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一起穿回幼崽時期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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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門口的人已經(jīng)沒有方才那么多了,一眼便能將所有人的臉都掃描一遍。 他沒有見到傅時昭。 沒多久,不知所措的唐眠接到了來自保鏢的電話,終于知道發(fā)生什么了。 傅時昭和人打架了,被校方送去了醫(yī)院,但不是從大門走的,怕大門接送孩子的人太多會擁堵,選擇了一個相對來說沒什么人的側(cè)門,所以唐眠沒有看見。 保鏢開著車來到了校門口將唐眠給接走了。 坐上車,唐眠書包都來不及放下,趕忙問道:“怎么回事?” 坐在副駕駛的那個保鏢老實交代道:“好像是和一個傅家同輩的孩子起了爭執(zhí),兩人打起來了?!?/br> 唐眠眉頭皺起。 傅時昭不是有了傅太奶奶的照拂應(yīng)該沒有人敢惹他才對嗎? 就像上一世被找回去那樣,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傅家大少爺。 這一世傅太奶奶可比她兒子更有實力,且膝下就只有傅時昭一個孫兒,應(yīng)該所有人都討好他才對。 怎么還有人這么不長眼和他起沖突? 唐眠想不明白,但這種事也沒辦法去問保鏢,唐眠只能問:“他受傷了嗎?” 如果沒有受傷的話應(yīng)該不會這么久都不回他的電話。 還有一種情況是手機(jī)損壞了。 唐眠倒希望是后者。 手機(jī)壞了送去修或者重新買一個就是了,受傷的話肯定不會是什么輕傷。 傅時昭不是學(xué)了那么久的散打嗎?怎么還會和人打架打輸? 不對,也不一定就是輸了。 但是讓自己受傷還是很不值得。 唐眠的眉頭緊緊皺著,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面才好。 保鏢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老太太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先別擔(dān)心,小傅少爺身手挺好的,再過幾年我們可能都打不過他了?!?/br> 唐眠只當(dāng)他是在安慰自己了。 好在醫(yī)院距離作為考場的學(xué)校并不遠(yuǎn),沒一會兒一行人便到達(dá)了目的地。 唐眠終于見到了傅時昭。 醫(yī)生正在處理他手上的傷口,手傷得有些嚴(yán)重,打了石膏固定,身上也有幾處淤青,臉上倒是完好無損,就是眉頭因為疼痛緊緊皺著。 另一邊與他們年紀(jì)相仿的男生比他還要狼狽,臉上慘不忍睹,一直嚷嚷著身上疼,上衣都脫掉了,卻看不見什么淤青和傷口。 唐眠認(rèn)得他,叫傅九明,上一世和他們一個學(xué)校的,學(xué)的理科,是個尖子生,但名次總是在傅時昭后面一名。 不過唐眠和他并不熟悉,他也是學(xué)理科的,和他們班并不在一起。 看見唐眠的身影,傅時昭的眼睛瞬間亮起,沖著他的方向委委屈屈地喊了聲:“哥。” 尾音微微拉長,像小時候那樣撒著嬌。 唐眠大步來到他的身前,又將他整個人都仔細(xì)打量了一番才問:“發(fā)生什么了?” 傅時昭微微垂下眼睫,抿起唇,一副抗拒的樣子。 唐眠當(dāng)即抬手揉了一下他的腦袋,“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說的?” “沒,”傅時昭重新抬眸,眼底閃過演技十足的掙扎,“就是……爸好像不是我親爸,他說我是孤兒?!?/br> 唐眠心底一驚。 這一世太奶奶將傅時昭保護(hù)得很好,剛被帶回去那年出了被逼著吃芒果過敏住院的事兒,這些年來傅老太太一直不怎么讓他和傅家的其他人走動。 傅時昭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一直都以為傅漁是他的親生父親。 畢竟傅家的情況那么復(fù)雜,傅老爺子亂播種子也不奇怪,傅時昭從來沒有懷疑過什么,也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這方面的心事。 唐眠趕忙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回道:“別聽他瞎說?!?/br> 說完惡狠狠地瞅了一旁那個和傅時昭打架的男生一眼。 那人依舊嚷嚷著疼,根本沒精力去管這邊的動靜,聲音都疼變音了,身上的傷還沒傅時昭的看起來嚴(yán)重,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裝的。 如果可以,唐眠真想過去在他的身上再補(bǔ)兩腳,讓他叫得再慘烈一些。 “哥,他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备禃r昭認(rèn)真盯著他的眸子。 唐眠張了張口,卻什么也沒有說,默不作聲地牽起了他另一只受傷并不是很嚴(yán)重的手。 看樣子已經(jīng)瞞不住傅時昭了,說再多也沒什么用了。 上一世傅漁去世,傅時昭得知自己身世之后便被直接帶走了,他連安慰他、陪他消化這件事的機(jī)會都沒有。 這一世他得好好陪著傅時昭度過這段時光才行。 傅時昭見狀回握住他的手,垂下的睫毛將一閃而過的計劃得逞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和他起沖突的叫傅九明,傅家一個私生女的孩子。 私生女是個有野心的,生的孩子沒跟男方姓,而是跟傅家姓,也打算參與進(jìn)傅家家業(yè)的競爭里面。 上一世傅時昭就和傅九明打過交道,可以說他是那群和他不對付的私生子的孩子里能力最強(qiáng)的那個了。 能力強(qiáng),但心卻挺黑,并不是什么老實人。 上一世高三一次大考上故意找人往他腳邊丟寫了模模糊糊答案的紙條,還故意引起老師的注意,想將他“當(dāng)場抓獲”,不過可惜了,他提前發(fā)現(xiàn)了小動作,趁他不注意的時候?qū)⒛菆F(tuán)紙條換成了空白的。 要知道,這種考試上作弊是要被記過的,就算靠著家里的關(guān)系消除了,也能對他的名聲造成不小的影響。 只可惜上一世丟紙條事件的仇沒能當(dāng)場報回去,僅僅只是保全了自身,實在憋屈。 傅九明也是這次參加數(shù)學(xué)競賽的學(xué)生,不過和他們不是一個初中的,他只和他接觸過幾回,并不是很“熟悉”,但也能說上幾句話。 這次不是傅九明惹他的,而是他故意招惹傅九明的。 沒辦法,剛考完試走出考場就看見了迎面走來笑嘻嘻和人對答案的他,傅時昭不想錯過這次好機(jī)會,便裝作熱絡(luò)地迎了上去,和他們一起對了會兒答案,故意激怒了他。 傅九明的mama是個強(qiáng)勢的,與此同時他的爸爸便顯得“懦弱無能”起來,在家里的存在感也很低。 他.mama經(jīng)常給他灌輸不要成為你爸爸那樣的人的觀念,從小就會將很多事情告訴傅九明,包括傅家的情勢、傅家各個孩子的身份,傅九明肯定是知道他的身世的。 傅九明從不在朋友面前提起自己的爸爸,他是傅家的孩子,姓傅,而不是他懦弱父親那邊的孩子。 傅時昭故意向同行的學(xué)生模模糊糊地透露了自己和傅九明是堂兄弟的關(guān)系。 同行的學(xué)生問:“那你們爸爸是兄弟嗎?誰大一些???” 傅時昭一臉老實地?fù)u頭,解釋道:“他mama姓傅,爸爸不姓傅?!?/br> 這句話惹得傅九明很不開心,他很討厭別人提到這件事情。 偏偏傅時昭又笑著看了傅九明一眼,接著道:“我爸爸姓傅?!?/br> 傅九明徹底被點炸了。 順著傅時昭計劃好的對自己一頓冷嘲熱諷的輸出,傅時昭繼續(xù)挑釁著,傅九明也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孩子,根本玩兒不過傅時昭。 傅時昭順其自然地從他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然后便有了后面一系列事情。 在聽見傅九明口中的“孤兒”二字之后,傅時昭沒再忍下去,直接動了手,不想再在他這張嘴巴里面聽見其他東西。 他知道打人哪里最疼,還不會留下什么痕跡。 但為了不引起什么懷疑,他又故意在這人臉上留下了較為明顯的痕跡,畢竟他學(xué)了這么多年的散打,沒道理打不贏傅九明這個草包。 但他想了想,也在自己身上留了些不痛不癢的傷口,還故意弄折了一條胳膊。 他這是他最后一次用弄傷自己來當(dāng)武器。 以后都不會了。 沒多久,一個陌生女人跟在傅太奶奶身邊走了進(jìn)來。 陌生女人約莫四十來歲的樣子,是傅九明的母親,唯唯諾諾地低著頭,知道自家兒子犯了大錯,大氣都不敢出。 唐眠和傅時昭乖乖喊了一聲“太奶奶”。 他們十五了。 太奶奶的身體也沒有以前那么硬朗了。 現(xiàn)在的太奶奶背比以前更駝了,走路也拄起了拐杖,身體上也不可避免地出了很多問題,只是依舊每天將自己拾掇得漂漂亮亮。 傅太奶奶走近心疼地關(guān)心了傅時昭幾句。 傅時昭嘴硬地說沒事,卻在傅太奶奶輕輕碰了他打了石膏的那條胳膊后疼得一嘶。 傅太奶奶略帶責(zé)怪地看了他一眼。 傅時昭乖慫低頭。 這也是他最后一次借著太奶奶的手幫自己處理臟東西。 再過半年他就十六了。 馬上就是高中生了。 不小了,也沒那么弱了。 - 太奶奶和傅九明一家的對話唐眠和傅時昭都沒有參與,他們倆被送去了回家的車。 沿著街道踩樹葉泡湯了。 吃火鍋泡湯了。 晚上逛街也泡湯了。 周日一整天在這邊玩兒的計劃也泡湯了。 …… 但唐眠并沒有心情失落這些,他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思索著該怎么安撫傅時昭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