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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48

    胤祺驚恐地看著面前仿佛中了邪的皇阿瑪,半晌一頭倒了回去,不由分說地扯著被子蒙住了腦袋:“我可真是睡糊涂了……”

    ——

    在聽康熙詞不達(dá)意地解釋了一遍,又偷偷和梁九功進(jìn)行了一番深徹的交流之后,總算徹底清醒過來的胤祺卻也是目瞪口呆地傻了眼——他就是覺著狻猊好玩兒,順口那么一編,怎么就弄出了這么多居然仿佛很有道理的門道來?

    再說了,他正享受著這有人疼有人寵的好日子,順便偶爾良心發(fā)現(xiàn),為著自個兒的老不知恥羞愧自省呢——怎么著就在旁人的眼里頭變成了個忍辱負(fù)重帶病堅持工作,感天動地又悲戚愴然的央視八套典型好干部了?

    無辜地迎上了康熙跟梁九功的眼神,胤祺簡直覺著自個兒在他們的眼里,幾乎已到了下一刻就會狂吐三升鮮血然后倒地而亡的地步??伤彩谴_確實(shí)實(shí)的沒感覺啊,什么肺脈孱弱、心脈受損,什么根基不穩(wěn)務(wù)必靜養(yǎng)。那氣虛脾弱的能怪他嗎?擱誰不眠不休地熬上三天三夜,那心臟還能跟正常人似的蹦跶?

    五阿哥悲憤地回望了過去,忍不住對博大精深的中醫(yī)產(chǎn)生了深刻的懷疑。

    “所以——皇阿瑪,您是打算用那些個妖精攔住唐三藏的法子來攔兒子嗎……”

    險些就被這么草率定了福晉的胤祺只覺著世事實(shí)在太過難料,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倒了盞茶親自奉到了他家皇阿瑪?shù)氖诌厓海骸澳挥X著——這時候給兒子找的,那充其量是童養(yǎng)媳嗎……”

    康熙這會兒大抵也覺察出來了自個兒這個主意實(shí)在不靠譜,一臉不高興地捧著茶不吭聲。胤祺哭笑不得地打著手勢叫梁九功趕緊撤離空難現(xiàn)場,自個兒摟了康熙的胳膊,仰著頭認(rèn)認(rèn)真真地輕聲道:“皇阿瑪,兒子不走,一直陪著您……”

    “朕是怕你的身子……”康熙望著他,神色終于還是禁不住軟了下來,一把將這個兒子撈在了懷里,“罷了,從今兒起朕去哪兒都帶著你就是了——就算是天王老子,西天的佛祖,要跟朕眼皮底下?lián)屓?,也得看看朕放不放!?/br>
    “那您還不如拿根繩把兒子拴上呢?!?/br>
    胤祺自然樂意跟康熙在一塊兒待著,可也絕不想就這么寸步不離地什么都干不成。聞言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又忽然想出個法子來,目光一亮道:“皇阿瑪,您稍等一會兒——兒子有個辦法,只是得有些麻煩。”

    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也只能橫下心將裝神弄鬼的事業(yè)進(jìn)行到底了。胤祺默默地安慰了自個兒一句,狠狠心咬破了右手食指,在康熙掌心一本正經(jīng)地畫了個高音譜號,目光無比正直地道:“皇阿瑪,這是兒子的本命符……您只要攥住了,兒子就絕不會離開皇阿瑪,就會一直陪著阿瑪?shù)??!?/br>
    ——形勢緊急,也只好硬著頭皮開始胡編亂造,看看能不能就這么蒙混過關(guān)了。胤祺在心底里不無中二地給那血痕加了一層撲令撲令的金光特效,雙目依然是一片似近似遠(yuǎn)的莫測高深。

    不能怪他,他就會畫一個高音譜號跟一個低音譜號,可那低音的真不好看,畫出來實(shí)在是太不靠譜了。

    ——

    也不知道他那位想太多的皇阿瑪究竟是信了還是沒信,總之這一次的無妄之災(zāi)就這么勉強(qiáng)平復(fù)了下去。胤祺被拘在宮里頭養(yǎng)了三日的身子,直到閑得已近乎發(fā)慌,再三保證了絕不再累著自個兒,才總算又被放了回去接著管那織造府的事兒。

