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在線閱讀 -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113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113

    “主子,昨兒晚上的事問清楚了。說是馬上要到德妃娘娘的生辰了,十四阿哥進宮去請安,可沒說幾句就吵了起來。原本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可正趕上惠妃娘娘也在,就幫著德妃娘娘數(shù)落了十四阿哥幾句。十四阿哥給頂了回去,正好叫后頭來的大阿哥給聽見了,倆人就打了起來,這么著鬧到了皇上那兒去,皇上便叫四阿哥前去調(diào)停……”

    一邊說著在宮中打聽來的消息,貪狼手上卻也沒停下,利落地從食盒里頭取出了幾樣點心擺在桌上,又拿出了一個甜白瓷的小盅來:“這是娘娘親手給您熬的枸杞桑葚粥,說旁的可以不吃,這個卻是養(yǎng)肝補脾的,得看著您吃凈了才行?!?/br>
    “只要不是上回那個豬肝綠豆粥,我還都是能吃得下去的?!?/br>
    胤祺心有余悸的搖了搖頭,抬手接過那一盅米粥,攪了攪便舀起一勺擱進嘴里:“四哥沒和我提這件事兒,大概是怕我知道了跟著cao心——那‘春風(fēng)醉’的事,你問了額娘沒有?”

    “娘娘說不知道,也從來都沒聽說過。只是她確實聽說皇上進來神思倦怠、夜不能寐,倒是在惠妃娘娘宮里能睡個好覺,故而這幾日卻也一直都在延禧宮里留宿。”

    “大阿哥的額娘我見過,是位性情溫柔和軟的娘娘,平日里也不爭不搶,不該是能干得出這種事兒的人——若是我上來就直接懷疑良妃,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小人之心了?”

    胤祺頭痛地揉了揉額角,只覺著一旦切換到了正統(tǒng)的宮斗戲碼里頭,他就顯然不是很能跟得上后宮里那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嬪妃們的節(jié)奏了——只是這些日子的事兒都隱隱指向同一家人,任誰都會下意識覺著肯定是那一位良妃搗的鬼,倒也不能怪他不講道理:“對了,良妃可還住在延禧宮里頭么?”

    “不了,在儲秀宮里頭單住著呢。只是聽娘娘的意思,皇上對良妃一向視若無睹,也極少會翻她的牌子……”貪狼搖了搖頭,思索著應(yīng)了一句,“回來前我又找著破軍問過了一次,說是那‘春風(fēng)醉’并非無藥可解,只要隨身佩戴‘清風(fēng)玉露’就能不受其侵擾。倘若那良妃當真有這般手段,為何不以此固寵,反倒要將這般機緣拱手讓給惠妃娘娘呢?”

    “到了咱們這一朝,無非就是母以子貴,皇阿瑪?shù)膶檺鄯吹癸@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我要是良妃,肯定也先幫著我兒子爭儲,別的事兒往后靠一靠再說。”

    一口接一口吃著不知道為什么居然要做成酸甜口味的粥,胤祺努力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十幾年一度的宮斗大戲上,好盡力忽略枸杞和桑葚混在一塊兒的詭異味道——他也實在想不通,為什么自家額娘做點心做得那么好吃,偏偏在做粥上頭這般的缺乏天分。可這畢竟也是做娘的一片心意,他又不舍得就這么扔了,每次都只能默念著好歹比藥好吃硬著頭皮咽下去……

    兩人正思索著其中究竟還有什么難解的隱情,忽然聽著窗子被輕叩了三下,文曲便打窗外輕巧地躍了進來,朝著胤祺打了個千兒道:“主子,江南鹽道已斷,巡鹽御史蘇赫畏罪自殺。被扔在八阿哥院子里的那個太醫(yī)險些被滅口,叫我們給救下來了,現(xiàn)在關(guān)押在咱們府里。八福晉已連著給八阿哥去了三封信,都叫流風(fēng)截住了,只候著主子吩咐?!?/br>
    “好,咱回去審審那個太醫(yī),看看他還能有什么話兒說?!?/br>
    胤祺眼中閃過了些淡淡的寒芒,卻又迅速微垂了眸淺笑一句。眼底的凌厲便被慣常的溫潤柔和盡數(shù)掩飾了下去。

    ——那個總以為自己的手段有多高明、計策有多完美的老八,他也是時候該做點兒什么,叫這個弟弟稍微清醒清醒了……

    第145章 疫病

    “你說什么——江南怎么了?!”

