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威脅
后來便有一個女人找到他,利用他的妻子和孩子,來懸壺堂做大夫,并且說了只做三年,三年之后,就放了他妻子和孩子。現(xiàn)在他的妻子和孩子住在小山村里,有人看守,就連他也只是時不時的可以去看看他們。他想要報官,可是卻無法離開這些人的視線,他心中無比憤恨,卻為了妻子和孩子不得不妥協(xié)。 看著面前的白胡子老頭,景華忍不住嘆了口氣,“原來如此,您妻子和孩子在什么地方?您只管告訴我,我找人去看著他們,必要的時候可以將人帶走。我也不敢保證事成之后能有什么前途,不過您醫(yī)術(shù)好是真的,到時候看您的打算,若是您想繼續(xù)行醫(yī),我便為您保駕護(hù)航,若是您不想,到時候我自然會給您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讓您安穩(wěn)后半輩子,如何?” 王老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這么多年他閱人無數(shù),自然能看出她說的這些話都是真心實(shí)意的。 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既然我將這些話說給你了。自然便不擔(dān)心幫忙是什么后果,只不過我只有一個條件。我雖然不知道那鼻子與其他人在忙些什么,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最后不管結(jié)果如何,你只要能抱住我妻子與孩子的命,將他們安穩(wěn)后半生,無論如何我都謝謝你?!?/br> 他一雙眸子里滿是痛苦與嘆息,“縱使一生救人無數(shù),可最后卻是這樣的下場,我,不甘心哪。年輕人,我能相信你嗎?” 景華沉默了一下,隨后便是堅(jiān)定,“自然能。前輩,您一生救人無數(shù),好人是會有好報的。您放心,我不光能保住您妻子的命,還能讓您一家團(tuán)圓?!?/br> “這便好?!甭牭骄叭A的回答,王老便恢復(fù)了剛才的狀態(tài),“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既然你說兩個時辰,應(yīng)該快到了。 我每個月只有一日能自由的出去,這是我與那個女子說的,每個月必須要親自上山采藥一次,當(dāng)然了,有人跟著我,只不過那些人都不愿意跟著我上山,只愿意從山腳下等我。大抵明日后日,我便會主動要求說去,不過具體哪日,你應(yīng)該會知道?!?/br> 景華點(diǎn)點(diǎn)頭,“您的意思是讓我到時候去山上等著您?” “正是。” 接下來景華也不再耽誤,她快速上了樓。見到正在九方旁邊守著的文成的時候,不由得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自己好了。 等到了屋子里,她脫去外衣,見到正往回走的文成,當(dāng)即對著他使了個顏色,開口道,“來人啊。本公子腳腕疼,來人啊?!?/br> 而文成也適時的走到那依靠在墻邊睡著的九方身邊,拍拍他的臉,將他叫了起來。 再說這九方,他感覺自己的臉很疼,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不過一瞬間,他便睡意消散,當(dāng)即警惕的看著文成,“你在這里做什么?” 文成早就與景華商量好了如何對付,既然不甘示弱,冷冷道,“我們公子說腳腕疼,還不去叫人來!” 那九方還是懷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地上,懷疑的目光掃過文成,兩個人對峙。 景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裝作怒氣沖沖的樣子,“你們當(dāng)本公子是個死人哪?看什么?還有你,你們姑娘沒讓你照顧本公子么?去叫人啊?!?/br> 那九方見到她正站在自己屋子門口,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眉頭還緊緊的皺著,不由得冷著臉打量的看著她。 景華自然不怕,“既然你不去,明日我便問問你們姑娘,你們懸壺堂讓病人留在這里,便是如此對待?” 這九方似乎很是敬畏邵顏,聽到這話,當(dāng)即皺了眉頭,然后轉(zhuǎn)身下去了。 沒過多久,一臉?biāo)碌陌缀永项^走了上來,一邊走一邊打著哈欠,沒好氣的開口,“只是一個小小的腳腕傷,公子便如此,若是再大的傷豈不是要上天?” 景華這次可沒有笑嘻嘻的,而是毫不留情的靠著椅子后背,一字一頓的道,“本公子出了銀子,說怎么樣便怎么樣。”她倨傲的看著九方,對著他輕蔑的一指,“你,去給我倒杯水來?!?/br> 見到她這樣的舉動,白胡子前輩自然是沒什么好感的,當(dāng)即表現(xiàn)出一副十分厭惡的樣子來。他不說話了,徑自找出膏藥,對著景華的腳腕“啪”的一貼,便沒好氣的走了,走之前還扔下一句,若是你們再半夜打擾我,明日拼了這條命老頭子也不給人看病了。 景華自然是沒有好話的, 一通摔打。 而打量的看著她的九方自然也少不了,她沒好氣打破,“還有你,晚上竟然打瞌睡,叫都叫不醒,你們主子便是讓你這么看著懸壺堂的?” 看著九方眸子里的殺意一閃而過,她不著痕跡的勾勾唇角,看著火候差不多了,她也不再鬧騰了,明日還有的要忙,若是現(xiàn)在不睡一會兒,明日更是睡不成了。 清晨,邵顏一來,便聽到王老與她說這件事。雖然是威脅王老,可畢竟還是要用他,她的那些藥品雖然管用,可還是要斷癥斷的準(zhǔn)才行,她對于這方面根本是一竅不通,懸壺堂的牌子,都是王老打下來的??煽粗叭A的樣子,若不是有什么后臺,想來也不敢如此囂張。想到自己讓人送出去的那封信,邵顏心中安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