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衛(wèi)團發(fā)展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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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記者,在十九世紀,是一個有趣的職業(yè)。 由于印刷技術的創(chuàng)新和紙張的便宜,報紙和雜志的發(fā)行量急劇上升,為了豐富報刊的內(nèi)容,吸引讀者眼球,報社雜志社們常常派遣記者到外國記錄取材。 然而,由于養(yǎng)一個駐外記者的高昂費用,報社們更喜歡另一種方式—— 假新聞。 這是在十九世紀獨特發(fā)展狀況下出現(xiàn)的新聞業(yè)手段。 這些所謂居住在外國的“駐外記者”,與其說是記者,不如說是現(xiàn)實主義小說家。 那些來自所在國家之外的新聞,許多都誕生于這么一種情況:假裝。 將在類似環(huán)境中已經(jīng)看到的新聞,名稱,圖像,人物和文章?lián)炱饋?,捏造的細?jié)和人物,小心翼翼地使用熟悉的圖像,陳規(guī)定型的描述以及關于一些眾所周知的事實并且加以打扮,好像自己就是個居住在那個國家的居民……并且讓讀者信以為真。 這就是“外國記者”的工作。 當然,這種行內(nèi)人才會知道的內(nèi)容自然不會人盡皆知。 所以,盡管將信將疑,但貧窮的神父在金錢面前,還是選擇了相信。 原因嘛…… 嗯,納克爾相信,自己的雙拳沒有比過去遜色半分…… 胡二道當然不知道這個穿鼻梁貼著膠帶健壯的年輕神父腦海里在想什么暴力的念頭,他只是剛剛結(jié)束筆記,就透過玻璃窗看見煤氣路燈下的不遠處,走來一個穿著白色狩袍的男人,手握長笛。 踏月而來。 “你好,”他說著對于東方人來說相當流暢的意大利語,“在下朝利雨月,日本而來,想詢問這附近可有居住的地方?!?/br> 他談吐文雅,是飽覽詩書的微笑氣度。 “你是前不久拜訪意大利的大使團人員嗎?” 胡二道不動聲色地探聽。 朝利雨月頷首,隨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暫時和他們分開了,想來親自看看這個國家。” ——這個前幾年重新統(tǒng)一、漸漸有了發(fā)展勢頭的國家。 “你是陰陽師?” “家學淵源?!背暝聸]有再說什么,如果是對于這個國家的陌生人這么尋根究底,估計沒有人會理會回答,但日本人向來含蓄,被追問也沒有明顯表露自己的不滿。 更何況幾個國家以來那些所謂招待他們的那些人的目光,那毫不掩飾的傲慢與輕蔑,朝利雨月也已經(jīng)見得夠多了。 彈丸之國,蠻荒之島……大概這就是這些國家的人對于自己祖國的看法吧。 也是不耐這些目光,感到不適,朝利雨月才脫離了大使團,打算一個人親眼見見這些優(yōu)越國家的優(yōu)越之處。 “我在那里生活過許久,”……多個世界的不解之緣,胡二道暗道,換成日語,眉眼彎彎,“是個很漂亮的國家,以及……有著各種各樣的人?!?/br> “和歐洲完全不同的地方?!?/br> “是嘉永六年之后居住在神奈川嗎?” 朝利雨月淡笑道。 “唔你說的神奈川,倒也待過差不多一年,”胡二道說到,“那時候,是在一個叫做并盛的城鎮(zhèn)哦?!?/br> 神奈川,江戶灣西北部,在胡二道以前的世界中,它有個人們更加熟悉的名字—— 橫濱。 1853年“黑船事件”,美國艦隊駛?cè)虢瓚魹常崎_了日本與世界接軌的大門。 此后,其他各國紛紛而至。 本土的人們終于有了強烈改革的愿望。 “并盛?”朝利雨月思索片刻,確定自己沒有聽說過這個地名。 “嗯,在未來?!焙缆唤?jīng)心地笑嘻嘻。 “這樣啊。”朝利雨月神色不變,似乎不覺得身前年輕人的說法有什么不對。 “請問你對這里了解嗎,我想請你當我的導游。” “這里?”胡二道轉(zhuǎn)身看著幾乎沒什么行人的道路,“你是指……那些家族嗎?” 黑手黨家族。 西西里的人們夜晚并不熱衷出門,因為黑夜掩蓋一切罪惡,見不得光的事情在緩慢地發(fā)生著。 為了自己與家人的性命,可以說一到夜晚每家每戶的大門都會關得緊緊的。 ……當然,這是對于平民。 生活得無法再糟糕的貧民們,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或者說,他們也是這些危險夜晚的一部分。 “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在西西里只能算一半一半?!?/br> 胡二道挑眉,語氣半是諷刺半是感慨,“落在地上的東西不可撿起,夜晚盡可能不出門……都是西西里人民的生存智慧。” “哦,對了,導游的話就算了,”胡二道拒絕道,“說起來,我也是剛來這個意大利不久,還不如報童們熟門熟路呢!” 這是事實。 “但是,”微笑的年輕人話語一轉(zhuǎn),“給你找個住的地方還是沒問題的?!?/br> 胡二道所謂住的地方,是他曾經(jīng)暫住過的旅館——在他初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還帶了客人回來嗎?”從柜臺下爬起來的曼妙女郎一身灰塵,額角頭發(fā)上還沾上了一縷灰色的不明物,見到站在柜臺前的年輕人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擦了擦頭發(fā),拍打著身上的衣服。 “西維諾拉,你小子跑哪去了,快出來接客人!” 與這女郎美麗的面龐不符的是,那不拘小節(jié)的行為舉止和……明亮兇悍的嗓門。 “西維諾拉——你在不在!” “吵死了,我還活著呢?!北粡娦袕暮笤簡境鰜淼暮诎l(fā)年輕人冷著臉,一臉兇意,雙手抱胸靠在門框邊怒視著女郎。 接客……瞧瞧這女人說的什么不靠譜的話! 可惜女郎從小看著他長大,早對他這副讓其他人兩腿顫顫的兇樣免疫了,不僅沒有搭理,還直接指使道,“帶客人去房間?!?/br> 隨后,她重新彎下腰,打掃不知多少年沒有好好清理過的柜臺內(nèi)部,一邊嘀咕道,“我怎么養(yǎng)不出二道這樣的侄子呢,暴力小鬼!” 女郎口中的“暴力小鬼”:“……” 算了,忍了忍了,細數(shù)讓他感到憤怒的次數(shù),這女人絕對名列第一。 要不是……那個女人將他托付給這個粗神經(jīng)還兇悍的女人,他也活不到現(xiàn)在。 西維諾拉的額頭十字隱約閃現(xiàn),顯然是在憤怒邊緣用力徘徊。 胡二道……胡二道腳步悄無聲息地離這個失控邊緣的年輕人遠了些。 朝利雨月笑吟吟地拍了拍帶路的西維諾拉的肩,像是對年輕人的脾氣毫無知覺,微笑道,“麻煩你了,西維諾拉先生?!?/br> 系統(tǒng)恨鐵不成鋼的嫌棄聲音出現(xiàn)在胡二道耳邊,“二道……你是不是太從心了?” 看看這趨利避害的速度。 “不,”胡二道反駁,“這叫審時度勢的素養(yǎng),系統(tǒng)你看錯了?!?/br> 系統(tǒng)啾啾鳴叫了一聲,并不回答。 顯然心中已自有定論。 胡二道:系統(tǒng)越來越不好忽悠了。 雖然老板娘希維爾很喜歡胡二道,甚至一度有讓西維諾拉和他結(jié)拜然后理所當然地成為胡二道的長輩的想法——在西維諾拉的冷臉和胡二道的拒絕中,希維爾相當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想法——但胡二道其實對于老板娘的情況并不太了解。 只知道西維諾拉是老板娘早逝的jiejie的孩子,jiejie死后就交到了這個當時還沒成年的姑姑的手里,有時會在旅館里幫忙,更多時候是去找街上的小混混打架,是一片街區(qū)都知道的“領主”,擁有著不少的小弟馬仔。 是個相當兇殘的家伙。 西維諾拉·兇殘·混混領主輕撫了撫額角的怒氣,壓抑脾氣勉強吐出一句:“就是這里,隨便你住哪間,你旁邊的家伙都有鑰匙。” 朝利雨月轉(zhuǎn)頭,手上依舊捏著那只不離手的翠笛。 胡二道:“對,因為有時候會想住在這里,老板娘也很信任我,就把這幾間的鑰匙都給我了?!?/br> “信任?” “系統(tǒng)你閉嘴?!焙罌]有半點情感波動,他是不可能讓系統(tǒng)把下半句嘲諷說出來的。 “啾?!?/br> 回應胡二道的是肩上的嫩黃幼鳥的一聲鳴叫。 系統(tǒng)此時也很疑惑:是什么此時蒙蔽了這些一個個認為胡二道乖巧可愛的女性的眼? 這家伙明明根本就是一肚子壞水啊! ※※※※※※※※※※※※※※※※※※※※ 胡二道:是美色:) 查到了,明治維新的大使團是在1871年,就當做倒幕運動前夕也有使團吧(bushi 朝利雨月是個第一眼風光霽月,接著發(fā)現(xiàn)為人很隨和,最后發(fā)現(xiàn)是個高級黑(完全無法猜到是不是真的天然黑)的男人。 初代守護者的出場太少,感覺自己在(劃掉)看臉(劃掉)看圖寫話。 ps:胡二道的“受女性撫愛光環(huán)”再次上線。 pps:……算了不說了,應該都知道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