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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上撕逼的依舊在撕逼,磕cp的依然磕cp,大家樂見這件事的熱度趕緊下去,所以在舟游之后沒有人再對這件事做出任何回應(yīng)。 兩天后,淺醉和教練組監(jiān)督分別找到阿耐和舟游帶去問話。 監(jiān)督叫張峰陽,三十七八已經(jīng)地中??瓷先ビ兴氖鲱^,戴著黑框眼鏡一副尖嘴猴腮。 他把舟游帶進辦公室后就開始回復(fù)郵件,處理瑣碎工作,等了近四十五分鐘,張峰陽才推著眼鏡看向舟游。 他一向不怎么去管這些職業(yè)選手,甚至到現(xiàn)在有些選手的真名他都叫不上。 但舟游他認(rèn)識,因為他進入rt一年后,戰(zhàn)隊就奪得18年的春季賽冠軍和秋季賽冠軍。 而且舟游技術(shù)好顏值高,是值得打造的明星選手,這兩年多,rt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功夫,事實證明,他的確是除阿耐之外第二棵搖錢樹。 張峰陽想罷暗暗嘆了聲,右手抬了抬鏡架問:“你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舟游蹙眉,莞爾一笑:“不是張監(jiān)督有話跟我說嗎?” 張峰陽眼底有點計較,他故作不在意,垂首看著桌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文件說:“我接到一封匿名舉報信,說淺醉私下收錢,讓你不能上場,輸?shù)舯荣??!?/br> 舟游眉頭擰緊:“不太可能吧。” 張峰陽繼續(xù)說:“還有常規(guī)賽,他好像也跟其他隊伍私下溝通,互打假賽?!?/br> “張監(jiān)督,”舟游說,“這兩件事我完全不知情,你可能覺得常規(guī)賽某次賽后采訪我說的話是在針對主教練或是教練組從而以為我知道什么內(nèi)情,但沒有,我的的確確是因為許久才選擇的龍王。” 張峰陽一臉不信地看著舟游。 舟游說話的聲音降了一個分貝似有疑慮道:“alan退役我成為一隊上單后,老跟不上團隊的節(jié)奏,阿耐讓退役后無事可做的許老師一直私下輔導(dǎo)我,后來許老師還教我用龍王打上單,常規(guī)賽那天我知道許老師解說比賽,所以才選擇龍王給他一個驚喜,賽后采訪說的那些話都是針對許老師的?!?/br> 舟游委委屈屈,誠誠懇懇地拉了一個背鍋俠。 沒辦法啊,既然許久已經(jīng)被拉出來過,那就再讓他背背鍋好了,反正他sao得出來,就別怕啥事都往他頭上扣。 張峰陽半信半疑,狐疑盯了舟游半天,這和他得到的信息不太一樣,思忖會兒他才接話說:“我不是來套你話的,說句不好聽的,俱樂部要搞你很容易,沒必要費這么大勁,只是這一年多幾個賽季過去,rt的成績越來越難看,加上這次阿耐說的話引起上面的重視,我們才調(diào)查的,趁著現(xiàn)在有什么話要說的趕緊說。” 舟游嘴角一動,很為難也很無奈:“可是張監(jiān)督,我真不知道什么假賽什么私下收錢亂七八糟的,我們一隊都是服從安排,哪里知道這么多?我覺著這事沒有就沒有,淺醉教練在俱樂部這么多年沒必要搞這些吧,18年成績不錯,他何必把自己飯碗砸掉?” 張峰陽看這小子說話一套一套,無奈笑了下。 幾句話,一來把一隊幾個人都摘了個干凈,二來也沒完全否認(rèn)淺醉收錢打假賽的可能,三提了一嘴18年,順便讓張峰陽好好比較一下兩年來的成績,自己去找答案。 這小子,壞得很吶。 張峰陽的那雙細(xì)小泛著精明的眼透過鏡片深深打量舟游:“你這說話藝術(shù)跟誰學(xué)的?許久嗎?” 舟游剛張嘴要回他,張峰陽就抬手打斷他:“行了,你不用多說了,這事我自己來,出去之后你就跟其他人說我找你是為了這次熱搜的事,至于細(xì)節(jié),你讓他們來問我?!?/br> 舟游犯著嘀咕點點頭先出了門。 他本來挺確定這張峰陽是來套話的,可最后這門道卻又覺得他真的是來查這件事的。 