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66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重生之莊淺、很軟很甜、快穿之腹黑男主凈化系統(tǒng)、葉總監(jiān)和林先生、升官發(fā)財在宋朝、長得丑不是我的錯、是真的要撩你[快穿]、被攻略系統(tǒng)[快穿]、抱養(yǎng)這條錦鯉、重生之嫡子心術
這下子下面的反應就更大了,一些人都忍的臉色發(fā)青了。 “三!哦,這只是一個通知,你們每個人,都只有兩件換洗的軍裝,要是不想第二天一身汗臭味,晚上就都給我乖乖的滾去洗衣服?!辩娫赐蝗煌O履_步,他站在了一個神色最平淡的新兵旁邊,手搭著他的肩膀,“有意見?” 那個新兵目光都沒有晃動一下,“沒有。” 鐘源‘嗯’了一聲,“看來你們都沒什么意見,那么,從明天開始,誰遲到,誰違反,一律關禁閉!” “媽的,上輩子肯定是關禁閉關到死了的,這輩子這么愛這個地方?!毕旅嬗袀€新兵在和旁邊的人嘀咕。旁邊的那個人也是忿忿附和。 鐘源就跟沒聽到那些個咒罵一樣,走到最前面,拍了拍手,“我這里不是學校,請假什么的,說出來別怪我直接一個嘴巴子直接甩上去,每天早上的出勤,你就是要死了,也是得給我死在這個地方。聽到了嗎?!” 下面稀稀疏疏的回應,“聽到了?!?/br> 鐘源指著遠方的一棵樹,是他的眼神太好了一點,居然看見了上面的一只鳥,指著那只鳥對這群新兵蛋子說,“如果你們回答的聲音連這只鳥都驚不起來,那就默認為沒聽到,我也會默認的認為你們不需要解散這個命令?!?/br> 下面的一群新兵各個都被氣的吐血。 “聽到了嗎?”鐘源抱著胸又問了一遍。 這下子下面的那群人不敢裝樣子了,一個個扯著嗓子喊,只想著早點解散好好把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洗一洗,“聽到了——??!” 百米外的樹上上鳥兒扇扇翅膀飛了起來。 “嗯,看來大家精神都不錯,晚上適應性突擊訓練?!辩娫从檬种噶酥缸约旱哪_下,“一個小時之后,沒站在這里的人,知道要去哪里了吧?” 話音剛落,那些本來就站沒站相的新兵呼啦一下全散了,被老兵帶著各自回了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 鐘源后面一個人說,“今年這招的還像回事,起碼也不全部都是蔫貨?!?/br> 一個人說,“我看剛剛前排的第三個就不錯,看起來都比那些個有氣場?!?/br> “斜后面也有一個,穿黑衣服的,我看也不錯,看眼神心性穩(wěn)的很?!?/br> 一群人自顧自的爭執(zhí)著,到最后突然問了鐘源一句,“鐘源啊,你帶來的人里面,你最看中哪個?” 鐘源抱著胸,嘴角還銜著笑,也不知道聽到?jīng)]聽到那話。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五六點的樣子了,太陽都西斜了,從這個地域看,太陽遠比其他地方來的更加壯闊。綿延百里,連殘陽都耀眼的叫人不敢直視。 新兵大多都去忙著自己安家落戶去了,老兵則一個個趕去了食堂,鐘源站在空曠的場地上,目光遠眺那壯麗的落日。 綠皮子車上整理那些新兵蛋子行李的老兵都走了下來,他們都拎著那些放到特定的地方去了,只有一個人臉上有些為難的拎著一個黑色的背包,背包里面灌了點黃沙,但是東西卻一樣不落的收撿在了里面,那個老兵走過來,對著鐘源敬了一個軍禮,鐘源是看落日看的入神了,連人走到旁邊都沒注意到。最后還是被一陣叫聲驚醒過來了。 鐘源轉過頭看著那個拿著背包的老兵,眉角都挑了起來,“怎么回事?” 對方把背包的拉鏈拉開,一只雜毛的小狗就呼啦一下子鉆了出來,全身的灰毛已經(jīng)褪了一些去了,長出了黑白兩色的毛,現(xiàn)在三種顏色混雜在一起,難看的很。 