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何父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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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車里本來安靜的氛圍忽然就被這么突然而來的一陣鈴聲給沖破了。 何云深隨手看了一眼,是陳叔的電話,心中一動,怕是何家老宅里,出了什么要緊的事情。 “喂,少爺,少爺,不好了,老爺,老爺?shù)牟∏橥蝗婚g惡化。您快回來看看吧?!?/br>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陳叔那很是焦急的聲音,何云深的臉色頓時沉郁了幾分,眸子直接暗沉下去。手指緊緊的攥著手機,瞬間冒出了不少的汗水。 “我馬上回去!先請云醫(yī)生去看看!” 何云深能夠想象的到,現(xiàn)在父親病的會有多嚴重,以至于讓一向沉穩(wěn)的陳叔,說起話里都有些顫顫巍巍。 心中頓時懸了起來,明明自己走的時候,父親還是好好的。 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并不是細細詢問的時候,只有先趕回去,再好好地細問。 “是不是伯父出什么事情了?” 看著何云深那眉間凝重的表情,齊饒也收起了臉上的嬉皮笑臉來,認真的問著。 “何家老宅里,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陳叔剛剛說,我爸病情突然惡化?!?/br> 何云深重復(fù)著陳叔剛剛在電話對他說的話,思緒卻是已經(jīng)飄回了何家老宅里。 “那我們現(xiàn)在馬上回去?!?/br> 一聽到何父出了意外,齊饒不比何云深輕松,頓時腳下一踩油門,直接沖出去了老遠。 拐過了一個岔路口,前面就是顧莘的藥房,而此時的何云深哪里還有什么心情,到這里來看看,只是如風(fēng)一般的,從藥房的門前疾馳而過。 此時的顧莘,正坐在木椅上,低著頭,細細的品讀著手里的那一本人物雜談。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也就是剛剛,從自己的門前,經(jīng)過的一輛深黑色的最新款奧迪,車上兩個異常帥氣的男人。 如果她知道的話,必然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的平靜于心。 醫(yī)院里,自從顧莘離開,徐醫(yī)生的整個心也像是跟著離開了一樣。 直到護士告訴他,那個病房里的兩個男人已經(jīng)出院離開以后,他的一顆心才算是有些著落,只不過也是一瞬間的功夫,卻又是擔(dān)心起顧莘是不是會跟他們碰到一起。 整整一天,心緒都是不安的。 徐醫(yī)生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患得患失的心情,起起落落之間,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他有些抓狂,卻是不能把自己這樣的煩亂心情告訴任何人,但是又這樣無盡的憋在自己的心里,像是一個充滿氣體的氣球一樣,眼看著就要爆炸了。 他真的忍受不了這樣的感覺,拿起手機,翻出了顧莘的電話號碼,手指卻是僵在了那里,始終落不下去。 打過去自己又該對她說些什么呢?說自己喜歡她?又不是沒有說過。 徐醫(yī)生很清楚,顧莘對自己是沒有任何的想法的,以前他覺得自己是有機會的,可是,直到今天早上,他見到那兩個男人的時候,他才是發(fā)覺自己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雖然自己身為男人,但是對于那兩個男人,自己見到他們都是挪不開眼睛,看到他們,不由的會自慚形穢。 以前的徐醫(yī)生是完全不知道“自慚形穢”是一種什么樣自的感覺,現(xiàn)在他算是真的體會到了。 何云深和齊饒離開的時候,徐醫(yī)生還特地爬到長廊里,站在透明的玻璃窗前,看著四周慢慢融化的積雪下,他們兩個人互相談笑著上車。 那副場景,美如畫。 就像是從影視劇里走出來的偶像人物,跟他完全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一樣。 那時候的徐醫(yī)生心里是嫉妒的,嫉妒他們身上的那種無以言說的東西,是他們與生俱來的,也是他怎么比都比不上的。 徐醫(yī)生到現(xiàn)在才明白,顧莘為什么會接受自己,要是換做自己的話,怕是也會選擇他們。 吃慣了鮑魚海參,怎么可能陪著別人去過吃糠咽菜的生活。 想想自己,也是天真的有些可愛。 “徐醫(yī)生,徐醫(yī)生?” 一陣輕喚打斷了徐醫(yī)生的思緒。 徐醫(yī)生這才是會過心神來,看著正坐在自己面前的病人,正一臉疑問的看著自己。 頓時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走神了多久,忙不迭的把一直打在人家手腕上的手抽了回來。 “沒事的,就是感冒了而已,我給你開一份藥單,你回家照著服下,沒幾天就好了。這段時間,天氣冷,多注意一些防寒,年紀大了,比不了那些年輕人,所以出門的時候,要在多穿件衣服比較好?!?/br> 徐醫(yī)生一遍低著頭寫著醫(yī)囑,一邊說著話,囑咐著病人要注意的事項。 “你們說,徐醫(yī)生,今天這是怎么了?” “誰知道呢,這都是今天第三次了,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呢?!?/br> “誰不說是呢,以前徐醫(yī)生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給人看病,還走神的,這可是以前他的大忌?!?/br> “對啊,對啊,要是以前的話,他早就把那個人說罵慘了?!?/br> 幾個小護士看著徐醫(yī)生把診室里的最后一個病人送出了門,又回到了診室,重新關(guān)上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快要下班的時間了。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明白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沒有人敢大著膽子,上前去多問什么的。 回到了診室的徐醫(yī)生,只是隨意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卻是并沒有看到他的心里去。 只是呆呆的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什么話都沒有說,心中只覺得悶悶的,卻是無從發(fā)泄。 心里像是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讓他去找顧莘,告訴顧莘,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告訴她,自己是有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