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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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人魚貫著出了這夜店的門,想著最近肯定是不能過來這邊了的,這不,今天一來就叫他們撞上劉孜錦這個閻王了嗎? 劉孜錦一個人坐在這大廳里,調酒師和服務員全部退出去了,就老板站在二樓,看著清場的劉孜錦屁都不敢放一個。 劉孜錦以前跟路寒祁在這里火并的事叫他印象太深刻了,都是不知道從哪里摸來的槍,在他店里放的嚇死個人。從劉孜錦那件事之后,店里生意就慢慢冷清下來了,好不容易劉孜錦被自家的老太爺流放到西藏去了,就一年,他生意又剛好一點,這閻王又回來了! 真是哭都沒地去哭! 劉孜錦把面前的復印件看了一遍,越看臉色越臭,人家給的資料上說那女姓名叫鄒霜,她的人品不好,德行也不好,那個哥哥是突然到來的,然后天天早上就來送鄒霜上學…… 多甜蜜啊,cao!甜蜜他JB! 劉孜錦反反復復的把這幾張薄薄的紙看了十遍下來,終于因為他這自虐一樣的舉動把自己逼的爆發(fā)了,兩只手咔咔兩下把這紙全部撕了!樓上的老板看到他這舉動心里就是一跳,這祖宗又要干什么了? 劉孜錦霍地一下站了起來。 二樓老板的心都跟著猛地提了起來! 劉孜錦什么都沒做,踹了門出去了,這夜店老板的心才終于是又吞回了肚子里。這一次店面算是保住了。 劉孜錦有時候也精明的很,他明天肯定是要讓那個人來參加他生日的,必須要請來!但是路寒祁不能請,鐘源也不能請,這兩個威脅他是都避過去了,卻還是沒有避過喬越。 他給喬越打了電話,請他來參加生日宴會,喬越最近也在北京,聽到劉孜錦的邀約就一口應了下來。 他請了喬越! 劉孜錦不知道那兩人的恩怨啊,還巴巴的覺得喬越人好,上次還幫了他給那個人報了仇!這么好的哥們,一定要請! 晚上九點多,劉孜錦還在外面蕩,宿醉的鐘源才醒過來。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煙抽。 鐘源頭疼的要命,外面的敲門聲吵的他睡不下去了。這幾天都跟著權維成在外面瞎混,他原本以為這權維成如今有了身份,玩的就沒有以前那么狠了,沒想到權維成還是那么瘋,拉著他去拼酒。鐘源心里也不舒服,就跟著被權維成灌酒。他那一晚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也得虧權維成還把他當兄弟,沒就此把他丟到外面不管,還叫人給他送回來了。 鐘源現(xiàn)在住的是在以前在北京買的房,三室兩廳,不大,住他一個人卻是綽綽有余。他還沒來這里住過,裝修之后就丟在這里了,連沙發(fā)上的膜都還沒撕。他就躺在這沙發(fā)上睡了一天。鐘源把煙點燃,走到門口去開門。 他以為又是權維成,開了門之后就轉頭往沙發(fā)那邊靠。 沒想到他剛走一步,后面突然伸來一雙手臂,環(huán)住了他的腰。鐘源一愣。 梁朦貼著他的背,叫了一聲,“鐘源?!?/br> 鐘源從沒有想到梁朦會過來,因為以前追梁朦的時候,梁朦從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現(xiàn)在他又把她弟弟這事兒辦砸了,按道理來說,梁朦更不會來了才是。 鐘源轉過身,看到今天梁朦穿的那件露肩收腰裙的時候,心里說不上是失望還是什么。 