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喵噬腦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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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的罪魁禍?zhǔn)住?/br> 梅樺聽了前因后果一陣慌神,甚至不敢看向那對兄弟。有仇就報是異怪的準(zhǔn)則,更何況是弒親之仇,她想不明白上層為什么不把這些寫進(jìn)調(diào)查報告里。 “那、那也不能說明他們是好的,你忘了那個兇神了嗎,你差點死在她的刀下?!泵窐謇^續(xù)爭辯著,但底氣已不像剛才那樣足了。 魏緲緲頭疼地揉了揉額角,剛才就在點她要憑事實說話,可還是憑印象下定義:“梅梅,你不能——”她還沒說完,兩只大手拍上她的肩膀。 “夠了緲緲姐,她畢竟是異怪對策科的人,不要指望她能對我們有所改觀?!?/br> 繆嘉卿也一樣搖了搖頭:“沒必要為我們吵成這樣,再吵就傷和氣了?!?/br> “可你們不是她說的那樣?!?/br> “緲緲姐,你知道的,我們是?!?/br> 看著他們不容辯駁的神情,魏緲緲?biāo)思纾骸半S便吧?!闭f完,她登登登上了樓,很快傳來門被狠狠撞上的聲音。 兄弟倆嘆了一聲,又轉(zhuǎn)向梅樺:“滿意了?” “我……我沒想拆散你們,就是想讓喵喵對你們有點戒心,別總對你們掏心掏肺?!泵窐宓臍鈩輳氐兹趿讼聛?,頭都不敢抬。 “多余你擔(dān)心?!笨娂螘煾静唤o她好臉。 “行了,別把正事耽擱了,先去看看吧?!笨娂吻湟矐械迷俣嗾f什么,救人要緊。 “事先聲明,按規(guī)矩我們今天根本不該出現(xiàn),你絕不能暴露我們的行蹤,不然之后的事不好辦?!?/br> 繆嘉暉在路上跟梅樺約法三章,異怪對策科到現(xiàn)在都將這些事瞞得嚴(yán)嚴(yán)實實絕不正常,整件事可能比他們想得嚴(yán)重的多,導(dǎo)致以容齊為首的眾人不敢向一直等著痛打落水狗的異怪尋求幫助。他們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醫(yī)院肯定會引起懷疑,牽連無辜。 “我明白?!泵窐迤财沧?,今天是她腦子一熱沖去老樓討說法把這兩個祖宗惹過來了,如果讓隊里的人看到他們走在一起肯定會造成沒必要的誤會,招來怒火。 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繆嘉卿突然開口:“能跟我們透露究竟死了多少人了嗎?” 梅樺猶豫了一陣才開口:“大概有二三十人了,總部已經(jīng)知道這事正協(xié)商派哪些人來查合適。”說到這兒,她不屑地哼了一聲,“這件事商量了一周也沒個結(jié)果,那些個老滑頭可愛惜羽毛了,都不想讓自己的王牌折進(jìn)來?!?/br> 過了會兒她又問:“副隊的事你們有幾成把握?” “沒有?!彼麄儺惪谕暤?。 “我們只是有個猜測,必須去了才能證實猜想?!笨娂吻湓诿窐灏l(fā)作前解釋道,“你放心,為了不給緲緲姐找麻煩,我們絕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你們最好是?!泵窐逭f了這句后不再理會這兩人。 在梅樺的帶領(lǐng)下,他們來到了異怪對策科下屬的醫(yī)院。這里遠(yuǎn)離市區(qū),不在明面的醫(yī)療體系內(nèi),四周冷冷清清沒什么人煙。 梅樺原本是想躲開正門的保安和監(jiān)控走個后門,誰承想那兩位問清患者所在的病房位置后一躍而起,身手利落地往上攀爬。