    八阿哥猛地起身,慣常了儒雅溫和的面孔竟忽然隱隱顯出了些猙獰來。報信的人嚇得打了個哆嗦,深深地一頭磕下去,咬著牙低聲道:“蘇大人畏罪自盡,老爺——老爺說最近勢頭太緊,怕不能再孝敬八爺了,請八爺念在這些年的情分上,放一條生路……”

    “我不是說了準能保得住他么,如何說死就死了?”胤禩焦躁地在屋子里頭來回踱了兩步,又盡力將火氣壓了下去,和顏悅色地對著來人道:“回去告訴你們二爺,就說我已在想轍了,叫他再忍一忍,我會給他個交代?!?/br>
    “八爺,如今老爺已心灰意懶,只想著明哲保身避避風(fēng)頭,不敢再求多大家業(yè)地位。若能留條命在,日后山高水長,或還能有效忠之日。若是這條命都保不住,卻也不必再談旁的了?!?/br>
    來人雖嚇得瑟瑟發(fā)抖,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硬氣,顯然是有人事先特意教過了的。胤禩知道這怕也就是那安仲仁的意思了,卻也無法對著這個最大的財神爺橫加斥責(zé),忍了忍才又緩聲道:“不妨事,你家老爺既累了,就歇歇也無妨。也不必提什么效忠不效忠的話,這些年來我與他并非只是主子奴才的關(guān)系,他在江南好不好,我心里頭都是惦記著的……你回去罷,同你家老爺說,一切交由他自處即是,不必顧念我這邊的情形。就算是今后再無交集,念著他前些年的幫襯,我也會想法子助他度過這一劫的?!?/br>
    這話說得至情至理至寬至仁,叫邊兒上的老十聽得幾乎雙眼含淚,忍不住起身叱道:“我八哥堂堂貝勒之身,屈尊與他一個鹽商交往,已是抬舉了他!這些年來他的生意能順利通達,哪兒少了八哥一路打點幫襯?如今不過見了個小小的釘子就嚇得縮回了那王八殼子里頭去,講的是哪門子的仗義!”

    “十弟,胡說些什么——還不快住口!”

    胤禩怒喝了一聲,又親手將地上的人扶了起來,面色溫和地緩聲道:“十爺也是一時氣急,說的話不要往心里頭去,就別學(xué)給你們家老爺了,省得平白再叫他心堵。你回去吧,有什么事兒都等秋狝結(jié)束了再說,跟你們家老爺說,我總會給他個交代的。”

    那人唯唯諾諾地退開幾步磕了個頭,也不多說,轉(zhuǎn)身便出了帳子上馬離去。十阿哥的氣卻還沒消下去,沖著帳門口狠狠啐了一口吐沫,低聲罵了一句:“什么玩意兒!今兒見你好了就來巴結(jié),明兒稍微有點不妙轉(zhuǎn)頭就跑,比兔子溜的還快,有人心沒人性的東西!”

    “好了,趨利避害本就是人之常情,你罵他又有什么用?”

    胤禩拍了拍他的肩,安撫著這個弟弟坐下,目光卻若有所思地落在了始終不言不語的九阿哥身上,溫聲問了一句:“老九,你在想什么?”

