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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憋紅眼眶,軟著語調(diào):“可是陛下,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若是太后娘娘明日來…那臣妾……” 她臉頰紅地更甚,羞恥里還有些許懇求。 蕭毓嵐神色如既往地冷,像見不著她的難處:“朕已讓李公公幫貴妃準(zhǔn)備妥當(dāng),明日桃碧姑姑來,自會有個滿意,此時朕想先靜靜,貴妃早些在軟塌上休息吧?!?/br> 沈如卿臉上血色褪去,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蕭毓嵐居然讓她睡榻,連床都不必上了! 沈如卿幾乎要?dú)庑Τ雎?,蕭毓嵐這是要為皇后守身如玉的意思?既然如此,又何必封她為貴妃,空有個名頭放著好看? 她看著往門口走去的蕭毓嵐,眸光滿是幽怨憎恨,蕭毓嵐不仁,她也能不義。 趁蕭毓嵐開門往外走,她無聲起身往梳妝臺去,從里面拿出個褐色瓷瓶,唇角勾出個微冷笑容,目光落在裊裊飄青煙的香爐上。 守在門外的李公公見到蕭毓嵐出來,眼閃過絲驚訝,連忙碎步跟上,低聲道:“陛下有何吩咐?” “沒有,朕在想皇后在做什么。”蕭毓嵐道。 李公公小心抬眸看眼宣儀殿內(nèi),瞧見披著外衫的沈如卿,揣摩不透蕭毓嵐這話何意,字斟句酌道:“皇后娘娘應(yīng)是睡了?!?/br> 如若沒別的事,此時洛聞歌確實(shí)睡了。 但蕭毓嵐直覺,洛聞歌不會那般老實(shí),他輕抬手往黑暗處勾了勾,漫不經(jīng)心道:“他睡了?” “去了城外東五里處的陳家酒肆?!卑堤庉p不可聞回稟道。 蕭毓嵐輕聲冷笑:“朕就知道他昨晚那么問,是別有所圖?!?/br> 李公公膽戰(zhàn)心驚,不敢多問。 “讓人跟緊點(diǎn),別讓人傷到他?!笔捸箥苟?。 只要洛聞歌毫發(fā)無傷回來,他才有發(fā)作的機(jī)會,免得對方在他面前巧舌如簧。 暗處悄無聲息褪了色,像被洗去該有的色彩。 “陛下,是否要擺駕回鳳棲殿?”李公公睨著他神色不定的臉色問。 “不用。”蕭毓嵐擰眉,“明日早些喊朕,朕得在早朝前回趟鳳棲殿?!?/br> “老奴懂得?!崩罟Ь吹溃南耄罕菹鹿娓矚g皇后娘娘,往后諸事需多跟皇后娘娘商討了。 這些年拋開太后不談,李公公沒見蕭毓嵐對哪個女人上過心,更別提為全貴妃面子宿在她殿內(nèi),心里還記掛著,這不是動情是什么? 被葉障目可怕到識人不清的李公公,壓根不知這個決定代表著什么,此時他隨蕭毓嵐走到門口,待蕭毓嵐走進(jìn)去,他輕手輕腳關(guān)上門,又守在門口,心里盤算如何讓皇后知曉陛下心意,好成帝后佳話。 再度進(jìn)房的蕭毓嵐,方才走兩步,敏銳嗅到熏香味道不對,他倏然抬頭看向乖坐在軟塌上的沈如卿,神色逐漸發(fā)冷。 * 陳娘子撩開二樓門簾,側(cè)身請洛聞歌:“公子請進(jìn)。” 洛聞歌隱約看清二樓的包廂門皆是關(guān)著的,里面有沒有人,無法得知,他裝作無知繼續(xù)走。 “公子請稍等。”陳娘子站在三號包廂門口,做出請人進(jìn)門的手勢道。 洛聞歌不言不語,從容不迫走進(jìn)去,撩衣擺坐下,待陳娘子離開,他偏頭對洛安說:“開窗戶?!?/br> 洛安確定包廂內(nèi)并無他人,也無威脅后,走到窗邊推開。 窗戶開,樓下沸反盈天的熱鬧聲層層往上攀,讓洛聞歌覺得這家酒肆多了幾分真實(shí)感。 “公子,這里有高手?!甭灏苍谒砼系吐暤?。 洛聞歌早有所料,斟了杯茶,在指尖輕搖慢晃:“若是沒高手,我還會懷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br> 洛安疑惑不解,聽洛聞歌沒有繼續(xù)往下說的意思,識相沒問,只回到窗邊,找尋高手蹤跡。 “洛安,你若是和那位高手對上,有幾分勝算?”洛聞歌放下茶盞問。 洛安神色嚴(yán)肅:“不到四成?!?/br> 還行,比洛聞歌料想的要高。 “公子要打架嗎?”洛安問。 “我們想打,那位高手未必想?!甭迓劯栎p聲道。 洛安越發(fā)不解。 洛聞歌淡笑不語。 主仆兩沒等多久,門外傳來沉重腳步聲,似有千軍萬馬,讓洛安的手落在隨身長劍上,渾身緊繃。 洛聞歌倒是穩(wěn)坐著,晃著茶盞,頗有情調(diào)的很。 腳步聲越來越近,近在咫尺的那刻,洛聞歌輕抬頭同來人對上視線,他藏于斗笠下的長眉輕挑,怎么是他? “不是說沒人嗎?”來人嘀咕道,多看洛聞歌幾眼,“怎么還坐了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 “王爺,咱們是這間?!备趤砣松韨?cè)錦衣華服的柔媚男子道。 來人牽住男子手揉了揉,色瞇瞇道:“本王知道。” 許是看出洛聞歌不像好惹之人,來人沒上來便趕人,而是進(jìn)包廂里站定,看洛聞歌沒說話的意思,才再度開口:“這位公子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洛聞歌瞇著眼睛打量眼前的人。身軀肥胖面容油光發(fā)亮,年紀(jì)四十左右,雙吊梢眼看誰誰想揍他,實(shí)打?qū)嵨宥躺聿?,紫色蟒袍加身,活像胖紫薯成精,被他身?cè)那位身著綠袍的瘦弱公子襯托,更顯肥壯,這讓洛聞歌更好確定他的身份。 “可是云寧來的云王?”洛聞歌問。 被句道破身份的云王滿臉驚愕,胡亂看圈,硬著頭皮:“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