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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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祺雖然一向脾氣極好,定了的事兒卻是從不會更改的。貪狼也只好不再多勸,只是傳了人叫進來伺候弘暉擦身換衣裳,囑咐過下人準備些荷葉粥送上來,這才又回了屋子,倒了一盞茶水捧給他:“主子,我還是想不通——八阿哥何必做出這等事來,弘暉如何就礙著了他的什么事兒?” “不是弘暉礙著了他,是他不愿叫我跟四哥走得這么近……” 胤祺接過那一盞茶下意識暖著手,微垂了眸輕笑一聲,語氣便隱隱透出了些寒意:“頭天我去的時候還沒事兒呢,今兒就插進來了這么一個太醫(yī)——若是這太醫(yī)攔住了我,到底沒給弘暉用上奎寧,叫弘暉出了什么意外,我少不得要對四哥一家生出芥蒂來。若是沒攔住我,那太醫(yī)卻也可趁機下黑手,害了弘暉,這也就成了我的罪過……” “可惜咱們主子一力破十會,管他算盤打得劈啪作響,直接把阿哥給搶回來了,叫他有什么心機也沒處發(fā)揮,只能眼睜睜看著咱們主子力挽狂瀾?!?/br> 廉貞從外頭走了進來,語氣里罕有的帶了些輕快的調(diào)侃,顯然因為自家主子的明智決斷而心情頗佳:“主子,咱要打臉就要打狠些。過會兒叫阿哥泡一回藥浴,再吃上一副藥調(diào)理好氣血,明日一早就能叫阿哥自己活蹦亂跳地跑回四阿哥府上去?!?/br> “平日里怎么不見你有這么多的話兒——你這是在四阿哥府上受了多大的氣?” 貪狼忍不住搖頭失笑,隨口調(diào)侃了一句,廉貞卻一本正經(jīng)地搖了搖頭,自個兒倒了一杯茶剛要喝,卻才嘗了一口便被燙得扔在了一邊:“我倒沒受什么氣,文曲整日守在四阿哥府,日子才叫不好過——對了,他剛還叫我?guī)г?,說八福晉今日來探望過阿哥,還和四福晉嘀嘀咕咕了半日,不知說了些什么?!?/br> “難得見你有一回話這么多,看來你今兒真是叫那庸醫(yī)給氣得不輕?!必缝髟谶@件事上頭顯然支持貪狼的看法,含笑應了一句,摩挲著手中的茶杯緩聲道:“八福晉——是不是跟我們家同宗不同族,傳說中有名的悍婦的那一個?” “是,八阿哥怕她也是出了名的,還被皇上下旨斥責過?!必澙屈c了點頭,目光落在胤祺手中的那一杯茶上,不著痕跡地頓了頓,卻還是如常般繼續(xù)說了下去,“不過聽說有能力也有手腕,在京城命婦中也是頗受尊敬的一個,她特意去找四福晉,只怕不會說主子什么好話?!?/br> “我還當今兒這一出是四嫂無理取鬧,卻原來又是聽了旁人吹的風么?” 胤祺哂笑著微微搖頭,揉了揉額角輕嘆一聲:“當初挑了她,就是沖著她性子和軟,大抵不會與四哥起什么爭執(zhí)沖突,卻沒想到會鬧到這個樣子……” 正要再說些什么,下頭卻已將荷葉粥給送上來了。胤祺撂下茶盞將那荷葉粥接了過來,攪了攪卻覺著沒什么胃口,便只是隨手擱在了一旁。誰知原本熟睡著的弘暉卻叫這清香誘人的氣息給勾搭得睜了眼,一見著身旁坐著的五叔,就一把扯著他的袖子晃了起來:“五叔,我要吃荷葉粥……” “鼻子倒是靈,吃點兒什么好的都瞞不過你?!?/br> 胤祺無奈失笑,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攏著他坐起來靠在自個兒懷里,耐心地把這一碗荷葉粥給他喂了下去。粳米煮得稀爛,又擱了冰糖跟荷花末,略放涼了入口便是一片清香甜糯,弘暉這兩日鬧毛病都沒好好吃下去什么,吃著這荷葉粥只覺越吃越饞,咽下去一碗還有些意猶未盡,舔了舔嘴唇認真地拍著自家五叔的馬屁:“還是五叔家的飯好吃——比我家的可強多了!” 