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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131

    “誒呀——八哥,這怎么就叫他們給打完了!”

    九阿哥胤禟帶了幾個人急匆匆趕過來,一見著胤禩趴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忙招呼著人給抬了下去,又叫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太監(jiān)把人一路背到了外頭的馬車上:“八哥,你說你性子這么急干什么——你倒是等我把老十那邊兒安頓好了,再來這邊跟他們交代一聲啊。我只是個管不了正事兒的左宗正,凌普他是右宗人不怕我管,我要是不親自來盯著,他肯定得往死里打你不是?不是弟弟我念叨你,這挨打怎么還有上趕著著急的……”

    這宗人府本就是專管皇家的諸項事宜的,主事的自然也都是皇家的人。最高的宗令一向是由親王來擔任,只是他們兄弟這一輩的親王就只有四阿哥和五阿哥,倆人統共沒差出去一年,都才只有二十多歲,還不到能任這宗令的時候,故而仍由裕親王福全兼任。而左、右宗正則是由貝勒跟貝子兼攝,當初胤禩到底沒全然信得過這個跟五哥一奶同胞的九弟,也就把人打發(fā)到了左宗正去管那些個婚喪嫁娶、謚號擬爵的閑事,自己兼領了主管刑獄的右宗正??扇缃袼詡€兒要來挨打,自然沒法再擺什么宗正大人的威風,至于凌普來這宗人府就是為了打他一頓的,沒把他真給打廢了就是好的,更是不可能有半點兒的通融。

    胤禩疼得一陣陣打著哆嗦,冷汗早已洇透了衣裳,只能一味咬著牙盡力不呻吟出來,卻也實在分不出半點兒余力去應他的話。其實胤禟也明白自個兒就算來了也沒什么用,只不過好話不說白不說,一路念念叨叨地把他給送回了府上,又大張旗鼓地張羅著快叫人來給八哥看傷,一雙眼睛卻趁機在府里頭四下瞟著,想要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把那個據說還會變身的老道士再給揪出來。

    宗人府打出來的傷,叫太醫(yī)肯定是不合適。八阿哥去之前倒是在府上備了幾個專治跌打損傷的大夫,可原本都說得好好的,一見著這傷卻是誰都不敢治,問也不說明白,只是含含糊糊地告了罪就不迭離了府,把八福晉氣得茶碗都摔碎了兩套。

    “八嫂,你們家不是有個老道士嗎?揮揮手就能百病全消的那個——干嘛不叫他給八哥治傷啊?”

    這八福晉的本家也是郭絡羅氏,雖說與宜妃所屬不是一脈,卻也畢竟是同宗,胤禟的嘴又甜,平日里倒也頗能與她說上幾句話。一見著最后的大夫都跑了,就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地溜進了屋,壓著聲音問了一句,打算再為見著這傳說中的老道士做上最后的一回努力。

    “別提了,那個老道士成天神神叨叨的,說是府里有什么——什么污濁之氣,就去外頭觀里清修去了,說只要不是生死危機,七天內都不準我們去擾他。爺現在信他信得厲害,聽他說了不準也就真不叫我們去,這才第二天,誰敢上去犯什么忌諱?”

    八福晉咬著牙嘆了口氣,正在犯愁的時候,下頭卻忽然來報說江南那個鹽商安仲仁來了,還帶來了個極高明的神醫(yī)。這可是正趕在了寸勁兒上,八福晉喜得直念阿彌陀佛,不迭命人迎了出去,胤禟也顛顛兒地跟著一塊兒出去湊熱鬧,心里頭卻是一派莫名其妙——旁人不知道,他心里頭卻是清楚的。這安仲仁在到了江南的第二年就被五哥的人給無聲無息收拾掉了,這么多年來送錢過來的都是其實都是賈家人,就為了不打草驚蛇,好無聲無息地把這個老八的命脈給捏在手里??扇缃襁@個鹽商安仲仁又是打那個地縫里頭鉆出來的,莫非又是那個老道士的什么同黨?

