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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穆琛不意外,吸了吸鼻子。 “哎不是,你哭什么?”章程斌懵了。 “哭毛,我感冒了?!蹦妈∫豢人匝蹨I就真給嗆出來了,“你說,有沒人感冒病死的?我死了是不真醒不過來了?” “你在說什么鬼?”章程斌沒聽懂,因為這不是原來那個世界的章程斌。 “沒什么。”穆琛像xiele氣,繼續(xù)往前走。 他現(xiàn)在眼下思路就兩個:將邢文從夢中喚醒的契機,要么是解決這個莫名其妙的惡搞短信事件,要么就是實現(xiàn)邢文的攝影夢想。 然而在給暴躁邢文吼了那一嗓子以后,穆琛情不自禁地想耍脾氣。 邢文這事兒他不管了,誰管誰憨憨。 “雖然從啥強那兒沒查出什么,但是從你給的另一條線索,倒是查出了點兒有意思的…”章程斌說。 “...什么?”穆琛反射性就問了。 那天他在紙廠廢樓上拿望遠鏡瞭望,確實看見某戶還算可疑的人家—— “那棟樓雖然歸紙廠管轄,但現(xiàn)在作為廉租房外租。住那屋的就一個人,叫付興剛?!闭鲁瘫蠓朔掷锏馁Y料,“三十七歲了還沒有老婆,皮膚又瘦又黃…” “說重點!”穆琛吼。 “哦,重點?!闭鲁瘫笳f,“據(jù)鄰居反映此人經(jīng)常夜半出門,偶爾精神恍惚像磕了藥,然后重點來了!你快看他的照片——” 叮咚一聲,穆琛手機微信收到了來自章程斌的新消息。 穆琛配合地點開來,照片里的付興剛確實又瘦又黃,嘴尖眼細長,但也見不得有什么特別:“看了,這怎么了?” 耳機里的章程斌瞬間笑出鵝叫:“像不像小夫!” “什么小夫?”穆琛皺眉。 “哆啦A夢的小夫??!”章程斌大笑。 穆?。骸啊?/br> 風稍微小了點兒,穆琛原地站定,覺得頭暈得更厲害了,準備這就打電話喊陳司機接他回家。 手機屏幕還停留在付興剛的照片上,穆琛繼續(xù)往前走,突然察覺到身后有腳步聲。 剛風大沒注意聽,其實對方可能緊跟了他一路。 穆琛略微有點兒發(fā)怵,但還是維持著毫無戒備的步調走了下去。 “有人跟著我?!蹦妈〉吐曊f。 “???你確定?”章程斌一聽就慌。 “確定?!蹦妈∮悬c兒喘氣,他停對方也停,他走對方跟著走,簡直就像個影子。 章程斌趕緊叭叭叭地給他指路逃生,穆琛頭暈得很,帶著身后的人繞圈子,往人多點兒的方向走。 這一帶全是居民樓,甚至能聽見小區(qū)里孩子玩樂的聲音,按理說不會出事,穆琛實在沒想明白對方跟著他做什么。 “喂,說句話啊,還活著嗎?”章程斌問。 “嗯?!蹦妈〈┧笤诙諒V場舞大媽群里,一步步往階梯上爬。 對方把他跟丟了,站在人群里四下尋找,而穆琛正從高處往下俯瞰。 不是小夫,但這個人右手手腕內側像有個紋身,跟小夫的挺像… 穆琛氣喘得像即將報廢的老式電腦主機,身上又冷又燙的,特艱難地將手機摸出來比對。 視線模糊了,廣場舞的音樂聲像一下子被一只手迅速調小。 穆琛勉強沿著另一條路下去,想往個人不那么吵鬧的地方走。 階梯的正面是熱鬧的廣場,另一面空蕩蕩的草坪卻特別冷清,簡直就像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你還是趕緊回家吧,萬一出什么事兒…”跟章程斌的通話還沒掛斷。 穆琛步伐沉重地走著,遠遠看見個高大的背影,穆琛停步了。 遠處唯一的光源是小區(qū)里的一盞照明燈,背影側過身來,側臉輪廓英俊。 穆琛突然想起來,高考完那天,他在cao場上像看過一樣的… “穆琛?”章程斌喊他。 “我死了。”穆琛說完,就失去了意識。 邢文聽見動靜回過頭,先是看見了愣愣看著自己的穆琛,然后眼睜睜地看著穆琛原地跪下—— 好像不是跪下,那是暈了。 邢文就懵了半秒,趕緊過去托住穆琛兩邊胳膊,試圖將人從地上拽起來。 然而燙手且沉,邢文探手到穆琛側頸一摸,知道這肯定燒得不低。 這兒出去就是他將穆琛扔下的那段路,邢文將車停在了原地,打不通穆琛電話聯(lián)系不上,只能隨處走走。 幸好及時碰上了。 邢文咬咬牙,在肩上扛煤氣與胳膊底下夾籃球和使用杠桿一類的姿勢間,選擇了摟腰拖抱。 穆琛雖然不健壯,但人也過一米八了,在這種完全燒暈的狀態(tài)下沉得像塊鋼板。 幸虧車就停在外邊,邢文廢了點兒勁將人弄上車,快速往家的方向開—— 路上邢文給家里的私人醫(yī)生打了電話,到家的時候一排的醫(yī)生護士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扛著擔架、氧氣瓶,還有復原心跳的電復律機。 邢文:“……” “快快快擔架趕緊的!”打頭的醫(yī)生一聲令下,眼看著所有人全行動起來。 “全都撤回去?!毙衔念^疼得不行,點了點看著靠譜些兒的老醫(yī)生,“你留下就夠了?!?/br> …… 穆琛就是普通的感冒發(fā)燒,留下的老醫(yī)生仔細聽過心肺,開了點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