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天亮以后_分節(jié)閱讀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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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面對突然扼住喉嚨的手,卿然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駭。 “永裕?”上一秒還在笑著的男子,突然面無表情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嘴里呢喃出了這兩個字:“什么時候,你們已經(jīng)親近到了可以互喚名字的地步?” “第一傾城,你發(fā)什么瘋……” “發(fā)瘋……”像是聽到什么極為好笑的笑話,被喚做第一傾城的男子,突然笑了起來,只是笑容里卻帶著邪氣,“你覺得我是在發(fā)瘋,我就發(fā)瘋給你看好了……” 說著,他抓住卿然的脖子往后推,卿然順著他的力道根本無法反抗的倒在了原本躺著的地方,就見他附身壓了下來。 “第一傾城,你做什么?”卿然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 “你說我在做什么……”他直勾勾的盯著卿然的眼睛,讓她有一種仿佛被野獸盯著的毛骨悚然感爬上了心頭。 突然一道靈光在她的腦海中乍現(xiàn),她緊緊盯著第一傾城俊美的臉龐,卻沒有半絲欣賞的欲丨望,眼眸里反而爬上了恐懼:“那些黑衣人,是你,是你,對不對?” “你說什么?我不明白?!钡谝粌A城仿佛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臉上又恢復(fù)了先前的溫和,只是壓在卿然身上的身體卻沒有起來的趨勢,只是笑著說道,看向卿然的眼光,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那些黑衣人已經(jīng)被我趕跑了,絕對不會再來?!?/br> 卿然卻從他的眼睛里讀懂了他沒有說完的話。 那些黑衣人的確不會再來了——只要你別想著從我身邊逃開。 “是你!第一傾城,是你!”卿然突然劇烈的掙扎起來,用手拼命的推著第一傾城的身體,“我和永裕都被黑衣人打暈了,現(xiàn)在卻在這里醒來,那些黑衣人一定是你派來的!” “你把永裕帶去哪里了?你為什么要傷害永裕?” “呵,永裕,不過是一個才認(rèn)識幾天的男人?!钡谝粌A城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就喊得這般親近……” 他猛地湊近,卿然推拒的手根本毫無用處,只覺得男人的呼吸已經(jīng)噴薄在了她的臉頰上,兩人的呼吸交雜在一起,卿然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而我養(yǎng)了你十三年,你卻連一聲哥哥都不肯喊……”他微微皺著眉頭,“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才好?” 聽到“懲罰”兩個字,卿然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上一次她聽到懲罰,付出的代價是陪伴了她十四年的如夢。 “變態(tài),惡魔,你滾……”她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把永裕怎么了?”’ “與其關(guān)心寧永裕那個男人,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第一傾城嗤笑道,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然后低頭在她的脖頸間嗅了嗅,隨即很快皺起了眉頭,“即使洗過了一次,還是能夠聞到其他男人的味道呢……” “不過沒有關(guān)系,然然,很快你就會是我的了,完完全全的是我的了,我等了十六年,終于可以完全占有你了。” “你說什么?”只聽見卿然咬牙切齒的問道,“十六年?” 她突然想起記憶里,第一卿然被寧永裕抱著帶走時看到的畫面,她渾身幾乎是克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十六年……”她看向第一傾城,黑色的眸子里,是即將掀起如同潛伏著的巨浪一般的恨意,“十三年前,那些人是你……那些黑衣人也是你……” “呀,然然長大了,便聰明了嘛?!钡谝粌A城沒有否認(rèn),而是滿眼喜悅的贊美道,“對啊……就是我……不然那兩個礙眼的人怎么會消失不見……不然我怎么能夠完完全全的霸占你……” “可是然然你一點(diǎn)都不乖,即使沒有了爹娘,還是不肯親近我這個哥哥,反而寧愿跟一個小丫頭終日待在一起……” “你說那丫頭有什么好呢?” “所以你就殺了如夢?”卿然問道。 “怎么會?”第一傾城反駁道,“如夢可是然然你最喜歡的人了,我怎么舍得殺了她讓然然傷心,我不過是小小的懲罰了一下然然而已,既然你出逃,總要有人付出代價……” “不過你看,如夢不是回來了么?”他起身,順帶揪著卿然的衣領(lǐng),讓她順著他的力道坐了起來,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剛好能夠看到站在兩人不遠(yuǎn)處,低著頭的女子。 “抬起頭來,讓小姐看看,你是不是如夢?!?/br> “是?!睅缀跏琼槒牡?,沒有任何反抗的,女子抬起了頭,詭異的是,與她沉靜的語調(diào)不相符合的是,她的臉上竟然掛著一個燦爛的笑容,“小姐,你難道不認(rèn)識如夢了嗎?” 卿然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戰(zhàn)栗了起來。 