    抱著打假的心態(tài)興沖沖地跟到了門口,正打算毫不留情地揭穿這個假安仲仁的身份,胤禟的目光卻忽然越過了前頭那個不知是誰的幌子,詫異地落在后頭那位據說極高明的神醫(yī)身上,卻只是停了一瞬便又迅速若無其事地轉開。眼睜睜地看著八福晉殷勤地將兩人迎進了府里頭去,嘻嘻哈哈地陪了兩句笑,就毫無骨氣地慫在了府門邊兒上。

    ——居然連那位傳說中的七師叔都親自出馬了,這八爺府可真是不能待了……

    左右這時候府上也是亂成一團沒人有心思管他,胤禟左右瞟了瞟見著沒人留意,背了手邁著四方步就大大方方地出了府門。卻才走到了街角,就被兩雙手一個摟腰一個捂嘴,綁架似的扯進了一處死胡同里頭。

    “唔——唔唔!”

    胤禟費力地扒開捂著自個兒嘴的那一雙手,還覺著不解氣,上去就狠狠咬了一口。轉頭卻看見了一張熟悉至極的面孔,氣得險些就跳了腳:“老十三你一個學壞還不夠,還帶壞老十四!還記不記著我是當哥哥的了?回頭叫我大侄子踹斷你們的腿!”

    “九哥咬我?!?/br>
    胤禎收回被他咬出了個血印子的手,看了一會兒才總算如他所愿,從善如流地叫了句哥。胤禟被這句話里頭的丟人意味臊得說不出話,漲紅了臉狠狠瞪他一眼,又作勢兇狠地望著這兩個弟弟道:“有話不會好好說,這么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你都跟了這么一路了,又趁著這功夫從八哥府上溜出來,肯定是有什么發(fā)現?!?/br>
    胤祥按著老十四手上被咬紅了的地方揉了揉,又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理直氣壯地看著面前的九哥道:“瞎子都看得出來這馬上就要變天了,我們也想幫五哥的忙,不能你一個人逞英雄?!?/br>
    “我算是知道我為什么當初寧肯跟著老八老十混,也絕不跟你們倆一塊兒玩了……”

    看著面前這兩個怎么都不可能打得過的弟弟,胤禟負隅頑抗的念頭還沒升起來就被自個兒給拍滅了,丟人至極地重重嘆了口氣,忍不住開始懊悔起自個兒當年干嘛寧死也不跟五哥學太極來:“算了算了,你們過來,我跟你們說——我聽說那老道就在外頭觀里清修,京城有名兒的道觀就那么幾個,咱們挨著個兒的找,肯定能找著。咱們現在有三個人,老十四往南,老十三往東,西北歸我。也甭帶人去,自個兒悄悄摸摸地找,找著了先別聲張,免得打草驚蛇,把地兒記準了就行。不管找沒找著,找到天黑就算,咱回老十三府上再問問戴先生是什么看法兒。”

    “成?!必废辄c了點頭痛快應下,又探著頭往八阿哥府上望了望,壓低了聲音道:“九哥,八哥他傷得怎么樣,重不重?”

    “本來是挺重的,不過去了個神醫(yī)——”

    胤禟下意識應了一句,想起自家五哥喝那位七師叔開的藥時痛不欲生的樣子,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搖了搖頭沉痛地把說了一半兒的話補全:“估計——現在可能更重了……”

    第166章 闖宮

    “可算有一回,你是奉了皇阿瑪的圣旨進我這東宮,不是一路打砸搶進來的了。”

    太子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案后頭,望著面前神色復雜的弟弟,輕哂了一聲起身繞到他面前,把那一封圣旨劈手奪了過來:“知道你不愿意念,恰好我也不愿意跪,你省事兒我也輕巧,多好?!?/br>
    胤祺也懶得搭理他,只是自個兒扯開了椅子坐下,隨手擺弄著桌上精致的玉石鎮(zhèn)紙。太子繞了兩圈兒見他不抬頭,索性一把將那鎮(zhèn)紙搶了過來,一手扳著他的肩微挑了眉道:“皇阿瑪不是叫你來問我話的么,你這是打算自個兒直接編一套回去?”

    “事兒都是真的嗎,是。知道錯了嗎,知道。還想當太子嗎,不想?!?/br>
    胤祺抱了胳臂抬著頭望向他,不緊不慢地自問自答了幾句,又微偏了下頭道:“我編完了,二哥您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太子絞盡腦汁地想了半晌,終于還是不得不泄氣地松開了鉗制,把那鎮(zhèn)紙也隨手扔還給了他:“行了行了你接著玩兒吧,喜歡就拿走??唇o你可憐的,還下田種土豆——就你這身子骨,下一趟田還能爬得起來?”

