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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聞歌燒紅了臉,躲避視線不敢看蕭毓嵐,想將圖畫集藏起來,聲音低到快要聽不見:“這不是我想看,是院使,他、他讓人送過來的?!?/br> “好端端地院使給你送這種書做什么?”蕭毓嵐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看著他問,“是朕的洛洛有這方面需求了嗎?” “沒、沒有。”洛聞歌捏著手,勉強撐著底氣道,就是不敢抬頭。 蕭毓嵐雙手落在軟椅兩側(cè),俯身含笑道:“就算洛洛有,也屬正常,這個年紀確實能做這種事,不過……” 蕭毓嵐輕輕撥開他欲蓋彌彰的手,手指輕輕挑開圖畫集,露出里面這樣那樣的圖,嗓音透著些疑惑:“這些毫無趣味可言的圖比得過朕嗎?為何洛洛寧愿看這東西,那夜都不愿看朕一眼呢?” 這是說前幾日他半夜醒來,兩人胡鬧時候,互相寬衣解帶后,他閉上眼睛怎么哄都不睜眼,最后蕭毓嵐抱著他什么都不做就睡覺。 這會兒舊事重提,洛聞歌喉嚨輕動,想說:“我怕難以把持?!?/br> “哦?”蕭毓嵐松開手,任由圖畫集重新合上,“那你看這些東西時候在想什么?在想朕,還是在想你和朕?” 這是什么問題? 洛聞歌回答不上來,羞赧感要爆棚,果然不能背著人干壞事,這一被抓就抓個狠的。 蕭毓嵐見他不吭聲,溫柔喚:“洛洛?!?/br> 洛聞歌身體輕顫,鬼使神差抬起頭來,他看見蕭毓嵐眼眸深處壓著的笑意,剛想說話,就被蕭毓嵐低頭奪走了呼吸。 對方呼吸炙熱,唇瓣溫度也很高,仿佛要將他燙化了。 他被咬得睫毛劇烈抖了下,感受到蕭毓嵐的懲罰,轉(zhuǎn)而是溫柔安撫。 到最后蕭毓嵐想起身放開他,卻被他勾住脖頸,主動纏了上來,蕭毓嵐呼吸亂了一瞬,俯身單手攬住他腰,讓兩人離得更近。 半晌后,枝頭亂蹦的麻雀嘰嘰喳喳,綠豆大的眼睛好奇望著擠在軟椅里,臉頰皆有些紅暈的兩人。 洛聞歌靠在蕭毓嵐臂彎里,手里還抓著那本圖畫集,既然被人抓到,那就堂而皇之的翻閱。 蕭毓嵐側(cè)眸,視線隨他手而動,心里波瀾不驚,對這等東西生不出興趣。 “這也太扯了。”洛聞歌邊看邊分析,研究到興致上,還捅捅蕭毓嵐,“陛下,這種真能辦到嗎?” 蕭毓嵐意味闌珊,聲音低低的:“想知道的話,不妨試試?!?/br> 洛聞歌猛地住口,好一會兒扭頭看蕭毓嵐,對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他合上畫冊,壓過去:“你讓我試試嗎?” 蕭毓嵐那只手掐住他細腰,將人往面前帶,讓他確切感受到雙方資本,低笑問:“你敢再說一遍嗎?” 洛聞歌不敢,就兩人在床上體力懸殊和主導(dǎo)而言,他遠不是蕭毓嵐對手,何況…… 他斂眸,視線落在被大腿壓著的地方,還真拿不住。 蕭毓嵐被太陽曬得懶洋洋:“沈爵要離京了?!?/br> “從今往后不回來了?”洛聞歌問。 “嗯,曲靖被抓,聞天冢因聞依依和他鬧翻了,告狀到朕面前,大義滅親的質(zhì)問沈爵十大罪狀?!笔捸箥够卮稹?/br> 洛聞歌剛還在想沈爵為何敗得那么快,原來是聞天冢出手了。 這聞依依又做了什么事,能讓聞天冢和沈爵鬧翻的? 洛聞歌抬眸看男人垂著眼皮子看他,眸光溫柔縱容,心里一動露出個笑:“你這說得太簡單了?!?/br> 蕭毓嵐勾唇笑了笑,促狹道:“要說沈爵和聞天冢恩怨,就得說到你身上?!?/br> “我?”洛聞歌錯愕,莫名其妙道,“我與聞天冢不過點頭之交,哪會讓他沖動到和沈爵翻臉。” 蕭毓嵐挑起他一縷頭發(fā)別到耳后,淡笑道:“朕的洛洛放出假死消息都會引無數(shù)人悲嘆。” “說重點?!甭迓劯璐叽俚馈?/br> 蕭毓嵐失笑:“其實是沈爵想借聞依依鐘情你來挑撥離間,讓朕給你賜婚,你曾很明確表示不喜歡聞依依,朕若非要你娶聞依依,君臣不睦。沈爵做這個提議,聞天??紤]到在旁人眼里你不在了,哪怕賜婚,聞依依也是冥婚,傳出去很不好聽,再說聞天冢和聞依依自幼相依為命,不會眼睜睜送葬送聞依依下半身幸福?!?/br> 洛聞歌懷疑沈爵瘋了:“那也不至于翻臉?!?/br> “那倘若聞依依背著聞天冢和沈爵商討如何嫁給你,被知道了,你說會如何?”蕭毓嵐手落在他后脖頸上,輕輕捏了捏。 洛聞歌打了個激靈,渾身無力,酥麻感從脖頸散發(fā)向四肢,他受不住這種撩撥,連撓帶跑躲著:“別亂碰?!?/br> 蕭毓嵐語氣多有曖昧:“這地方朕記下了。” 洛聞歌很聰明明白了,他看著蕭毓嵐:“現(xiàn)在威脅都沒了,陛下能放我出去了嗎?” “還不行?!笔捸箥拐f。 洛聞歌納悶:“為什么?” 蕭毓嵐將他從頭掃到尾,視線落在他大腿緊貼著的地方,嗓音發(fā)緊有點兒沙?。骸澳愕膫€要繼續(xù)調(diào)養(yǎng),朕的事也沒處理完,這時放你出去,朕不好管你?!?/br> 這句話的重點,洛聞歌都在最后那段上,他動了下腿:“陛下為何要管我?” 蕭毓嵐伸手按住他還想亂動的腿,低頭擒住他的唇,惡狠狠吮了下:“朕想任何時候過來都能對你動手動腳,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