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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緩了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了,朝他露出個挺和善的笑,彎下腰搬箱子。 邢文利落地將相機一收,過去幫忙。 “謝謝你?!崩项^兒笑起來挺可愛的,像個卡通人物。 邢文和他一起將箱子全搬進(jìn)店內(nèi),老頭兒將店門前的木牌調(diào)個面,打烊了。 這是家首飾店,但跟國內(nèi)的珠寶店畫風(fēng)差異很大,賣的也不是南美洲常見的那種五顏六色閃閃發(fā)光的寶石。 整體來看風(fēng)格都比較古樸精致,有種魔法道具的感覺。 “感謝你的幫忙,留下來喝杯飲料吧?!崩项^兒擦干凈手說。 邢文不趕時間,索性就這么坐下了,查看著柜子里一排排銀質(zhì)的戒指——這是店里看著最像樣的商品了。 被保存得很好,能看出手工打磨的痕跡,粗糙里有那么點兒浪漫。 邢文盯了有一會兒,忽然覺得有點兒口干,想起初夜的時候穆琛紅著臉,近乎是無意識地喊了他好多回“老公”。 夢里也經(jīng)常這么喊,但現(xiàn)在穆琛只叫他“寶寶”。 如果淘個這種看著閃閃發(fā)亮的小圈圈回去,穆琛會喜歡嗎? 準(zhǔn)確來說是,對方會不會愿意和他…… “久等了。”老頭兒端著兩杯顏色很深的東西走出來,看見他就笑:“有喜歡的人了是嗎?準(zhǔn)備結(jié)婚了?” 邢文聽見這字眼就情不自禁跟著笑。 在真正喜歡上穆琛之前,邢文估計永遠(yuǎn)想不到自己會有渴望婚姻的一天。 其實對他們這種情況來說,結(jié)不結(jié)婚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他倆都不是活得太有儀式感的人。如果只是想聽穆琛喊“老公”,只要邢文提了要求,穆琛估計也會滿足他。 但是如果想想,這件事是只和對方一個人做的。 全世界七十多億人里,就只有穆琛一個人,會戴上他的戒指,在回答無數(shù)個愿意以后和他擁抱接吻,隨后愿意和他做任何事,愿意和他去任何地方。 愿意從一個嫌儀式麻煩的人,變成為對方儀式一回。 心動了。 “那就求吧?!崩项^兒明顯看出了他的念頭。 邢文有點兒猶豫,主要是他現(xiàn)在手頭上沒有可以買戒指的錢。 為了不被從消費記錄中發(fā)現(xiàn)行蹤,他連以前的賬戶都暫時沒用了。 “你是攝影師嗎?”老頭兒喝著深紫色的飲料,看了眼邢文的背包。 “還不是?!毙衔囊哺鴩L了一口飲料。 是當(dāng)?shù)厥a(chǎn)的紫色玉米榨的汁兒,估計還混了點兒別的水果,讓口感不那么渾濁。 “那將來會是的?!崩项^兒看著他,“你英文說得很好,是來這兒旅游的嗎,會待多長時間?” “算是工作?!毙衔倪€不大習(xí)慣和陌生人聊天,“大概會在這個國家停留一周?!?/br> “那太好了。”老頭兒頓時喜笑顏開:“你能為我店里的這些飾品拍一組照片嗎?” “嗯?”邢文沒回過神。 “我準(zhǔn)備把店關(guān)了,將東西放到網(wǎng)上看能不能賣掉,搬去和我女兒住。”老頭兒說,“你如果能幫這個忙,我愿意為你們做一雙戒指?!?/br> “沒問題,當(dāng)然。”邢文幾乎是馬上答應(yīng)了。 “記得對方的指圍嗎?”老頭兒問,“有想要刻在戒指上的圖案和字,可以盡管跟我說。” 邢文敲定好款式圖案還有刻字,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落下去了。 炎熱像也隨之一同退散,風(fēng)吹得挺清涼,路上人變得少了些兒。 邢文沿著來的方向往回走,到快一半路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尖叫。 是今天路上朝他搭話的那個陌生外國女人,口音的辨識度很高:“小偷!搶了我的包!” 前方行人腳步都隨之亂了亂,一個拎著包的瘦子猛地從邢文身邊跑過。 邢文剛反應(yīng)過來,人群里又殺出另一個人,也背著攝影包。 這是跟他一樣愛收了工亂晃的、特能皮的陳陌。 兩人對視了一眼,邢文手一伸,對方?jīng)]反應(yīng)過來,邢文只有趕緊將自己背的攝影包卸了丟給陳陌,轉(zhuǎn)身就去追搶劫的。 他這一跑,這下行人全看起了熱鬧。 見義勇為好青年邢文腿長又身形矯健,在跑出沒兩百米的地方,將陳陌費勁兒追了一條街都沒追著的瘦子擒在了手里。 瘦子趕緊掙扎,邢文從背后踹了他腘窩一下,瘦子當(dāng)即跪地上去了。 所有人全給這一氣呵成的抓捕驚呆了,瘦子轉(zhuǎn)頭一看清邢文,頓時嚇得鬼叫起來。 邢文玩心起來了,一手揪著他另一手作勢要出拳,瘦子哇哇把包一扔抱了頭:“對不起!我錯了!包給你!都給你了!” 瘦子掏了半天,將一口袋自己偷的什么手表戒指全抖騰出來了。 陳陌這才氣喘吁吁背著兩個攝影包追上來,邢文知道這里警察不管這種小偷小摸的,多踹了一腳放他屁滾尿流跑了。 “真厲害?!标惸绑@得就差鼓掌,“你讀書的時候是老大嗎?” 邢文將一地包手表戒指一收拾,有點兒煩惱該怎么處理:“我連架都沒打過…啊,還是打過一次的?!?/br> 和穆琛。 邢文簡直是瘋了,一想到自己這輩子唯一一次打架貢獻(xiàn)給了穆琛,他就十分想笑。 結(jié)果真笑了。 他太想穆琛了,這才剛過了沒兩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