    “我如今的身子,可也未必就比你這個被酒色掏空了的皮囊差?!?/br>
    胤祺沒好氣地瞥了一眼,抬手輕輕松松地把他按在了桌子后頭坐下,自個兒也挪著椅子坐在了一旁,沉默了半晌才又道:“你就真想好了?如果這一步邁出去,再要回來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br>
    “我都想了十來年了,再大的事兒也夠我想清楚的了。老十那個憨貨至少有一句話說得不錯——我知道自個兒在做什么。你放心,當年答應你的五年沒撐夠,我就直接把老八想辦法給你一塊兒扯下去,叫你四哥多當幾年太子也沒什么不好,根基打穩(wěn)了,將來接班兒才妥當?!?/br>
    太久沒聽這個二哥用這么誠懇耐心的語氣說過話了,胤祺帶了些訝異地望向他,半晌才微蹙了眉道:“二哥,你這是——催我把江南趕緊給你嗎?”

    “合著在你眼里頭我就是這么個人了?”

    太子被他氣得哭笑不得,沖著他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桌子,瞪了眼沒好氣兒地道:“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約了我拖五年你給我個江南,這回玩兒大了,我這五年也沒拖住,盡量給你多饒幾個月算滿一年。你把江南分上五份兒,挑一份給我也就夠了。”

    “……”

    胤祺一時語塞,居然無從反駁太子這個聽著確實是十足講道理的說法,頓了半晌才試探著道:“你確定——隨便哪一份都行?”

    “你當誰都跟你那么小心眼似的矯情?我不挑,你給我什么我就要什么。”

    太子瀟灑地揮了揮手,心情大好地給自個兒倒了杯酒一飲而盡。正要給他也倒一杯,才忽然想起這個弟弟的身子碰不得酒,都走到了一半的酒壺繞了個彎,就又倒回了自個兒面前的杯子里。

    “人家莊子都說了,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也不用覺著我憋屈——我跟你說,當了這近三十年的太子,我就從來沒有一回活得像這些個日子這么輕松過癮的。接班兒的人也有了,也用不著擔心我胡鬧毀掉咱祖宗的基業(yè)了,惹了我的人也能毫無顧忌地好好兒的還回去,不用再端著什么可笑的太子的架子了……你知道我盼這樣的日子盼了多久?你知道當年大哥還沒開始暴露他那個彪呼呼的腦子的時候,有明珠給他撐腰,大阿哥黨一時風頭無量,擺明了車馬要把我擠兌下去,我忍得有多憋屈多難受?”

    把滿滿的一杯酒一氣兒飲盡,太子抹了把臉輕笑起來,又搖了搖頭低聲道:“不怕你笑話,我到現在有時候還能夢見那一回驚馬的事兒——那是明珠搗的鬼吧?我當時實在太蠢,居然都沒看出來,還是后來才慢慢反應過味兒來……”

    胤祺聽得心里頭隱隱發(fā)堵,不動聲色地把酒壺從他手里頭接了過來,替他滿上了一杯:“惠子說的?!?/br>
    “?。俊碧右粫r沒反應過來,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識問道:“惠子是誰?”

    “就跟莊子游于濠梁之上的那個。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是惠子說的——怎么跟小九兒似的,讀的書都還給先生了?”

    胤祺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低聲擠兌了他一句。太子這才反應過來,搖著頭忍不住失笑,又將那一杯酒端起來,饒有興致地打量了半晌,忽然搖了搖頭苦笑著低喃道:“不瞞你說,有時候我自己想想以前的事,其實也會覺著后悔——我自個兒其實能感覺得到,雖說我當年沒干過幾件人事兒,動不動的就為難你,可你就好像不屑跟我計較似的,從來也沒真當一回事兒的跟我對著干過??删褪悄且槐拮樱耪嬲嬲慕心銓ξ沂Я送?,從那兒就開始把我往死里頭懟,這么些年了居然還不肯罷休……”

    “那也是你自個兒活該,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學人家往死里折騰,叫人橫豎看著的不順眼?!?/br>
    胤祺悶聲應了一句,又屈指敲了敲桌面,蹙了眉半威脅地道:“你明知道我心軟,再這么憶苦思甜個沒完,興許我一時不忍心,替你把老八跟大哥給懟回去,你就接著熬你的五年太子吧?!?/br>
    這一招對付眼下的太子倒是當真好用。眼見著那人居然立刻緊閉了嘴再不開口,胤祺卻也不由搖搖頭啞然失笑,輕嘆一聲無奈道:“你是有多不愿意當這個太子,至于嫌棄到這個地步……”

    “我也不瞞你——只要能給我個地兒叫我逍遙終老,用不著再煩心這沒完沒了的爛攤子,你叫我干什么都好商量。”

    太子拍了拍他的肩,正要再說些什么,書房的門卻忽然被人輕輕推開了一條縫。還不及喝問是什么人這般大膽,貪狼就從外頭一閃身掠了進來:“主子,您趕緊進宮一趟吧,宮里頭出事了?!?/br>
    “宮里?說是什么事兒了沒有?”

