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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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宇自然也看到了,他從來沒有羞怯那樣的情緒,走過去,手按著那個正在吃盒飯的人的肩膀,問道,“盒飯在哪里買的?” 那個吃著盒飯的男生轉(zhuǎn)過頭來,看到抱著一只雜毛狗的韓景宇,愣了愣,還是他的同伴看不過他的蠢樣幫他回答的,“在前面車廂里吧,剛過來的。” “嗯。”韓景宇也不習(xí)慣道謝,他收回手往前一節(jié)車廂走過去。 這一節(jié)車廂里顯得有些擁擠,都是因為那些年輕的男生都站在走道上,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打電話。各式各樣,不一而足,他們臉上的神色都自帶一種韓景宇以前都并不少見的,從富貴地兒所濡養(yǎng)出來的驕傲自信,這是很多一般年紀的人都沒有的。 他們年輕,驕傲,前途不可限量,因為他們從一開始的□□,就比別人更來得高上一些。 所謂氣質(zhì),不過就是錢與權(quán)的掌握。 韓景宇不欲在這里耽誤時間,他一路避讓過去,往前面的車廂走。因為那因為擁擠所耽誤的時間,讓他總是比那送餐的列車員錯上那么一會兒。 懷里的小狗已經(jīng)叫的有些可憐了,車廂里到處彌漫的都是食物的香味,它饑腸轆轆的向韓景宇撒嬌。 韓景宇只是胃里有些不舒服,他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脆弱的胃這么粗暴的提醒他需要進食。越往前走,韓景宇越覺得不一樣,從最初的喧嘩到后面的安靜,那些年輕人已經(jīng)不再那么浮躁了,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很是悠閑的捧著書聽著音樂或者干著自己其他的事情。他們比同齡的那些人來的更為沉穩(wěn)一些。 也許是韓景宇抱著一只狗的造型太奇特了一點,一路上都有人看著他。 因為到了現(xiàn)在走道已經(jīng)完全寬敞起來了,韓景宇走的就快了一些,趕上了那個送餐的列車員。 列車員推車里面的食物保溫的正好,可是這里的人已經(jīng)沒有人需要這個了,他連叫賣的聲音都壓低了許多。韓景宇走過去,“兩份快餐?!?/br> 送餐的列車員迅速的將盒飯裝好,遞給韓景宇,“一共三十五元,謝謝?!?/br> 韓景宇遞過去一張一百的,等到對方找零之后就抱著小狗按原路返回了。 那個送餐的列車員已經(jīng)沒有再往前走了,前面就是一號車廂,他猶豫了一下,折返了回來。 這個車廂里也沒有人買這種列車上的快餐,他們都抬起眼來看著韓景宇,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仿佛在他們眼里,吃這種廉價的快餐是多么丟臉的事情一樣。的確,于他們的家庭而言,這的確是很難入口的食物。 韓景宇沒有看他們一眼??吹攸c挑剔食物的味道,這是他早就知道的道理。 回到十九車廂的時候,在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仿佛在一瞬間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這里安靜的只有陽光,白色的床單。 韓景宇在一個下鋪坐了下來,他把桌子上裝滿瓜子殼的餐盤推到一邊,把自己手上的盒飯放了上去。他懷里的小狗已經(jīng)忍不住把頭探了出來。 韓景宇把飯和帶著湯汁的菜拌了一下,放到了地上,根本不等他動作,他懷里的小狗已經(jīng)一躍跳了下去,埋頭在盒飯里面吃了起來。 韓景宇的目光柔和了一下,把自己的那份盒飯打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請跟著我的腦洞,一起在脫肛的草泥馬叢林里飛奔——飛奔—— ☆、絕對控制 送餐的列車員似乎總算是想起了十九車廂還有那么一個人,每次兜售快餐的時候都會過來問一遍,韓景宇一個人占著一節(jié)車廂,過的甚至比前面那幾節(jié)車廂的人更愜意一些。 在火車上過了兩個日夜,外面的風(fēng)景也有濃郁的翠色變成了土黃色。 終點站規(guī)模蠻小,水泥臺子砌的又矮,上面有些橫幅像是已經(jīng)掛了很久了,都看不出來原來的顏色了。反正一看都知道是和鄉(xiāng)下一樣的地方。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幾個穿著筆挺軍裝的人站成一排,氣質(zhì)都蠻不凡,臉上有點黑,更顯得五官硬朗,車廂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下來了,都拖著行李箱,行李箱里面也都鼓鼓囊囊的,手上還帶著腕表,出了車站還手里拿著手機,左顧右盼的和同伴抱怨著這里的信號。 這里根本沒有信號。 “敬禮!