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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后許久跟眾位熟人打過招呼就帶著隊員立刻回到酒店,馬不停蹄地跑回房間風塵仆仆地刷了門卡,然后突然收了力道,輕輕地將門推開一條縫隙。 屋內拉著窗簾也沒開燈一片漆黑,他悄悄走進來反手將門關上又開了廊道里的燈看見床上的人已經熟睡才松了口氣。 許久輕手輕腳地去床頭把自己的背包拿到浴室門口,又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小心翼翼地擋著多余的光,生怕把床上的人照醒 在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下,背包拉鏈的刺啦聲都格外響耳,許久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人,見沒動靜才慢吞吞地繼續(xù)拉拉鏈,他動作極慢像極了瘋狂動物城里那只樹懶。 “干什么呢?” 許久嚇了一跳,手機應聲掉在地上。 舟游開了燈,就見許久做賊似地蹲在那兒抱著自己的背包。 許久回過神有點掛不住臉地撿起手機:“你怎么醒了?我聲音太大了?” “不是,我自己醒的,然后就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以為遇賊了?!敝塾嗡南聮吡搜圻@一千一晚的標間,心說錯怪以為是黑店。 許久輕咳一聲抱著背包起身:“你先睡,我去洗洗?!彼S手找了套衣服帶進了浴室。 舟游睡了會兒現(xiàn)在毫無困意,拿起手機漫不經心地劃了會又看向浴室方向,磨砂的玻璃墻上在昏黃的暖燈下映著賞心悅目的身影,身高腿長臀翹,又想起那晚上的勁瘦的腰腹觸感,舟游一時失神。 許久套著件短袖出來下身穿了條深色短褲,頭發(fā)被吹得半干,額前濕潤的短發(fā)還亮著水漬的光澤,脖頸處的水珠順著線條優(yōu)美的肌理順滑進領口,右側鎖骨上似是乘著一滴水珠,他彎身甩了甩頭連同那滴誘人的被燈光照成的琥珀色水珠也不見了。 舟游不自覺地唇口舌燥,咽了咽口水。 許久望過去,他及時將豺狼似地眼神收回,假裝聚精會神地刷著微博。 但舟游不知道,他此時的臉已經燒成一片粉紅。 白里透紅,跟個桃子似的,水嫩得想讓人去咬他一口。 許久想著人已經走到床側,毫不猶豫地就在舟游的側臉上嘬了一口。 “……”舟游本就心猿意馬,被許久這突如其來的輕吻搞得不知所措。 “怎么了?”許久憋笑,他已經看出來了。 “沒什么。”舟游嗅了嗅鼻子別開眼,把手機丟在床邊說,“趕緊睡吧。” 要換做平時,許久肯定已經把人按下來搞運動了,但舟游累他不能太折騰人,不然就是真畜生。 兩人躺下,一人一邊,但是這床大的實在有點過分,許久看了眼倆人空出來空間,這尼瑪再塞一個人都可以! 舟游側著身呼吸漸漸平穩(wěn),許久往舟游那兒又挪了挪,但中間還是可以塞人。 他暗自嘀咕:這叫什么事兒! 想罷,一鼓作氣拎著枕頭直接就睡在舟游的背后,順手將身前的人緊緊摟在自己懷里。 舟游猛然驚醒,他的背現(xiàn)在緊緊貼著許久溫暖的胸膛,甚至不可描述的地方也過分挨得太近,呼吸漸漸急促卻也沒舍得把人掙開。 許久撩開他眉上的短發(fā),輕輕在他的眼皮上啄了下,“好夢?!?/br> 舟游哭笑不得,內心無限大吼:哪里會好夢!這特么是要做春/夢的節(jié)奏?。?/br> 第二天舟游睡到十點,要不是阿耐打電話問他在哪,他估摸著還能繼續(xù)睡,原因無他,昨晚老東西太折磨人了! 不是那種折磨,是心理上的折磨! 抱就抱還蹭,蹭也不進,身上身/下都燙的要死,跟發(fā)燒一樣了,他也不敢動,他臉皮薄,難受得要死也沒開那個口。 老東西大概也難受得要命,一點多起身洗了個澡,又抱著舟游睡,他是睡過去了,舟游就完全失眠了。 早上五點多,困意席卷到全身,舟游才糊里糊涂地睡過去。 跟阿耐交代完,他洗漱好就下床拾掇,許久個子比他高那么一點,肌rou也比他多那么一點,腿也比他長那么一點……所以衣服不是很合身,但是能穿著出去就是了。 而且現(xiàn)在是冬天,外頭裹著羽絨服看不出哪里不合適,就是褲腿得稍微卷一卷。 只要卷一點點就行。 “叮咚”。 正整理褲腿,手機收到一條消息,舟游抄過手機看了眼。 許久:早飯給你買了生煎包,豆?jié){,油條還有小餛飩,附近沒其他的了,我打個的去買,晚點回來。 舟游趕緊打字回復:夠吃就行。 許久沒立刻回復,約莫等了一分鐘才收到他的第二條消息。 許久:老婆真好養(yǎng)活。 ??? 舟游:回來! 許久:遵命。 十分鐘后,許久拎著各種熱騰騰的小吃進了門,他把東西放下后就去洗漱間洗了個手:“阿耐打電話給你了?” “嗯?!敝塾我沧哌M洗漱間,靠著門盯著許久沾上水漬的手看得出神,“你怎么知道?” “他也給我打電話了,把我罵了一通?!痹S久說。 “罵你做什么?” “說我沒給他們打電話報平安。”許久甩了甩手上的水抽了紙巾擦著手。 舟游這才想起,昨天送走老妹后直接來找的許久,都沒跟阿耐他們說清楚,一個晚上沒回去,他們肯定擔心。 女孩子是真能逛,逛了三天都不見舟小溪半點疲憊,他是真的累得人都虛了,最后是提醒舟小溪小心小腿粗,她才停下來。 