不過幾下便找了個沒鎖窗戶的房間鉆了進(jìn)去,沒多會兒他們探出頭對她招招手示意先行一步。 “喵喵是怎么忍下他們的?”梅樺大為不解,這種不走平常路的行為方式不像她會喜歡的類型,“難不成真是看臉?”她很快把這個想法從腦袋里晃走,魏緲緲還沒那么庸俗。 魏緲緲要是知道她這么想肯定會笑得直不起腰,她就是庸俗的先看上了臉,等上了賊船的時候已經(jīng)對他們倆的行為模式見怪不怪了。 沒了顧慮,梅樺從正門大大方方進(jìn)的醫(yī)院,一路來到病房所在的樓層,而兄弟倆早就在門口等她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泵窐寰o走幾步刷卡開門。 繆嘉暉搓了搓胳膊:“你還是維持原來的態(tài)度吧,太客氣不習(xí)慣?!?/br> 梅樺當(dāng)即陰了臉:“給臉不要臉!” “行了,別吵?!笨娂吻溱s緊走出來當(dāng)和事佬,時間久了他差點忘了最初為什么不讓哥哥出外接委托,現(xiàn)在終于想起來他那個嘴是真欠。 三人安靜下來,儀器運轉(zhuǎn)的滴滴聲傳入耳中,他們扭頭看去,昏暗的病房內(nèi)擺滿了儀器,顯示器上的數(shù)字昭示著所剩無幾的生命體征。 他們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離得近了,那人的情況看得愈加清晰。 道道爆起的青筋蜿蜒在額上,眼皮下的眼球頻頻轉(zhuǎn)動,緊咬的牙關(guān)發(fā)出酸澀的聲音。如果不是有束縛帶拴著,他大概會疼得滾到地上,加速情況的惡化。 “怎么看?”繆嘉暉碰碰他弟的胳膊。 繆嘉卿沉吟了一陣:“跟資料里描述的很類似,我剛才用精神力掃了一下,他腦子里有東西。” 繆嘉暉暗罵一聲:“真是那個東西!”幸好他們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 “什么東西?”梅樺不喜歡他們這種打啞謎似的交流。 繆嘉暉對她擺擺手:“走遠(yuǎn)點,這東西你搞不定。” 梅樺被他的話拱起了火氣,但看他們嚴(yán)肅的樣子自知不是鬧著玩兒的事,乖乖退后幾步。 只見繆嘉暉從褲兜里拿出一瓶滴劑,抬手扒開那人的眼睛迅速往里面滴了幾滴褐色的液體。不多會兒,那人突然猛烈地抽搐起來,眼睛向上翻去幾乎看不到一絲瞳仁,大張著嘴發(fā)出痛苦的嚎叫,整個人的情況比之前更加糟糕。 “你對他做了什么!”梅樺沖過去想要推開繆嘉暉,她果然就不該對異怪抱有希望。 “你想死嗎!”繆嘉卿及時攔住她,她現(xiàn)在過去容易成為新的宿主,出了什么事他們沒辦法跟魏緲緲交代。 “你滾開!”梅樺從口袋里掏出塔羅牌就要發(fā)起攻擊,副隊的異常驟然停住,他一動不動地癱在病床上,雙目圓瞪的看著天花板,如不是胸膛還有微弱的起伏,幾乎都要覺得他已沒了聲息。 繆嘉暉連忙將其扶起,只見幾條像水蛭的蟲子從他鼻子里鉆出,落在潔白的被單上扭動。 “果然是噬腦蟲,這種危險品早就絕跡好幾十年了,怎么又出來了?!彼媚芰Χㄗ∵@些蟲子裝進(jìn)一旁的空水瓶里,隨即轉(zhuǎn)過頭看向梅樺毫不客氣地出言警告,“我很明確的告訴你,這種蟲子一直在驛使的黑名單里,這次不知道怎么又出來了,我們回去也要上報給土地讓他探查源頭。 “還有,你給我聽清楚,牢牢的記在腦子里。像我們這樣正規(guī)的驛使有職業(yè)cao守絕不會碰這種列在黑名單里的違禁品,只有那些要錢不要命的邊緣驛使會送?!?/br> 以防梅樺不信,繆嘉卿點開異怪專用的軟件給她看近期關(guān)于邊緣驛使的事件報告,和違禁品里關(guān)于噬腦蟲的描述和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