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是我前男友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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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員的到來打斷了葉荊的思路,葉荊頓時沒好氣地對著窗戶翻了個白眼。 談衍勛的奶咖比較簡單,端上來就能喝了。葉荊的咸檸七卻是需要自己動手的,他隨手打開了汽水罐子,往放有檸檬片的玻璃杯里倒了半杯,又拿起鹽罐,往里加鹽。 “你以前,也很喜歡喝咸檸七?!闭勓軇卓粗诿皻馀莸谋?,不由得道。 葉荊撒鹽的手忽然一頓,眉頭也皺了起來。 談衍勛問道:“怎么了?” “又倒多了?!比~荊撇了撇嘴,放下鹽罐,重新拿起汽水罐,往杯子里加。 談衍勛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他死死地盯著葉荊的右手,問道:“你的手怎么抖得這么厲害,冷嗎?” “不是啊,”葉荊看了自己的手一眼,“這是車禍的后遺癥?!?/br> 談衍勛愣住。 葉荊干脆把兩只手都攤平了放到他面前,是記憶中的那雙手,如今卻以rou眼可見的程度微微顫抖著。 “什么叫……后遺癥?”談衍勛的聲音有些干澀。 “后遺癥就是后遺癥啊,”葉荊道,“我的主治醫(yī)師說,車禍損傷了我的神經(jīng),所以對肢體的控制可能不如以前那么自如,就比如說這雙手,抖得很厲害吧,還沒康復(fù)的時候,我甚至連字都是歪歪扭扭的?!?/br> “好了,別說了!”談衍勛一把將葉荊的手按到了桌子上,“我都知道了,你別說了?!?/br> 葉荊的手磕在桌子上,疼得齜了齜牙。 談衍勛的視線飄忽不定,完全不敢落在葉荊的身上,拿起奶咖想要喝,卻一個手抖,碰翻在了桌子上,桌布頓時濕了一片,他的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 談衍勛手忙腳亂地拿餐巾紙一通亂擦,“抱、抱歉,我先去趟洗手間。”說罷,便匆匆忙忙地起身離桌。 葉荊撐著下巴,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的背影。 洗手間里沒什么人,談衍勛沖到盥洗臺前,將水開到最大,雙手捧起水,狠狠地朝臉上撲去。冰涼的自來水總算讓他的頭腦清醒了一些,談衍勛抬起頭,看向前方——鏡中的男人雙眼通紅,眼底滿是悲慟。 談衍勛在洗手間里冷靜了五分鐘,再次出去時,臉上已然一派平靜。 洗手間正好位于葉荊的斜后方,談衍勛走出去時,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葉荊手中在擺弄著什么,直到走進(jìn)了才看清楚,那是一枚掛在鉑金鏈子上的戒指。 談衍勛心神俱震,連忙走過去坐下,強自鎮(zhèn)定道:“這枚戒指……你還留著?” “嗯哼,”葉荊點點頭,“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戴著這枚戒指,是套在中指上的,我想,應(yīng)該是我曾經(jīng)的戀人送給我的東西吧,我好像很珍惜它的樣子,所以即便是失去了記憶,我也堅持隨身攜帶。” 談衍勛的眼神瞬間變得復(fù)雜起來。 葉荊悄悄瞥了他一眼,故意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樣,“你之前認(rèn)識我,那也應(yīng)該知道,我的戀人是誰吧?” 談衍勛頓時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差點內(nèi)傷。 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此刻的談衍勛恨不得穿越回十幾分鐘前,把決定說謊的自己揍一頓。 可話既然已經(jīng)說出口,如果現(xiàn)在突然反水,葉荊對自己的信任必定會有所消減,談衍勛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強笑道:“不知道呢,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沒聽你提起過這個戒指?!?/br> 葉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真的嗎?” 談衍勛艱難地點頭:“真的?!?/br> “這樣啊,那可能是你不認(rèn)識的人吧,”葉荊故意這么說著,拿起咸檸七喝了一口,臉色驟然冷了下來,“滿口胡言亂語,我真是昏了頭了才會想到要來找你問話!” 談衍勛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馬腳,葉荊的突然發(fā)難著實嚇了他一跳,直到對方起身離開,談衍勛才回過神來,抓住了葉荊的手腕。 “松手?!比~荊冷冷地低頭看他。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談衍勛仿佛被一桶冰水當(dāng)頭澆下,恍惚間,竟有一種回到了四年前的錯覺。 四年前,葉荊也是用這般冰冷的目光看著他,然后徹底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 葉荊見談衍勛的眼神又恍惚起來,立時甩開他的手,就要離開。 談衍勛身形一晃,連忙就要追上去,心臟卻在此時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悶哼一聲,痛苦地彎下腰,跪倒在了地上。 葉荊走了沒兩步,沒聽到動靜,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就見談衍勛單膝跪在地上,整個人蜷縮著,捂著胸口,表情似乎很是痛苦。 “談衍……”葉荊下意識就要叫出他的名字,卻又意識到這是在華國,若是有人注意到談衍勛,必定會引起sao亂,便住了口,無奈地走了回去,“你沒事吧?” 心口一陣陣鈍痛著,談衍勛根本無力回答。 自從葉荊當(dāng)年“死”后,他便有了心悸的毛病,前兩年尤為明顯,后來看了不少醫(yī)生,也吃了許多藥,才稍稍有所緩解,但情緒激動時仍會發(fā)作。 葉荊也沒想到談衍勛會突然發(fā)病,他雖然生氣,卻也不是無情之人,嘆了口氣,蹲下,拉過談衍勛的一條胳膊,將人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攙扶著離開茶餐廳,回到了車上。 將談衍勛放到汽車后座,葉荊自己則坐上了駕駛座,拿出手機(jī)調(diào)出地圖,就往醫(yī)院開去。 開到半路,談衍勛的癥狀稍稍有所緩解,終于有力氣扶著椅背坐起來,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象,他很快認(rèn)出這是去醫(yī)院的路。 “不用這么麻煩,”談衍勛湊到駕駛座邊上,虛弱道,“我這是老毛病了,你送我回家,我家里有藥?!?/br> 葉荊從后視鏡掃了他一眼,“你確定?” 談衍勛點點頭,“其實不吃藥也行,我多休息一會兒也能恢復(fù)?!?/br> 葉荊又確認(rèn)了一遍,“真的不要緊?” 談衍勛用力點頭。 “那好,”葉荊說著,便將車子靠邊停下,“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告辭了?!?/br> “……什么?”談衍勛傻眼。 葉荊嘲諷地看了他一眼,“我在國內(nèi)還沒有駕駛證,開車送你去醫(yī)院是不想你死在我面前。可你說了沒事,我也沒必要為了一個騙子冒被交警扣留的風(fēng)險,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