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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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寒祁只覺得自己的頭皮都隨著那悶悶的一聲炸開了,韓景宇看到路寒祁眼睛完好,愣了一下,然后就將手里的槍丟到一邊,以最快的速度狠狠在路寒祁的小腹上踩了幾腳。 幾乎要生生將他踩死的力道! 幾個老兵一擁而上將他制住,鐘源也走了過來。 “他照顧了你八天,都不能讓你動容一點點嗎?”鐘源看著被制住之后就安分下來的韓景宇。 韓景宇被反剪著雙手,臉上的笑容褪了下去,神色卻還是諷刺至極,“你只給了我三顆子彈,不是因為知道我最后會有什么決定嗎?!?/br> 鐘源一愣,看著韓景宇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那你為什么最后還要踩他幾腳?”鐘源問。 韓景宇昂著頭和他對視,“無論我踩不踩,剛剛我那一槍一開,你都會叫人拉住我?!?/br> “所以——”鐘源用手拍了拍韓景宇的臉,臉上的表情雖然不是贊許,卻也是夸贊,“真狠啊你。” 路寒祁這一次真的是去了半條命,小腹的舉動讓他眼前發(fā)懵,他臉上的血越流越多,看著頭上的太陽,頭抵在地上,身子一歪就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短期內(nèi)不會入V,應(yīng)為感覺又要斷一段時間的樣子…… ☆、傾心 路寒祁這一下,傷的比韓景宇更重,到第二天入夜才醒。那個時候他們也才解散,進來的時候見到路寒祁醒了,跟路寒祁關(guān)系好的都跑過來問,甚至這一回,連跟他關(guān)系一直很僵的劉孜錦都過來看了一眼。 路寒祁醒了之后什么話都沒說,劉孜錦來的時候,正看到他雙手抱著杯子在喝水。 路寒祁臉上的傷口面積蠻大,就沒有用繃帶綁,涂著那種紫色的藥水,硬生生將這張本來冷峻非凡的臉折騰的滑稽又可怖。 劉孜錦站在他的床頭,路寒祁抬頭望了他一眼。 劉孜錦知道路寒祁向來不喜歡看著自己弱態(tài)的一面被人所看到,這一回路寒祁卻變了一個模樣似的,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把頭垂下來繼續(xù)喝水。 “誒!”劉孜錦站沒個站相,頭上的帽子歪著戴,但因為他皮相好,這樣混混的姿勢都叫他襯出了幾分邪氣的味道來。 給路寒祁倒水的人看到路寒祁把水喝完了,走上前把杯子接了過來。 劉孜錦趁著這個空檔坐到他旁邊,“我說路寒祁?!?/br> 路寒祁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劉孜錦一靠近都聞到了那弄弄的藥水味兒。秀氣的眉毛就這么擰了起來。但是他還是繼續(xù)說,“你說那梁耀這么下了手的折騰你,你都照顧他那么些天了,他怎么還這么狠啊?!?/br> 要是以前劉孜錦這么一句,路寒祁臉色早就變了。 但這路寒祁現(xiàn)在卻是什么表情都沒有。 劉孜錦有點尷尬,卻還是穩(wěn)坐不動,“雖然我不待見你,但他那模樣也確實討厭的很,要不我們——” 劉孜錦的話還沒有說完,路寒祁已經(jīng)抬眼看了過來。那目光讓劉孜錦一下子說不下去后面的話了。 “我沒事?!甭泛罹瓦@么一句。三個字。 劉孜錦臉色不怎么好看,還想在說什么,站在走道上的權(quán)勻開口了,“他沒事就算了。” 劉孜錦又看了路寒祁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站起來了。 權(quán)勻和劉孜錦一并走了。 路寒祁還坐在床上喝水,他從醒來時,腦子里就是梁耀那張臉。閉上眼時,腦子里也是那張臉。他應(yīng)該是會記恨的,但是經(jīng)過了這么一次奇恥大辱,他現(xiàn)在的心情甚至可以說是平淡的。為什么連最基本的憤怒都沒有了?太稀奇了! 人的感覺就是這么奇怪。 路寒祁這個時候甚至想問那個梁耀呢,但是他不好意思問,他也知道自己問這個問題不合適。旁邊跟他走的近的人都把梁耀當做了一個禁忌,沒人當著他的面提這個人。路寒祁等了半天見到?jīng)]有人說,心里煩躁的無法。站起來拿著床下的盆子佯裝做要擦身上的模樣往盥洗室走過去,他路過韓景宇寢室的時候瞥了一眼,韓景宇躺在床上,和他一個寢室的七個男生都縮在被子里,一個說話的都沒有。韓景宇的背靠在后面的墻上,他們寢室連燈都熄了,只能隱隱約約的從別的寢室透過來的光看到韓景宇臉部的輪廓。 只是一個輪廓,路寒祁方才煩躁的心就陡然的安靜了下來。他沉默的走到盥洗室,接了一盆子冷水,又不知道做什么用,倒回了池子里端著盆子又回來了。 他們寢室的燈都還亮著,路寒祁坐回了床上,他靠在墻上,模樣好似在發(fā)呆。 一個寢室里跟他關(guān)系好的有好幾個,一個看到他這個反常的模樣就問,“路少,你今天怎么不看書了啊?” 他話還沒說完,就有一個人推了他一把。那個人也馬上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問了個蠢問題。被人欺辱成這個樣子,怎么可能還有心思看書? 路寒祁根本連他的話聽都沒聽到耳朵里去,眼神空落落的盯著面前的床單。 有想討好他的,就貼到路寒祁旁邊獻計,“路少,要不我們找個時機去把梁耀那個小子教訓(xùn)一頓唄?” 路寒祁這句話是聽到了,冷峻神色如同以往,“就憑你們?” 那個人悻悻的退回去了。 路寒祁不說關(guān)燈,他們寢室里的燈就一直亮到拉電閘的時候,那些人也不敢管他的事,一個個都蒙在被子里。 第二天起床鈴響的時候,那些人見到路寒祁在穿衣服,一個個都跑過去勸他,“路少,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鐘源那個王八蛋敢不給你批假?” 路寒祁把他們的手推開,穿上衣服站起來了。 這下子也沒有人再敢勸他了,都去了外面的場地上集合。 韓景宇已經(jīng)站在那里了,路寒祁被兩個人扶著走過去,他的視線不自覺的就落在了韓景宇的身上。韓景宇迎著他的目光望過來,路寒祁又連忙躲閃開。 為什么會躲閃? 鐘源來的時候也覺得稀奇,他沒想到路寒祁這么快就來了,今天的訓(xùn)練是引體向上,二十個算過關(guān),經(jīng)過這些天的訓(xùn)練,這些體能大多不怎么樣的都居然做完了這二十個引體向上,到路寒祁的時候,扶著他的一個人伸手攔了一下。路寒祁一句話都沒說,走到單杠旁邊,他的手剛抓住單杠臉色就白了。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哪一處都痛的要命。 路寒祁咬牙做了兩個,然后就從上面跌了下來。 鐘源也沒有說別的話,叫人把他攙扶下去了,韓景宇是最后一個,他輕而易舉的完成了。路寒祁那個時候坐在旁邊,看到韓景宇從單杠上立起來的時候,心里莫名的動了一下。 這樣默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