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在線閱讀 -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87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87

    貪狼橫下心低聲開口,又忽然跪倒在地,深深叩首道:“臣跟了主子這些年,從沒見過主子像這一回這樣——皇上,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就放主子走遠些吧。他不是能攙進這些事兒里頭的性子,這樣壓抑著,早晚是要撐不住的……”

    “朕知道……朕知道。”

    康熙苦笑著搖了搖頭,極淡地嘆息了一聲,輕輕按上那個孩子消瘦得已有些硌手的肩側(cè):“朕只是在想……朕這些年究竟都干了什么?說要護著他,卻一次又一次地叫他為了朕受傷得病,以為把他圈在身邊就能看著他好好兒的,可就因為跟在朕身邊,原本那么干凈的一個孩子,也不得不開始去明白那些心力權(quán)計、帝王心性——可他何必要明白這些呢?朕口口聲聲說著要叫他逍遙叫他恣意,可這樣困著他,就像折了松昆羅的膀子應(yīng)塞在金籠子里頭一樣,只能叫他損了心志耗了心神,日復(fù)一日地消沉下去……”

    “皇上是疼主子的,主子心里頭都清楚?!?/br>
    貪狼不知康熙此言用意,忙低聲開口,卻見面前的皇上只是苦笑著擺了擺手,輕嘆一聲道:“好了,你先起來罷——你們何必每個人都跟朕說他心里頭清不清楚呢?這是朕的兒子,朕對自個兒的兒子好,這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且不說他向來都是個惜福的孩子,縱是不知足,朕又如何不能給他更多?可他偏偏從來什么都沒跟朕要過……從來都是朕要什么他就給什么,無論朕做什么,他都只是想辦法幫著朕輕松些,都只是替著朕著想——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朕心里頭都清楚?!?/br>
    貪狼起了身立在一旁,沉默著恭敬俯了身不再開口??滴蹯o靜在榻邊坐了一會兒,忽然朝著門外淡聲道:“滾進來,朕有話要說。”

    梁九功應(yīng)聲從門外滾了進來,依舊只是忐忑地伏在地上不敢開口??滴跻膊豢此?,只是垂了眸沉聲道:“太子行為無狀,三阿哥不知勸誡,叫他二人去佛堂跪一晚上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明早再來給朕回話兒?!?/br>
    “喳。”梁九功忙應(yīng)了一聲,快步出了屋子傳諭去了。下頭的安神湯始終是時常備著的,這會兒就已熱好送了上來,康熙示意貪狼先把湯擱在一邊兒,將這個兒子輕輕攬在了懷里,放緩了聲音道:“小五兒,朕知道你累了……聽話,先把湯喝了再歇著。你的身子不能動怒,忘了皇阿瑪跟你說的了?”

    胤祺這會兒的臉色已比方才好了些,呼吸也已漸漸輕緩綿長,像是已睡得熟了。聽著了身旁的輕喚聲,又被折騰得坐了起來,便不耐煩似的微蹙了眉,含混著嘟噥了兩聲??滴醯难劾飵Я诵o奈卻又耐心的笑意,安撫地輕拍著他的背,又哄了一陣才叫他睜了眼,空著的手伸過來替他輕輕揉了揉右腹:“還疼不疼,覺不覺得難受?”

    胤祺怔怔地坐了一陣,才終于微微搖了搖頭,就著康熙的手將那安神湯一口口喝完了。他罕有這么安靜到近乎消沉的時候,康熙心里頭莫名的有些不安,擱下碗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又攬著他看向自己,微蹙了眉道:“小五兒,可是還有哪兒不舒服?跟皇阿瑪說,皇阿瑪叫他們來給你看看……”

    胤祺卻只是輕輕搖頭,抿緊了唇怔忡許久,才終于微啞了聲音道:“兒子不走了……再不動那些個念頭了,皇阿瑪,您別動江南,那是兒子這五年的心血,兒子從沒想過給自個兒留什么退路——兒子就想好好地給皇阿瑪留下點兒什么,也算沒白在這世上走一遭……”

    “小五兒……你胡說些什么?!”

    康熙聽得心中絞痛難抑,用力將他樓在了懷里,只覺著胸口竟像是被狠狠捶了一拳一般——倘若說他之前還動過要將這個孩子留在身邊制衡諸子的心思,甚至在聽見門外太子的威脅時不由心動過,可那些個念頭卻都已在見著這個孩子無聲無息倒在身邊人懷里的樣子時徹底的煙消云散。他已經(jīng)太多次違背了自己的誓言了,又如何能狠得下心再心安理得地叫這個孩子為了自個兒屈心抑志,從此便這般消沉寂寞地活下去,再不見昔日的半點兒活氣兒?

