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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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位新鮮出爐的嬌弱雄蟲,他們所有的審訊試探手段全部作廢,如今真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把我房間搬去他隔壁,我親自看著,其他不用理會,盡快到達,以免再生事端?!?/br> 西亞里頓了頓,對身旁后勤組下達指令:“叫人把那個褐色頭發(fā)的亞雌也送來帝星,找個時間讓他們偶遇一下?!?/br> 艾文遲疑:“等到了帝星,我們想見雄蟲就很難了?!?/br> “身為黑戶,到了帝國他一定會去雄蟲保護協(xié)會上戶口。”西亞里吩咐:“估算一下亞雌到達時間,讓他晚幾天過去?!?/br> 艾文:“是?!?/br> ———— “帝國雄保會要三天后才開門?”尚言難以置信:“最近什么節(jié)日放假嗎?” “艾文說的。”林澄猜測:“雄蟲嘛,隨心所欲,想什么時候上班很正常吧?” 尚言對自己同類有了新的認識。 當夜,當他被隔壁新鄰居壓抑痛呼聲吵醒,翻來覆去睡不著時,當即決定出門,用雄蟲的特權(quán)換個睡覺的地方。 維持窗上景色模擬的開關(guān)不知何時被關(guān),只有點點星河投射出瑩瑩光輝,讓尚言能夠隱約看到走廊上站立的高大身影。 衣衫襤褸的破布勉強遮蓋他的上身,嗜血的眼眸充斥著貪婪瘋狂。 底下關(guān)押的星盜,又越獄了。 四目相對,對方打量尚言,聲音驚喜:“身材嬌小,你是那位雄蟲閣下?” 消息傳播挺快。 尚言立馬否認:“我朋友是,我?guī)闳??!?/br> 說著就要敲響隔壁房門。 對方信以為真,迫不及待上前,憨厚的臉上滿是興奮,只是在尚言出口后,他若有所思:“你的聲音好像我在哪里……” 正要敲門的手指驟然停在半空,突然改道猛地蓋在了星盜嘴巴上,暴力制止了未出口的話語。 不等星盜反應(yīng),他同時另一只手快速向上,手指輕覆脆弱脖頸。 一聲輕響,星盜遲來的惶恐還未完全展現(xiàn),就已經(jīng)永遠的定格在了臉上。 全程快速又高效。 尚言接住倒下的頭顱,一套動作下來,他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半響嘖了聲,抬腳踹了踹地上的麻煩。 平復(fù)了心情,尚言任勞任怨的低下頭,雙手拽緊對方衣領(lǐng)拖動,動作熟練的將龐大的rou塊推向房里,預(yù)計讓這場無聲罪惡融進夜色,絲滑渡過。 直到他似有所覺,緩慢回頭。 原本緊閉的隔壁房門不知何時悄然打開,身著純白睡衣的高大軍雌站在那里,不知圍觀了多少搬運進度。 從窗外熏瀉而下的瑩瑩光亮,完全無法參透對方那幽黑如深潭的眼眸,對視間像是能穿過翡綠媒介,看透他過往所有罪。 幾乎要讓人忽視眼角那抹脆弱的紅,忘記那把人吵醒的細碎抽噎。 尚言喉結(jié)微動,咽了口唾沫。 西亞里見此,黑眸微顫,周身危險氣息快速退散,正要收回目光,卻聽那身手可疑的雄蟲說:“我可以用一個秘密,換這個?!?/br> 西亞里聞言挑眉,看了回去,提醒:“我記得,您說您失憶了。” “不是我的?!鄙醒噪p手抱胸,底氣十足:“聽不聽?” 不同于早上處于失憶狀態(tài)的呆愣麻木模樣,現(xiàn)在的尚言就是頭發(fā)絲都帶著鮮活肆意。 張揚的樣子讓西亞里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肯定道:“這個秘密,跟我有關(guān)?” 尚言驚訝:“你怎么知道?!?/br> 不等西亞里開口,他趕緊先說出來:“在知道你要搬入我隔壁前,我就在墻角鑿了個洞。” 說完立馬解釋:“我可沒有探聽你們軍部機密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八卦而已?!?/br> 點點熒光下,西亞里的面色rou眼可見的變白,那一直隱藏極深的黑色深潭,也在這一刻充斥上了多種復(fù)雜的情緒,尚言只來得及分辨里面地錯愕和驚惶,其他都還沒來得及看清。 對方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退進房間,飛快關(guān)門。 尚言的手更快的抵住了房門。 著急間沒注意腳下碩大的障礙物,好在尚言立馬站穩(wěn)身體,再抬頭卻發(fā)現(xiàn)本還有兩三步距離的人如今居然近在眼前,隱隱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灼熱氣息。 二人不約而同的向后仰去,西亞里緊閉雙眼,雙手死死抓著門把手,沒有看到尚言伸手虛扶著他,等雙方站穩(wěn)后才收回手。 西亞里深吸一口氣,濃郁的雄蟲氣息讓他渾身一僵,屏息問:“什么事?!?/br> 尚言強調(diào):“相互保密,別忘了?!?/br> 回應(yīng)他的是含糊的回應(yīng),和快速緊閉的房門。 尚言:…… 他真的處在社會頂端嗎? 他深深懷疑。 然后在離開的時候又被人型障礙又絆了一下。 他踹了踹腳下的障礙,想了下干脆將垃圾丟棄在西亞里房門口,回了屋。 回去后發(fā)現(xiàn)隱蔽角落上的洞被特殊金屬堵上,別說聲音,就是味道也傳不過來一絲。 尚言撇撇嘴,重新躺會床上,閉眼揮去靠近時染上的馨香的味道和腦海里泛紅的眼角,沉沉睡去。 臨睡前他忽然想到,自己把人一直偽裝的堅強假面撕開,估計會被討厭上吧? 果然,一直到正式在帝國航線降落,尚言都沒再見到西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