    “嗯?”胤禟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抬了頭茫然地應(yīng)了一聲,又笑著擺擺手道:“沒想什么,就是忽然覺著靠人家養(yǎng)活還是不行,就得自個兒掙錢才能靠得住……”

    “九弟果真有這個意向?”八阿哥眼里閃過一絲驚喜,快步走過去握了他的腕子,順勢在他邊兒上的椅子里頭坐下了,“我也一直這么想,只是皇阿瑪派下來的差事太多,到底無暇分身……九弟若是真有這個打算,本錢我來出,你帶著老十去做生意。以你的本事,又何愁掙不來銀子?”

    “掙來有什么用,你不知道我掙多少都要被我哥給沒收了,到頭來只給我包五千兩的紅包?”

    胤禟不以為然地應(yīng)了一聲,懶洋洋地往椅子里靠進去,端起茶杯慢慢吹著茶葉沫子。胤禩望著這個仿佛與以前有些不一樣了的弟弟,心中隱約覺著有些異樣,一時卻又實在看不出什么具體的端倪來。正思索間,十阿哥卻忽然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搶了胤禟手里的茶盞笑道:“老九,你也甭在這兒拿喬了,不就是合伙兒做生意嘛,我給你打下手就是了!反正我們家人多,你說要干什么咱就干什么,掙了錢咱們一塊兒用,不叫你哥知道不就行了么?你都這么大人了還叫五哥管得這不敢那不行的,說出來都叫哥們兒笑話!”

    “放屁!你還不是八哥說什么你就聽什么?”

    胤禟笑罵了一句,抬腳虛踹了他一把,卻又眼睛一轉(zhuǎn)道:“不過你說的倒也有點兒道理,要是咱們幾個做的生意,估計我哥也懶得多管……我手頭正好就幾個來錢的路子,等秋狝回去商量商量,咱也小撈一筆過過癮?!?/br>
    他說話的時候已又換回了平日里隨意任性的樣子,胤禩打量了他一陣,卻也終于放下心來,只當先前不過是自個兒多心,笑著點點頭勉勵了幾句。見著天色已晚,就把這兩個弟弟都打發(fā)回去歇著了。

    在到熱河行宮之前,這一路都只能扎帳篷歇息。胤禟一路溜達著回了自個兒的帳子,卻又忽然在帳門口停住,仔細打量了一番周圍的動靜。見著沒人注意,竟是一扭頭就鉆進了十三阿哥的帳子里頭:“老十三,趕緊給哥哥弄點兒酒喝——可氣死我了!”

    “干嘛啊……你不是說要去看八哥笑話的嗎,怎么就氣成這樣兒?”

    胤祥剛練了一套功夫回來,正擰著帕子抹臉,聞聲解了酒囊就隨手拋過去。胤禟也不嫌棄,自個兒仰頭灌了幾口,才一抹嘴用力摔在桌上:“還不都是怪你那位戴先生?這可好,本來我什么都看不出來的,八哥做什么我也沒多大感覺。叫他老人家一教完,我可算是看的清清楚楚了——就成天看著他怎么著示好,怎么著收買人心,怎么著算計我給他出力。那一副虛情假意的嘴臉,看得我快憋屈死了!”

    “活該,誰叫你當初嫌我跟老十四年紀小,非得跟他們幾個混在一塊兒?”

    胤祥笑了一句,擦了臉隨手把辮子盤在頸間,按著他在桌邊坐下了:“戴先生說了,就指望你聽著八爺那邊兒的動靜呢,所以你這個密探還得接著當下去。九哥,委屈你了?!?/br>
    “得了吧,就看你那忍不住笑的樣兒,我就知道你一點兒都不同情我?!?/br>
    胤禟悻悻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踹開邊上的一把凳子叫他坐下,無可奈何地重重嘆了一聲:“你說戴先生這么有本事,當初怎么就叫人給抓起來了呢?我還當他是個迂腐只會讀生,誰知道竟是個深諳官場人性的師爺……”

