很多,都是差不多年紀的女人,卻好像比沈母要老上一輪。 “我也幫不了你了,都是多年的老鄰居了,看到你現(xiàn)在這樣我也是……”沈母手上的錢塞到韓母的口袋里,仿佛施舍一樣的姿態(tài),“我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我是真的不能再來了,阿琛這幾天不在家我才過來的,他要是見到我又拿錢給你,怕是又要跟我吵?!?/br> 沈母是比多年前貴氣了很多,眉宇間的憂慮卻分毫沒有少。只是那憂慮只是對于自己家的孩子,她現(xiàn)在的姿態(tài),實在是就是一個十足的想要被感謝的施舍者。 韓母就坐在椅子上哭。 “你就去外面找點工作也是好的,一個人也要吃飯不是,我家里也不富裕,阿琛又還沒有結(jié)婚,我得給他留著點?!鄙蚰刚驹谀抢?,“阿琛有個同事,聽說開了大公司,缺個保潔的,也不限制年紀,你過去……” 韓母怎么會做那樣的活計?韓景宇以一己之力把她養(yǎng)的好好的,她還拿著閑錢去養(yǎng)‘女兒’,那日子過的多好,每個月不用他張口,韓景宇就把錢打到她卡上了,她只需要往外花就夠了,這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過太久了,倒叫她現(xiàn)在一點重活都不愿意干。要是韓景宇一直養(yǎng)著她,她也不至于現(xiàn)在落到這個樣子,韓景宇走了那么久了,留下的那些錢也就夠她幾月的花銷,然后錢花完了,她沒個辦法,那個學生‘女兒’也早分出去實習了,再也沒有回來看過她一次,每日就她一個人呆在家里,凄苦就不用說了。他跟沈家有交情,現(xiàn)在沈琛出息了,家里有錢了,沈母也接濟了她一段時間,但是沈琛卻很不待見她一樣,就為沈母拿錢給她的事兒,在家里發(fā)了不少脾氣。 現(xiàn)在沈母可都是事事都順著沈琛的,沈琛發(fā)了幾次脾氣之后,她也就不敢過來了。韓母一個人在這家里,每日只有花銷沒有進賬,過的多辛苦就不用說了。偏她還過慣了以前舒坦的日子,現(xiàn)在清粥小菜吃不慣,就去外面借錢,借錢又還不起,一日比一日過的艱難。 “我不去!”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現(xiàn)在再讓她去做那些伺候人的活計,餓死她她也不愿,“我怎么能做那些事呢?”然后又在哭。 沈母也是又傷腦筋又厭煩,“你不去做能怎么辦!你一個人,還真準備餓死不成!” 韓母都這年紀了,這幾天又被那討債的逼的沒得法,才又求著沈母給她通融,沈母給的錢不夠啊,她連形象都不顧就在那里撒潑耍賴了。 “你再多給我點兒,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現(xiàn)在過這么苦……”韓母也拉的下臉,實在是被威脅的怕死了,伸手去拽沈母的袖子,“我以前對你家沈琛多好啊,他現(xiàn)在怎么能這么對我?是你不想幫我就不要搬兒子出來,以前我們兩家,我丈夫活著的時候,你家的事兒不都是我們跟你幫忙,現(xiàn)在他死了,你都不管我了?你好狠的心啊!” 沈母是還念著情才三番四次的來給她送錢,但是沒有幫助是無償?shù)陌?,現(xiàn)在她也厭煩了,給人送錢人還甩臉色,她不幫了! “這么多年情分,我該幫的也幫了,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又什么辦法?就是這些錢,最后一次了,以后你自己看著辦!”沈母轉(zhuǎn)頭要走,韓母拽著不叫她走。 兩個女的就在房間里又哭又鬧。 賀青辰和鄒云開看著兩個老娘們在一起扭打的挺得勁兒,但是一看韓景宇的臉色,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韓景宇臉色陰郁,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拳頭都捏的死緊,眼底透出的,都是擇人而噬的兇光…… 作者有話要說: 還在看的留個言,我一個人更的好寂寞…… 沒留言沒動力想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