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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睜大眼睛,茫然而無知。 這晚洛聞歌在自家后門再次登上蕭毓嵐的馬車。 真不知道這人平日明明穿龍袍居多,為什么還能每次出宮都是不同衣衫,這會兒穿的也不是昨晚見得那身白衣。是白衫又有些不同,心口到膝蓋上這片地方靠左,有一枝遺世獨立的紅梅。 這梅花宛如神來之筆,襯托的蕭毓嵐越發(fā)英俊逼人,簡單白玉簪冠發(fā),真擔得起溫潤公子。 洛聞歌少有見到他穿的這般撩人,不免多看幾眼。 蕭毓嵐穿這身出來便料到洛聞歌會喜歡,果然惹得人多看幾眼,他翹了下唇角,心里竊竊笑了。 “陛下……”洛聞歌堪堪喊出兩個字,就引得蕭毓嵐眼神責怪,他止住話音,調整心態(tài)硬著頭皮重來,“表哥,桃花灣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并非有錢就能逛遍。” 蕭毓嵐讓一聲哥喊得渾身舒服,半瞇著眼睛懶懶道:“仔細說說?!?/br> “前三樓還算好去,這第四樓就得看臉了。” 一聽他說看臉,蕭毓嵐的視線就沒從他臉上挪開過,滿臉探究。 洛聞歌被看得渾身發(fā)毛,下意識雙手捂著臉:“表哥在看什么?” 一回生二回熟,這喊得還挺順嘴。 蕭毓嵐半點沒開玩笑神色道:“朕覺得你的臉很危險?!?/br> 洛聞歌明白了,他說:“我們要上四樓一探虛實,那就得靠臉刷上去?!?/br> “你確定他們看得是臉,而不是這張臉背后帶來的權勢?”蕭毓嵐問。 洛聞歌放下手輕輕笑了:“是與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表哥,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很想知道桃花灣到底誰是真正的老板?!?/br> 為全大局來看,蕭毓嵐沒有阻止他的理由。 有些話不說不快,蕭毓嵐板著臉:“要是你露臉遇上危險怎么辦?” “表哥你不是在嗎?有你在,我大可不必擔心安危,查我想查的就好?!?/br> 有時蕭毓嵐真想問問他,你是不是故意說好話哄我? 然而,蕭毓嵐真問不出口,因此聽見這等‘甜言蜜語’,都只能在心里樂開花,面上還要保持鎮(zhèn)定。 “你這么說,朕還沒有別的話可說。” 洛聞歌就知道這樣說準沒錯,繼上次跟謝溫軒取過哄蕭毓嵐的經,無事時候,他自己也琢磨過蕭毓嵐。 此人霸道傲嬌,還有點死鴨子嘴硬的屬性在,意見不合時別吵,好生說幾句好話哄著,比做什么都管用。 實踐證明他的理論沒錯,蕭毓嵐就是這樣一個人。 他沒有得意忘形,低聲道:“等會馬車到溫柔巷口,咱們就得下車走過去,還有啊,下車后表哥不能再自稱朕?!?/br> 蕭毓嵐萬不會蠢到那份上,聽他輕聲細語提醒,眉眼透著乖巧:“知道了,表弟?!?/br> 洛聞歌讓這聲表弟喊的想起昨夜那句好哥哥,耳根子燒得厲害。 洛府到溫柔巷算不得遠,馬車到地方,能清楚感受到兩邊的不同,一邊絲竹之聲不絕于耳,一邊安靜得可怕,好似渺無人煙。 洛聞歌先蕭毓嵐下車,仰頭看向兩邊各掛兩個粉燈籠的牌匾,上面書寫溫柔巷,字體溫柔娟秀,橫折撇捺間自然流露女子特有的溫婉。 “……這字寫得挺好看,不知道誰寫的?!?/br> 依舊半邊面具遮臉的蕭毓嵐方才下車聽見這聲低語,抬頭看一眼:“聽說出自桃花灣老板之手?!?/br> 洛聞歌轉過臉滿是驚訝:“桃花灣老板是女子?” 蕭毓嵐揮退要給他披狐裘的李公公,輕聲道:“多方面消息說是男子,還和徐應屏關系匪淺,從這字跡來看,應當是個女子。” 洛聞歌神色凝重,壓低聲音道:“若真是女子,恐怕我就不能送徐錦媛走了?!?/br> “你送不送不重要,還得取決于她走不走?!笔捸箥拐f。 這話是真說到點子上了。 離他去過城蒼山莊已有兩日,沒傳來任何音訊,不知是沒考慮好還是另有別的事要處理。或許明日就有答案。 “表弟,快走吧?!笔捸箥股駪B(tài)自然道。 洛聞歌不自在地應了聲,眼角余光瞥見李公公震驚到張大嘴巴的青蛙模樣,已然麻木。 洛聞歌甚至有些自暴自棄,不管李公公怎么想,他和蕭毓嵐就是沒那些事,想多也無用,他一門心思謀劃即可,等離開蕭毓嵐,瀟灑的浪跡天涯,李公公會明白的。 “你在這等我?!笔捸箥够仡^對李公公說。 李公公呆了呆,沒料到蕭毓嵐會說這話,反應過來急切道:“這、這不合規(guī)矩,陛…爺,這不成,老奴得跟在你身邊。” “你不會武功也不能探消息,帶著你去逛勾欄院像什么話?再說哪有表哥表弟找樂子,還帶著家仆的?!笔捸箥挂痪湓捘軐⒗罟锏陌胩齑簧蟻須?。 李公公瞪圓眼睛,心想:我聽見了什么?陛下要逛勾欄院,不僅自己逛,還要帶著洛大人一起。 天殺的,究竟是哪個教壞蕭毓嵐的? 李公公并不想輕易見自己親眼看長大的小皇帝長歪了,苦口婆心勸說:“爺,那等地方并非好去處,你不能隨便去,若是讓人知道,你是要跪地方的,還會被家里老祖宗責罵,到時老奴也救不了你?!?/br> “你只管在這等著,出了事我扛。站好,再多說句話,回去領罰?!笔捸箥拐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