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頁
書迷正在閱讀:你為什么非要弄死我、在逃生世界里反復(fù)結(jié)婚、沒有抑制劑怎么辦、穿書后我把反派弄哭了、火爆醫(yī)妃:撲倒冰山王爺、與最強boss談戀愛(快穿)、男友粉的人設(shè)不能崩、重生之絕世妖寵、你看,他倆又在演[電競]、九思見聞錄
洛聞歌身為讀過歷史的現(xiàn)代人,明白蕭毓嵐的意思,他說:“徐邵硯大概什么時候入京?” “他在驛館做停留會有信鴿來信,按今日收到的消息來看,還有數(shù)十天。”蕭毓嵐說。 數(shù)十天,也差不多了。 他得差人給太后遞句話,好讓那邊接著準(zhǔn)備起來,爭取一舉扳倒徐應(yīng)屏。 洛聞歌再看眼前的蕭毓嵐,猶豫要不要將他和太后合作的事告訴對方。 如若說了,蕭毓嵐不見得會同意,他要以身犯險,縱然不會有性命之憂,行動起來難免會有點危險,以蕭毓嵐霸道性子,這點點危險都將成為阻力。 如若不說,生氣是必然的,就不知道蕭毓嵐到時候會不會見死不救,他可是想拼這一把擺脫好幾樁事,也想借此不受太后威脅,能和蕭毓嵐在一起。 說還是不說,在洛聞歌心里像個小兔子似的,蹦來撞去,半點不消停。 “你在想什么?”蕭毓嵐見他神游表情,傾身問。 洛聞歌對上蕭毓嵐那雙誠然探究的眼眸,死撐著瞎編亂造:“在想要催著謝溫軒和慕容郁動作快點,趕在徐邵硯入京前扳倒徐應(yīng)屏?!?/br> “別太著急,那日在城內(nèi)消失的兩個北疆人,或許能幫點忙?!笔捸箥挂庥兴?。 洛聞歌挑眉:“陛下的意思是他們被徐應(yīng)屏藏起來了?” 蕭毓嵐頷首:“影衛(wèi)連追查幾日,總算尋到點蛛絲馬跡,一旦那兩人落網(wǎng),那迎接徐應(yīng)屏的,就不單是縱容義子打旗號開勾欄院那般簡單?!?/br> 人要是抓到,再審出點東西來,徐應(yīng)屏恐怕得以叛國罪名處理了。 洛聞歌沉聲:“與陛下交手那位不好抓?!?/br> “他警惕心太高,深居簡出,要抓就抓另一個。”蕭毓嵐看得通透,話說得也很隨意,“不見得非要兩個都落網(wǎng),有一個也夠了?!?/br> 洛聞歌聽出來了,蕭毓嵐真正想要的是借勾結(jié)北疆名義治徐應(yīng)屏罪,那抓到那兩個中的誰都不重要,橫豎徐應(yīng)屏確實收留他們了。 如此來看,徐應(yīng)屏相當(dāng)甕中之鱉,想逃也逃不到哪里去。 “陛下有抓那兩位的計劃嗎?”他問。 蕭毓嵐眉宇間顯然不太開懷,語氣沉悶:“徐應(yīng)屏將人保護(hù)得太好,不容易下手?!?/br> 也就是說,真想抓那兩北疆人,還得是徐應(yīng)屏先有落馬跡象才好下手。 那他和太后合作就很有必要了,洛聞歌做好決定,再看煩悶得蕭毓嵐,他輕笑:“陛下放心,我會給你制造抓人時機,驟時陛下一定要抓住機會,據(jù)我所查,那兩個北疆人身份尊貴,不論抓哪個,我們都將有與北疆談判資格?!?/br> 蕭毓嵐狐疑:“你打算做什么?” 洛聞歌笑笑:“到時陛下就知道了,總之不會讓你失望?!?/br> 蕭毓嵐覺得他這個關(guān)子賣得挺高深,想追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只是低聲問:“洛愛卿的正經(jīng)事可說完了?” 洛聞歌正經(jīng)神色微頓,腦袋卡殼半天,訥訥道:“我還想說明日晚宴應(yīng)當(dāng)很熱鬧,會有許多有趣人和事,望陛下聽了別找我麻煩。” “為什么這么說?”蕭毓嵐驚奇問,“難道你背著朕做過什么?” 洛聞歌想了想,道:“聞依依死活鬧著要嫁給我,算嗎?” “朕聽李公公說過這事兒了。”蕭毓嵐神色立馬淡下來,明顯不高興了,“你不是拒絕了?” “是,拒絕了。”洛聞歌重復(fù)道。 蕭毓嵐叩著桌子:“你拒絕就好,朕相信在聞依依嫁人這事上,聞天冢早有思量,實在不行,朕幫她尋個好人家?!?/br> 洛聞歌聽笑了:“陛下大可不必如此,聞天冢會處理好。” 說到聞天冢,蕭毓嵐不免要多說兩句:“今日早朝聞天冢覲見,等年后便會上任,朕與他聊過兩句,為人很圓滑?!?/br> “陛下覺得他是沈黨,還是想自成一黨?”洛聞歌問。 蕭毓嵐停手:“了解不多,看起來不像沈黨,消息證實他是,真真假假演著戲給朕看。” 先前服下湯藥,這會兒出效果,促使洛聞歌打了個哈欠,淚眼朦朧:“那明日陛下再看看?!?/br> “困了?”蕭毓嵐抬手揩走他眼角淚光,柔聲問。 洛聞歌不好意思摸摸臉:“藥的問題,陛下繼續(xù)說,我還能聽一會?!?/br> 蕭毓嵐拉著他站起來往床邊走,路過紗幔輕抬手,紗幔自然落下來:“困了就睡,朕不急在這一時,聞天冢此人,朕是要多加留意,免得陰溝里翻船。” 蕭毓嵐對聞天冢有高度警惕心是好事。 洛聞歌揉揉眼睛:“我也會讓人留意他。” 話音未落,察覺到腰間多出雙手在解他的腰帶,他腿軟了下。 “陛下,你……” “朕怎么了?”蕭毓嵐低聲問。 燭光被紗幔隔開,透著朦朧不明的光,蕭毓嵐的眼睛卻亮得宛如星辰。 洛聞歌語氣含混伴隨著小撒嬌:“你怎么…怎么……” “朕與少卿解衣袍?!笔捸箥箟旱吐曇魷愒谒呎f,嗓音低沉入耳。 洛聞歌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燒起來,腦海亂成團(tuán),這也未免太快了。 他手抵住蕭毓嵐肩膀:“不行?!?/br> “嗯?”蕭毓嵐疑惑,“什么不行?” “就是…就是……”洛聞歌臉憋紅到要炸了,話像被壓在嗓子里就是說不出來,他咬著唇,在蕭毓嵐越發(fā)戲謔眼神里,極為輕聲道,“我不能和陛下太親密,那種事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