    “戴先生出身前明高官之家,自幼耳濡目染。人家前明朝廷歷經(jīng)十二世二百余年,官場里頭琢磨出來的那些個勾心斗角的彎彎繞,可比咱們這兒厲害不知道多少出去了——戴先生之所以被抓進去,可也就是吃了這個前明朝廷出身的虧,是個人都能隨便的誣陷欺侮。不過如今就好了,皇阿瑪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事兒,就沒人能隨便動得了他了?!?/br>
    胤祥這一段日子都跟著戴名世做學(xué)問,倒也對這位南山先生的過去了解了不少。耐心地解釋了一番,卻又一本正經(jīng)地板了臉低聲道:“再說了,人家戴先生是五哥放我這兒教我做學(xué)問的,可不是什么師爺。你樂意聽不聽,也沒叫你過來跟著蹭學(xué)問啊,你要還愿意跟原先那樣兒渾渾噩噩的叫人耍得團團轉(zhuǎn),也沒人攔著你,反正傻人有傻?!?/br>
    “誰說我不愿意聽了!我不就是——就是隨口抱怨兩句嗎……”

    胤禟針扎似的跳了起來,又不無怨念地狠狠瞪了這個老十三一眼——自家哥哥居然會因為自個兒實在不堪造就而把戴先生放在老十三的府里頭,這一點對向來散漫得過且過的九爺刺激實在不小。巴巴兒地跑過來蹭了兩天非要證明自個兒并不是不堪造就,本來都做好了頭懸梁錐刺股也絕不打瞌睡的準備了,誰知道這位戴先生教的不是經(jīng)史子集,不是名家名篇,居然是那些個從來都沒人跟他說過的官場內(nèi)幕、人心人性。

    他在念正經(jīng)書上頭毫無天分,在除了正經(jīng)書之外的地方卻是一點就透,往往老十三還聽得云里霧里,他就已融會貫通恨不得實地應(yīng)用了。摩拳擦掌地接下的頭一個任務(wù),居然就是在八爺黨里頭替自家哥哥做內(nèi)應(yīng),原本去的時候心里頭還有些別扭,等看透了他那個八哥的算盤之后,這最后的一點兒別扭也盡數(shù)散了。只是整日里動不動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總得上老十三這兒發(fā)泄一番才覺著舒服。

    “行了,小聲點兒,別叫外頭人聽見了?!必废槌读俗詡€兒這個九哥一把,又湊近了些,神秘地壓低了聲音道:“我跟你講,戴先生說這回八哥一力促成秋狝提前,肯定是有什么旁的打算,你得仔細看著點兒,別叫他禍害著什么人。有什么動靜趕緊往回傳一聲,五哥這一會沒跟來,咱得想法兒把信兒給他傳回去……”

    ——

    “怎么知道就是老八搗的鬼?”

    還不知道自家一夜之間長大了的熊弟弟們都在折騰些什么,胤祺這兩日剛把那香的毒性緩過來,也沒什么借口接著翹班兒偷懶,索性就回了刑部繼續(xù)毫無誠意地陪著自家?guī)熜置睢V皇菑埻⒂襁@兩日實在被他嚇得不輕,好說歹說才勸住了他不出去搗亂,只消在屋里頭幫著審那些查出來的文書便好,被嫌棄了的五爺?shù)挂矘返们彘e,心安理得的留在屋子里頭哄哄孩子學(xué)學(xué)宮斗,居然把這日子生生過出了幾分歲月靜好的味道來。

    “戴先生說,這一回秋狝忽然提前,倉促慌亂都是難免的。偏偏只有八阿哥從啟程起便從容不迫絲毫不亂,就算不是幕后主使,也一定早已知情。”

    文曲應(yīng)了一句,又將戴名世的信輕輕擱在桌上:“四阿哥和皇上都沒有什么不適,請?zhí)t(yī)看過了,說是略有虛乏,只要多用幾服安神湯便無礙了——皇上說此事先不必聲張,叫主子放手施為即可,只是務(wù)必要護好自個兒,切不可因此傷了自身。”

