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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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弈看著首燁然手里的雨傘,咋舌道:“你有病嗎?有什么不能在這里說?!?/br> () 首燁然低頭笑了笑說:“我怕,我進(jìn)去,就不只是說話而已了?!?/br> 毫無來由的車速讓姜弈有點(diǎn)暈,他短暫的權(quán)衡利弊之后,毅然把人往門口的方向推了推說:“你等等,我換件衣服?!?/br> () 姜弈換了一身外出服后又穿上了雨衣,自從異能覺醒之后他就特別怕下雨天,靜電流的作用讓他時時刻刻覺得自己是一根行走的避雷針。 () () 再次打開門后,首燁然看著姜弈從頭包到腳的長款雨衣,腳上還踏著一雙水鞋,他忍俊不禁道:“我們不去抓魚?!?/br> () “你才抓魚,你不知道下雨天很危險(xiǎn)嗎?”姜弈不滿的環(huán)抱著手說,“都是你非要去外面說,要是被雷劈了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br> () “嗯,我不會怪你的。”首燁然伸手摸了摸戴著雨帽尖尖的腦袋,隔著雨衣的摩擦,讓姜弈耳邊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響,吵得他更加心煩。 “快走了,我還有事?!苯乃﹂_首燁然撫摸著自己腦袋的手,不滿的大步走向前方。 () 出了酒店,姜弈伸手試探著雨滴的大小,還好雨勢并不算大,地上積水也不嚴(yán)重,他放心的跨大步伐走了出去。 () 可是山城的路面要不是上坡就是下坡,姜弈剛沒走兩步,雨鞋超級不防滑的特性就顯露無遺,腳下一個踉蹌,身體重心傾斜,眼看著就要如鏟車一般一路漂移,手腕突然被人一扯,在他屁股要與地面親密接觸之前踩下了急剎車,跳到嗓子眼的心這才落回了原地。 () “小心,地很滑。”首燁然一只手給他撐著傘,一只手緊緊拽著姜弈的胳膊,自己身體已經(jīng)有一半淋在雨中。 () “謝,謝謝?!苯氖栈赜夷_,想借力往后蹬,可是水鞋實(shí)在沒有摩擦力,才用力一瞪,不要說站穩(wěn),反而因?yàn)榉醋饔昧铀偾盎?,他慌亂中轉(zhuǎn)過身,雙手趴在了首燁然拉住自己的胳膊上,拼命撲騰。 “這是這么路啊,溜冰嗎!”來回幾個前抓地均以失敗告終,姜弈看著對方憋住笑的模樣生氣的吼道,“首燁然,你給我抓緊一點(diǎn)!” “好。”首燁然連忙丟開了雨傘,彎下腰,兩只手一起拽住了姜弈的胳膊。 () 姜弈得到了兩個支點(diǎn)之后終于用力向前一蹬,往前一抱,死死的抱住了眼前的人,這才站穩(wěn)了。 () 姜弈因?yàn)榫o張而瘋狂停滯的心臟漸漸恢復(fù)過來,在胸腔猛烈的跳動著,帶著巨大的需養(yǎng)量加速著呼吸。 () 姜弈趴在首燁然身上,大口的喘氣,剛剛拼命的撲騰讓他筋疲力盡,此刻幾乎是掛在了首燁然身上。 等他回過神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緊緊的抱著對方,可是他不敢松手,松手的話他可能又再次滑下去,一路飛向坡底。 () “首燁然,你不要誤會,我這是逼不得已?!苯挠孟掳涂ㄖ鴮Ψ降募绨蚪枇Γ氲阶约褐暗囊?,他又挪了個位置,頭發(fā)絲在首燁然頸脖間來回掃蕩。 () () 首燁然心底仿佛生出了一直小貓,拼命撓著他的理智,他克制著扭開了頭。 () “唉,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姜弈看對方嫌棄一般的挪開頭的模樣,怒火中燒,“唉,是你自己說要出來說事的,要不我也不會被滑,你以為我想抱著你啊,你給我挪個地,我站穩(wěn)了就放開你?!?/br> “我,沒有?!笔谉钊恍睦飿烽_了花,可是對方突然主動抱住他,他感到眩暈,一種前所未有的香味正在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他對懷中的人有了更大的占有欲。 想要他,想弄哭他,想讓他以后只能對自己笑,想讓他以后只看著自己。 這種危險(xiǎn)的想法慢慢占據(jù)了首燁然的大腦,都說alpha是控制欲是近乎病態(tài)的人,首燁然此刻算是有了深刻的認(rèn)識。 甚至不想再對他溫柔。 首燁然努力用理性抱起姜弈,向后走了幾步。 突然雙腳踏空的姜弈害怕的環(huán)著首燁然的肩膀說:“首燁然,你……你干什么?!?/br> “別亂動,我把你放到那邊,不滑。”首燁然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壓抑出來,帶著最后的理性。 “哦,那你,小心點(diǎn)?!苯挠X得這種垂直的姿勢有些費(fèi)勁,直接環(huán)起了雙腿,扣在對方腰上。 () 首燁然感受到姜弈的行動之后,睜大了眼睛,突然膝蓋一沉,差點(diǎn)摔了下去,他迅速穩(wěn)住腳步停在了原地,帶著苦笑的聲音說:“姜弈,你這是在引.誘我嗎?” 姜弈聽罷,看著自己如樹袋熊一般掛著的姿勢,明白了對方說的意思,臉唰的一下紅了一片,但是還是虛張聲勢的吼道:“引.誘你大爺,你快點(diǎn)走,別廢話,腦子里不要老是裝些有的沒的。老子是alpha,還引.誘你,你是不是瞎?!?/br> 被對方這樣訓(xùn)斥之后,首燁然干脆撐起了他的腿部,帶著意味深長的聲音在姜弈耳邊說:“抓穩(wěn)了,別掉下去。” 還好雨天,旅館附近渺無人煙,要不然姜弈感覺自己今天的臉,都被丟盡了。 穿什么水鞋,穿什么雨衣,下雨天為什么要出門,姜弈終于落地站穩(wěn)之后,直接把水鞋脫了下來,往地上扔。 好氣,氣死我了!姜弈看著躺在地上的水鞋,想起剛剛窘迫的處境,突然并不想管首燁然要說什么了,他慢慢蹲了下來,失落的向朵落單的蘑菇。 () “你,沒事吧,剛剛,有沒有扭到哪里?”首燁然看著因?yàn)樯鷼獗硨χ约憾字慕?,又把剛剛丟掉的傘撿了回來,擋在姜弈頭上。 姜弈背對著首燁然蹲在地上,一肚子委屈,“剛剛的事,你要敢說出去一個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首燁然彎起了嘴角,說道:“好,我不說?!?/br> () “也不能想!”姜弈賭氣一般的帶著哭腔說,“要不是你說要出來,我也不會遇到這種倒霉事?!?/br> () “那我怎么補(bǔ)償你呢,你不是想聽我唱歌嗎?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首燁然像是哄小孩一般的口氣,說出口的時候他自己都有些詫異。 () “誰要聽你唱歌,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姜弈只想快點(diǎn)回酒店洗個熱水澡,睡個覺,然后忘記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你,會唱這個主題曲嗎?”雖然安排了束明長去協(xié)商,可是首燁然更想知道姜弈自己的意愿。 () “我唱不唱關(guān)你屁事。”姜弈破罐子破摔,不想再對首燁然好言好語。 “我有個朋友作詞作曲都很不錯,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想為你準(zhǔn)備好詞曲?!笔谉钊徽J(rèn)為姜弈對自己還沒有信任,如果貿(mào)然告訴他詞曲是自己做的,他很有可能會因?yàn)橛憛捵约憾芙^這件事,所以又做出了無中生友這樣的假設(shè)來。 () “哼,那得我聽過了才能決定?!苯膭儇?fù)心作祟,不肯說出自己早就已經(jīng)決定讓對方大吃一驚,而現(xiàn)在不過是單純的為了抬杠。 “好,那等他做出曲子了我一定先給你聽一聽?!笔谉钊宦牭綄Ψ?jīng)]有立刻否定,欣慰的笑了笑。 “你不是要唱歌嗎,讓我聽聽你到底唱得有多差,說不定我可以指導(dǎo)你一二?!苯奶鹉?,回過頭,看著首燁然笑了笑。 “好,那你先站起來。”首燁然伸手去扶起蹲在地上的人,他怕姜弈這么蹲著,會被可能出現(xiàn)的暴雨濺濕身上。 “你這人毛病就是多,聽你唱個歌還得起立,還得非在這雨天的大晚上出來唱,你唱歌會鬧鬼嗎?”姜弈突然想起了向洛的異能,有些顫抖,“不會,真有鬼吧……” 首燁然聽罷一愣,笑了笑說:“怎么會呢?!?/br> 結(jié)果剛清了清嗓子,開口唱了姜弈今天在片場唱的歌,嘩啦一下,雨由淅淅瀝瀝的小雨頓時變成了瓢潑大雨。 “你唱什么?我聽不見!”姜弈看著站在對面不遠(yuǎn)處的人,光看到口型,聲音一句都沒有聽到,“雨聲太大了,我聽不見!”姜弈看對方的口型還在繼續(xù),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停下來。 首燁然沒有想過,他第一次在姜弈面前唱歌,已經(jīng)是做了巨大的心理建設(shè),才鼓起勇氣邀請他,結(jié)果自己的異能偏偏不允許他這么做,看著周圍越來越大的雨勢,首燁然嘆了口氣。 () 他不甘心,他試圖向前了一步,想要靠得更近些。 “你別過來,這么大雨不知道會不會打雷?!苯目吹綄Ψ阶呓?,害怕的向后退了一大步,地面上坑坑洼洼的路面布滿了小石子,光腳的姜弈被路面的石子壓疼得皺起了眉頭,他抬起腳看了看腳底,又看看躺著的水鞋,一時間不知是穿鞋還是不穿鞋。 () 首燁然低頭看向姜弈沾滿了塵土的腳,停住了腳步,說道:“回去吧?!?/br> 姜弈這次看懂了首燁然的嘴型,猛的點(diǎn)點(diǎn)頭,趕緊撿起扔在地面上的雨鞋,快步向酒店的方向回去。 首燁然看著他跳著躲過路面的危險(xiǎn)石子,又心疼又好笑。 雖然他沒有聽到自己唱歌,但是至少,他答應(yīng)了會考慮唱主題曲這件事,首燁然看著天空漸漸縮小的雨勢,覺得這個世界對他充滿了惡意。 什么狗屁異能,都不知道存在的意義是什么。 姜弈滿腿的泥,首燁然濕了個透,兩人一前一后的走進(jìn)酒店時剛好碰上了束明長,束明長坐在酒店大堂用著共享按.摩椅,看著兩人狼狽不堪的模樣驚呼道:“山洪暴發(fā)了,山體滑坡了?” () 結(jié)果首燁然眼神刮過之后,他才趕緊閉了嘴。 姜弈用憐憫的眼神看向首燁然,眼里就像遺憾的說著,果然是有什么樣的藝人就有什么樣的經(jīng)紀(jì)人…… () 首燁然察覺了對方的意思之后,笑了笑,沒說話,兩人就各自回了房間。 () 剛進(jìn)房間,姜弈就收到了兩條信息,一條是向洛發(fā)來的,另一條是首燁然發(fā)來的。 姜弈想都沒想,先開了向洛發(fā)過來的信息:姜哥哥,上次關(guān)于那個靈異的事情,我有頭緒了,等我拍攝完封面,你有時間嗎?我們試一試請靈? 姜弈興奮又害怕,趕緊回了一個好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