但淺醉作為主教練搞這么多事,張峰陽作為教練組監(jiān)督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嗎?舟游甚至懷疑整個教練組都同流合污。 阿耐告訴舟游,淺醉找他問的是舟游和許久的關(guān)系,阿耐只說是好朋友之類的話。 但明顯,淺醉不這么想,之后又旁敲側(cè)擊搞了很多陷阱,阿耐索性一問三不知,反正他平時人設(shè)就是人冷話少技術(shù)好。 打了視頻電話給許久,舟游把張峰陽和淺醉的話大致復(fù)述了下。 許久一邊打游戲一邊嚶嚶嚶:“嗚嗚嗚,為了老婆的事業(yè)我以后一定多吃飯少說話,下路去推啊,艸,能不能捅死他?你這槍不行啊,太細(xì)了!”頓了下,“嗚嗚,老公不在身邊,老婆一定要學(xué)會保護好自己,艸艸艸,點水晶啊,虐泉水不推水晶,就等于只前戲不深入,簡直畜生!” 舟游:…… 阿耐:“畜生??!” 舟游一頭黑線地看著阿耐。 “老東西,你能不能走點心?”舟游氣結(jié)。 許久:“淺醉肯定在管理層那兒說你了,現(xiàn)在就看誰更值得被保吧,留住你就怕你之后反水把假賽的事抖出來,留淺醉又怕最后被爆出來,但我覺得,把你們都留在俱樂部,對rt是最安全的。” “知道了,那你先訓(xùn)練吧,我先掛了。” “別呀,我想你想得都快一夜白頭了,你就跟我聊正事兒?”許久結(jié)束一局后,索性直接下了線,拿起手機看著舟游,“說點好聽的。” 舟游:“說什么好聽的?我說不來好聽的。” 許久:“我都叫你老公了!” 舟游蹙眉故意拉下臉:“掛了!” 許久忙道:“行行行,不說話不說話,你就把手機放那兒,我光聽你敲鍵盤我特么都覺得賽過活神仙!” 舟游:…… 好吧,既然如此…… 舟游:“讓我掛著也行,我們之間的身份地位是不是該轉(zhuǎn)換一下?” “什么身份地位?”許久一臉懵。 “我要在上!” 許久驚得沒合上嘴,他家船兒什么時候能在大白天跟他討論這問題了。 “你在上?這姿勢不是已經(jīng)解鎖過了?” 許久才要說點sao話,一直被晾在旁邊完全沒了存在感的阿耐突然打斷:“兩個畜生!”他叫罵著直接摔門而去。 “艸,阿耐在旁邊,你膽子真大啊?”許久說。 舟游哦了聲,完全不在意自己傷到了隊友弱小的心靈:“給不給上?” 許久:“小朋友,練上八塊腹肌,再來跟我討價還價,好吧。” “靠!”舟游直接掛了視頻。 那之后,淺醉幾乎沒和舟游再打過照面,倒是有幾回在二隊那兒輔導(dǎo)望月的時候碰見過張峰陽。 次級聯(lián)賽line輸輸贏贏和一般隊伍無差,熱度慢慢下去,而在秋季賽在經(jīng)過半月激烈的單敗淘汰賽后,終于鎖定四支隊伍:gq,est,vk,sdg。 四支隊伍各有千秋,而且彼此之間相互制衡,大家都相當(dāng)期待兩場半決賽和最后的決賽。 12月末已入冬,雖然南方的天不算特別冷,但對于本來就畏懼寒冷的舟游來說還是相當(dāng)?shù)囊?/br> 再過兩天就是元旦,舟游和阿耐去參加什么晚會的彩排,大概就是職業(yè)選手上場各種花式比賽,再抽獎,再搞幾個水友賽,再抽獎,再請娛樂明星唱歌跳舞,再抽獎,再做些互動小游戲,再抽獎,也就結(jié)束了。 和許久半個月沒見,本以為今天彩排能見上一面,可那老東西并沒有出現(xiàn)。 彩排間隙,舟游坐那兒休息時算了算,這元旦晚會結(jié)束后他要回家兩天,等他再回來,次級聯(lián)賽就要進入第七個比賽周,許久更忙,如果line拿到冠軍,他還要準(zhǔn)備聯(lián)盟席位爭奪賽…… 這明明在一個城市,搞得跟異地戀一樣! 煩躁! 阿耐遞給他一杯咖啡,他順手接過,然后余光瞥見他左手中指戴著的一枚戒指。 銀黑色的扳指戒,款式簡單古老,質(zhì)地還差,寬闊的戒面上刻著dpln幾個字母,看上去又俗又非。 但就這不上眼的東西全世界也只有十枚代表著目前全球最具價值的十位職業(yè)選手。 這個dpln就代表dpl聯(lián)盟的nine。 許久把這個送給阿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