    “皇阿瑪……”

    胤祺啞聲喚了一句,攥緊了他的衣裳,身上竟是又開始隱隱發(fā)抖:“放過兒子吧,兒子不想看見身邊的親人勾心斗角、機關(guān)算盡,不想看見自個兒的兄弟爭斗不休——您說了不叫兒子管,可那又哪兒是說不管就能不管的呢?要是真能痛痛快快地撂開手,這世上又哪還會有那么多的煩心事……”

    “好了,好了……小五兒,別想了,是阿瑪不對,是阿瑪做錯了事——聽話,別想了,等回去皇阿瑪就給你們這些個兄弟開府,往后下頭的差事任你隨便挑,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好不好?”

    感覺到肩頭的衣物迅速地洇開了一片濕熱,康熙只覺著心口酸楚得厲害,摟緊了懷里的孩子慌亂笨拙地安撫著,一下下地輕撫著不斷輕顫的脊背。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這個兒子的情緒激切成這個樣子,也是頭一次聽見他明明白白的表達出抗拒來,他知道這些話兒其實已經(jīng)在這孩子的心里頭憋了太久,卻始終為了自個兒的私心故作不知,卻沒想到——在不知不覺間,這個孩子竟已被逼到了這個地步……

    “好了……好了,再哭是要傷身子的,聽話?!?/br>
    總算感覺到蜷在懷里的身子漸漸止了顫抖,康熙極輕地松了口氣,含笑替那個孩子拭了臉上的淚痕,又輕輕點了點他的眉心:“都多大的人了,阿瑪都快抱不動了,還跟小時候似的委屈了就知道自個兒忍著,忍不住了就哭——委屈就不知道跟朕說?可真是個實心眼的蠢孩子……”

    胤祺垂了眸淺淺一笑,微抿了唇不肯應(yīng)聲??滴鯀s也不在意,扶著他靠在榻邊的軟枕上,又撫了撫他的額頂溫聲笑道:“朕方才只是打趣兒,見你總算把心底的郁結(jié)哭出來,也總算肯跟朕說明白你想要什么,朕這心里頭說不出來的高興……朕說話算話,那江南你想呆多久都行,可入了冬總得回來,你的身子受不住那兒的氣候。等回頭開了府,滿朝的差事任你先挑,想去哪玩兒就去哪玩兒,不愿意伺候他們咱就不伺候,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阿瑪……”

    胤祺輕聲喚了一句,抬起頭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康熙輕輕按在肩上,含笑搖了搖頭道:“朕知道你想說什么,你從來都是個太體貼的孩子,可這人若是對他人太體貼了,就難免是要委屈自個兒的。朕不愿看你受委屈,所以難得有一次是你自個兒想要的,朕無論怎么都會給你——時辰不早了,今兒就在這兒歇下吧,朕過去看看太子跟老三,回頭就回來陪你,啊?!?/br>
    胤祺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目送著自家皇阿瑪出了門,才終于xiele力氣一頭栽倒在榻上。貪狼慌忙撲過去要查看他的情形,卻忽然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不用緊張,他就是裝了這么半天,實在裝不下去了。”

    貪狼被身后忽然冒出來的手嚇得打了個激靈,幾乎沒來得及聽清他說了什么,就地一滾護在榻前,看清了眼前的人才終于松了口氣:“七師父……!”

    “太差,回去加練?!?/br>
    影七淡淡瞥了他一眼,緩步走到了塌邊。胤祺翻了個身訕笑地望著他,縮了脖子心虛地雙掌合十道:“七師叔……”

    “我說你肝臟受損不能動怒,意思是氣會傷肝,不是真就能氣得肝疼……”

    影七難得顯出了些頭痛無奈的神色,微抿了唇望著這個一言不合就飆戲的少年阿哥:“你暈就暈,捂肚子干什么?若不是這里只有我一個在,皇上又不通醫(yī)理,那些太醫(yī)是一定要把你這場戲演砸了的。”

    “可我確實肚子疼來著……”胤祺委屈地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jīng)地捂著肚子揉了揉——在現(xiàn)代也沒少聽見人這么說啊,他哪知道這氣得肝疼其實是不科學(xué)的?

    “肚子疼是因為你剛用了飯就疾走,一時嗆了風(fēng)。給你熬的那碗藥是梳理胃氣的,現(xiàn)在可還疼么?”影七在榻邊坐下,執(zhí)了他的腕子凝神診過片刻,又扶著他坐直了身子,“你的氣血有些不暢,不要總是這樣歪著身子躺,尤其右側(cè)血脈需得流通些,才能叫內(nèi)傷恢復(fù)得更快?!?/br>
    “哦。”胤祺老老實實點了點頭,順著他的力道坐得筆直,又沖著一旁仍有些怔忡的貪狼輕笑道:“剛才嚇著你了吧?我沒事兒的,別擔(dān)心……”

    “主子……這是怎么回事?”貪狼依然覺著有些發(fā)懵,仔細打量著自家主子仿佛確實無礙的面色,一時只覺著實在有些費解,“您方才——”

    “我方才是裝的,二哥畫風(fēng)一變我就知道皇阿瑪肯定在門后頭偷聽了——他不就是想提醒皇阿瑪趕緊把我給圈在邊兒上,好由著他拼命折騰,反正也有我收拾殘局么?這世上什么都懂的瘋子最難伺候,他想可著勁兒作死,又想有人鎮(zhèn)著局面不崩盤,哪兒就有這樣的好事?”

