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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這聲令下,黑衣人宛如大開殺戒的殺人武器,如飛花瓣飄向兩人。 蕭毓嵐反應(yīng)迅速,在洛聞歌微睜大眼睛看著殺到眼前的長劍不知所措時,半轉(zhuǎn)身摟過他的腰,將人帶入懷里,快步后退避開殺招,淡聲道:“留個活口?!?/br> 洛聞歌回過神來趕緊從蕭毓嵐懷里退出來,再看方才要殺他們的人此時已躺在地上,喉嚨處一道如線血痕,所謂一刀封喉莫過于此。 團團圍住他們的黑衣人被不見蹤影的短刃劃破喉嚨,如鐮刀收割韭菜般落在地上,不出半盞茶功夫,客棧內(nèi)尸橫遍野,唯有跪在門口的一人睚眥欲裂,瞪著他們動彈不得,儼然是蕭毓嵐要的活口。 他知道蕭毓嵐身邊有高手,萬沒想到會是這等出入如鬼魅的絕世殺手。 洛聞歌心微沉,若影衛(wèi)都是這等境界之人,他想脫身還真不易。 “嚇到洛大人了?”沒人在懷的蕭毓嵐輕理袖子,偏頭看洛聞歌。 洛聞歌沒理會這句打趣,沒看見聞天冢的人影,想必是趁亂逃走,他語氣沉沉:“聞天冢跑了。” “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蕭毓嵐雙手背在身后,往門口那人面前走去。 洛聞歌靜默片刻,抬腳跟上。 蕭毓嵐俯身看不甘之人,半天驀然笑道:“朕將此人交給洛大人,能不能問出東西,就得看洛大人對大理寺酷刑了解如何。” 洛聞歌輕瞥視死如歸的黑衣人,淡淡笑了:“臣必不辜負陛下厚望,這便帶回去審問?!?/br> “那就勞煩洛大人辛苦一趟?!笔捸箥沟馈?/br> “陛下?”洛聞歌喊住欲走的蕭毓嵐,得到對方回眸疑問眼神,他輕咳,“陛下借兩個人給臣,臣才好把人帶回去?!?/br> 蕭毓嵐回過頭繼續(xù)走:“洛大人只管跟朕走,等到大理寺,此人自會在牢房里等著。” 聽這隨意的語氣,好似里外皆透風(fēng)的大理寺已被蕭毓嵐收為己用似的。 洛聞歌是知道大理寺實情的,里面多數(shù)官員是站在徐應(yīng)屏陣營,少數(shù)乃是沈爵眼線,剩下便是娘不疼爹不愛的寒門學(xué)子出生,沒機會上大臺面,如洛聞歌這般被蕭毓嵐親命為少卿又不給實權(quán)的,實在獨一無二。 如若將此人丟進大理寺牢房,可能他還沒審出東西,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他有這方面疑問,自然要問的。 洛聞歌快步追上推門出去的蕭毓嵐:“陛下,大理寺不安全。” “就是不安全,朕才要把人往那兒送。”蕭毓嵐笑得深意。 洛聞歌眉微動,蕭毓嵐故意為之,莫非…他猶疑看向蕭毓嵐,正對上對方含笑專注看他的目光,戲虐而深情。 蕭毓嵐唇角笑意濃重,語氣溫情又有些說不出的親狎:“洛大人果真聰明,好好演戲,別怕演砸了,朕給你撐腰。” 洛聞歌愣是讓蕭毓嵐最后一句話撩得耳根子發(fā)燙,躲開視線恭敬道:“臣遵旨?!?/br> 蕭毓嵐并未因他忽然的正經(jīng)壞心情,反而生出些別樣趣味,回去路上笑容就沒下去過,顯然心情好極了。 待將洛聞歌放在大理寺門口,打道回皇城,李公公被留在車內(nèi),瞧見的蕭毓嵐,依然淡笑溫潤,像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 李公公內(nèi)心嘀咕不停,究竟洛聞歌對他家陛下做了什么,總不會洛聞歌為仕途真獻身于陛下? 有此猜想的李公公被驚得猛地一哆嗦,不成,不可,天殺的! “李公公,你很冷?”蕭毓嵐半癱在軟枕上假寐,端茶時不經(jīng)意掃過李公公,溫聲問。 “老奴不冷。”李公公壓下心頭思緒,勉強笑瞇瞇道。 蕭毓嵐半斂眼眸,語氣調(diào)侃:“公公不冷為何打冷顫?是朕太可怕,還是公公想到了什么?” 李公公白面似的臉頓時皺成一團,卻不敢將內(nèi)心疑惑說出來,字斟句酌道:“老奴見陛下笑逐顏開,想著日后再見到洛大人,想求個門道。” 蕭毓嵐臉上笑意消失了,目光幽幽盯著李公公,直將李公公看得渾身冒汗,一骨碌翻起來跪在他面前,低聲請罪:“老奴有罪。” “罷了。”蕭毓嵐轉(zhuǎn)開視線,語調(diào)微冷透著些無情,“你是父皇留給朕的,朕知曉你別無二心?!?/br> 李公公端正跪著不敢抬頭,也不敢應(yīng)和。 蕭毓嵐又道:“但朕不喜旁人過問私事,你心里有數(shù)也好,從別處旁敲側(cè)擊也罷,有些事爛在肚子里也別問,懂了嗎?” 李公公手指微動,緊張褪去,沉聲道:“老奴懂了?!?/br> “起來吧。”蕭毓嵐揮揮手。 李公公這才縮起腿坐回原位置,聽蕭毓嵐提及先帝,不免想到伴在先帝身側(cè)那些年所知曉的秘事,一時有些恍惚,若陛下知曉他…車簾被夜風(fēng)卷起指縫寬的縫隙,寒風(fēng)吹進來,李公公連忙收回思緒,不敢再想。 洛聞歌方才進到大理寺府門,便看見提著燈籠等在樹下的洛安,他不動聲色走過去:“你怎知我在這?” “不是公子傳信讓我來這等著嗎?”洛安困惑道。 洛聞歌神色驟變。 洛安看見他的模樣,也意識到這事兒不對,他懊惱捶了下腦袋,小聲懺悔:“為防被人知曉,我將信箋燒了。” “是臨江樓特殊通道接的信?”洛聞歌問。 洛安點頭:“是公子慣用的那類信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