梁朦穿的很單薄,露了鎖骨又露出了漂亮的大腿,從膝蓋往下,腳上穿著一雙裸色的高跟鞋,更顯得她身形高挑,青春靚麗。但是鐘源一點表情都沒有,嘴巴里叼著煙坐在沙發(fā)上。 他這個模樣太頹廢了,梁朦看到都皺了皺眉,但是她還是走過來了。 鐘源在煙灰缸里點了點眼,將煙灰抖露,也不知道看沒看她,“你怎么來了?” 梁朦低著頭,聲音很小,“想你了?!?/br> 鐘源一愣,然后嘴角就扯開了。 梁朦沒聽到他回話,心里就有點急,抬頭看了看鐘源的臉色,連話都不敢說了。 “你找我什么事,你直說吧?!辩娫船F(xiàn)在頭還痛的很,也不想拐彎抹角的。 鐘源問的這么直,梁朦有些尷尬,沉默了半天才終于開口,“是梁耀的事……” “身份證和戶口上的事吧?!辩娫匆仓?,也只有梁朦那個不成器的弟弟能叫她來找他。 梁朦覺得鐘源說話太銳利了,一點轉圜的余地都沒有,但是那說的又是確實,最終她也只能,“……嗯。” 她今天是準備用懷柔政策,鐘源在上海也混得還可以,實在不行,她可以嫁給鐘源,保證后半生無憂,還能把自己弟弟的破事處理好。 她這模樣好像嫁給鐘源是在委屈自己似的。 鐘源站了起來,屋子里都是煙味兒了,鐘源走到飲水機旁邊,用塑料杯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把被子放在水桶上了。 他轉過來對梁朦說,“你弟弟的事,我給你搞好。” 梁朦斜著腿坐在沙發(fā)上,模樣淑女的很,她抬起頭看著鐘源,只覺得面前的鐘源陌生的很。鐘源對她一直都挺溫柔的,別人都羨慕的說,那叫鐵漢柔情,可是這一回,鐘源怎么就這么不對勁兒呢?梁朦心里不舒服了,她說,“你給我?guī)椭Υ蟮拿?,我……?/br> 這個時候如果鐘源提出讓她嫁給他,梁朦絕對會順勢應承下來。 在她眼里,她嫁給鐘源就是云尊降貴,現(xiàn)在為了自己的弟弟,才不得不…… “你什么都不用做?!辩娫磳⑺龔纳嘲l(fā)上扶了起來,臉上還在笑,“行了,那么晚了,你快回去吧?!?/br> 梁朦一下子瞪大了眼。 鐘源將她扶起來之后,又從桌子上抽了一根煙出來,把抽完的那根煙丟在煙灰缸里,點燃了那一根繼續(xù)丟在嘴里。他的目光都仿佛在這煙霧里變得混沌起來了。 鐘源都這么說了,梁朦哪里還好意思在這里呆下去?繃著一張畫的精致的臉,退了出去。 鐘源送她的動作都沒有,從始至終,鐘源就一直站在客廳里抽煙。 梁朦走了之后很久,鐘源才嘆出一口氣來。 他以前是如此的喜歡梁朦,那喜歡不過是一眼。 紅墻,穿旗袍的女人,飄忽的一笑,瞬間就讓鐘源的心化成了一腔春水。但是他愛的,終究也只是他父親那個年代的軍人遙遠夢中的九十年代的上海交際花,那樣的女人,幾乎成了所有男人心中的一個夢。他以為梁朦就是他的夢,但是事實上她不是。 梁朦就是普通的女人,而不是他父親對他描繪的那個女人。 他的父親太愛民國那段時光的女人了,以至于人到老年,嘴巴里念叨的,也都是那些穿著旗袍,盤著高發(fā),踩著細細的高跟鞋,裊裊的從每個男人夢里走過的交際花。鐘源覺得自己也是瘋了,居然還真的迷戀上了自己父親所描繪的那種女人。 他覺得,他真的是要打光棍一輩子了。 屋子里有點冷,這房子里還沒有置辦衣服,只有鐘源身上穿的這一身,鐘源把抽了一半的煙按滅在了煙灰缸里,走到門口去取掛在玄關一家上的衣服,他把衣服穿到身上,想把手機摸出來看看時間。手機一打開,就是一條未讀短信。 他去西藏之后,他原本的私人手機就關機了,現(xiàn)在回來了才開機,誰會給他發(fā)短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