    胤祺撇了撇嘴,堵著氣似的地把枕頭摔在榻上,倒頭便躺了下去:“皇阿瑪這些日子本來就一直動心思要把我留在京里頭,聽他這么一說,豈不是更有法子把我留下了?我要是不趁著傷還沒好鬧一鬧,等好得活蹦亂跳了,皇阿瑪又該打算著叫我管這沒完沒了的爛攤子了……”

    “可方才也是真叫人被嚇得不輕——眼見著您都該昏過去了,臉色蒼白滿頭冷汗的,看著實在不像作假……”

    貪狼心有余悸地輕嘆了一聲,耐心地扶著他坐了起來,替他解了外頭的衣裳擱在一邊。胤祺任他上上下下的折騰,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笑道:“你喘你也暈——只要氣兒倒得快一點兒,堅持上幾百息,就算是個身體健康沒病沒災(zāi)的大好人,也能把自個兒弄得差不多昏過去。”

    他說得理直氣壯,倒叫貪狼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無奈一笑,微微搖頭道:“主子每次都是不聲不響的,到了末了再來個大的嚇人……”

    “不是我偏要嚇人,是皇阿瑪畢竟為君已久——我知道皇阿瑪是真疼我,可有些事兒不是單靠皇阿瑪疼我就能解決得清的。偏得隔一段時間就這么咬著牙割下一刀來,才能把傷口上的膿徹底都去干凈了,慢慢兒的好起來……”

    脫了外頭的衣裳鉆進被子里,胤祺只覺著身心俱疲,放松地把自個兒撂在榻上,又闔了眸輕笑著低聲道:“再說了,其實我這心里頭也是糾結(jié)著拎不清的,一會兒恨不得遠遠的甩開手再也不管,一會兒又忍不住擔(dān)心若是半點兒都不管,他們又會鬧成什么樣子。若不是今兒被二哥那不講理的犯渾給氣著了,興也未必就能下這么一份兒狠心……才剛兒我也忽然想明白了,怎么都是過,這世上少了誰不一樣呢?又不是沒了我就不能轉(zhuǎn)了,保不齊反倒是有了我兜底兒,他們才越折騰越離譜的?!?/br>
    “看似豁達,其實還是執(zhí)念未散?!?/br>
    影七抱著胳膊靠在一邊,忽然意味深長地緩聲道:“身在局中,往往難以看清,暫且跳出局外,或許也是件好事?!?/br>
    “七師叔此言不虛。”

    胤祺淡淡一笑,抬手擋在眼前長舒了口氣,正要再說些什么,外頭卻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三人對視一眼,神色皆是不由微變——此時已近深夜,這時候忽然鬧騰起來,若不是京中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就只能是前線的戰(zhàn)報了。

    胤祺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裹著被子雙目炯炯地等著消息。貪狼已快步出了門去,不多時便捧了一封鴻翎急報回來:“主子,是前線的戰(zhàn)報。裕親王特意寫了兩份叫人送來,一份呈遞給萬歲爺,一份給主子過目——您看。”

    胤祺一把接過鴻翎急報,撕開泥封抖開了細細看下去,眼中便帶了些如釋重負的笑意:“好——這下索額圖那一車豬腦子,我可算是贏定了……”

    在胤祺這個熟諳戰(zhàn)況的外掛指導(dǎo)下,三軍的包圍圈蹲守了小半個月,總算是靠著假作的松散引誘著噶爾丹冒了頭,隨即迅速收攏了包圍圈,把噶爾丹殘部死死的圍在了一片林子里頭,也不跟這些個絕命之徒短兵相接,直接拿紅衣大炮不歇氣兒地轟了一整宿。直到了第二天的凌晨,才終于派了一隊人鉆進那一片焦黑里去,從一匹早已斷氣的駱駝下頭翻出了昏迷的噶爾丹,如今已押在軍中,順利地班師往熱河行宮回來了。

    “可算是有了件好事兒——七師叔,您趕緊把這一封也給皇阿瑪送去吧。呈遞給皇上的戰(zhàn)報是有正經(jīng)規(guī)制的,寫不了這么細,皇阿瑪看了這個準定高興?!?/br>
    胸口的郁氣被全勝的喜訊一掃而空,胤祺笑著將那一封急報遞給影七,卻忽然反應(yīng)過來個蹊蹺的事兒來:“不對啊……七師叔,您不是該貼身護著皇阿瑪?shù)膯??怎么動不動就不跟著,不怕被抓住了翹班兒么?”

