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異能之復(fù)活師、一渣到底[快穿]、師徒戀不會有好結(jié)果、嗨,我是你的小太陽、[星際]寵妻指南、一虐到底、末世重生之莊淺、很軟很甜、快穿之腹黑男主凈化系統(tǒng)、葉總監(jiān)和林先生
若不是她餓了,就算陪著他再荒唐一下,也是可以的。 顧輕衍沒忍住,反手勾住她脖子,一嘗芳澤。 因天色已不早,顧輕衍也不敢再胡鬧,到底沒按著安華錦壓在床上這樣那樣,放開她,二人梳洗妥當(dāng),去了前面設(shè)宴的廳堂。 此時,三軍將領(lǐng)已就座,一個個眉眼喜氣洋洋,如此輕易地奪下秦安城,又是在大年初一,這是一個好兆頭,人人心里都高興,就等著安華錦來了,喝個一醉方休。 安華錦也不負(fù)大家所望,吩咐人上酒,喝多少都管夠。而且,她還是一個特別體貼下屬的好將領(lǐng),吩咐人安排了歌舞助興。 舞娘一個個千嬌百媚,安華錦比將領(lǐng)們看的都津津有味,很是好好地欣賞了一番。 顧輕衍無奈地看著安華錦,很想捂住她的眼睛,從四年前第一次在八大街紅粉巷見她,她就有這個安家傳承的毛病,喜歡看美人,如今也依舊。明明,那些舞娘,都沒有她自己美。 慶功宴喝的所有人都盡心,一直鬧到了月上中天,才散場。 散場后,顧輕衍吃味地將安華錦抱回了屋子里,摁在床上,對她一邊吻著一邊問,“你們打下每一座城池,都要有這樣的慶功宴?” “是啊?!卑踩A錦不太明白他怎么為何如此激動,“這是規(guī)矩。” “以后這規(guī)矩,你不準(zhǔn)……”顧輕衍想說她不準(zhǔn)參加,但想想,她是統(tǒng)帥,怎么能不參加犒賞三軍將領(lǐng)的慶功宴?不太合適,只能改口,“你不準(zhǔn)看舞娘?!?/br> 安華錦:“……” 她看著他,眨眨眼睛,“那些是舞娘吧?” 是女人吧?不是男人吧?舞娘里沒有混進什么清倌吧? “嗯,就是那些舞娘,別人可以看,你以后不可以看?!鳖欇p衍幽幽地說,“她們都沒我好看?!?/br> 安華錦:“……” 她懂了,沒憋住,一下子笑逐顏開,伸手捏捏他的臉,取笑,“懷安,你怎么這么……” “很好笑嗎?”顧輕衍不樂意了,“這一個慶功宴,你連我都沒怎么看,多數(shù)時候都在看舞娘了。” 安華錦咳嗽一聲,有些委屈地看著他,“飽飽眼福也不行嗎?” 顧輕衍看著她委屈的模樣,很想說不行,但對上她可憐兮兮的眼睛,敗下陣來,無奈,妥協(xié),“就少看兩眼吧?” 哎呦我個乖乖! 顧七公子也太好哄了!這么沒原則的嗎?剛剛不是說不準(zhǔn)看嗎? 安華錦開心地?fù)ё∷弊?,這么點兒的小事兒,根本就不算事兒,舞娘雖美,但還真是沒她的顧七公子重要,于是,她親他一下,又親他一下,笑著答應(yīng),大手一揮,“以后都不看了,她們也沒那么好看?!?/br> 顧輕衍臉貼著她脖頸,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愛上的小姑娘,真是對他縱容到極致。 一夜春夢起,暖帳到天明。 第二日,安華錦將秦安城的所有事兒都推給了崔灼以及幾位副將,很是心安理得地帶著顧輕衍出了秦安城玩耍。 先是去了野山坡上玩滑雪,一連玩了兩三日,直到顧輕衍玩夠了,才作罷。又去了玉女湖滑冰,滑冰這個對于顧輕衍來說沒那么新鮮,但玉女湖的水特別,凍了冰層也亮如明鏡,能看到他與安華錦牽著手滑在冰上,也足夠他玩一日,然后又去了月坡嶺玩空跳,空跳這個顧輕衍也沒玩過,是借助了安華錦找的善于鉆營奇巧事物的工匠打造的足以支撐兩個人的如大鳥一樣的工具,從山坡頂上,借助大風(fēng),直接可以在半空中飛躍三四座山頭,她當(dāng)初是用于軍事,可以少量派遣士兵利用天時地利突擊敵營。 顧輕衍對這個與對滑雪一樣有興趣,同樣玩了兩三日不說,還重新研究著畫了個草圖,給改良了一番,安華錦立即讓人將草圖拿去找那師傅重新做。 