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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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終究喝了些白酒,科子先前又要求兩人對(duì)吹幾杯啤酒,汪尋湛腳下有些不聽使喚。扶著英航的手也下意識(shí)地晃悠,他沒吭聲,等著英航說話。 走到衛(wèi)生間,英航褪去手套洗手。 瞧見那文身,稍帶酒氣的汪尋湛憋不住了:“你對(duì)白楚……” “什么?”英航側(cè)頭回應(yīng)。 “沒什么……”汪尋湛清了清嗓子,甭管英航想說什么,他先把態(tài)度擺遛著,“你和白楚我不是太清楚,能猜個(gè)**不離十……但不管怎么說,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白楚現(xiàn)在跟我在一塊兒,我瞧著挺開心的,你也沒必要再惦記,不管是還有點(diǎn)什么心思,或者單純舊友的掛念,都別太cao心,我能照顧好他?!边@話說得亮敞,沒過分彰顯攻擊性,也把汪尋湛自己的意思表達(dá)得明白。 英航停了片刻,嘴角帶上了些弧度:“嗯,明白了?!?/br> 這回應(yīng)……汪尋湛倒“不明白”了,他想了想:“那你本來想說什么?” “沒什么,”英航擦干手,“聽了你剛剛的話,我沒什么想說的了。” “……”汪尋湛靠著墻壁,透過鏡子看向英航,“我之前在醫(yī)院看見過你跟那個(gè)夏寒一起。”既然英航?jīng)]什么想說的了,汪尋湛索性問了自己一直懸在心里的事情。 “我知道,宇桑那天提起在走廊上看到你了?!庇⒑?jīng)]什么掩飾,表情一如先前。 “他為難過白楚,你是……” 英航笑了,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鏡:“我什么?幫著夏寒背地里給白楚使絆子?” 汪尋湛思考過這個(gè)可能性,但終究不愿將英航與白楚之間的相處否定,遂斷了這個(gè)念頭:“或者,你想幫著白楚拿回屬于他的東西?” “幫著白楚拿回屬于他的東西?”英航重復(fù),笑意加深,“你指的是‘幫派’?” “嗯……”他記得孟燊口中的那些謠言,空xue來風(fēng),不脛而走總是有根據(jù)的。 英航停下了手上的動(dòng)作,他用左手撫過自己右手虎口處的文身:“科子之前說,白楚身邊的小情兒以為這文身是‘情侶文身’,指的也是你?” 汪尋湛沒否認(rèn):“怎么……” “科子沒說這文身代表什么?白楚也沒提過?” “我問過,白楚說是過去的一個(gè)象征罷了?!?/br> “嗯,”英航戴上手套,“這文身是繼承幫派的標(biāo)志,是權(quán)利。” “……” “你以為我是為什么回來的?”英航轉(zhuǎn)身,面向汪尋湛,“為了白楚?” 汪尋湛抬起手臂,拉著英航讓他環(huán)著自己,嘴上卻沒再吭聲。 “白楚的事情,別瞎猜了……”英航頷首,雖能瞧出不想多說,卻也沒什么猶豫,“他要是愿意說,問問他,不愿意,也沒什么重要的。幫派,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想要。我們的世界,白楚從來都不是中心,不過……” 英航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汪尋湛攙著他行走,追問道:“不過什么?” “沒什么……”英航語帶玩笑,“我只是覺得,你這想法倒是把白楚當(dāng)成了世界的中心……這點(diǎn)挺好。帶著這想法,我叫你出來想說的話,倒顯得多余了?!?