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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聞歌養(yǎng)傷這些日子,兩人為避免睡覺不自知碰到傷口未曾真正睡在一起, 昨夜醉酒說要和他一起睡。果然兩人一床被子,他躺在自己懷里。 蕭毓嵐低頭在洛聞歌額頭輕輕碰了下。 洛聞歌就在這時期醒了, 他沒睜眼, 抬手勾住蕭毓嵐的脖頸,嗓音是清晨醒來慣有低?。骸靶蚜??” 蕭毓嵐親昵得和他蹭蹭鼻尖,柔聲道:“嗯, 昨夜沒鬧你吧?” “沒有,你很乖?!甭迓劯璧吐曅α?。 蕭毓嵐也記得自己沒干什么過分的事, 得到他親口答復(fù)很放心, 看眼床幔外的天色:“洛洛, 朕得走了?!?/br> 洛聞歌半睜著眼睛看人:“走吧, 我還能再睡會兒?!?/br> 他說著收回手, 給蕭毓嵐讓地方, 皇帝每日有多忙,他多少知道。 讓蕭毓嵐回去忙他的,自己也該做做準(zhǔn)備,聽聽今日最新消息。 蕭毓嵐看他一會,起來收拾衣衫:“這幾日不準(zhǔn)再喝酒,好好養(yǎng)傷?!?/br> “知道了?!甭迓劯璨[縫著眼睛,看男人慢條斯理穿衣衫,一舉一動充滿撩人味道,這或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看了一會,在蕭毓嵐徹底掩蓋住褻衣前,他沒忍住伸手順著對方領(lǐng)口探了下手。 蕭毓嵐讓他動作刺激得頓住了,垂眸凝視:“你這樣碰朕是不讓走的意思?” “不是。”洛聞歌神色如常收回手,像剛才占便宜的人不是他,“我就想摸一下?!?/br> 蕭毓嵐輕哼,掀開被子下床,看時辰果真不早了,不再和他鬧著玩:“朕走了。” “再不走李公公該急死了?!甭迓劯柰现{(diào)調(diào)說完,往被子里埋臉,還想再睡會兒。 雖說昨晚蕭毓嵐很聽話睡覺,但真躺到床上,這個喝醉后就相當(dāng)霸道不聽話的男人,非要鎖著人說幾句好聽話才肯睡。 而在他這里,所謂好聽的話就是甜言蜜語,和蕭毓嵐想聽的話有所出入,這樣難免要多費些功夫。 養(yǎng)傷日子最容易養(yǎng)出生物鐘,導(dǎo)致洛聞歌沒睡夠很容易犯困。 他推托模樣看得蕭毓嵐揉了下眉心,真是半點不粘人啊。 和蕭毓嵐分開后,洛聞歌睡到院使帶著小廝進(jìn)來收拾昨夜飯桌,輕手輕腳顯然不想驚動他。 洛聞歌瞪著床幔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待穿好衣衫收拾好出門,就見院使拿著本書坐在軟椅里,看見他出來,院使指著身邊煨著的暖爐:“早膳在這?!?/br> 洛聞歌活動著身體走過去:“這日子過得太舒服了?!?/br> “現(xiàn)在感覺這日子舒服了?先前讓你養(yǎng)傷,死活不肯,非要奔東西走,老頭子告訴你,這日子過習(xí)慣,讓你回大理寺當(dāng)差,你都會覺得難熬哦?!痹菏拐f,看他坐下,慢悠悠掀開砂鍋蓋,里面是燉得香甜入味的薏米山藥粥。 洛聞歌拿起勺子,舀起來放冷:“到時我得好好適應(yīng)下?!?/br> 院使翻著書,一心二用:“老頭子以為你就算回大理寺當(dāng)差,陛下也不見得會讓你多忙碌,放心吧。” 洛聞歌低頭吃粥,味道很不錯:“到時再看。院使這幾日可有見過慕容大人?” 提到慕容郁,院使大人臉色轉(zhuǎn)瞬變臭:“提那混小子干什么?” “我這不是想知道沈爵案子最終進(jìn)展嗎?陛下沒說,我就想著慕容大人肯定知道。”洛聞歌說。 院使臉色還是臭臭的:“沒見,自來到這院子給你調(diào)理身子,我就對外宣稱說閉關(guān)研究神藥,讓人沒事別打擾我?!?/br> 洛聞歌對慕容郁接觸不多,也沒刻意調(diào)查過這位與謝溫軒可比擬的刑部右侍郎,遂不太清楚院使為何和慕容郁關(guān)系不和睦,只知道院使不太待見自家外孫。 這會兒也沒事,洛聞歌邊吃邊問:“為何每次提起慕容大人,院使都是這副不高興的樣子?” 院使收起書看他,看了一會,驢頭不對馬嘴:“你這小子也是個奇怪的,以前和徐錦媛及沈如卿傳聞鬧得滿城風(fēng)云,在她兩被冊封入宮后,忽然轉(zhuǎn)性了,是怎么回事?” 洛聞歌心想,我要真說出原因,怕嚇到您老人家。 他不想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就問:“您是不好和我說嗎?” “其實也沒什么不好說的?!痹菏褂挚戳怂粫?,輕描淡寫,“就是那混小子不聽他母親話,非要考科舉入刑部罷了。” 光是志向不同,也不至于做外公的,次次見到外孫就這態(tài)度。 洛聞歌聽出這是個敷衍理由,也就不再繼續(xù)追問,悶聲喝粥。 他一不說話,院使又閑不?。骸澳愫湍饺萦絷P(guān)系很不錯?” 洛聞歌吃得差不多,開始收拾:“還好,和他共事這些日子來,感覺他人很好?!?/br> “那小子辦事確實可以,就是不讓人省心?!痹菏箛@了口氣。 洛聞歌難得沒追問,從自我角度說道:“年輕人總有自己想走的路,要總按照別人安排的路走,會迷失自我。人生在世就這一輩子,誰不想為自己而活?” 院使聽罷,定定看他好一會兒,忽然起身從他手里接過端盤:“你坐著?!?/br> 洛聞歌詫異,沒懂院使來這下是干什么,他現(xiàn)在也不是重傷,想做什么都行了,怎么院使還把他當(dāng)病患呢。 他不知道的是院使想借這會兒功夫,好好想他剛才說得那句話。 或許在慕容郁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才不管不顧要走自己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