胤祺可不敢再給他多吃,免得再一下子傷了腸胃,便也只是含笑揉了揉他的腦袋,溫聲打趣道:“就這么跟著五叔跑出來,就不害怕五叔把你給賣了?” “五叔才不會賣了我呢,回家還得念書,還得早起,書念得不好還要挨阿瑪訓,叫我天天待在五叔家里頭我都愿意。” 肚子里有了食兒,弘暉的精神頭也足了不少,嬉笑著窩在他懷里頭撒著歡。胤祺被小奶包子在懷里拱來拱去,只覺著心里頭毫無招架之力地軟成了一片,殘存的理智卻還在提醒著他,照他這么寵下去,很可能就要把四哥家這個雖然沒有什么意義可也畢竟是嫡長子的侄兒給寵成小九兒那個無法無天的模樣了:“天天待可不行,五叔接你出來是養(yǎng)病的,病好了就得回家里頭去。等回頭沒事兒的時候,五叔再接你來玩兒……” 話音還未落,懷里的孩子卻忽然誒呦了一聲,硬邦邦地就一頭倒在了榻上。胤祺被嚇了一跳,忙扳過他的身子急急喚了兩聲,誰知那臭小子竟忽然挺了挺身子,兩眼緊閉地大聲道:“我還病著呢,病得可重可重了!” “看你像可重可重了!”胤祺被他氣得樂了,抬手作勢要打他的屁股,卻又不舍得真用力,輕拍了兩下就放開了手。叔侄倆又在榻上鬧了一陣,外頭便已將準備好的藥浴木桶給抬進來了。念著阿哥的個頭小,這浴桶也是特意挑了個小的,胤祺幫他脫了外頭的衣裳泡進去,誰知道這臭小子居然還沒鬧夠,嘻嘻哈哈地拍著水濺了他一身。胤祺又硬不起心腸來訓他,半年是威脅半是誘哄地按著他泡過了藥浴,換了身干凈衣裳塞進被窩里頭,又灌下去了一碗不知道擱了多少糖霜的藥,假意虎著臉道:“快睡覺,不睡覺打屁股了!” “打就打,反正五叔打得一點兒都不疼……” 弘暉半點兒都不吃他這一套,明明都已困得睜不開眼了,卻還是堅持著反駁了一句,才終于一頭扎進軟綿綿的枕頭里呼呼大睡。胤祺坐在榻邊替他掩了掩被子,半晌才無奈一笑,搖了搖頭輕嘆一聲:“貪狼,我算是徹底想明白了——我能替別人寵孩子,可要真全叫我自個兒養(yǎng),我準保得給養(yǎng)出個頂天不著調(diào)的紈绔子弟來……” 第143章 中毒 “主子要真是自個兒養(yǎng),孩子是不是紈绔不好說,主子自個兒怕先要cao心垮了?!?/br> 貪狼無奈地應了一句,接過了胤祺手里動都沒動的那一杯茶,又把廉貞扯了過來替他診脈。胤祺自知理虧,心虛地低咳了一聲,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帶了些飄忽:“就是累著了,沒什么打緊的……” 大夏天的拿杯熱茶焐手,餓了一天還不肯吃東西,貪狼自然不會被他這個用了八百遍的理由給糊弄過去,只是油鹽不進地把人按在榻上不放手。廉貞也早已熟了這半強迫的診脈流程,凝神診了半晌,又仔細望了望胤祺的氣色,才終于出聲道:“主子今兒動肝火了?!?/br> 胤祺沒立時應聲,只是自個兒慢慢將挽起的袖子放了下來,半晌才搖搖頭輕笑道:“我又不是圣人,哪兒來的那么多寬宏大量?不過就是懶得老是去在意罷了——富護銀,貴惜官,乞丐怕?lián)宺ou包子,這本就是尋常道理,她就這么一個兒子,金貴著怕人惦記也是天經(jīng)地義??晌矣植磺匪模膊辉澊^弘暉半分,她這般做派,就算是我長嫂,我要不高興卻也沒什么說不過去的……” “倒不是不準主子生氣,只是主子如今脾陰氣虛,根源就在這思慮過度、勞倦內(nèi)傷上,若肝火升發(fā)太過,肝氣上逆,亂了血行就不好了……” “廉貞——下回你要想學狼嬤嬤嘮叨我,最好用我能聽得懂的話。” 聽到一半兒就暈頭轉向不知所云的五阿哥忍了又忍還是無奈失笑,抬手拍了拍一臉茫然的廉貞,誠實地坦白道:“其實你每回說的我都沒聽懂幾句,反正就是你們讓我喝什么藥我就喝了,所以你們也不能就怪我老不聽你們的話……” “……”被現(xiàn)實無情打擊了一發(fā)的廉貞默然片刻,終于從善如流地換了個說法:“大意就是,主子要再不好好兒閉門安心靜養(yǎng),說不準就得大病一場了,畢竟上回蝗災的報應還沒來呢?!?