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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像他說的那樣……” “我知道我知道?!痹S相臣仰頭望著天花板,渾身僵硬,但也真不好推開,張清野的欲拒欲還,雖說是欲拒欲還,抓著許相臣衣領(lǐng)子的手,抱的比誰都緊,頭都埋進(jìn)人家脖子里去了,氣息噴在許相臣脖子上,臉上哪里還有什么悲傷情緒,全是得逞的曖昧。 蹲在門后邊的陸豐理恨得直磨牙,安慰就安慰,你拽人家衣服干嘛!披著小羊皮的老狐貍!不用回去說了,張清野這綠茶模樣他已經(jīng)親眼見過了,他都懷疑自己如果不在這,許應(yīng)臣都能被他忽悠床上去! 抓緊時間咳嗽一聲,陸豐理把窗邊倆人都嚇了一跳,張清野的反應(yīng)最快,往后看了一眼,整張臉?biāo)查g白了下來,偽裝的驚恐,可眼里分明沒有半點驚訝,陸豐理很清楚他就是故意做給許相臣看的。 說出來的臺詞都毫無新意:“這,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就仿佛再說,沒錯就是你想的那種,張清野的表情上就寫著:我知道你蹲著聽聲,沒錯我就是在勾引他。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如果換做以前的陸豐理恐怕都要跳腳了,好在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冷靜,這時候越?jīng)_動反而越是叫他得意。 陸豐理沉著臉:“許相臣,還不走嗎?” “你看他臉黑的像個鍋底?!痹S相臣在張清野背面,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話,低沉的嗓音,滑稽地學(xué)著陸豐理的表情,張清野愣了一下,低頭笑了。 “走不走?!” 許相臣爽快地拍了拍張清野的肩膀,往外走:“等我過幾天找你打游戲?!?/br> 張清野點點頭,對他揮手告別。 等到出門面對陸豐理,許相臣臉上還帶著一點高興:“你又來干嘛呀?” “我再不來你倆準(zhǔn)備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這局游戲都快結(jié)束了,你還在這和他鬼混?” “我倆就是普通的聊天,又沒干嘛?!?/br> “扯著衣服聊天?” 許相臣哽了一下,嘆口氣:“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張清野,還老去找人家麻煩,我能不道歉嗎?” 陸豐理哼了一聲,老大的不高興,一路上都不說話,許相臣覺得有點別扭,便和他找話題。 得到金玉印以前,許相臣在埋骨之城也算小有名氣,這倒不是因為他游戲技術(shù)好,而是因為這人每一局開始都要在游戲里擺攤,大大小小的稀奇玩意往地上一扔,大到技能卡,小到游戲線索,他游戲玩的好,得來的每樣?xùn)|西都稀有,最后名頭打出來了,就算拿出個尿壺都能被買的一干二凈。 “陸豐理你有沒有啥想要的?我給你留個一手貨?!?/br> 陸豐理翻個白眼:“有沒有正事要干了?我可不要你那破尿壺?!?/br> “尿壺只是它的保護(hù)色?!痹S相臣勾著陸豐理的肩膀:“其實這是個收妖壺,不信一會兒碰見死亡的npc你試試,什么鬼怪,喊一聲就能吸進(jìn)去?!?/br> “怎么喊?” “喊它們名字唄。” “那我不知道它們名字怎么辦?” 許相臣摸摸鼻子:“那它還能當(dāng)尿壺用?!?/br> 陸豐理半信半疑,眉頭鎖成個疙瘩:“你從哪弄得這玩意?” “廁所?!?/br> “那它不還是尿壺嘛!” 許相臣又被噎了一句:“你不要我可出售了?!?/br> 陸豐理生硬道:“我要,給我?!?/br> “不是沒用嗎?你要著干嘛?” 陸豐理恨恨地:“等哪天我把張清野弄死了,就把他的魂裝進(jìn)尿壺里!” 許相臣:“……” 無奈似得快走了幾步:“你老去煩他干嘛啊,好好相處不行嗎?” “你就看不出來他那些都是裝的嗎?” 許相臣咳嗽一聲。 陸豐理繼續(xù)道:“你就真覺得他就是不諳世事的小白花,剛才那手都摸你屁股上去了,這種人你也看得上,你眼睛怎么長得?真該放尿壺里好好洗洗?!?/br> “咳,陸豐理拜托你注意點言詞,這種話怎么能大庭廣眾下說?!?/br> 陸豐理一挑眉頭:“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br> “所以你就是慣著他唄?” 許相臣攤了攤手:“他性格就這樣嘛,我覺得不討厭,還挺好玩的?!?/br> “也就你能這么覺得了?!?/br> 許相臣大大咧咧的笑,一副什么事都不上心的樣子。 從游戲里出去沒幾天,陸豐理才察覺了許相臣的情緒有點低落,整天整天不說話,喝悶酒,仔細(xì)算算日子,也該到了給他父母掃墓的日子,每每到了這時候他參加游戲總要比平時更勤奮,似乎一刻也不想停下來似得,陸豐理嘴笨不知道怎么說話,想安慰有時候卻連對方的人都看不見。 也就是這一年的祭祀期間,被他得到了金玉印,游戲中許相臣仰躺在樹上,手里的酒壺叮當(dāng)響,冬天里地面一層白雪,他等在張清野游戲中的必經(jīng)之路上,手中握著櫻花飛落的技能卡,等到人走過來,淡粉色的花瓣便飛飛揚(yáng)揚(yáng)落下來,與地面上的白雪相稱,底下的人抬頭看他: “你學(xué)會喝酒了?” 許相臣撐著下巴低頭看張清野:“掃興,真掃興,提這個干嘛,花瓣不漂亮嗎?” 張清野頓了頓:“漂亮。” 許相臣醉醺醺的笑了:“那你要不要上來坐坐?” “不了。” 張清野站在原地,許相臣躺的那么高,如果他掉下來,自己就可以接住他,他在樹下站了很久,久到許相臣醉了,快睡著了,人也沒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