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入山
書迷正在閱讀:兩次重生后她決定努力茍著、狂妃在上:邪王一寵到底、報告竹馬:你的青梅重生了!、窮女婿繼承千億遺產(chǎn)、火影系統(tǒng)橫行異界、全娛樂圈都在說謊(abo)、聽說你是我的死忠粉?(abo)、秉燭夜游、王牌寵婚:閃婚神秘老公、[綜漫]我有特殊的讀心技巧
一夜無話。 清晨,蕭禹在院子里練了一會形意拳,待到日頭微微上升,便收工。感覺體內內勁愈發(fā)渾厚,便微微一笑。洗了臉,清涼的井水讓蕭禹的頭腦一清,神色清明。 此時蕭母已經(jīng)起床了,正在廚房里做飯,看著走近廚房幫忙的兒子,“小禹,你便出去吧,我一個人很快就弄好了,你去喊你meimei起來?!?/br> 吃過飯。 蕭禹背著蕭母遞過來的包裹,里面有昨晚準備好的干糧,以及一些換洗的衣服。 蕭禹將包裹跨在左肩上,進去內屋,將用青布包裹的怒斬背在身后。檢查一切妥當之后,便出了門。內屋傳來小丫頭清脆的聲音:“哥哥,早去早回哦?!笔捰砺劼曃⑽⒁恍?。便大踏步向著莊門口走去。 去門口的路上,也有不少人看到蕭禹,紛紛打著招呼。 “小禹啊,出去嘛?”莊里有人看到蕭禹左肩上的包裹問道。 “恩,上山一趟?!笔捰硪捕Y貌的回應著。 “哦。那便去吧,山上小心?!?/br> 出了蕭家莊,蕭禹一路向著太峰山步去,待到走到自己練功的空地之時。方才看了看周圍,四下無人之后。蕭禹展開了輕身功法,快速的向山上疾馳而去。 若是有人看到此時蕭禹的身影,怕不是要尖叫有鬼。 此時經(jīng)過幾年來的練習,蕭禹的內勁早就已經(jīng)達到了前世中所說的頂級高手的行列。但是內勁的練習卻遇到了瓶頸。沒法再進一步,盡管內勁還在無時無刻的運轉吸收,但是已經(jīng)沒法再獲突破。這不是量上的問題,是質上的改變。 現(xiàn)如今蕭禹體內筋脈,內勁流轉,一股股如白色煙霧一般的內勁,不停進出丹田。依稀還可以看到隨著內勁的運行,一絲絲白色絲狀的逐漸添加進來。顏色逐漸便的更加深。 早在兩年前蕭禹便開始習練輕身功法,前世那個無名師傅教授的所謂武當“踏天梯”。這門輕身術,最適合的便是在這山嶺間施展。 只見蕭禹的身影,每一次騰躍,便足足有二十多米,遇到有些險惡的地形,身體在空中,腳下連踏,仿佛有一個無形的石階,踏在腳下,瞬間身體又是上升了七八米。 現(xiàn)如今蕭禹心情異常興奮,在那空地上不便施展,因為地方太小,練功用的空地不過方圓百十米,不夠自己幾步的?,F(xiàn)在這太峰山連綿數(shù)十里,足矣讓踏天梯這門功法得到相對充足的練習環(huán)境。 若是有高手在此,看到蕭禹的輕功,一定會吃驚,這種速度比之九州很多武王巔峰的強者要快上一倍不止。若是蕭禹知道,前世的武學比之九州也并不差,或許只高不低。 至于說,蕭禹為什么上山,對蕭父所說的散心是一回事,實際上卻是練習這適合攀登用的輕身功踏天梯。 另外再過些年他要離開家,去往郡里。他近兩年練功的時候,總覺的這太峰山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 雖然這種危險程度并不是太高,但是自己卻是要前去看看,防患于未然。以便自己以后離開家門,也不用太過擔心這里。 兩百多斤的怒斬在蕭禹的背上,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蕭禹的身影不斷在這一刻出現(xiàn),下一刻便出現(xiàn)幾十米開外,若是細看,蕭禹腳下所踩到的樹葉,只是輕輕的向下xiele一點,很輕微,不注意看是分不出來的,可見現(xiàn)在蕭禹的輕功已經(jīng)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蕭禹并不是太滿意,踏葉而行,尚有痕跡,無名師傅曾經(jīng)說過,踏天體運至巔峰足以踏雪無痕,踏波而行。猶如古人達摩一葦渡江,那等功力還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不過這樣說來,前世的古代,武學成就想來也不會低于這九州吧。 蕭禹內勁充足且悠長,呼吸吐納之術,運行自然,若是在前世,恐怕蕭禹一輩子都達不到這種境地,原因在于天地靈氣的濃郁程度。 “這太峰山的天地靈氣越是往深山里去,也是越加濃厚,自己在山腳空地這些年的吐納速度,比之在這里要低不少。如果自己在這里修煉,想來修煉速度會變的更快吧。蕭禹一邊驚嘆于九州深山靈氣之重,一邊思量著這個主意的可行性。 不過,隨后蕭禹便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自己現(xiàn)在到了瓶頸,不是這天地靈氣的多寡能突破的,蕭禹突然心中一動。雙目寒光一閃,扭過頭來向著深山方向看去。一股危險的感覺彌漫在了心頭。 兗州,驚風郡,太峰山。 時近六月,太峰山,現(xiàn)如今早就已經(jīng),林深草肥。 細碎的陽光,從縱橫交錯的枝葉之間灑下,落在地上,形成一些斑駁的光影。 山林間可以聽到蟲鳴,鳥叫。 不知名的野花,此時也競相開放,爭奇斗艷。山間林地里蔓延著一股股濃郁的花香。 這是午間,山林中的野獸此時也均微微入睡。只有那細細的風,慢慢吹動著林梢,響起輕慢的沙沙之聲。 一道迅疾的身影,不斷的在這山間躍動著,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一支破風的利箭。人影在山間的速度,幾乎沒有被山間起伏,復雜的地形所阻礙。輕靈的身體,在山間一晃而逝。 腳下惦著一塊山巖,人影停駐在其上面。此人一身灰色的武者服,后背豎著一塊巨大的青布包裹。左肩上挎著一個小點的包裹。瘦小的身體不過一米六五左右,看上去倒是有些滑稽。 山風閃動,吹開人影額頭上的幾縷青絲。露出一張稍顯稚嫩的面孔。此人正是早晨上山來的蕭禹。 “奇怪,那股氣息,怎么有些變的飄忽不定了?!笔捰磬恼f著,蕭禹一路上用敏銳的六識搜索著太峰山,那道自己感覺危險的氣息,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變化的有些模糊了,蕭禹這次上山便是為了這股氣息而來。 蕭禹暗暗調息身上有些起伏的內息。暗忖,“自己從山下到這山腰少說便有個幾十公里了,奈何剛開始有些明顯的氣息,待自己到了這里,便愈發(fā)的模糊了。不應該啊,按理說只能越來越強的,難道是……” 一個念頭閃現(xiàn)在蕭禹的心中,“難道,這股氣息已經(jīng)發(fā)覺到自己了嗎?到底是什么,蕭禹之今不清楚。是人,是獸?蕭禹一概不知。” 看著這山間輕輕晃動的樹林,蕭禹突然感到這熟悉的太峰山,變得神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