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憤怒之劍
王也緩緩的懸浮了起來,他手中的方天畫戟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無比恐怖的巨劍。 這把巨劍無比的真實。 就像是真的有人打造出來了這把劍。 這不過這把劍是適合巨人握持的,這把劍的劍柄都是非常厚達(dá),就像是一個百年老樹的樹干一樣。 劍身更是巨大的恐怖。 蓑精在王也的意識之海中喃喃的說了一句:“主人,我?guī)湍闳∠铝四銉?nèi)心的憤怒之劍!”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把劍。 王也的是憤怒之劍,只有在極端憤怒的情況下才能觸發(fā)。 之前的蓑精本來是藏在水元素的寶石當(dāng)中,可是當(dāng)那天所有的元素寶石升空之時,蓑精自然是不能呆在其中,只能悄悄的轉(zhuǎn)入了王也的意識之海之中,沒有了水元素寶石的加持,蓑精變得很是虛弱,便一直沉睡到了現(xiàn)在。 不過,這都無所謂。 最關(guān)鍵的是,他現(xiàn)在清醒的非常的及時! 天空之中的黑云當(dāng)中,緩緩的出現(xiàn)了六把巨劍。 這六把巨劍跟王也手中虛握著的憤怒之劍一模一樣。 陸續(xù)的從天空中降落下來,最后在王也的身邊懸浮,六把巨劍形成了一個六芒星的形狀。 在這一刻,周圍的空氣似乎已經(jīng)靜止不動了。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都已經(jīng)凝固再也無法動彈了。 六把巨劍在不斷的旋轉(zhuǎn)著,釋放著恐怖的威能。 白字清根本無法動彈。 即便他用了很大的力氣,但始終無法掙脫這總無名的束縛,這令他很是不舒服。 猩紅色的風(fēng)暴從周圍蜂擁而至。 將方圓十里路都給包裹住了。 白字清生命當(dāng)中只是聽到了一句話,“執(zhí)行!” 下一瞬間,白字清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自己的身子怎么在前面。 白字清的頭顱掉落在了地上。 不僅是白字清受到了這種狀況,就連周圍的草木都是變成了一片又一片,極為殘破。 白字清被憤怒之劍給處決,王也心中的憤怒也是漸漸的消散。 周圍的猩紅風(fēng)暴緩緩的褪去。 憤怒之劍從手中緩緩的消失。 王也極為疲倦,他從來沒有過這么疲倦。 他一下子軟到在了地上,再怎么也站不起來了。 ……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nèi),身旁的秦秋雨已經(jīng)趴在王也的床邊睡了過去。 他哼了一聲,秦秋雨立刻驚醒。 “醒了,王也醒了!” 一聽到秦秋雨這句話,從周圍走過來很多人。 大多都是王也認(rèn)識的人。 王也疑惑的問道:“我昏迷了很久嗎?” “是啊,你昏迷了三個月,把我們可是急死了!” 王也看著周圍,“這,這是什么地方?。课液孟駴]有來過?!?/br> 一聽見王也提起這個話題,所有人都是沉默了下來。 最后鄭義上前一步,“王哥,你是我們所有人的主心骨,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反正也早晚都瞞不住。” 王也眉頭一蹙,就知道這件事情好像沒有這么簡單。 “說?!?/br> 王也從床上坐起來,秦秋雨想要扶他,但是被王也阻止。 “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不是白家的那些人找過來了?” “對?!编嵙x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哥,王家沒了?!?/br> “嗯?” 王也心臟好像漏了一拍,“什么?你說什么?” 鄭義咬著嘴唇,“王家沒了?!?/br> 他臉上滿是愧疚的神色,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低下了頭顱。 王也環(huán)視了周圍一眼,發(fā)現(xiàn)這些人之中好像是少了某一個人,于是問道:“褚東行呢?我那徒兒呢?” 張建輝說道:“褚東行那家伙在白家那些人找麻煩來的時候和他們發(fā)生了點(diǎn)沖突,本來我們是想等你醒來之后再去解決這件事情的,可是因為褚東行的莽撞……” 王也怒道:“閉嘴!我問的是這個嗎?!” “我問的是他的人呢?他人為什么沒有在這里?!” 秦秋雨抬起手放在了王也的肩膀上,“你剛剛醒來,別生氣?!?/br> “拿開!”王也非常氣憤,一把把秦秋雨把在王也肩膀上的手給推開,粗暴的說道:“人呢!人呢!有人說話嗎?” 王也掀開被子打著赤腳站在地上,“沒人給我答話對吧?!” 鄭義嘆了一口氣說道:“褚東行現(xiàn)在在王哥你的隔壁,有專業(yè)的醫(yī)療師看護(hù),你大可放心就好了,沒事的!” “老子不管,給我說說,到底啥情況,這到底是誰干得!” 在王也的強(qiáng)烈要求之下,張建輝支支吾吾的講述了這三個月所發(fā)生的情況。 原來,王也在擊殺了白字清之后便陷入了昏迷之中,起先請來了很多知名醫(yī)生來檢查身體,結(jié)果都沒有查出一個什么所以然。 后來不得不從醫(yī)院退了出來,在家里休養(yǎng)。 也就在這個時候,白家的那些人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了王也昏迷過去的消息,所有白家的人全部都是來到了王家哪兒。 因為一些言語關(guān)系,年輕氣盛剛剛失去了表哥的褚東行出口不遜,被對方給教訓(xùn)了,差點(diǎn)給打死。 但是想來脾氣暴躁的鄭義和張建輝這一次居然沒有選擇和對方死磕到底,竟然是退縮了,以為的討好求和。 只是對方一而再地再而三的逼迫,張建輝和鄭義商議了之后選擇了把王家割讓給對方。 他們是這樣說的。 張建輝和鄭義兩個人的實力不能守住王家,王哥現(xiàn)在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徹底的醒來,他們不想冒這個險,所以無奈之下只能選擇了這種辦法。 王也聽完了之后大怒。 狠狠的將擺放在床邊的一個花瓶砸在地上,“窩囊!窩囊?。≡趺茨軌蜻@么窩囊!” 鄭義和張建輝還有其他的人都是沉默不語。 “你看看你們干了什么?我理解你們的選擇,我也不否認(rèn)你們做的這件事情很對,但是,褚東行,這個小孩你們就忍心的看著他被別人打成半死不活了?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 王也說道:“我,我真是!” 張建輝說:“褚東行現(xiàn)在沒有危險,我們已經(jīng)盡可能的保存了實力了,就等王哥你醒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