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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夠明確證實的只有一點。 [源牌]是唯一沒有限定的卡牌。 或者說, [源牌]是唯一,在卡牌體系天然自帶的介紹中, 沒有被限定的卡牌。 吞并同系列[源牌]會增加[源牌]屬性的證實,更是將末世生生往前推動了一大截。 至于這一大截是好是壞,大概沒人能說的清楚。 關(guān)于人魚如何美麗動人, 大多數(shù)人都只是聽說。 但是那張卡牌最后成功交易的價值卻讓所有安全基地眼紅,拍得卡牌的人返程路上幾乎是九死一生。 就在所有人都猜想著,卡牌的主人會按照卡牌介紹的那般,將人魚放血吃rou時,突然傳出消息,拍賣會上只有呼吸卻永遠不能喚醒的的人魚,清醒過來了。 那個時候,高級喪尸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定的神智,或者說有了新的思想。 趙政無論走到哪,都能聽見他們對于那條人魚的垂涎,渴望嘗嘗人魚的血rou是否如傳說中那般神奇,久而久之就記在了心里。 “你是說,那條人魚最后能醒過來,是有人將人類的靈魂投了進去?”賀渝疑遲道,“為什么要那么做,不是要將人魚放血...” 賀渝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能將讓所有人眼紅的人魚帶回去,卡牌的得主一定不會是一個人。 趙政眼中閃過一抹贊賞,證實了賀渝的猜想,“異能者的卡牌綁定的是靈魂不是軀體,就像是我們,只能使用自己綁定的卡牌?!?/br> “最后,人魚血成了那個基地招攬異能者的招牌?!壁w政懶洋洋的伸開長腿,似嘲諷似感嘆道,“那只人魚有自我修復(fù)的異能卡牌。” 但眾所周知,卡牌生物不可能綁定別的卡牌。 “嗬”賀渝意味不明的應(yīng)了一聲,再次抱住弱小的自己。 說起來趙政還見過那只人魚,就在武世茂的‘登基大典’上。 在盛裝出席的衛(wèi)思思身邊,唯一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 匆匆一眼,趙政最多的是‘失望’。 那條人魚太瘦了,偏偏穿著緊身禮服,趙政能清楚的看清人魚凸起的顴骨,和裸露在外面皮包骨的身軀。 病態(tài)凹陷的面孔完全不符合傳說中的美態(tài),最可怕的還是人魚的眼神,就像是一灘死水,毫無波瀾。 不過這點他并不打算告訴賀渝,只要賀渝永遠像現(xiàn)在一樣,他永遠不會成為第二條人魚。 心情沮喪的賀渝被趙政掰著嘴灌了一碗‘毒雞湯’,心情復(fù)雜的出來投喂了大獅子,連大獅子依舊是用屁股對著他都沒有注意。 更不用趙政回了白霧空間,大獅子還在外面的這種bug。 這種反常的行為,讓大獅子頻頻回頭,最后冷哼一聲,堅定的趴在地上咬骨頭玩。 今天居然換套路了,大爺他絕不上當(dāng)。 “我吃好了,你...”賀渝食不下咽的吃了到達安全基地后的第一頓飯,覺得自己還是想靜靜。 趙政面無表情的凝視著賀渝碗里的紅油,淡定的將目光放回[源牌]上,“我不餓,明天再吃?!?/br> “哦”賀渝將給趙政準備的那份也下進鍋里,現(xiàn)在糧食這么珍貴,趙政不想吃也別浪費。 上輩子的經(jīng)歷讓賀渝很會自我調(diào)節(jié),他明白,如果連他自己都和自己過不去,那他的生活就真的完蛋了。 無論前一天有多么沮喪,第二天賀渝都能再從中找出希望。 但是生活有時候真的喜歡和他開玩笑,就像現(xiàn)在。 剛回到白霧空間的賀渝突然聽見一聲仿佛在耳邊響起的巨響,本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是外面打雷了。 反正這里的氣候就不是很正常。 沒想到轉(zhuǎn)個身,居然發(fā)現(xiàn),白霧空間它裂了好大一個縫! 賀渝呆滯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 很好,一條縫變成兩條了! 再揉,兩條變四條... 賀渝不信邪的閉眼再睜眼,‘咔嚓’一聲,整個白霧空間都是細小的裂縫。 “政政!” 剛拿起筷子的趙政手一抖,湯漬不偏不倚的落在黑色衣服上唯一的白色.區(qū)域。 “小魚?”許久都沒能有一點回應(yīng),趙政又喚了一聲,“賀渝!” 角落里cos毛毯的大獅子驀地抬起頭,試探著朝身上的討厭鬼上面聞去,驀地打了個噴嚏,嫌棄的晃晃腦袋,重新趴在前爪上,好奇的視線放在臉色鐵青的主人身上。 將手里的碗筷放在地上,趙政試圖和賀渝互換位置。 半晌后,趙政握緊雙手,他回不了白霧空間,賀渝他不見了! 好好一個人為什會突然不見? 是白霧空間出了問題,還是靈魂必須要有身體孕養(yǎng)? 趙政腦中的神經(jīng)繃緊,細致的聯(lián)想一切可能,再一一排除,最后將目光放在了大獅子身上的軀體上。 人突然消失了,但靈魂和卡牌的聯(lián)系卻不會剪斷。 除非... 趙政拒絕去想那個可能。 趙政從地上站起來,突然聽見細碎的聲響。 低頭望去,是幾片碎玉。 他從小就帶著的祥云玉墜,據(jù)說是他親生母親留給他的一個念想。 為了這句話,他從未讓這枚玉墜離開過視線范圍內(nèi)。 趙政蹲在地上將碎片一一撿起,發(fā)現(xiàn)碎玉的斷口處居然有焦黑的痕跡,手指輕輕用力,稍微大些的碎片馬上就變成了好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