    “知道了,跟四哥和皇阿瑪說我這兒一切都好,叫他們不必擔心?!?/br>
    胤祺點了點頭,撐著身子坐正了些,端起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思索了一陣才又抽出張紙寫下幾行字,折了起來遞給他:“這個轉(zhuǎn)交給四哥,叫他務(wù)必看好老十四。我總覺著老八在打十四的主意,卻又一時想不透他會從哪兒下手……十四的性子看著跟十三像,其實根本就是南轅北轍,不能拿一樣兒的法子去對待。若不看緊了些,怕是早晚要闖出什么禍事來?!?/br>
    文曲應(yīng)了聲便快步出了門,胤祺只覺著坐得有些倦了,剛要起身活動活動,卻忽然聽著外頭傳來一片嘈雜聲。微蹙了眉快步推門出去,卻見著張廷玉正緊捏著一封折子滿眼的慌張無措,忙快步走了過去:“師兄,怎么了?”

    “阿哥,京里頭出事兒了。”

    張廷玉低聲應(yīng)了一句,把手里的折子遞給他,示意貪狼扶著他先回屋子里頭去。胤祺聽說是京中出的事兒,反倒是略略松了口氣——畢竟現(xiàn)在要緊的人都已過了熱河行宮,眼見著就要到木蘭圍場了,出了什么事兒大抵也不會牽連到那一頭去,再怎么都總還有個轉(zhuǎn)圜的余地。若是傳信兒回來說木蘭圍場那頭出了什么事,他可就只能在這兒干著急了。

    幾人快步回了里頭的小書房,張廷玉才一合上門便快步走到了胤祺身旁,壓低了聲音急道:“阿哥,如今正是盛夏時節(jié),疫病一起便是一片,一旦死了人,更是攔都攔不住。如今還只是報上來了京郊的情形,城中究竟如何還無人統(tǒng)計,宮中無主事之人,咱們——”

    “皇阿瑪留了我在京里,這一回就該是咱們兩個主事,不能從咱們倆這兒就開始慌了?!?/br>
    胤祺溫聲應(yīng)了一句,將那份折子一目十行地掃了過來,心里頭便已大致有了考量。張廷玉望著他氣定神閑的沉穩(wěn)態(tài)度,面色不由微赧,忙將心中驟聞驚變的慌亂盡力壓了下去,平了平心緒才道:“是,廷玉記住了?!?/br>
    “來,師兄先坐。”

    胤祺其實也不是有多臨危不亂,只是他確實并不意外這折子上頭報上來的事兒——畢竟這事兒本就是他派人下去查的。打擺子本就不是一兩個人會得的病,他知道了弘暉患的是瘧疾,就已經(jīng)傳信過施世綸派人下去查京中有沒有患病的門戶。只是這幾日都沒什么回音,幾乎就叫他以為這小子真是自個兒吃了一碗冰鎮(zhèn)瘧原蟲才會傳上的了。

    “師兄先不必著急——這瘧疾不是無藥可治,也不會立時就要人性命。眼下要緊的是得先讓下頭的人知道,人跟人之間是傳不上瘧疾的,不必將患病的人隔離起來,也不必避之如虎狼。之所以得病的人多,是因為……咳,因為瘴氣作祟,只要除了瘴氣便自會無礙……”

    自個兒說到一半都覺著有些編不下去,早已經(jīng)放棄了普及科學(xué)常識的前理科狀元艱難地組織著語言,試圖編出一個更玄幻些的解釋來。張廷玉聽得一臉不明覺厲,茫然地眨著眼睛等著胤祺繼續(xù)往下說,一旁的貪狼卻已實在有些看不下去,輕咳一聲扯了扯自家主子的衣裳:“主子,您到不如照實說,張大人未必就聽不懂……”

    “……罷了,咱們換一個說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