/br> 胤祺這些年救一回人遭一回災的奇特命數(shù)實在準得叫人哭笑不得,連一貫不信蒼天不信鬼神的廉貞也不得不向神秘的超自然力量低頭,卻仍嘴硬的不肯承認是什么擋災,一口咬定就是胡亂逞強的報應。胤祺早已對他這個說法沒了脾氣,搖搖頭無奈苦笑,又打趣般輕嘆道:“照你這么個說法兒,我還剛救了弘暉一命呢,這報應疊報應,我就該吐血三升仰天喝一聲諸葛村夫——” “主子別老說這些話,萬一真叫哪路神仙聽著就不好了……”邊兒上的狼嬤嬤cao心地嘮叨了一句,把熟睡著的弘暉抱到了胤祺平日里坐臥的軟榻上頭,又仔細地替他蓋了一層薄被,“眼下阿哥的身子見著可比主子強,主子還是躺下歇一會兒,我就在屋里守著,哪邊有事兒都不至于耽擱?!?/br> 胤祺這會兒也確實覺著有些乏了,點了點頭躺下去,又忽然翻了個身好奇道:“對了,你們說我這一回到現(xiàn)在都沒事兒,會不會真是這王府有什么鎮(zhèn)壓氣運的效果?” “就不能認為是屬下的醫(yī)術有長進了嗎……”常年被忽略的廉貞平靜地嘆了一聲,卻也早習慣了這么個待遇,快步出去吩咐下人熬藥去了。貪狼忍不住失笑搖頭,替自家主子理好了被褥,又把燈挪得遠了些:“也難說,這種事兒準是不準的也沒處去評理,主子還是小心些為好……主子,要不要給八阿哥一個教訓長長記性,也叫他消停兩天?” “給,怎么不給?” 胤祺眼底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寒意,抻了個懶腰抬手架在頸后,微垂了眸淡聲道:“傳訊江南,斷了他鹽道的財路,把那個太醫(yī)綁了扔他家里去,看看他會是個什么反應?!?/br> “好。”貪狼點了點頭,正要起身出去交代七星衛(wèi),又忽然住了步子,略一遲疑才道:“主子,那件事——” “暫且引而不發(fā),現(xiàn)在魚還不夠大,還不到收網(wǎng)的時候。” 胤祺才應了一句便忽然撐身坐起,抬手示意貪狼先不要出聲,下一刻文曲便已推門而入,打了個千兒道:“主子,四阿哥來了,就在門外呢。” 自家四哥的腳步聲胤祺還是聽得出來的,向來不急不躁四平八穩(wěn),只是今兒卻顯然匆忙了不少。胤祺暫且還不愿叫他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準備,只是示意貪狼先出去交代事情,自個兒披了件衣裳親自迎了出去:“四哥,今兒的事——” “我都知道了,外頭風涼,你穿得少,快進屋里去說?!?/br> 胤禛溫聲應了一句,一見他身上單薄的寢衣就把人給扯回了屋子里頭。他今兒在宮里忙了一天,才回府就聽說了傍晚的事,只覺著心中一片難捱的懊悔擔憂,片刻都再難坐得住,帶了文曲便匆匆趕了過來。此時見著這個弟弟的情形倒還尚好,這才略略松了口氣:“沒事兒就好,我只怕你氣壞了身子……” “四哥這話兒說的,我上你們家把兒子搶跑了,你還怕我氣壞了身子。” 胤祺打趣地輕笑了一句,倒了一盞茶遞過去,自個兒也倒了一杯捧在了手里頭。胤禛望著這個弟弟在燈光下頭略顯蒼白的臉色,只覺著心里仍是散不去的難受,歉意地揉了揉他的腦袋:“若不是因為明兒就要啟程去木蘭圍場,我早就回府里頭去了,也不會叫你受這份閑氣,被一個婦人猜忌侮辱……” “怎么明兒就要動身——不是說了三日后么?” 胤祺倒是早習慣了自家四哥動不動就把自個兒當半大孩子似的動作,老老實實地任他揉著自個兒的腦袋,卻又因為他的那一句話忍不住皺了眉,直覺著這里頭怕是有什么蹊蹺。胤禛卻只是輕輕搖頭,捧著那盞茶飲了一口,才又微蹙了眉低聲道:“不知道,皇阿瑪忽然下的旨。旨意下得太過倉促,什么都還沒準備妥當,這才拖到這么晚……五弟,那拉氏你若是不喜歡,我去和皇阿瑪說,與她和離送她回去就是了?!?/br> 這么打岔都沒能打過去,可見自家四哥是真鐵了心思要這么干的了。胤祺無奈一笑,目光落在睡的正香的弘暉身上,搖搖頭輕嘆道:“四哥,她畢竟是弘暉的額娘——若是沒了自個兒的額娘庇護,就算府里頭不如宮中水深,卻也難以立得住行得穩(wěn)。