一連玩到了正月十五這一日,到了元宵節(jié)。 第八十一章 臨別(一更) 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亦是花燈節(jié)。 秦安城有各種各樣的花燈可看,用過晚飯,安華錦與顧輕衍一起上了街。 秦安城變成了大楚的城池之后,一連半個月,不擾民,不傷民,南梁百姓們見此,照舊過起了自己的日子。 安華錦與顧輕衍游玩了整個秦安城的花街,有雜耍的,有猜燈謎的,有擺攤的,家家戶戶門前都掛了各式各樣的燈。 二人一路連吃帶玩,最后一人拿著一個狐貍燈牽著手往回走。 “大殿下來的信,你看了沒有?”安華錦問。 顧輕衍搖頭,“無非是催促我回去的信,還沒看?!?/br> 安華錦笑笑,“你打著追尋楚允的幌子,可是沒抓到楚允,就這么回京,不怕被大皇子笑話?” 顧輕衍道,“已讓暗衛(wèi)查到了楚允的具體行蹤,監(jiān)視了起來,我回去的時候,順手將他抓了就是了?!?/br> 安華錦驚訝了,“這么厲害?” 明明他一直跟在她身邊的,沒看他做什么,抓楚允這么容易的嗎?畢竟,楚允能瞞了這么多年,臨走還放火險些燒死大殿下,真切地?zé)龥]了先皇,可見是一眾皇子里,最狡詐的。 不,錯了,楚允根本就不是皇子,他是張宰輔的兒子,張家人。 顧輕衍好笑,“楚允這個人,在京城隱藏了這么多年的身份,也很會做戲,把先皇和所有人耍的團團轉(zhuǎn),臨走時,又險些燒死了先皇和大殿下,做的事情都很成功,便讓他覺得自己十分厲害,愈發(fā)地心高氣傲,看不上所有人,他那個人,一直以來太順利了,反而,到了如今,脫離了京城,沒那么謹(jǐn)慎了,他離開京城后,也沒刻意隱藏,就在邊境游走,做著自己的打算,行事不怎么掩飾,有些張狂,好找的很?!?/br> “另外,我來找你的消息并沒有外散,他不知道我來,我在暗處,他等于在明處,我想收拾他,好收拾的很?!鳖欇p衍道,“回去時,逗留一日,就處置了。” 安華錦點頭。 雖然顧輕衍說的容易,但是他知道,其實并不容易的,之所以容易,是因為他是顧輕衍。楚允在京城時藏的深,沒暴露自己,也沒入顧輕衍的眼,不曾對他監(jiān)視理會,才讓他僥幸出了京城,如今他已暴露了自己,再遇到顧輕衍,他自然不是對手。 她笑,“拿了楚允,你回京,見了大殿下,也算是不丟面子了?!?/br> 顧輕衍笑,“我也不怕丟面子?!?/br> 這個年,他過的很開心,比以往那些年都開心。 安華錦撓撓他的手心,“回京一定注意安全,不要太急著趕路把自己再累成來時的樣子,京中一切安好,雖然大殿下催促,但你也不必急于一兩日?!?/br> “嗯。”顧輕衍點頭,被她撓的心癢癢。 回到總兵府,沐浴后,已是半夜。 顧輕衍將心理的舍不得都化為了離別的熱情,纏著安華錦在床上直到天明。晨曦的天光投進內(nèi)室時,顧輕衍才意猶未盡地作罷。 安華錦已累的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不過她也舍不得埋怨他,只能摟著他的脖子說,“你還說要早起趕路,如今我怎么起來送你啊?!?/br> “不用你送?!鳖欇p衍抱著她舍不得松手,“你越是送我,我越是舍不得走了。” 他終究還是把這句壓在心底的舍不得說了出來。 安華錦悶笑,“好,那我就不送你了?!?/br> 顧輕衍悶了一會兒,“還是送吧?!?/br> “嗯?” 顧輕衍埋在她頸窩,悶悶地說,“我再陪著你躺一個時辰,你緩過勁兒來,便起來送我?!?/br> 他還是想讓她送,能多看她一會兒。 安華錦笑,語氣軟軟的,“好,一會兒起來送你?!?/br> 往日,安華錦疲累極了,自然轉(zhuǎn)眼就睡下了,如今她也舍不得顧輕衍,自然是躺在床上與他說話。 即便二人再磨蹭著時間,依舊轉(zhuǎn)眼就到了一個時辰后,天已大亮。 