    吃了睡睡了吃,無所事事頹廢了整整三天的胤祺連看那些個密折子都仿佛感到了莫名的親切。南面的雨終于停了,災(zāi)情也幸而卡在了將亂不亂的邊沿兒上。三位欽差配合著于成龍的雷厲風(fēng)行,在各地增設(shè)數(shù)個粥廠,又就地取材的抄了不少官商勾結(jié)惡意倒賣的糧食鋪?zhàn)?,加上黃天霸坐鎮(zhèn)民間勢力,這次的水患的余波迅速被平息了下去,災(zāi)民暫時也被安置了下來。

    一切都在往好的一面兒發(fā)展,胤祺放松地靠在院子里那棵古樹的陰涼下頭,抱著看八卦的心態(tài)翻開了王鴻緒這一回的折子。往日的絮叨流水賬倒是真改了不少,可惜依然是事無巨細(xì)的恨不得告訴他誰吃飯不洗手、誰上廁所沒脫褲子,縱使胤祺如今早已差不多習(xí)慣了,卻也依然對這位老御史的八卦精神敬佩不已。

    看到最后一面兒,忽然就瞧見了一段仿佛頗有深意的話。胤祺好奇地挑了眉,摸著下巴低聲念叨著,只覺著里頭的名字仿佛莫名的有些個眼熟:“近日京中官員,多有至佐領(lǐng)三官保處走動者——郭絡(luò)羅氏族中少年,亦常有結(jié)交之事……”

    郭絡(luò)羅氏——怎么覺著這么耳熟呢?

    “郭絡(luò)羅氏……郭絡(luò)羅氏——宜妃……”

    反復(fù)念叨了幾遍才忽然猛地醒悟過來,胤祺愕然地站起身,總算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自個兒居然還有這么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外家——這卻也實(shí)在怪不得他,郭絡(luò)羅氏在滿洲里原本就算不得是什么大姓,他那位外祖的官兒也實(shí)在是不大不小,后宮妃嬪若非是有深厚資本背景的,一入了這深宮之中也就不再多提本家的姓氏了,是以他居然一時沒能想得起來。

    可是這些人往他外家走動個什么勁兒?還是個連他自個兒都沒什么印象的外家——胤祺莫名其妙地翻了翻那份折子,直接跳到了最后,便看見了那一行堪稱勁爆的話。

    京中已有數(shù)位官員欲以五爺一派自持,然無首可從,無枝可附,故尚顯紛亂之象。三官保大人不堪其擾,告病不出……

    胤祺目瞪口呆地捏著那份折子深吸了口氣,用力地抖了兩抖,無語至極地抬頭長嘆了一聲。

    ……智障嗎?!

    第72章 對賭

    動靜雖然鬧得不小,可這一回知道內(nèi)情的人卻實(shí)在都只把這檔子事兒當(dāng)了個笑話,連太子也是才聽了一半兒便不耐煩地將人都斥退了下去:“他們沒腦子,你們難道也跟著傻了?就老五那個——總之他能跟孤爭什么?以后這些個沒用的事兒,少拿來煩孤!”

    下頭跪了一地的東宮輔臣,心驚膽戰(zhàn)地不斷磕著頭告罪——自打秋狝回來,他們這位太子爺?shù)钠夥路鹪桨l(fā)的喜怒無常了,稍有不順便是大發(fā)雷霆,他們一個個的都生怕觸了霉頭。若是惹惱了這位主子,只被斥責(zé)罰俸也就罷了,這東宮的板子可實(shí)在不是好挨的。

    這些個人雖然不敢再多言語,一旁的馬齊卻是沒這個顧慮。他出身富察氏鑲黃旗,如今又已位列左都御史、議政大臣,是被康熙欽點(diǎn)至東宮輔佐太子的。這一次明珠的垮臺,他在其中卻也出了不少的力,立下了頗大的功勞:“殿下,五阿哥如今恰逢其會,又受萬歲爺寵愛——若是真有此心,只怕對殿下也是個不小的威脅……”

    “孤知道皇阿瑪寵著他!皇阿瑪不寵著他,難道還寵著孤不成?”

    太子沒好氣兒地打斷了他的話,將手里頭的書發(fā)泄般摔在桌上。按理說明珠垮臺、大阿哥失勢對他本該是件好事兒,可偏偏皇阿瑪又叫大阿哥下去巡查賑災(zāi),白撿了那么大的一個功勞,他卻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地呆在這東宮里頭。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兒,這些人還偏偏一個二個的沒眼色,念念叨叨在他耳邊糾結(jié)什么五阿哥黨——他是不喜歡那個弟弟,可就算所有的兄弟一齊跟他搶這個位置,又怎么可能有老五什么事兒?