你看老八,如今已長成了什么樣子……” “此事真是八阿哥在搗鬼?”胤禛眸色微寒,他在府上聽得不多,只是大致知道了情形,卻也顯然已聽說了胤祺與那個太醫(yī)的沖突,“我近來辦的差事都與他并無沖突,他如何就要窮追不舍,非要把你我也扯進來不可?” “因為這一回刑部的案子叫他吃了個大虧。他不甘心一個人吃虧,心里又沒底,索性叫所有人都陪著他一塊兒倒霉,這樣便不會因為之前的事而有所區(qū)分。大家也能重新回到一條線后頭,再一塊兒來爭那個位子……” 胤祺微垂了眸緩聲應了一句,眼中便劃過些深邃的暗芒。這還是他頭一回跟自家四哥這么直白的暗示過爭儲的事兒。胤禛下意識怔了怔,眼底閃過一絲晦暗難明的光芒,望著他許久才低聲道:“五弟,難道你也——” “這事兒跟我沒什么關系,可我既然是站在你這一邊兒的,就注定不能置身事外的看熱鬧了?!?/br> 胤祺無奈一笑,搖了搖頭輕嘆道:“小時候我只覺著,只要能獨善其身,只要能守得住那一顆心不變,說不爭就不爭,說要做個純臣就做個純臣,又有什么難的?可如今才漸漸明白——其實爭不爭未必就能由你說了算,只要你心里頭有牽掛,有些事兒就注定不可能躲的過去……就像這一回,咱倆統(tǒng)共也沒干什么事兒,弘暉不還是差點兒因為人家使得的絆子丟了命么?左右老八也已撕破了那一塊兒遮羞布,既然要拉開架子來當擂臺打,那也就只能好好兒的打上一場,教教他‘哥’這個字兒究竟該怎么寫了……” “五弟,你都是為了我……” 聽著這個弟弟的話,胤禛的拳頭卻越攥越緊,目光一片復雜晦暗,咬著牙靜默了半晌才低聲道:“若不是為了我,你原本根本不必摻和進這些糟心的事兒里頭,不必被老八算計,今日也不必受這平白的委屈——你本該瀟灑愜意的在下頭過你的日子,皇阿瑪費了這么大的心思,也不過是為了把你擇出去,好叫你別因為這些事兒耗費心神……” “哪就能逍遙一輩子呢?再怎么——我也是皇阿瑪?shù)膬鹤印?/br> 胤祺淡淡一笑,抬手握了自家四哥的腕子,不由分說的打斷了他的話,又含笑溫聲道:“既然明兒就要去秋狝,弘暉就先養(yǎng)在我這里吧,等四哥回了府,我再給你送過去?!?/br> 見著這個弟弟擺明了不愿再談這件事,胤禛卻也不再多說。只是靜靜望了他一陣,才終于淺淺一笑,點了點頭溫聲道:“只要不給你添亂,你要留多久都不妨事?!?/br> 胤祺自然不是要留弘暉在身邊養(yǎng)著玩兒,實在是如今四哥府上被他那位四嫂管得四面透風,就這么著把弘暉送回去,只怕還是得叫人算計的不得安生。尋思著這事兒總得有個解決的法子,就忽然想起了離開前見著的那個侍女,目光微亮道:“對了——四哥,有個鈕鈷祿氏,是你府上的格格,倒是個明理懂事兒的。四嫂的手段不足,你家里頭未必就干凈,府上得有這么個人打理內(nèi)宅才行?!?/br> “好,我回頭就向皇阿瑪給她請封側福晉。”胤禛點了點頭,竟是沒半分猶豫地應了下來,叫胤祺忍不住失笑,望著他無奈緩聲道:“四哥,我是在給你挑側福晉,不是給你挑衣裳——就算是挑衣裳,你起碼得回去看看長得好不好看罷,就不怕我給你挑了個貌似無鹽的丑八怪,回去見了天天睡不著覺?” “既然是你挑的,便什么都好?!?/br> 胤禛淡淡一笑,溫聲應了一句。抬了手像是想要揉揉他的腦袋,倒頭來卻只是落在他的肩上輕輕按了按,便起了身緩聲道:“時辰不早了,你早點兒歇著——明兒走得早,四哥就不來擾你的清夢了?!?/br> “我就那么一回朝會睡了個懶覺!” 胤祺委屈至極地起身抗議了一句,卻又連自個兒都覺有些聽不下去,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咳了兩聲又改口道:“就——就那么幾回……” 這一回胤禛連眼里也帶了些笑意,點點頭從善如流地改口道:“好,那便不來擾你的晨練了,你好好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