    “七星衛(wèi)有七人,少一兩個也不至影響戰(zhàn)力?!?/br>
    影七坦然地應(yīng)了一句,抬手接過那封急報揣進懷里,又心平氣和地繼續(xù)道:“況且影衛(wèi)平日里便是隱匿的,就算不時時跟著,其實皇上大抵也都發(fā)現(xiàn)不了……”

    第116章 告白

    畢竟不知道這個間歇性不按劇本來的噶爾丹究竟要打多久,胤祺跟康熙都是做了打到年末的思想準備,連因故推遲秋狝的計劃都是擬定好了的。這么猝不及防地就得了個大勝,再待在這熱河行宮裝病也實在沒意思,父子倆連夜一拍即合,居然就這么決定同時回軍,又傳令福全不必至熱河行宮,直往北京會師就是了。

    還沒來得及按照原本計劃作死的太子跟一共就只陪著挨了頓打又跪了一宿的三阿哥連個安穩(wěn)覺都還沒睡上,在到了熱河的第二日就又不得不隨駕回京,也只好把這筆賬含恨記在了噶爾丹實在太不禁打上頭。大軍浩浩蕩蕩的又走了大半個月,等回了京城,時節(jié)便已到了五月末,眼見著就該入伏了。

    總算回了自個兒的小院子,早已覺不出自個兒還有哪兒不舒服的五阿哥心情大好,抱著流云的脖子用力地蹭了蹭,興奮地大步邁進了熟悉的屋子。

    床榻早已被貪狼提前收拾好了,一貫的墊了不少的棉花墊子,又為了防暑在上頭鋪了兩層絲綢的床單,躺上去清涼絲滑愜意不已。胤祺放松地仰面倒在榻上,長長地舒了口氣,貪狼跟著快步進了屋子,含笑將用涼水打濕了的帕子遞給他:“主子擦把臉,內(nèi)務(wù)府剛送來的西瓜,我叫他們擱在井里冰著呢,過會兒咱切來開吃。”

    “這天兒熱得可真夠快的,早知道就不催皇阿瑪回鑾了,咱在熱河避過了三伏再回來多好?!?/br>
    胤祺撐著身子坐起來,接過帕子用力地抹了把臉,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后悔了一句。貪狼無奈淺笑,探身把窗子又敞開了些:“皇上也是無心在外頭多留……主子身子這是還未好,才會老是對這天氣比旁人格外敏感些。等回頭內(nèi)務(wù)府把冰送來,在屋里頭鎮(zhèn)上,就會好受得多了?!?/br>
    “我一共就跟著皇阿瑪栽了兩回,居然都是在這噶爾丹的手上——等他被押回了京,非得好好兒的會會這個老小子,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br>
    胤祺輕笑一句,隨手將帕子擱在一旁,抖開扇子不緊不慢地扇著風(fēng)。自打自個兒的身高達到了能拿扇子耍帥的程度,他就迫不及待地解鎖了前世練得爐火純青的玩兒扇子耍帥的技能,甚至一度還動過能不能拿扇子打架的心思。只可惜想象跟現(xiàn)實總是有著殘忍的差距的,在仔細研究了把扇子改裝成兵器的技術(shù)難度后,他還是不得不遺憾地放棄了這個念頭——畢竟要是真弄出一把鐵骨金絲的扇子來,先不考慮打人的時候能不能比上同等長度的匕首一半兒好使,就單說沒拿住掉在腳上,都能硬生生給人砸出個血印子來。

    想起自家主子這傷的來由,貪狼的目光卻也是略沉了沉,微抿了唇低低應(yīng)了一聲。胤祺知道他心里頭還在介懷那一日沒能拉住自己的事兒,忽然就泛上些心虛來,扯了扯他的衣裳,彎了腰望著他好聲好氣兒道:“好啦,我那時候也是一時情急……以后保準不再任性了,我發(fā)誓——”

    “主子三天一小誓五天一大誓,可還不如不信的好。”

    貪狼無奈一笑,輕輕理了理他的衣裳。望著那一雙清亮如舊的眸子,心中不知怎么的驀然微動,微垂了眸放緩了聲音道:“其實主子也不必說這些——總歸貪狼怎么都會守著主子的,無論是走是留,是生是死……”

    胤祺心里頭微微一縮,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微蹙了眉低聲道:“不準胡說,誰的命不是命,你的命就不金貴啦?咱可早就沒了殉葬的惡禮了,你要是敢做那般的蠢事兒,就算在地底下我也要親手揍你一頓?!?/br>
    “要是能到了地底下都陪著主子,可也是件好事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