    “行了行了,這事兒你們不明白,也用不著明白——總歸老五就算是得了失心瘋也不會跟孤?lián)屖裁吹?。他用得著搶嗎?什么東西樂意要不樂意要的,就算他自個兒不提,皇阿瑪都恨不得給他cao著心備齊了捧到他眼巴前兒……總之你們一個個兒的都把招子放亮堂些,別不開眼的去招惹他,孤可不想再一次次的替著你們?nèi)ナ帐?!?/br>
    堵住了馬齊的話頭,太子卻沒有半點(diǎn)兒碾壓這群蠢貨屬下們的快感——那些個事兒,知道還不如不知道呢!成天介看著個兄弟在你面前蹦跶,你明知道他對你沒威脅,不能出手動他,可他卻能出手揍你,你還打不過。這種憋屈,是這群無知是福的蠢貨們絕對不會體會得到的……

    無限憋屈的太子憤怒地一拂袖子,冷冷地哼了一聲,起身大步回了寢殿去了。

    馬齊愕然地張著嘴說不出話,下頭的屬官們卻也是面面相覷,個個兒的眼里都是一片驚愕——今兒太陽打西面兒出來了?也沒見太子爺跟那位五阿哥關(guān)系有多好啊,萬歲爺都寵五阿哥寵到這地步了,他們這位太子爺居然改了性子,不僅堅持說這個弟弟絕不會威脅到他,還不叫他們招惹五阿哥……莫非太子爺受了這些日子的刺激,終于打算精研這為君的寬仁之道了?

    “你們可長點(diǎn)兒腦子吧——別的不敢說,惹了五阿哥的可沒一個活的好的?!?/br>
    門口忽然傳來了個盡是怨氣的公鴨嗓,眾人循聲望去,不少的人都微微變了臉色,一些人忙低下頭盡力掩飾著眼底的笑意——這位索大人的嫡長孫,如今卻已變成了人所周知的“王八孫子”。雖沒什么實(shí)質(zhì)的損傷,可誰心里頭都清楚,這么個名聲傳了出去,只要臉皮沒跟那城墻根兒一邊厚,這輩子的仕途也就差不多廢了。

    要說這索家也是運(yùn)氣不好,不知怎么的,這雜七雜八的流言就始終沒斷過。先是王八,再是野豬,前兒五阿哥救太子前怒罵巴克、巴什兄弟那一句“真是一窩子的豬”竟也莫名就流傳了開來,也不知索大人打西邊兒回來又得氣成什么個樣子。

    這些人尚在心中腹誹著,卻是不知道他們念著盼著的那位索大人此刻卻正站在南書房外頭打著哆嗦,明明已是八月里的涼爽天氣,卻生生的憋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

    “傳萬歲爺?shù)目谥I——索額圖要是真報不出來西邊兒的情形,就一直在這兒想吧,想到能報出來再進(jìn)來?!?/br>
    梁九功目不斜視地傳了康熙的口諭,轉(zhuǎn)身便要回南書房里去伺候著,卻被索額圖忽然一把扯住了衣裳:“梁公公,你給我交個實(shí)底兒,萬歲爺?shù)降资遣皇侵懒耸裁??西邊兒自個兒跟自個兒打得正熱鬧,我到底有什么可報的!”

    “不瞞索大人——秋狝的時候有西面來的刺客行刺,萬歲爺?shù)幕饸饪墒且稽c(diǎn)兒都不小。索大人若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可就等著萬歲爺?shù)睦做伞?/br>
    梁九功淡淡應(yīng)了一聲,拂開了索額圖的袖子,不緊不慢地回了南書房里去,留下索額圖一個連驚帶懼地立在原地——他大半兒的工夫都用在趕路上了,到了西邊卻只見著部族混戰(zhàn)爭斗不休,料想這些個愚駑之徒也沒本事進(jìn)犯中原。本想再查的細(xì)些,卻忽然聽聞明珠居然被千夫所指岌岌可危,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大好的機(jī)會,火急火燎地趕了回來調(diào)度安排,直把明珠的那些個黨羽也徹底踩得翻不了身。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卻不想萬歲爺這邊兒居然出了這么大的變故。

    站在瑟瑟的秋風(fēng)里頭,索額圖渾身像是打擺子似的微微顫了起來,背心的衣物仿佛都被冷汗浸得潮濕而冰涼,只覺得未來的路仿佛都和剛被踩下去的明珠一樣,瞬間就變得灰暗跟縹緲了起來。