她當(dāng)然認(rèn)識如夢,也熟悉如夢的每一個表情,眼前的女子無論是聲調(diào)還是神態(tài),都和真正的如夢一模一樣。 可是她和如夢越像,卿然越覺得可怕。 “第一傾城,你個瘋子?!?/br> ☆、第98章 我的哥哥是變態(tài)(五) “我怎么會是瘋子呢?”第一傾城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道,狹長的鳳目里帶著不解的光芒,好像卿然說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樣,他向后伸出手,“如夢”走了過來,將從臉上剝下的□□遞到了他的手里,他將□□放在卿然的眼前,問道:“然然你看,這是不是你的如夢?” 卿然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人皮上空洞洞的雙目,卻一不小心看到了已經(jīng)摘下□□的“如夢”。 “嘔……” 在遞上□□之后又退回原位的女子,沒有了□□掩蓋的真實(shí)面容,已經(jīng)不足以稱之為是一張臉,肌rou和血管就這么大咧咧的暴露在外面,若不是卿然很肯定這張□□是真正的如夢的臉皮,她都要以為第一傾城拿到手里的□□是直接從她臉上剝下來的了。 “你嚇到然然了?!钡谝粌A城轉(zhuǎn)頭不悅的說道,“如夢”立馬跪了下來,渾身顫抖的趴在地上,第一傾城瞇起了眼睛,神情有些不悅,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揮了揮手:“看在然然的面子上饒你一面,滾。” 他將手里的□□一并扔給了她,“如夢”身手敏捷的接過面具之后,都來不及放到臉上,便恭敬的退出了房間,還貼心的帶上了門。 房間里的光線一暗,第一傾城冰冷的指尖覆上卿然的面容,卿然只覺得渾身的寒毛都戰(zhàn)栗了起來。 她只要想到這只手剛剛才碰過一張真正的人皮,就忍不住覺得惡心,胃里一陣翻涌,然而想要吐卻什么也吐不出來,只能干嘔。 “第一傾城,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第一傾城挑眉,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奇異的笑意,順著卿然的臉頰手指一直滑到了她的衣襟,輕輕一挑,便撥開了她扣得并不嚴(yán)實(shí)的衣服,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你說呢?” “第一傾城,我是你meimei!”卿然臉上出現(xiàn)了惶恐,眼里也閃過了害怕的光芒,她雙手撐在身后,努力的想要拖動自己沉重的身軀躲開第一傾城,但她一個弱女子,腰下的部位都使不上力,哪里能有什么力氣逃脫第一傾城的魔爪呢?反而讓他臉上出現(xiàn)了更加興奮的神情。 “meimei……對啊,你是我的meimei……”第一傾城喃喃自語道,隨即看著卿然,仿佛看到了極為美好的過去。 “你出生的時候,小小的一個……”第一傾城陷入了回憶之中。 …… 第一次見到這個meimei,是在十二歲,母親傳來消息說生了幼妹,天機(jī)老人勸他回家看看。 他剛剛出生的時候,便被判為是克母的命格,于是被深愛著妻子的第一山莊莊主送到了天機(jī)老人處,于是他和父母的關(guān)系并不親近,外出學(xué)藝十二年三四年才回來一次也是常態(tài)。 他早就知道了母親懷孕的消息,對于這個未來的弟弟或是meimei,他本來是沒有多少期待的,甚至隱約帶著怨恨,因?yàn)樗溃詮乃拿癖慌凶隹四钢?,父母一直想再生一個孩子,尤其是第一莊主,因?yàn)槠拮訉τ诒凰妥叩拇髢鹤訚M懷愧疚,常常以淚洗面,導(dǎo)致在產(chǎn)后本來就不算太好的身體日漸虛弱,所以第一莊主急切的想要再生下一個真正屬于他們的孩子,來取代他的位置,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十多年一直沒能夠成功懷上而已。 就在他們都要認(rèn)命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第一夫人懷孕了。 ——第一卿然的到來絕對是意外之喜。 當(dāng)天機(jī)老人將第一山莊的信帶給他的時候,他本是不愿意拆開的,因?yàn)閷懶诺囊话愣际堑谝环蛉耍爬锩鏁跣踹哆兜膶懸恍┑谝簧角f發(fā)生的事情,說什么又夢到他之類的話,說實(shí)在的,年紀(jì)的小的時候,他很盼著她的信,因?yàn)樾偶埳厦骐m然盡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內(nèi)容,但卻讓年幼的他在無極雪山上感受到了來自母親的溫暖和關(guān)懷。 但慢慢地,他長大了,在無極雪山上一日復(fù)一日的學(xué)習(xí)、訓(xùn)練,過著幾乎與外界隔絕的日子,偶爾回一次家,也格格不入像是在做客,第一莊主的冷漠和第一夫人過度的熱情,都讓他感覺不到家的溫暖,所以漸漸地,第一夫人寫給他的信,他也不太愿意看了。 因?yàn)樵谒哪恐?,母親這個概念已經(jīng)漸漸模糊了起來,父母于他而言不過是一個符號。 但不知為何,那天他帶著天機(jī)老人轉(zhuǎn)交給他的信回了自己的住所,鬼使神差般的竟然拆開了它,聽說自己有一個meimei之后,他的內(nèi)心突然升起了一種好奇的感覺。 meimei,一個才出生的生命,連話都說不清楚,只會咬著自己的指頭,咿咿呀呀的說話。 到底是什么一個模樣。 于是他利落的收拾包裹跟著來接他的人回了第一山莊。 回去的時候,恰逢過年,第一山莊里十分熱鬧,處處張紅掛彩,人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慶的笑容。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今年比往年要熱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