鐘源微微詫異了一下,“怎么了?” “這只狗是今年的新兵帶過來了,軍營里沒說應該怎么處理活物?!睂Ψ秸f。 鐘源看著那個背包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那個幾次逃跑的新兵,真是印象深刻的很。 那只從背包里探出頭來的狗一個勁兒的沖著鐘源叫,裂開的嘴巴里露出還沒長利的牙齒,特別兇,但是又可憐可愛的很。 和那主人一個德行。鐘源想。 老兵還在征求他的決定,“應該怎么處理?” 鐘源捏著那狗脖子把它拎了出來,放在眼前看了兩眼,得出了個結論,這狗長得真挺丑的,“行了,東西還是放在寄放處吧,這只狗先放我這兒。” 老兵聽了鐘源的話,拎著背包走了。 鐘源捏著那狗脖子,最后還是怕自己下手每個輕重把它捏死了,改用手臂攬著,沒想到剛剛才乖了一點的小狗一下子對著他的手指咬了下去,狗牙還沒長全,膽識咬起人來已經(jīng)是有點痛的了。鐘源忍者沒把這只狗丟出去,捏著它的后脖子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看著自己差一點就要被咬破皮的手,鐘源裂了裂嘴,笑了,“小畜生,還真跟你那主人一個德行?!?/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決定暫時先不斷更!起碼也要寫到H的時候再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受寒 韓景宇被幾個老兵關了起來,說是關禁閉,其實也不盡然,那禁閉室就是一個掏空的地窖,和鄉(xiāng)下那些挖出來用來放紅薯的地窖有點像,又深又開闊,韓景宇被弄進來之后,出去的梯子就被撤出去了。 那地窖很深,大概有三四米的樣子,韓景宇站起來伸著手還遠遠夠不到外面封著出口的鐵條子。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那高溫也一下子都降下去了,白天熱死人,晚上冷死人。韓景宇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衣,站在地窖里實在是冷的很了,抱著胳膊靠在那泥巴墻邊兒上。 出口的鐵條子突然被揭開了,韓景宇聽到一陣響動,抬起頭就看到一個人影站在外頭。那人把鐵條子放到一邊之后就蹲了下來。韓景宇瞇著眼睛才看清是鐘源,鐘源身上的軍裝沒脫,外面就披著一件軍大衣,沒扣上,那軍大衣向兩邊敞開,露出里面的棉絮來。 韓景宇的目光太過兇狠,鐘源抬手按了按鼻梁,“挺冷是吧?” 韓景宇抱著胳膊的手已經(jīng)松開了,“我不是梁耀,你可以去打電話給地方的征兵處核實?!?/br> 鐘源沒想到他還記著這個,“那邊我會去問的,但是,在沒有證件核實之前,你也就只能是梁耀?!?/br> 韓景宇早知道會是這樣,他被關在這里,也算是想清楚了一些,現(xiàn)在這是人家的地盤,他來硬的最后倒霉的也只是自己。 鐘源看著站在下面抱著胳膊的韓景宇,又問了一聲,“是不是挺冷???” 韓景宇懶得跟他說話。 站在上邊的鐘源一躍從上面跳了下來,腳踩在軟和的泥巴上,還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K@個動作把里面站著的韓景宇嚇了一跳,滿臉戒備的看著他。 鐘源拍了拍手上剛才在地上按的泥巴,手摸到軍大衣的口袋里。韓景宇看著他從一個口袋里掏了兩個包子出來了,那包子皮有點黃,賣相丑的簡直不能看。鐘源把那兩個用透明塑料袋包著的包子往韓景宇眼前遞了遞,“要不要吃?” 韓景宇睨了他一眼,還是沒說話。 “誒,你別看包的丑,里面的餡兒可是正經(jīng)的耗牛rou,在別處你想吃還吃不到呢?!辩娫从职咽稚系臇|西往韓景宇眼前遞了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