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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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不說話,扒著鐘源凄凄切切的哭。 鐘源也沒見過男生哭,看著李舒扒著他哭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他知道軍營里有些男生是這個模樣,但是現在眼見著卻別扭的很。 “我想跟你說件事……我說完就走?!崩钍娉吨娫吹难澴?。 鐘源上衣脫了,露出的銅色軀體讓人暈眩。李舒坐在地上仰頭就有一種目眩的感覺。 鐘源實在是厭惡的很,扯著李舒把他往外面推,“什么事明天再說?!?/br> 李舒一下子哭的更大聲了,一個男生哭,還是那種歇斯底里的,實在是讓人連頭皮都要炸開了。 大半夜的,鐘源怕吵著戰(zhàn)友了,把他又扯了進來,往地上一推,眉目冷冽。 李舒看到鐘源把門帶上了,心里就是一喜。 外面的人看到鐘源的門關了,眼睛都亮了。 有戲! 里面李舒在凄凄切切的哭,鐘源則是按著突突跳動的額角青筋,“要說什么趕緊說。”他最煩的就是和這樣的男生打交道。因為這樣子的男生你不能拿對男生的態(tài)度對他,那對女生的態(tài)度對他也又不妥,反正是實在煩人的很。 李舒只想趕緊把鐘源弄上床,完成這件事,睜眼就在說瞎話,“我被宿舍里的趕出來了……他們罵我變態(tài),不讓我進去?!?/br> “嗯。”鐘源把衣服都披起來了。 “可是我又不是愿意是這個樣子的?!崩钍嫖嬷樇倏?,十分嬌弱的女兒模樣,“喜歡男人又不是我的錯,為什么都要這樣對我——” 鐘源不知道那種同性戀的心理,看著一個男生哭成這個樣子也實在是惡心的不行,但是這是他的屋子,人家在他屋子里哭,他也不可能不管,最后他還是出口安慰了幾句,“性取向是不怪你。” 李舒得了他的話,一下子又得寸進尺的過來抱她的褲腿,驚的鐘源往后退了幾步。 “誒呀,什么話明天再說,別哭了?!辩娫匆膊恢涝撛趺刺幚磉@樣的事。這李舒跟個女生一樣,搞得他都不好往外面踹。 “我晚上沒地方住了,他們把門鎖了,不讓我進去?!崩钍嬲f。 鐘源扣上上衣扣子,“他們還反了還?!?/br> “我也不想回去了,做那樣的事被他們撞上,我……我都不想活了。”李舒一邊哭還一邊看鐘源的腰身。 鐘源已經不知道怎么辦了,“那你要怎么辦??!” “你讓我在你這里睡一晚上。”李舒看到鐘源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都變了,連忙又大聲的抽噎起來,“就一晚上成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鐘源看了李舒半天,直到看到他臉上那一臉的眼淚不像是作假之后,才十分勉強的應了下來,“那成,你睡一晚上,明天我給你安排別的宿舍住?!?/br> “嗯嗯?!?/br> 屋子里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喜歡男人的人。這一晚上鐘源可真的是睡不好了。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天,還好李舒也是知道分寸的,窩在兩個長凳并起來的’床‘上,出了抽抽噎噎的哭,也沒來sao擾他。到了后半夜,外面的人腿都要蹲麻了的時候,鐘源終于是打了一個哈欠,翻身睡過去了。 一直在黑暗里繃著心神的李舒輕手輕腳的站起來,走到鐘源的床邊,哆哆嗦嗦的把口袋里的紙包掏出來,往鐘源嘴唇上抖了一點。他的動作很輕,可神經一直處在緊繃狀態(tài)的鐘源卻是突然醒來了,一雙眼在黑暗里熠熠生輝。 他一下子抓住李舒的手,語氣陰森,“你干什么?” 李舒背后全部都是冷汗。 鐘源一只手按開了燈光,屋子里一下子亮堂起來。李舒白著臉不知道該說什么話。 鐘源用手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的東西,是那種棕色的粉末,順著呼吸已經吸進去一點了,卻沒別的反應,他抹了一點在眼前看了看,質問李舒,“這是什么東西?” 李舒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哪里還說得出別的話來。 鐘源也不跟他廢話,扯著李舒的胳膊,用腳把門踹開,然后用力一摜把李舒推出了屋子。 李舒還想再扮可憐,鐘源已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那些只打哈欠的人突然聽到這個動靜,又看到李舒被推出來,招手把李舒喚過去問,“怎么回事?” 李舒咬牙,也有些無可奈何的模樣,“鐘源他突然醒了?!?/br> “那藥呢?”劉孜錦問。 李舒說,“藥下了?!?/br> “那現在怎么辦?”劉孜錦皺眉。 權勻扯了扯嘴唇,“等吧,這么強的藥性,我不信他能扛過去?!?/br> ☆、艷夜 鐘源熄了燈在床上躺了會兒,覺得身體莫名的涌上了一股燥熱。再也躺不下去了,霍地一下坐了起來。 他房間里的燈還是開著的,守在外面的人看到鐘源突然從床上坐起來,一個個都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來。 忍不住才好! 鐘源這下子也是反應過來了,剛才那李舒灑在他嘴唇上的,八成就是什么yin藥。不過那李舒已經被他趕出去了,現在他總不能再去把他找回來質問吧?鐘源現在也就只當李舒?zhèn)€人的問題,沒把這事跟著那一群今天被他教訓的狠了的各個閻王身上聯想。他也絕不知道這些個閻王都懷著什么歹毒的心思! 鐘源合衣又躺了下去,只是這身上卻越來越熱,皮膚下隱隱有一把火要燒出來一般! 外面的人就看著鐘源時起時臥,心里都繃著一根弦。 “那鬼娃子!”鐘源啐了一聲,又伸手難耐的抓了抓自己的脖頸。 權勻看到現在時機是差不多了,伸手一推李舒的肩膀,“你去敲門。” 李舒自個兒早就不知道舔了幾度唇舌了,現在聽到權勻吩咐,也沒有再扭捏,扶著土灰瓦楞就往鐘源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