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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解釋不免讓洛聞歌想到前幾次某人吃醋樣子,頓時能理解了,他笑道:“那我往后盡量試試?!?/br> 蕭毓嵐也跟著笑了:“大可不必為難自己,你什么性子,朕知道得清楚?!?/br> 洛聞歌覺得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任何話不用說得太明白,一個眼神對方就能懂,真不知道蕭毓嵐如何練就這等特技,像能讀懂他心里活動。 “陛下還不走嗎?”他問。 蕭毓嵐牽著他的手,抵在自己臉頰處,親昵得摩挲:“等你睡著朕再走?!?/br> 這是要監(jiān)督他睡覺的意思,洛聞歌無奈:“陛下是擔心我不睡?” “不是?!笔捸箥拐f,“是在給朕偷偷多點看你的機會?!?/br> 這等膩歪情話也就蕭毓嵐能說出口,洛聞歌表情有些慌亂,心里卻在第一時間感覺甜絲絲。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措不及防被蕭毓嵐的手蓋住眼眸,對方在他耳邊低聲溫柔地哄:“乖乖睡覺,聽話,晚上宴席結束,你想要什么,朕都給你?!?/br> 洛聞歌輕勾唇角,要真想要什么,就給什么,蕭毓嵐這真心給得太多了,將他心壓得也跟著沉甸甸,想回饋點東西。 回饋點什么好呢? 他絞盡腦汁的想,想到最后識?;璩粒б饨吁喽粒膊恢朗裁磿r候睡了過去。 洛聞歌再醒過來,窗外被積雪映照得亮成一片,刺透過單薄窗紙,將房內也照得宛如白晝,讓他一時分不清究竟是何時辰。 屋內暖暖的,枕邊還殘留淡淡龍涎香味,余溫不再有,蕭毓嵐離去有段時間。 洛聞歌穿好外袍,察覺到不同以往的敞亮,推開窗戶看見遍地雪白,長樂城迎來今年第三場大雪,片片鵝毛般比前兩次的要大上許多。 都說瑞雪兆豐年,希望確實如此,這樣寧朝來年又能風調雨順。 開窗不到一息,飄雪進房間,還未墜落到地便消失在半空,屋內溫度太高了,洛聞歌關上窗戶,抖開狐裘披上,開門看見躲在廊下,半邊身軀接滿雪的蔣霖,他揉了下眉心:“你來了怎么不敲門?” “榮叔說公子在午睡,我不好打擾?!笔Y霖神色如常,武功高強還有這點好處,不懼怕寒冷,也不畏炎熱。 洛聞歌開門往房里走:“進來吧,你都知道我在睡覺,還等在門外?!?/br> “這不是怕公子醒來就想知道消息嗎?”蔣霖抖落身上雪,跺跺腳才跟著進去。 洛聞歌讓蔣霖性子軸得腦子疼,嘆了口氣:“進來先喝杯熱茶,再說說探到的消息?!?/br> 蔣霖接過他遞來的茶,低聲道:“謝謝公子?!?/br> 洛聞歌端著茶盞慢悠悠抿茶:“不用謝?!?/br> 蔣霖喝得很快,放下茶盞道:“韓護法追查那人這幾日,終于查到點蹤跡,那人主子是來京的淳王?!?/br> 也就是說淳王知道他是臨江樓樓主? 這就有點不好搞了啊,他微沉吟:“看看能不能再套出點有用的,若是不能,直接將人處理了,再拖下去會暴露更多?!?/br> 蔣霖記下了,又說:“徐錦媛那邊沒有異常,倒是徐應屏那邊有動靜,昨夜發(fā)現(xiàn)他去了一處小院子,據(jù)調查小院子住的正是那日在大街上和我等交手的北疆人?!?/br> 一個很有用的消息,能讓徐應屏著急去找北疆人,是他這兩日所做之事威脅到人了。 不知道徐應屏和北疆人做下怎樣的交易,他無端感覺到脊背發(fā)涼,有種被針對的感覺。 “還有呢?”他問。 蔣霖接過第二盞茶,這次喝得慢下來:“沈爵那邊動作不小,今晚可能會借文武百官皆在,讓徐應屏下不來臺。” 應當不止下不來臺,若是可以,沈爵應該是想直接將徐應屏廢了。 在他還沒能將曲靖抓到手前,是不希望徐應屏被沈爵弄死,這樣就沒人能限制沈黨,對蕭毓嵐制衡前朝不利。 “能確定沈爵手里證據(jù)最為重要的是翠姐作證嗎?”洛聞歌問。 蔣霖也問過韓護法這事兒,跟在他身邊這幾日,自然知道他關心什么,回答道:“是,他先前從都察院得到的證據(jù)都用過,那時沒能彈劾動徐應屏,大概知道陛下心里如何想的,這才想到再拿重要證據(jù),當著那么多官員面,直接捅出徐應屏罪狀,讓陛下不得不出手?!?/br> 洛聞歌難得聽蔣霖說這么多話,多看一眼:“嗯,你去收拾收拾換身衣衫,該進宮了。” 蔣霖放下茶盞:“我這就去?!?/br> 從蔣霖帶來的消息來看,沈爵是絕對要置徐應屏于死地,以多年老對手的直覺,徐應屏不可能一無所覺,那驟時本該是辭舊迎新年的宴席,就會變成兩大老狐貍博弈,洛聞歌居然有些許期待,或許因為聽徐應屏說的話,能讓他找到更多抓沈爵把柄的辦法。 思及至此,洛聞歌便有些坐不住,想早點進宮了。 這時,洛榮捧著端盤進來,上面細心用翠綠色錦布蓋著,一路走來接著層薄雪。 “公子,要去宴席的衣衫準備好了?!?/br> 洛聞歌看一眼:“放著吧,我等會就換?!?/br> 洛榮放下:“我這去讓人準備馬車,時辰不早了,公子早點出發(fā),今日大雪,天冷地滑,慢著點兒?!?/br> “嗯,去吧?!甭迓劯璧?。 等洛聞歌重新?lián)Q身衣衫,帶著蔣霖和洛安駕車到宮門口,天已徹底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