    且不論外頭站得如何戰(zhàn)戰(zhàn)兢兢,南書房里頭正議著的事兒可是跟這半點(diǎn)兒的都不沾邊??滴醣е缝骱媒兴芸粗雷由系牡貓D,正耐心地給他講著如今救災(zāi)的情形跟日后主要忙活的方向。胤祺總覺著自個兒再怎么也不算輕巧了,想要搬個凳子來免得叫自家皇阿瑪累著,卻被粗暴地鎮(zhèn)壓了下去,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地靠在康熙的懷里,間或提出一兩個不解的地方。父子倆一個教一個學(xué),根本就沒人有功夫搭理外頭正兢兢業(yè)業(yè)給臺階澆水的索額圖。

    “……故而如今見著已然平復(fù),卻不過是表象,沒一個是長遠(yuǎn)之計。”

    康熙說了大半個時辰,終于把水災(zāi)的情勢徹底的講了一遍,這才把胤祺給放到邊兒上椅子里頭坐著,自個兒拿起桌旁的茶杯一氣兒飲盡:“災(zāi)民住的還是草棚子,若不趁著入冬之前把房子搭蓋起來,等下了雪又要凍死成批的人。那些個粥鋪是朕扯下了這張臉面不要,硬從那些個商賈手中奪來的米,這法子用一次兩次的也就罷了,絕非長久之計。而百姓今年已然顆粒無收,縱然朕將賦稅盡數(shù)減免,等過了這一冬,也依然沒有種子能種的下去?!?/br>
    胤祺仔細(xì)地琢磨著,片刻便輕輕點(diǎn)頭道:“依皇阿瑪所言,如今要緊的一共有三樁事兒——災(zāi)民的安置,今冬的口糧,跟明年開春的種子……”

    “……”康熙忽然放了茶杯,一臉嚴(yán)肅地盯了他半晌,才終于咬了牙緩緩道:“你都聽明白了,干嘛不早說?”

    ……??

    胤祺無辜地回望回去,他家皇阿瑪認(rèn)真說事兒的時候很帶感啊,他怎么能打斷這么在狀態(tài)的飆戲,提前搶詞兒拆臺呢?

    “皇阿瑪,雖然兒子還得您抱著才能看著地圖——可兒子都管了半年的織造府了……”

    望著康熙竟頗為受傷的神色,胤祺不得不開口提醒,當(dāng)初揠苗助長叫一個半大孩子去管什么織造府的,可就是他這位皇阿瑪本人——看了這么久的條子,他就算再不開竅,這總結(jié)段落中心思想的本事誰還能比得過他?

    “朕忘了!”

    康熙惱羞成怒地一巴掌拍下去,理直氣壯地喝了一聲。胤祺愕然地捂著自個兒的腦袋,一時居然不知該悲憤地跳起來還是屈從在自家皇阿瑪?shù)膟in威之下——他怎么覺著自打出了那想給他娶福晉的昏招之后,他這位皇阿瑪就越來越蠻不講理了呢?

    “皇阿瑪,您是不是最近的煩心事兒太多了——要不兒子教您打太極吧,那個修身養(yǎng)性還附帶強(qiáng)身健體,特別好,真的……”

    把滑到了嘴邊的“更年期”三個字兒咽了回去,胤祺繼續(xù)堅定地推行起忽雷太極的傳播大業(yè)。張廷玉說什么都不肯跟著他學(xué),只推說自個兒體弱不善武事,貪狼他們又嫌棄這東西畫圈劃弧的沒什么力道。他最近已經(jīng)開始合計著交給小九兒了,可惜那臭小子半刻鐘都都坐不住,他這兒一套拳架還沒打完,臭小子就跑得連影兒都見不著了。

    怎么就沒一個人識貨呢——中華武術(shù)博大精深,這太極拳真是好東西啊!

    懷才不遇的五阿哥感到十分難過,甚至想把流風(fēng)扯過來教它打太極。

    “你還是自個兒練吧,朕身子骨早就僵了,練不得那些個軟綿綿的東西。”康熙滿臉寫著的都是直白的嫌棄——滿人尚武不假,可尚的乃是弓馬騎射,對漢家的那些個南拳北腿、刀槍劍戟的倒也頗感興趣,可這怎么看都沒什么力道的太極拳,卻是實(shí)在叫人提不起半點(diǎn)兒的精神來。

    “軟綿綿……”

    胤祺再度受到暴擊,欲哭無淚地眨了眨眼,終于徹底放棄了自個兒的太極普及大業(yè),頹然地長嘆了口氣道:“得,兒子自個兒練就是了……對了,皇阿瑪,兒子可還想求您個事兒呢——就是跟著兒子那個暗衛(wèi),當(dāng)時救了二哥,您也見著過的那個,他們家是辛者庫的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