/br> 汪尋湛輕舔嘴唇,也忍不住樂起來:“沒轍……他在我這兒就是中心,我見不得有人讓他不痛快?!?/br> “你指的是夏寒?”氣氛放松了些,英航也顯得更為隨意,“幫派的情況,外人看著是個(gè)熱鬧。但很多事情,沒瞧上去那么簡單。白叔失勢,幫派里想斬草除根的人多了去了,沒有夏寒,白楚活不到現(xiàn)在?!?/br> 就事論事,汪尋湛聽到這話難免驚訝:“我以為……”話沒說完,他瞧見白楚從走廊那端走過來。 “以為什么?”英航詢問。 “沒什么?!笔聦?shí)怎樣并不重要,汪尋湛看著白楚……mr.溜達(dá)就是他的中心,管他夏寒究竟什么想法,眼前這犢子才是他的全部。汪尋湛對(duì)走近的白楚說:“怎么去了這么久,拿個(gè)筷子還能迷路不成?” 白楚聞言,輕笑著抬手?jǐn)堖^英航的另一只手臂:“經(jīng)理說怕打擾屋里說話,沒敢湊近,我走了老半天才找到個(gè)能喘氣的?!?/br> 汪尋湛松開英航,走到白楚身邊,推開包間大門之前快速湊過去,在他臉上啄了一下:“那只能說,白少,辛苦您了?!?/br> 一旁的英航聞言,隨口附和道:“這話應(yīng)該我說?!?/br> 汪尋湛回到包間后又和科子喝了不少,就連一直不太說話的盧宇桑都顯出了些醉意,拉著英航的手,眼中閃現(xiàn)說不出的復(fù)雜。 臨近午夜,原本寂靜的街道響起了鞭炮聲。辭舊迎新,節(jié)日的氣氛被渲染到了極致。 科子在頂樓訂了三間屋子,想來這頓飯是早就計(jì)劃好的。汪尋湛攬著白楚的肩膀,嘴巴湊到他耳邊,呼著熱氣道:“白少,我下午那會(huì)兒要是執(zhí)意不來,你真能回了這頓飯?” 白楚伸手?jǐn)堊∷难骸安皇钦f好跟你一起過年?” “我怎么這么重要……”汪尋湛用鼻子蹭著他的臉頰。 “嫌我攥得太緊?”白楚掏出先前科子塞進(jìn)手里的房卡,“要不給你松松?” “那哪兒行!”汪尋湛在進(jìn)門的間隙,用力將白楚推在墻上,“年還沒過呢……說好的打賞現(xiàn)在就跳票,白少這信譽(yù)度堪憂……”說完,他便毫不客氣地堵住白楚的嘴,舌頭在其口中肆意掃蕩。 (不可描述) 躺在床上,眼前的天空被持久的禮花染成暗紅色。 白楚將手指伸進(jìn)汪尋湛的頭發(fā)里,隨意畫著圈:“英航跟你說什么了?” 汪尋湛躺在他懷里,隨即嘆氣逗弄道:“說起你們倆的‘舊情’來著……” “這樣……” 下意識(shí)地側(cè)頭,汪尋湛瞧著白楚面上有些不自在,心里偷著樂:“嗯,我順便跟他說,讓他別cao心你了……”說著,汪尋湛翻身趴在白楚身上,看著他的眼睛又開口:“白楚……我現(xiàn)在想起之前的一些事兒,總覺得自己對(duì)你特別渾蛋,怎么辦?” 白楚伸手摟住他的腰,笑起來說:“你……” 汪尋湛打斷,“你別吭聲,聽我說……我都想好怎么辦了,”他將臉頰埋在白楚肩頭,手臂伸到白楚背后,緊緊攬住,“以后我就是你的……指哪兒去哪兒?!?/br> 白楚沒吭聲,同時(shí)也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道。 汪尋湛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接近中午,白楚在床頭留了字條,說是陪科子去樓下游泳,等他起來一起吃午飯。 隨手套上睡袍,汪尋湛活動(dòng)著肩膀走到浴室。 脫了衣服打開水,對(duì)著鏡子瞟了一眼,汪尋湛愣住了。 cao……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左側(cè)胸口處,莫名多了幾個(gè)字母——m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