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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歡卻是推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你想什么呢?你覺得公主府會有那些蟲子?” 公主府,特別是她的臥室,那是天天有人打掃,天天有人熏香的地方,怎么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蟲子? “蚊子?” 宋卿歡吧又是推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拜托,現(xiàn)在什么天氣,哪來的蚊子?” 宋玉暖瞬間扭頭,看向如花,說道:“昨晚,誰送本宮回來的?” 如花猶豫了一下,說道:“是晉王殿下。” 如花很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誰,更不可能欺瞞自己主子。 這就和現(xiàn)在死還是以后死一樣的選擇。 欺瞞自己主子,那絕對就是現(xiàn)在死,但是說出來,可能就是以后死。 宋玉暖一拍梳妝臺,爆了一聲粗口,“宋玉瑾是要上天嗎?” 宋玉暖低頭看著自己衣服,然后問道:“本宮衣服誰換的?” 如花連忙說道:“是奴婢換的?!?/br> 宋玉暖蹦了兩下,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樣,并沒有傳說中的疼痛,行,她滿足了,至少清白還在。 宋卿歡很懵逼的看著宋玉暖的一系列行動,說道:“你不會是懷疑宋玉瑾吧?” “可不就是……”宋玉暖頓時閉嘴。 但是宋卿歡還不知道那就是傻子,她看向如花,說道:“你下去。” “下去吧?!彼斡衽瘮[手。 房間里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宋卿歡很嚴(yán)肅的說:“這是怎么回事?你別跟我說宋玉瑾還想玩禁戀?!?/br> 宋玉暖不知道這事情怎么和宋卿歡說。 本來她的身世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也沒打算人盡皆知。 可是現(xiàn)在是知道的人越來越多。 宋卿歡突然想起太后壽宴的事情,突然瞪大眼睛,說道:“那個歌女,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宋玉暖很不想承認(rèn),可是她還是點點頭。 宋卿歡立即說:“不好意思,今天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沒聽說。” 這是皇家辛秘啊,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宋卿歡深吸一口氣,微笑道:“meimei,來,我給你梳妝?!?/br> 宋玉暖:“……”姐妹,你雖然這么說,但是你手別抖啊。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宋玉暖:“……”姐妹,大早上的,你在唱啥呢?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么愛你都不嫌多~” 宋玉暖:“……”這氣氛被你搞得是越來越尷尬了。 沒錯,宋卿歡就是想活躍氣氛,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淚流滿面。 宋玉暖說道:“好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兒。那個歌女說的是真的,不過我估計弘元帝已經(jīng)知道了?!?/br> 但是他為什么會燒毀證據(jù),宋玉暖不知道。 “弘元帝知道沒砍了你腦袋?”宋卿歡深吸一口氣,改變自己哭喪的臉。 “不知道,壽宴回去之后,弘元帝案牘上就擺了一封密函,他還讀給我聽了,讀完之后就說人家是瞎扯淡,還當(dāng)眾給燒了?!?/br> 第209章 出發(fā)夜城 “真愛啊,這妥妥的是真愛啊?!彼吻錃g尖叫道。 這一不小心扯斷了宋玉暖頭上一根頭發(fā),宋玉暖“哎喲”一聲,宋卿歡連忙道歉。 “這可是混淆皇室血統(tǒng)的大事?。『朐劬尤贿€能忍得了?”宋卿歡實在是驚訝的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不是,這會不會搞錯了?歷史上是有宋玉暖這么一個公主的啊?!彼吻錃g覺得搞錯的幾率還是挺大的。 “應(yīng)該沒錯。”宋玉暖倒想是錯的,這樣的話就不需要考慮宋玉瑾的事情了。 她看著鏡子中脖子上的吻痕,恨不得把宋玉瑾拖出去亂棍打死。 宋卿歡覺得自己可能活不久了。 “弘元帝對你可真是疼寵?!边@么大的事情都能忍下來。 “又不是云貴妃給他戴了綠帽子,再說了,這段時間我為宋陵國做的事情還少嗎?弘元帝怎么都不會讓我掛了的,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彼斡衽@點自信還是有的。 “而且父皇現(xiàn)在把這件事給隱瞞下來了?!?/br> 宋卿歡又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說道:“就像你說的那樣,弘元帝給隱瞞了下來,名義上你和宋玉瑾都還是兄妹,他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br> “遮一遮吧。”是她防備心太弱了點。 “這古代的脂粉根本就遮不住啊?!彼吻錃g就挺無語的。 “用絲巾吧。”不然還能怎么辦? “這一大早上的好心情就這么被破壞了。”宋卿歡完全沒有看偽兄妹談戀愛的那種激動感,這是現(xiàn)實生活中,她覺得那是個變態(tài)。 宋卿歡給宋玉暖把發(fā)髻梳好,這個發(fā)髻有一定的遮擋作用,再配上一根絲巾,完全可以遮住。 會試結(jié)束后的第三天就是放榜的時間。 會試同樣考的是八股文,木兮對他們幾個都很有信心,放榜之后,她又給幾個人慶祝了一下,然后就和弘元帝說了自己要離京的事情。 弘元帝也不追問是何事,只是叮囑她多帶一些人,然后就讓她去了。 太陽初升,紅衣少女俏生生的站在宮門口,她背上還背著一個包袱,這瞧見宋玉暖來了,她連忙迎上去。 宋玉暖看見她背著包袱,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