    這時候宮里出的就沒有好事兒,胤祺蹙緊了眉猛然起身,正要跟著他往外走,卻被太子忽然猛地扯住了腕子:“什么事,是不是跟那個朱三太子有關系?”

    他的聲音帶著異樣的緊張,臉上漫不經心的神色也驟然消散,眼底里竟是驟然迸射出了近乎執(zhí)念的詭異亮芒。胤祺隱隱覺著仿佛有什么隱情,下意識抬頭望向貪狼,示意他說的詳細些。貪狼略一遲疑便也點了點頭,略略壓低了聲音道:“宗人府這些日子都在刑訊那些可疑的宮女跟太監(jiān)們,拷問那春風醉的來歷,今夜有一個實在熬不住的,竟供出了辛者庫……”

    “老八那邊兒一挨打,這邊就把辛者庫供了出來,這熬不住得還真是時候?!?/br>
    胤祺眸色微寒,淡淡笑了一聲,神色卻不見有多慌亂訝異,只是將手從太子的攥握下費了些力抽出來,沖著太子一拱手道:“二哥,有些人偏要給自己加戲,我也只好陪著她唱上一段——失陪了,明兒我再來陪你喝酒。”

    “良妃當年就是從辛者庫出來的——這事兒是她跟老八暗中策劃的,是不是?這么一來,他們跟那朱三太子也扯不開關系,那瘟疫興許也是他們搞出來的。當初他們用春風醉就是為了把皇阿瑪逼得提前春獵,因為事先知道要出事兒,所以干脆叫所有人都提前出了京,好避開這一場瘟疫……這樣兒就全說得通了,對不對?”

    太子猛地起了身,盯著他連珠炮似的接連追問了幾句。胤祺始終覺著提前春獵是為了叫朝中空虛好趁機作亂,卻還從來沒想過是為了叫所有人都躲出去,又覺著太子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仿佛前所未有的詭異,一時居然不知該怎么回話,遲疑了半晌才低聲道:“結論一時還沒定下來,也沒法就說一定是或不是——倒是你,不是一向都說絕不管閑事兒的么,怎么對這件事這么清楚?”

    “以你這個寧死不肯株連無辜的性子,居然都不否認,看來差不多也就是了?!?/br>
    太子低喃了一聲緩緩坐下,搖了搖頭冷笑一聲,語氣竟隱隱透出了幾分陰寒:“老八這是瘋了還是傻了,他真就以為把我斗倒了,皇阿瑪可能考慮他來坐這個位子?他算是個什么東西,就為了爭這么點兒權勢,可真是連臉面都不要了,堂堂大清宗室跟前明遺孽攪到一起——好得很,好得很……”

    這么多年都沒見著這個二哥對什么事這么在意過了,胤祺就算再不明就里,也已隱隱猜到了這里頭顯然有什么自個兒尚不知曉的淵源。只是眼下宮中的情形卻也容不得他耽擱,只能暫且壓下了心中的疑慮,按了太子的肩低聲道:“這事兒牽扯進了辛者庫,最要緊的不是良妃是我們家——你先別進去挑事兒,等我先把我額娘摘出來再說,聽見沒有?”

    太子蹙了眉茫然地盯了他半晌,才像是終于醒過神來似的,忽然點了點頭不耐道:“知道,不就是先等你家摘出來——你們家還用摘?皇阿瑪要是能說你們家一個不字,我就把這鎮(zhèn)紙生吃下去……”

    “生吃這東西干什么,顯擺你牙口好?”

    胤祺瞥了他一眼,把那鎮(zhèn)紙搶過來塞進了袖子里頭,領著貪狼快步出了東宮。外頭已備好了馬,兩人一路奔了皇宮趕過去,快到了翊坤宮就見著外面明火執(zhí)仗地圍了一圈侍衛(wèi),胤祺微蹙了眉跳下馬背,望著眼前的陣仗低聲道:“這是干什么——至于就鬧到這個地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