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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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畫祎抓著他的右手仔細的探脈,可耳邊一直傳來那位軍醫(yī)和沈封的聲音,饒是她脾氣再好,這一刻也惹不住的爆發(fā):“都給我閉嘴!” 兩人瞬間閉上了嘴,沈封是自愿的,那位軍醫(yī)可是被嚇到了,一瞬間,他就厲呵起來:“你這小兔崽子說什么呢,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 他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安排好眾人的李管家才急急忙忙的趕回來,在外頭就聽到軍醫(yī)的聲音,連忙就趕緊來,一把拉住他。 “李伯,你這是什么意思?” 李管家無語的看著他,連忙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見他震驚的看著他:“李伯,你說這小子是神醫(yī),這……這怎么可能?” 李管家再三跟他確認顧畫祎就是所謂的神醫(yī),軍醫(yī)這才悻悻的閉上嘴,不過那雙眼睛卻是不忿,顯然是不相信。 耳邊清凈,顧畫祎這才靜下心來探脈,這一探卻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眉頭緊鎖,直到小半個時辰過去,她才堪堪的收起手,轉(zhuǎn)而就看向李管家開口:“李管家,哪里有紙?” 李管家看了她一眼連忙派人去拿,不一會兒就拿了過來,只見她在紙上寫了幾味草藥,輕輕的捶了捶紙上的墨才遞給他。 “一個時辰內(nèi)將這上面的東西都找到,并且按照我所說的方式弄好,至于血靈芝和雪蓮,沈封你去一趟醫(yī)館,要記得血靈芝必須要百年的,雪蓮最好也是百年的,如若沒有你自己想辦法……” 她說這話的時候給沈封使了一個眼神,沈封立刻了然,連忙就出去了…… 倒是李管家拿著那紙看著上面的寫的所有,手都在顫抖:“左……左神醫(yī),這……這上面的東西可都是毒物啊,怎么能夠解毒?” 一旁的軍醫(yī)直接就上手搶了過去,一看就怒道:“你這哪來的江湖騙子,趕緊給老子滾出將軍府,你是想害死將軍嗎?” 顧畫祎看著這兩人無奈的扶額:“李管家,一個時辰,這些東西必須弄好,否則哪怕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李將軍!” 聽她這么說,李管家自然不敢再耽擱,再次將那張紙給搶走了,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見他走了,顧畫祎又看向軍醫(yī)便道:“你去將府里給將軍治病的軍醫(yī)給我找來,我有些事要問,還有麻煩給我準備一壺白酒給一盞燭燈?!?/br> 軍醫(yī)聽她這么毫不客氣的吩咐自己,當下就怒道:“老子就是府里的軍醫(yī)!” “你就是?”顧畫祎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當下就沉下臉怒道,“好,那你告訴我,你今日給將軍喝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什么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劑歸脾湯!”軍醫(yī)顯然是憤憤然的回答。 一聽到是“歸脾湯”顧畫祎心中就咯噔了一下,果然如此…… 她之前探脈就猜到能夠讓李明安提前發(fā)毒導(dǎo)致這副樣子,一定是誤食了一些藥,而這歸脾湯里面有一味藥草為遠志,這放在平時自然沒有什么問題,可這遠志卻有溶血的功效,這樣一來無疑是加快了毒發(fā)的時間。 該死的! 顧畫祎暗暗咒罵了一聲,懶得再與他多話直接道:“你若是不想讓你家將軍就此走了,你趕緊給我備好白酒和燭燈,晚一刻,后果你都擔待不起?!?/br> “我……憑什么聽你的!” “就憑現(xiàn)在只有我能解李將軍的毒,就憑你是讓李將軍毒發(fā)的罪魁禍首!” “什……什么?”軍醫(yī)顯然是被她這話給嚇到了,剛想辯駁兩句就見床榻上的男人艱難的睜開眼睛,伸手朝著他。 他直接沖了過去跪在地上:“將軍,將軍……” 李明安看著他卻努力的露出一抹笑容,這種疼痛在他看來根本就是一種折磨,還不如給他一刀來的實在,不過此時他也只能努力的擠出幾個字:“聽……聽神……神醫(yī)的?!?/br> “將軍!” 顧畫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便將跪在地上的軍醫(yī)給推開厲呵道:“趕緊去!” 軍醫(yī)就算是再不想替她干活,此刻也只好去辦差…… 隨后,顧畫祎便搬了一張椅子坐在李明安的面前,她正打算閉上眼睛就看到李明安想要開口說什么。 不過此時的她著實是沒有什么心情要聽他說什么,索性直接開口道:“有什么話留著解毒后再說吧,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去閻王殿?!?/br> 話落,她便閉上眼睛靠著椅子,閉目養(yǎng)神…… 所以,她并沒有看到李明安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滿著歉意和感激,直到確定她不會再睜開眼睛,他才緩緩的閉上眼睛,繼續(xù)忍受身體上的折磨。 大約半個時辰,李管家和沈封同時回來,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左懷瑾竟然也來了…… 此時的他自然還是坐在輪椅上,親自將血靈芝和雪蓮遞給她:“明安,拜托你了!” 顧畫祎接過他遞過來的東西,心里沉甸甸的,轉(zhuǎn)而便看向躺在床上的李明安,見他努力的忍著疼痛,心中自然是不忍,可到底還是沉著冷靜的開口:“沈封,你和他一起去將血靈芝和雪蓮碾成粉末與李管家拿到的那些毒汁混合在一起,之后我會施針,屆時我會叫你們?!?/br> 沈封不敢耽誤立刻就去了,見軍醫(yī)不動,索性直接拉著他就往外面走…… 隨后,眾人便見她從袖子里拿出一包金針,她將金針展開,用白酒浸過后又放在燭燈上烤了一會兒,一手四針,四針同下,只見床上的人不再抽搐。 她定了定心,又拿起四針再次往他身上的xue位扎去,一連半盞茶,她的臉色都已經(jīng)開始泛白,可她手里的東西仍舊沒有停下。 而床榻上的李明安此時已經(jīng)如同刺猬一般,渾身扎滿了金針,就在她落下一根針在他的百會xue的時候,她厲呵道:“給他灌下去!” 沈封立刻上前,直接上手將這藥給灌下去,直到最后一滴灌入后,床榻上的人再次抽搐起來,甚至可以看見他嘴角還有白沫,眾人的心都提著,顧畫祎也不敢耽擱,立刻抓起他的一只手往他的手指上刺針。 她用力一擠,只見黑色的血珠從指尖冒出來,顧畫祎再次讓人拿來一個銅盆,然后就放在床榻下,李明安的手自然下垂,黑色的血珠一滴一滴的滴在盆中,泛著絲絲的熱氣,味道在屋子里漫開…… 顧畫祎蹙了蹙眉頭道:“打開窗戶,不相干的人可以去院子里等著。” 眾人不敢耽擱立刻就出去了,顧畫祎撐著身子一眼不眨的看著床榻上的李明安,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立刻回過身,發(fā)現(xiàn)是左懷瑾。 左懷瑾捏了捏她的掌心輕聲的告訴她一句話:“阿祎,你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