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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才同瞳孔地震的顫了顫,眸子猛地一個收縮。 “你干什么”許才同的聲音有些發(fā)抖,語氣里是藏不住的慌亂。 其他人的目光一時間都看過來,他們可沒看見許才同偷偷下的黑手,所以在他們心里, 比起陰森危險的蘇景夏,哪怕只是看起來溫文爾雅的許才同在他們眼里的信任程度都絕對比蘇景夏高。 這下,僅剩其余兩人看向蘇景夏的眼神不由的都上了無法藏匿的提防。 “我干什么”蘇景夏的聲音像極了自答自話,眼神中是藏不住的輕蔑,他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眼睛微微瞇起。 許才同慌了,心跳一下子加速起來。 蘇景夏的力氣出奇的大,一只手就可以輕松的束縛住對方的雙手,他沒有說話,反倒是順著許才同的褲子,另一只手直接伸到對方的口袋里。 許才同心咯噔一下。 完了! 蘇景夏在他的口袋里掏了掏,不知道是摸到了什么,表情變了變,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冷笑出聲,緊接著順利的將許才同剛剛刺傷張廣軍的那把帶血的匕首掏了出來。 蘇景夏冷哼一聲,聲音陰惻惻。 “那你先回答,這是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害,我抱著更新又來了。 催更請扣b站,哈哈哈哈哈 第69章 《殺人游戲》 肖塵好不容易回過神, 越過男人的身形去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就一眼, 他就幾乎是下意識的張大嘴, 眼睛里是藏不住的驚艷。 整個房間都是復古的, 大理石雕飾出的壁畫,地板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在黃暈的燈光下呈現(xiàn)出剔透的透明色, 如同流光一般還能流動。 天花板上的吊燈上的水晶也十分眼,大紅色的沙發(fā)座椅,所有的家具都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木頭材質(zhì), 但是都是精心雕琢,上面都刻著獨一無二繁瑣的花飾。 總而言之,整個房間都像是長在了肖塵的審美上,他實在是太喜歡了。 喻墨看著眼睛一下子有光的小孩兒,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也就是這一瞬間,肖塵突然發(fā)覺剛剛他想甩都甩不掉的虛擬直播屏幕竟然消失了。 男人像是看出了他的疑問,病態(tài)的手直接附上了肖塵的腦袋,摸了摸小孩兒的呆毛,手上的觸感很柔軟, 主動說道, “不過是一群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何必污了自己的眼?!?/br> 一群螻蟻在做戲罷了。 男人的眼睛突然微妙的閃了閃,閃過一抹令人難懂的流光。 自以為是獵手在捕獵,卻不過實屬黃雀在后。 呵。 蘇景夏拿著這把帶血的匕首, 突然嘴角抽搐了一下,裂開,露出牙齒,表情如癡如醉般用舌尖掃了掃自己的上牙齒,眼珠子也跟著左右轉(zhuǎn)轉(zhuǎn),像極了那種被關(guān)在精神病醫(yī)院的變態(tài)。 許才同的冷汗冒出來,牙齒也跟著打了個哆嗦。 蘇景夏把匕首直接抵到了對方的脖頸,匕首上還沒來得及擦拭的血跡直接順著許才同的脖子滑到鎖骨,一陣涼意。 許才同渾身一個寒戰(zhàn)。 在一旁的楊茹和李茍丹兩人齊齊對視一眼,心底不由升起一陣惡寒。 蘇景夏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用匕首在許才同的脖子上拍了拍,就跟個挑逗一般,又像是要被腰斬的犯人被屠夫行刑前的試探。 許才同徹底失聲了,聲音都卡在了喉嚨眼。 平時都是他看著別人在自己面前上演生死考驗,親眼看著那些人眼里的光徹底消失,如同一只螞蚱,只能在死前無力絕望的蹦跶兩下,然后徹底冷下去。 誰會想到,他今天也會成為別人手底下的一只螻蟻。 “你是這個隊伍里的制裁者吧,嗯”蘇景夏的語氣不慌不滿,更沒有太多的波瀾,就好似在說著一件再家常不過的油鹽醬醋般的小事。而他的那單個字的尾音,也并沒有絲毫詢問的意思,更像是在自我肯定。 許才同卻在其說完整句話后,腦子跟個充血一般整個人都冷下來了,他的嘴巴動了動,卻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但他的表情卻徹徹底底的扭曲成了一團,眼球都快要被他瞪出來。 怎么會!他怎么會知道! 許才同感覺涼意從自己的腳底板蔓延至他的全身,讓他藏無可藏,跟個沒穿衣服一樣赤條條的暴露在蘇景夏的眼皮下面。 許才同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會不會!其實眼前的這個男人也看過那個特殊平臺的直播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他從一開始藏得也太深了!! 制裁者 旁邊的兩人眼底是一片茫然,但直覺告訴他們,他們所經(jīng)歷的一切,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鬼地方,一切的一切都跟許才同脫不了干系。 剛剛才從死神那里奪回來一條命,甚至親眼看到蟒蛇一口吞食剛剛就站在他們跟他們說話的鮮活生命,他們怎么可能內(nèi)心不掀起驚濤! 如此一想,兩人看向許才同的眼神帶上了無法言語的憎惡和恨意。 “你一定知道出去的路,還不快帶我們出去!”李茍丹幾乎是把這句話吼出來的,眼珠子都有些充血。 他可不想死在這個鬼地方。 蘇景夏卻在此時嗤笑出聲,先是那種胸腔里發(fā)出的悶悶笑聲,然后是那種放聲大笑,嘴巴開得很大,像個小丑,他的笑聲穿透性很強,笑得在場其余三人都沒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