——”站在最前面的軍裝男人突然張口叫了一聲,在車站站成一排的軍人整齊劃一的敬了一個禮。 這原本只在電視上看的一幕現(xiàn)在出現(xiàn)格外的震撼人心,那些個才從車廂里下來的年輕人一個個都被那聲音震的有點蒙了。一個個站在那里不動了。 那些敬禮的軍人卻根本都不瞧他們一眼,從一號車廂里下來了一個男人,也是穿的軍裝,肩章是刻意取下來了,看起來才三十出頭的樣子,眉目沉穩(wěn),身材挺拔,一站在那里就自有一種叫人信服的氣質(zhì)。站在車站里的那一群人中為首的一個男人走了出來,兩人同時伸出手,一沾即離。 他身后跟著的都是今年的從京城那地兒挑出來的新兵蛋子,一個個面皮白凈,收拾的也都是干凈的很。 韓景宇是從十九號車廂下來的,離這里遠的很,遠遠的望了一眼這里,就轉(zhuǎn)過頭了。 他們學(xué)校前段時間也在從大一的新生里選服役的新兵,韓景宇對這事沒什么興趣,但是那宣傳力度太大,連他寢室門口都貼上了“征兵固防,安兵興邦’的標語?,F(xiàn)在沒想到居然趕上了這一次。 韓景宇下車的第一反應(yīng),和那些剛下車的新兵蛋子一樣,都是狠狠的擰起了眉毛。 這腳下踩的地里的黃沙都恨不得把腳埋進去,左右都是那金燦燦明晃晃的太陽,連個遮擋的地方都沒有。又破,又舊,又落后,簡直是馬上就想在跟著列車一起走! 小狗在車廂里悶了兩天了,一點生氣都沒有,怏怏的趴在韓景宇懷里,韓景宇摸它它都不動,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再坐火車,這狗八成是就要死了的。 好在這地方趕不上都市繁華,該有的也還是有的,沒有叫人一下子掉到原始荒嶺來。車站后面就是一個集市,集市上都是來往的居民住戶,那些人臉色蠟黃,只有面頰前釀著兩抹深紅色,這里的女孩子家家的都沒有都市上那些女孩子的羞怯矜持,一個個說話聲音都很大,叫那些習(xí)慣了女生柔聲細語的人都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 新兵到這里都是要核實姓名的,那邊一圈軍人圍著,一個一個的查著,韓景宇抱著小狗坐在車站里,這里的太陽太毒了一些,只在外面站了一會兒,韓景宇就覺得頭皮發(fā)燙,也不知道那些個在日頭下大汗淋漓的等著點名的人是怎么過來的。 車站里有人在兜售麻糖,就是那種黃色的焦糖,里面裹著花生米和芝麻的糖塊,懷里的小狗鼻子動了動,扒著韓景宇的胳膊開始叫了起來。 韓景宇瞥了一眼,就知道它要的是什么了。那邊賣麻糖的人也看到韓景宇望過來了,巴巴的湊過來問。 韓景宇口袋里都是零錢,那種一塊一塊的硬幣是十塊的紙票子,他不自覺的就掏了一把出來,那個賣麻糖的中年人也蠻實誠,韓景宇給了十塊錢,他切了快有兩個巴掌大的糖塊給韓景宇。韓景宇不喜歡吃甜的,用手撇了一點喂給狗吃,那麻糖都有些化了,粘噠噠的粘在手上,引的小狗伸著舌頭直舔。 韓景宇喂了它一會就不管了,把手上的糖漿擦了擦,站起來準備去買瓶水喝。 他站起來的時候無意的往車站那邊望了一眼,那些個白凈的新兵蛋子一個個都曬得臉色緋紅,為首的那個男人臉色有點不快,手上捏著一張紙,不知道在和旁邊的人說什么。韓景宇準備收回目光的時候,看到一個臉上曬的緋紅的人正看著他,眼睛睜的大大的,然后他伸手指著他大叫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 條件反射的,韓景宇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那個穿著軍裝手上捏著一張紙的男人臉色有點不好看,看著悠閑的還抱著狗的韓景宇,不知道對旁邊的人說了什么,四個穿著軍裝的人向著韓景宇走了過來。 一般人遇到這種陣勢,早就不問緣由的跑了,韓景宇也不知道往哪里跑,他又沒犯什么法,那些人也不能拿他怎樣。 那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過來,二話沒說就動手了,那些還站在驕陽下的新兵蛋子一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往這邊看著。 韓景宇擋住一個男人抓肩膀的動作,往后退了一步,他想問點什么,但對方完全沒給他開口的機會。韓景宇向來也不是什么軟柿子,人家對他動手了,他也沒必要一直的避讓下去。坐在椅子上的小狗還抱著麻糖舔的不亦說乎,不知道韓景宇這邊是出了什么大事。 幾個男人圍著韓景宇,把退路都堵死了,一個人去捏他的肩膀,一個人去掃他的下盤。韓景宇也是架打多了,跟這群老兵對峙著,還沒落入下風(fēng)。 人數(shù)是對方占優(yōu)勢,論起本身的后力也是對方占優(yōu)勢,韓景宇扛著幾拳幾腳之后,慢慢的就有點堅持不住了。有一個男人就趁著韓景宇躲避另一個人掃下盤的動作的時候,捏著韓景宇的肩膀,一收一放,腰間的力量猛然帶起來,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韓景宇直接摔過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