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看阿塔爾毫不動容的表情,冬歉知道阿塔爾不可能放過他了,心中嗤笑一聲,隨手指了另一個“游戲”。 阿塔爾看見了那上面的圖案,戲謔一笑:“原來你喜歡這種?!?/br> 冬歉沉默了。 明明是他逼著自己選,現(xiàn)在又怎么能說出是自己喜歡這種話。 不過既然已經(jīng)選了,就再也沒有后悔的余地了。 阿塔爾緩緩站起身來,從抽屜里拿出繩子,溫柔地將冬歉鬢角的頭發(fā)撩至耳后。 那一刻,冬歉的身體輕輕戰(zhàn)栗。 .... 艾森站在外面聽見了門衛(wèi)們的談話。 他們語氣輕浮,臉上還帶著嬉笑和嘲弄。 “你猜親王大人又在跟他的血仆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如果只吸個血怎么可能這么久不出來?!?/br> “也是,血仆給主人當床上的玩物也不是什么稀罕事?!?/br> “之前他出來的姿勢你看見了嗎,扶著墻連路都走不穩(wěn),也不知道在里面被怎么折騰了。” “平常他仗著自己封了爵就一副高高在上了不起的樣子,私下里,還不是連畜牲都不入?!?/br>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冬歉扶著門框,走了出來。 他的手輕輕觸碰著自己被勒出血痕的脖子,窒息的疼痛感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除了那個“游戲”之外,不知為何,阿塔爾今天吸血的時候格外用力,帶著一股濃郁的占有欲,像是生氣了一般。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惹到他了。 好在他讓系統(tǒng)幫忙開了痛覺屏蔽,沒什么感覺就出來了。 只是皮膚上還是留下了像是被狠狠虐待過的痕跡。 他從書上指到的“游戲”是勒刑,主人會用繩子綁在血仆的脖子上,直到勒出幾道漂亮的血痕才會停手。 阿塔爾一邊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一邊又在冬歉的脖子上留下溫柔一吻。 給人的感覺,殘忍又割裂。 看見冬歉出來之后,那兩個門衛(wèi)便不再說話,臉上的輕蔑也很快收斂了起來,努力移開目光,可是視線又忍不住往冬歉那里飄。 一個受虐的美人,往往是最吸引人的東西。 倘若眼前這個傷痕累累的美人還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甚至可以輕易決定自己生死的人,那簡直就是任何人都無法抵擋的致命誘惑。 白天當神祇,夜晚卻墮入泥潭,連畜生都不如,他們貪婪地欣賞著這個高貴又骯臟的靈魂,卻又苦于只能看著,無法真正地嘗到他的味道。 冬歉腳步虛浮,走幾步就受不住似的,用手扶住了墻,撐住自己的身體。 他踉蹌走出正殿的時候,沒有注意腳下,不慎撞在了一個人的懷里。 艾森看著懷里的人,目光落在了他脖子上的血痕,微微瞇了瞇眼睛。 原來冬歉待在這里,一直是被這樣作踐的嗎? 第73章 貪生怕死的美人血仆 艾森的胸膛很是堅硬,冬歉撞在他的懷里的時候,感覺皮膚都被磕疼了。 而且,明明已經(jīng)接受他的初擁變成了吸血鬼,不知為何,體溫還是高的燙人。 冬歉頓了頓,意識到了什么,猛地將他推倒在地。 他用腳踩著艾森的胸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危險地瞇了瞇眼睛:“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出來,嗯?” 艾森看著冬歉脖子上的紅痕,喉嚨滾了滾,沒有開口。 冬歉扯住他的衣領(lǐng),命令道:“說話。” 明明剛剛還在親王的房間里遭受了折磨,現(xiàn)在出來之后,反倒又變得生龍活虎了。 就像是一株壓不彎的松竹。 艾森有些好奇,是不是無論怎樣對待他,只要他還活著,就仍然會這樣生機勃勃。 他抿了抿唇,輕聲道:“古堡太大,我迷路了,所以只敢跟著你出來?!?/br> 這個解釋居然還帶了一點點對主人的依戀感。 很顯然,冬歉被取悅到了。 他輕笑一聲,松開了艾森。 艾森站起來之后,冬歉還緩緩湊近他,慢條斯理地替他整理著被自己弄亂的衣領(lǐng),囑咐道:“這是最后一次放過你了。” 艾森的目光落在冬歉細白的手指上,點了點頭。 兩個人回到了冬歉的住處。 冬歉似是覺得疲憊,一只手解開領(lǐng)口的扣子,脫掉了外衣,露出挺直的背影。 他的里面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褲,外衣褪下之后,隱約能看見綁著大腿的黑色襯衫夾。 剛才冬歉踩自己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 看來應(yīng)該也是那位的興趣。 這樣代表著禁錮的東西落在他的白皙的皮膚上,帶著某種說不出來的意味。 冬歉注意到艾森的目光,脾氣不算好的問:“你在看什么?” 艾森收回目光,并沒有說出來,而是將話題引向了另一個方向。 “我只是有點好奇,你這本日歷上,為什么只標了一個日期。” 冬歉的唇角緩緩揚起,意味不明道:“那當然是因為,其他的日子都不重要啊?!?/br> 艾森猜測著會被冬歉那么重視的日子到底會是什么。 不過冬歉也沒有給他留下思考的時間,他警告地看著他,用鞭子挑起了他的下巴,微微瞇了瞇眼:“看來你到現(xiàn)在為止似乎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位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