舟游出去捏著一只生煎包,把吸管插進紙杯里就著喝了一口豆?jié){:“是我疏忽了?!?/br> 許久撕開一半的油條問:“你怎么突然來這兒找我?” 舟游垂眼:“在附近嘛,太累了就來找你要房間睡?!?/br> 許久眉梢一動,信你個鬼。 他不肯說,許久也不打算追問。 舟游心不在焉地又拿了個生煎包捏了捏,實話交代:“阿耐不是打電話問我在哪兒嘛,過后我就覺得不對勁,猜著是給你套消息呢,怕你誤會找過來,但在商場呆了半天你也沒來,我就發(fā)消息問阿耐了,阿耐說他的確把位置發(fā)給你了,但去沒去不知道?!?/br> “嗯,我沒去。”許久說。 舟游點頭,咬了一口生煎包,低著頭聲音又快又小:“謝謝你相信我。” 許久唇齒下顎一起靜止,水洗過黑曜石般的雙眸怔怔看了眼前人兩秒,他喉結微動說,“其實,我吃醋了,很大的一壇醋,”他放下手上的油條,擴著雙臂比劃了一個大圓,“那么大那么大……” 舟游笑:“那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我怕你難過啊,”許久說,“喜歡的人不相信自己,會很難過的,特別特別難過,難過到要死?!?/br> 他語氣平淡聽不出情緒,但微微顫著的睫毛讓舟游倏地心疼起來。 他剛回國找舟游重新開始,舟游是不信的。 舟游無意識地將猛吸了一口豆?jié){說:“你哭過嗎?” 許久微頓只隔了一秒就抬頭哼唧一聲:“我不會哭,我只會讓人哭!”他抬了抬臀,往前傾身,俊美的臉湊到舟游面前,勾著壞笑,“特別喜歡把你干/哭!” “噗!”一口豆?jié){毫無意外地噴在了許久的臉上。 許久閉眼,舟游手忙腳亂地笑著抽紙巾給他擦。 最后兩人一起走進洗漱間。 許久洗了臉,看著身側還笑得粲然的問,“那你呢,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在陪你meimei?” 舟游笑容漸漸淡下去,但他也沒準備隱瞞:“其實我mama也來了?!?/br> “?。俊?/br> “跟我聊過后,她們都挺想見你的,但是我覺得現(xiàn)在不合適所以才瞞著你?!?/br> “為什么不合適?”許久疑惑。 舟游擰開水龍頭,雙手捧了口清水往嘴邊撲了下,“會影響你準備比賽的,等你拿到冠軍后,我?guī)慊丶疫^年?!?/br> 許久心情大好,一個沒忍住就把舟游扯進懷里來了個法式熱吻。 嗯~生煎包幸虧沒買韭菜味的,嘻嘻。 中午十二點準時退房,舟游坐著line的車去了趟別墅,吃了個午飯就回基地,rt在季后賽被def零封淘汰后本年度已經無賽事可參,因為冬冠賽是需要秋季賽積分加持的。 秋季賽和次級聯(lián)賽同時進入高/潮階段,喜歡看比賽的玩家可謂是目不暇接,在次級聯(lián)賽第七周比賽開始的第三天,2019秋季賽四強冠軍之戰(zhàn)也開始。 gq,vk,est,sdg,這四強可以說是經過重重篩選,打了一場又一場通過輸贏、凈積分比較,戰(zhàn)隊相對勝負局各種比拼才闖進來的,實力都不容小覷,經過排序gq對陣est,vk對陣sdg進行半決賽。 1月8號,秋季賽半決賽由gq和est進行揭幕賽,下午gq險勝3:2淘汰est;晚上sdg vs vk,3:0干脆利落地結束比賽。 三天后進行季軍爭奪賽,十天后決賽。 次級聯(lián)賽這邊,第一輪全部結束,十六支隊伍晉級八強的有,line,rsg,jt,dark,b04,cg,rwe以及光幕。 許久打了個電話給狐貍,秋天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這兩天gq的人也在成都那邊照看,貌似是想讓秋天回去參加比賽。 “他怎么說?”許久特意在廳外找了個安靜的地兒跟狐貍通電話。 狐貍說:“秋天雖然脾氣躁,說話急,但腦子和原則都是在線的,他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下午就跟gq的人回去。” 許久點頭,對秋天的做法,他還是比較認同的。 那時候秋天賴在醫(yī)院看上去不打算再回gq的樣子,還真是讓他捏了一把汗。 許久不易察覺地松了口氣又問,“你呢?手怎么樣?” “還行,我也跟這兒的醫(yī)生交流過,他說我這種病隨機性很強,可能這次發(fā)病后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可能今天好明天就跟一塊石頭一樣動不了?!焙傉f。 許久:“再養(yǎng)一個月?!?/br> 一個月后就是轉會期。 狐貍明白許久的意思,嗯了聲。 掛斷電話,許久招呼著隊員開始訓練,他們下一場要對到的是dark,許久還是有點把握的。 運氣好點,只要暫時不碰到b04和cg就成。 ※※※※※※※※※※※※※※※※※※※※ 許久:請給我sao的機會,謝謝。 舟游:請給我們sao的機會,謝謝。 感謝在20200322 00:18:44~20200323 00:26: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佳薇 2瓶;4094197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