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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鼻青臉腫的幾人奮筆疾書,想要趕在下雨前寫完檢討書回家。 遲立坐在辦公室外面還能聽到里面的人一心二用,嘰嘰喳喳的,得,不用同情,反正辦公室有備用的傘,還是讓他們寫完再回家吧。 “安安,你說你那時干嘛還白挨一拳啊,明明你能躲開?!?/br> “我知道,佳佳,這樣就是他們先動手,安安再出手就是我們占理了,對吧?” 溫之卿筆尖不停,點點頭表示同意龐俊杰的話。 南謹云捧心捂胸,“你變了,安安,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那個白月光少年了?!?/br> 溫之卿好笑地看著他們鬧,“哪有,我覺得我一直都是這樣啊?!?/br> “臥槽,別欺負我家沒網(wǎng)絡(luò)?。∥铱墒强催^你在公交車上制服歹徒的視頻,那時你多和善??!苦口婆心地教育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溫之卿笑了笑沒再解釋什么,只是提醒他們寫快點。 門外的遲立搖搖頭,溫之卿不說臟話,不罵人,可他暗搓搓就教訓(xùn)了人,一聲不吭。 夏竹瑤表哥受的傷可絕對比他們看著慘兮兮的皮外傷重。 趕著點兒,校門口一個又一個男生撐著傘出來了,豆大的雨水也落下了。 溫之卿最后一個出辦公室,遲立提醒他,“兩碼事不能堆一塊解決,一碼歸一碼,法律上是你們的家人,他們要不走就沒法子,誰也不能道德綁架逼迫別人奉獻,但也要小心他們搞社會輿論,聽說夏家有人在江城的宣傳部門工作?!?/br> “我懂了,謝謝您,遲老師再見?!睖刂淇戳艘谎凼謾C信息,打開傘迅速朝校門口方向跑去。 層層雨幕里,熟悉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 “溫……!”一聲呼喚戛然而止。 溫之卿似乎沒看到祁少師,出了校門就左轉(zhuǎn),腳步不??焖儆L(fēng)雨跑了。 車?yán)飬顷话吹睦嚷艘徊剑拔乙_車跟上去嗎?” 祁少師沒吱聲,扔了手里的傘上車。吳昊了然。 溫之卿一路急匆匆地跑,直奔餛飩店那條街旁的小公園,溫心柔獨自坐在公園的小亭子里等他。 他看到了溫心柔發(fā)給他的消息,卻沒看到祁少師更早發(fā)給他的。 “柔柔,回家吧?!?/br> 溫心柔轉(zhuǎn)頭,“安安,我都沒發(fā)覺什么時候下雨了,看你衣服都濕了,早知道不該把你叫過來的,我再坐一會,坐一會就回去?!?/br> 溫心柔把溫小雅送回家后就來了這里,她心思細,總會想很多事情,但同時也是個理智的人,總會把那些不該有的情緒壓在心底。 最近卻失控了,老是想到很多以前的事,她想起來,溫文良去世后,日子過得最難的時候,她動過念頭去求夏家,是李華蓮攔住了她。 “柔柔,mama告訴你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去求看不起你的人,否則只會自取其辱。” 憑她小時候的那點記憶她知道,在夏家,確實沒有一個人把她放在眼里。 溫之卿收了傘走進亭子,在溫心柔旁邊坐下。 上輩子的溫心柔曾經(jīng)跟他說過,她當(dāng)了溫文良和李華蓮十幾年的女兒,如今拿自己的骨髓去和夏家交易,還他們一個女兒,是她竭盡所能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 雖然被祁少師阻止了,可她還恩的心思一直沒變,后來更是主動回了夏家,利用他們的資源獨自進娛樂圈闖蕩。 溫之卿那時候勸不住她,夏家要利用她,她說,那就互相利用好了。夏竹瑤不需要她的骨髓救命了,可夏家卻想要她去聯(lián)姻。 “安安?!?/br> “嗯?!?/br> “我好想爸爸啊。”溫心柔口里的爸爸自然是溫文良。 溫之卿沒開口,溫柔的目光注視著溫心柔,鼓勵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當(dāng)年問過爸爸,他們?yōu)槭裁床灰?,爸爸很認真地跟我說,人與人之間都講究個緣分,父母與孩子也是這樣,我和他們緣分淺,那是因為我的緣分在這里,在這個家?!?/br> 她心狠,別人不要她了就不要,只是有時候難免會忿忿不平,總會想問一句,為什么? “我以為我釋懷了,可……那天他們來求我,其實他們很早就私下來找過我,一大家子,都在求我,我當(dāng)時很想……很想惡毒地問一句,我有病嗎?” “我有殘疾嗎?” “我有不孝不順,不聽話不懂事嗎!” 溫心柔的語氣漸漸激動起來,“我有哪里不好,我是不聰明不漂亮,還是哪處有缺陷!……嗚……” 哭腔一瞬間失聲,溫之卿急忙攬過嗚咽的溫心柔。 “柔柔,柔柔,你聽我說,柔柔,”溫之卿輕輕拍著溫心柔的背,“你哪里都好,你是最完美的女孩子,世上再沒有你這樣冰雪聰明又溫柔善良的人了,你什么錯都沒有,也許,你唯一做錯的事就是投錯了胎,你應(yīng)該降生在我們家?!?/br> 溫之卿和溫心柔對視,少年眼里的光芒堅定又令人安心。 “現(xiàn)在,你回家了,你錯生在別人家六年,現(xiàn)在回來了,這是好事對不對?” “歡迎你回家,柔柔?!?/br> “安安……” “你們……”祁少師突然出現(xiàn)在亭子下,右手舉了一把雨傘,左手還拿著一把新買沒開的傘。 看著亭子里分外養(yǎng)眼搭配的一對俊男靚女,祁少師默不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