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自己直播的游戲里沒什么大不了_分節(jié)閱
池展看到這一幕有點滲得慌,趕緊低頭玩手機。 他看到了一條前天的消息:《瑞士那些事》開拍,墨讓大神絕對保證質(zhì)量和收視率。 熱門評論有很多條: “大神居然開始演普通人了……這是要開始吃人間煙火嗎?!?/br> “……這次又沒有感情戲!贊我讓大神看到?。?!我要看大神談戀愛!??!/哆啦a夢吃驚” “大神出品,必為精品!” “又有劇可以追了!?。 ?/br> “大神居然演輕喜?????我的天?。。?!墨讓笑過嗎告訴我!” 池展從椅子上直直地坐了起來,似乎是有了動力。 大神也在迎接挑戰(zhàn)了!他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池展,準備?!辩妼?dǎo)演總算是做好了段澤的工作,推了一下眼鏡,從包里拿出一方精致的散發(fā)著香氣的手帕,細心地擦拭著手指。 …… 池展一聽到鐘導(dǎo)演念到了自己的名字,就立刻站了起來,手上碰到了胸口前的猩紅色,蹭到了一些,他覺得手上都散發(fā)著黏膩的甜味,為什么一定要用蜂蜜和糖漿加色素做血漿包呢??? 接著他又開始呆呆地看著導(dǎo)演風sao的動作。 “他就這樣。”季微塵走到池展的身邊,小聲說道。 “拗造型而已?!毙“滓步釉捔恕?/br> “佩服?!背卣拐\心誠意。 鐘導(dǎo)演抬起桃花眼:“你們幾個在說什么?” 三個人連忙搖頭:“沒沒沒。” 很快池展就就位了,重新開始拍攝,段澤的神態(tài)終于自然了一些,臺詞一句一句地繼續(xù)著,終于到了池展對段澤動手動腳還動口的戲份了。 鐘導(dǎo)演瞇著眼睛道:“咳咳,這一段……你們試試看借位。” 池展和段澤雙雙愣住,不知道鐘導(dǎo)演為什么會突然轉(zhuǎn)性,他對感情戲的要求格外的高,希望所有的演員都能敬業(yè)一點,演得真實一點。 余歡顏也有點疑惑,他跟鐘導(dǎo)演合作過兩次,這還是他頭一次主動要求借位。許多完全不清楚狀況,只是看大家都很驚訝,所以也微微張開嘴巴,表現(xiàn)得驚訝一點。 段澤和池展兩個人倒是沒想許多,他們求之不得,紛紛吐掉了口中的five箭口香糖。 “,各部門人員就位,到了吻戲就切掉近景,進遠景?!?/br> 再次開拍了,池展一不做二不休一邊說著臺詞一邊伸出手摸上了段澤的腰,他靜靜地凝視著臉色不太好的段澤,有點想笑。然后按照劇本上的,段澤很配合地別過頭,池展靠近他的臉。 鐘導(dǎo)演挑了一下眉:“卡?!?/br> 他表示自己不是很滿意,希望他們再重新拍一遍。 拍就拍吧,池展攤了攤手。 到后來小白手腕上表的指針轉(zhuǎn)了一周,池展摸段澤的腰已經(jīng)摸到無所畏懼了,他一邊摸還得一邊笑,對自己的角色定位產(chǎn)生了疑問。鐘導(dǎo)演不滿意,他也不滿意,他摸段澤已經(jīng)摸到麻木了。 段澤也很不滿意,他不知道被池展摸了多少次了,也已經(jīng)麻木了。 five箭口香糖的總裁應(yīng)該也不滿意,因為不用真親,《百川》劇組不能給他們公司增加利潤了。 天色更濃,遠處傳來的汽車鳴笛聲也少了很多,只聽得見夏日的蟬鳴,月亮的光暈變得更加朦朧。這樣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收工,池展開始懷念起那些年自己可以放肆吃瓜擼串、熬夜補番的夜晚,他一邊喝水一邊扇扇子,開始嘆氣。 鐘導(dǎo)演也在嘆氣:“為什么不開竅呢?不是說小段之前是個花花公子嗎,這些新聞又是瞎寫的吧……我看小段這個樣子根本不像一個對戀愛有經(jīng)驗的人?!?/br> 池展看到鐘導(dǎo)演這么心煩,于是也試著引導(dǎo)段澤:“那個……段澤你喜歡什么樣的人?!?/br> “有思想,理智又溫柔的人?!倍螡煽峥岬氐?。 池展感慨萬分,忽然余歡顏走到段澤的身邊,溫柔如水道:“你可以把池展想象成這樣的人?!?/br> 池展心里警鈴大作,難道說余歡顏是段澤的理想對象???他粗略一想覺得很有可能,接著他就聽見段澤冷冷道:“他差遠了。” ???池展笑了笑,他就知道余歡顏問這句話是有預(yù)謀的……這個女的還想害死他!可是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主角??? 如果這種情況出現(xiàn)在紅光游戲里,池展覺得這是一定會出現(xiàn)一個“滑稽”的音效,自己的額頭應(yīng)該也會掛上一顆豆大的汗珠,余歡顏會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余歡顏踩著鮮紅的高跟鞋走到旁邊慰問工作人員去了,池展看著她的背影,又看看段澤,干笑了兩聲:“你可以……發(fā)揮你的想象力,我們都希望能做出好的作品,而且還是鐘導(dǎo)演的劇,我們可不能……呃,辱沒他的名聲。” 鐘導(dǎo)演站在一旁,聽見了這句話,把煙夾在手上,吐了個煙圈:“不用在意,這部劇是商業(yè)屬性的。有收視率就行。我的名聲無所謂,反正我下一部要導(dǎo)一個文藝的偽紀錄片,最少能拿三個獎?!?/br> 池展跟段澤被他的自信和自戀給震驚到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池展,我看你說沒用,打個電話給你師父吧?!辩妼?dǎo)演說出的下一句話永遠讓他更震驚。 “啊?”他的師父——墨讓??? 他好不容易憋了好幾天,發(fā)生了那么多事都沒跟墨讓說,差點死了也沒跟墨讓說,現(xiàn)在居然前功盡棄??? …… 唉。 池展看著鐘導(dǎo)演的眼神,知道憑著自己微薄的力量是沒辦法反抗可以一手遮天的鐘導(dǎo)演的,不,不僅是他,他們所有的劇組人員加起來的力量都沒法跟鐘導(dǎo)演對抗。 如果池展的語文足夠好,他都可以以這個姓鐘的暴君為原型,寫一部瑪麗蘇小說了。 穿著破洞衣服、身上帶著一股蜂蜜糖漿味的池展認命地打了電話。 小白這時拍了拍他的肩膀,暢快地笑了:“哈哈哈,這是你命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