顧輕衍無奈,只能坐起身,伸手將安華錦扶了起來,低聲問,“起得來嗎?” “自然是起得來。我又沒有太廢物?!卑踩A錦嗔了他一眼。 便是這一眼,又讓顧輕衍心頭一熱,抱著她壓下,吻了個夠,之后,又忍不住,想要荒唐,索性,他貼在她耳邊,低聲說,“既然沒有太廢物,再……好不好?” 安華錦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能點了點頭。 于是,二人便又荒唐了一回。 安華錦香汗淋漓,最后抱著顧輕衍的脖子求饒,聲音嬌嬌軟軟,斷斷續(xù)續(xù),眼里盡是水意,眼尾都泛了紅,看起來被欺負(fù)的好不可憐。 顧輕衍雖舍不得這么欺負(fù)安華錦,但又矛盾地想更狠地欺負(fù)她,尤其是,他馬上就要回京了,再見她不知要什么時候,索性,便在這種矛盾里,將身下的人兒哄了又哄,到底盡了興。 他這一盡興,安華錦徹底起不來了。 她渾身發(fā)軟發(fā)酸,看著他如畫的眉眼,嘆了聲氣,“不送你了?!?/br> 顧輕衍此時也舍不得折騰她讓她再送了,那他就忒不是人了。于是,很痛快地點點頭,貼著她臉挨了半晌,壓著nongnong的不舍之意,“我自己走,不要你送了,我走后,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若是過幾個月,京城沒別的事兒,我再找大殿下告?zhèn)€假來看你。” “幾個月我大約會再攻下幾個城池,到時候我所在之地,距離京城更遠了,你來回奔波,更費時日?!卑踩A錦想說別折騰了,但知道顧輕衍怕是不聽。 “那也不怕。我多備幾匹馬?!鳖欇p衍又流連了一陣,起身穿衣服。 “下次若是再來,不準(zhǔn)向這次一樣跑這么累了,大不了多跟大殿下要兩日的假,讓楚宸、江云致那些人多辛苦些,朝堂又不能只指著你一個?!卑踩A錦心疼地說。 “好?!鳖欇p衍笑。 安華錦見他穿戴妥當(dāng),雖然渾身酸軟,到底咬牙坐了起來。 “你起來做什么?都說不用你送了?!鳖欇p衍伸手就要將她按下。 “我陪你吃飯,吃過飯,不送出城了?!卑踩A錦道。 顧輕衍頓了頓,“好?!?/br> 于是,安華錦軟著身子起來,陪著顧輕衍用了臨近晌午的飯,才將他送出了房門。更多的,她就不送了。 顧輕衍站在門口,又抱了抱她,“到了京城,我立馬給你來信,記住我的話,一定要保重自己。南齊與南梁兩國籌備興兵狼子野心這么多年,如今雖然被你與王岸知反攻,一時連連敗退,但尚武多年,一定不可小視而得意忘形,務(wù)必一再謹(jǐn)慎?!?/br> “我知道的。”安華錦不是個得了勝利就翹起來的性子,她比誰都清楚,南齊和南梁沒那么好打,如今看著好打,也是占據(jù)著天時地利,占據(jù)著王岸知早些年探查的興兵路線,越往腹地深入,才越難。 “我知道你曉得,還是忍不住囑咐?!鳖欇p衍親親她,才放開。 安華錦笑著對他擺擺手,“走吧,天色都不早了,再不走,就天黑了,不用走了。大殿下久等你不回去,指不定在京城怎么跳腳罵你呢。” “他不太會罵人?!鳖欇p衍笑了笑。 “是,大殿下最是溫和寬厚了,那你也走吧!你走了,我好回屋補眠。”安華錦見顧輕衍神清氣爽,她軟軟沒力氣,就有些不太服氣,連離別之意都在這幽怨里少了些。 顧輕衍低笑,答應(yīng)了一聲,知道再拖下去,也得走,索性,一狠心,轉(zhuǎn)身走了。 安華錦便站在門口,倚著門框,目送他秀雅的身姿走遠,出了院門。 前方,崔灼等人等著給顧輕衍踐行,若不是知道他說了今日一定走,都到這個時候了,不見內(nèi)院出來人影,還以為不走了呢,如今,見到他出來,都笑著說道別之詞,把酒踐行。 顧輕衍與眾人一一道別,喝了眾人敬的酒,最后與崔灼碰杯。 他看著崔灼,笑著說,“勞煩崔兄多照顧小郡主了?!?/br> “顧兄放心?!贝拮祁h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