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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許先生啊,真不好意思,小宇給您添麻煩了,原本還想著有時間去您家里登門道歉,但也一直沒有機(jī)會……幸好您今天來了,我在這先給您賠個不是?!?/br> 話雖這么說著,肖樓臉上虛假的歉意卻是顯而易見,他有著和肖洪宇一樣的淺色瞳孔,仔細(xì)盯著人看時,便透露出一絲絲陰狠,許相臣也沒順著他說,只道:“我們今天不是來找麻煩的,也不是來讓您道歉,而是有其他的事情?!?/br> 肖樓一挑眉頭,坐在了沙發(fā)上,腿翹著,滿身都是架子,示意許相臣接著說。 “我們幾個想要離開木石村,來向你提出申請?!?/br> 這回?fù)Q成肖樓驚訝了,反問了一句:“離開木石村?你們幾個都要走嗎?” 許相臣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沒等說出什么,身后肖洪宇先喊了起來“爹,不能讓他們走!他們走了我這頓打就算白挨了,怎么能夠白白放過他們!我要把他兒子剝皮抽筋,放在火上烤熟烤爛,往他頭頂釘釘子,再往里面尿尿,哼,我就要看看他們還敢不敢猖狂,爹,你前幾天不還是說……” 前些天說?說什么不重要,許相臣已經(jīng)完全被這一席話給點(diǎn)燃了,當(dāng)肖洪宇那臟兮兮的視線落在張清野身上,口中說出那么卑鄙的發(fā)言時,許相臣覺得自己腦子里的理智已經(jīng)完全被燒光,他腳邁出去,手中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做勢就要打,口中牙口咬的吱吱作響:“你再說一遍?!?/br> 嘰嘰喳喳的叫聲都被肖樓一個巴掌扇了回去。 在許相臣動手之前,這男人便已經(jīng)忍不住似得,給了肖洪宇一個巴掌,一巴掌打得猛,額前白發(fā)都散下來兩縷,肖樓幾乎是咬牙切齒道:“你還嫌你惹得麻煩不夠多嗎?” 這一下肖洪宇驚呆了眼睛,耳邊嗡嗡作響,嘴里囁嚅半晌,也沒聲了。 肖樓的這個反應(yīng),倒是讓許相臣也挺驚訝的。張清野不斷地在底下拉扯他的衣擺,他倒也說不出其它的話來,只好先坐下,等腹中的怒氣冷卻下來,他也明白現(xiàn)在并不是沖動用事的時候。 再回頭時,兩邊人的臉色都已經(jīng)不那么好看了,肖樓勉強(qiáng)對幾人扯出一個笑臉:“許先生,今天實(shí)在對不住讓你們看了笑話。把名字登記一下吧,我統(tǒng)計一下然后這幾天公告問問還有沒有人也要走的,大概三天左右就會聯(lián)系您,這幾天你們就都先住在一起,等通知的時候也好找人?!?/br> 許相臣能做到最大量度的冷靜,也就是沉默地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幾人在客廳的本子上頭簽了字,便一起離開了。 “這個村長不簡單啊?!被厝サ穆飞详懾S理先開了口:“雖然教出來的兒子不怎么樣,架子大倒是挺大,我怎么看他都不像什么好人。” 許相臣嘆口氣:“他若是真的像今天表現(xiàn)的一樣公事公辦,你覺得他兒子有可能猖獗到這種程度嗎?最怕的不是他徇私舞弊,而是怕他背后捅刀子?!?/br> 話說到這份上,幾人也都沉默了,許相臣轉(zhuǎn)頭對秦恩道:“這幾天就先住在一起吧,玩家在游戲里需要npc在身邊,和你在一起也能躲一躲怨靈的攻擊?!?/br> 秦恩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回到家中給他們幾個收拾了一間屋子,讓那兩個小孩也住下,他家客房里有一張大炕,一群人也都住得下,人挨著人,鋪了一炕被褥,不過這一次許相臣和張清野兩人沒挨著,中間還隔了不止一個人,鋪位分配好了,誰也沒提關(guān)燈的事。 從小窗戶往外看,茫茫夜色之中,秦恩的父親枯瘦如柴的身體在田間一起一伏,不停重復(fù)著耕地的姿勢,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幾人所在這一間房內(nèi)。 許相臣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他平時速度怎么樣?大概幾點(diǎn)鐘能進(jìn)來?” “午夜吧。”陸豐理搶先回答:“具體我也不知道時間,反正秦恩睡著沒一會兒他就會進(jìn)來了?!?/br> 許相臣沉默了,他是真挺害怕半夜頭頂站著這么個玩意的,但若是不讓秦恩睡,好像也不太合適,好在秦恩自己開了口,提議今天晚上先不睡了,等到午夜過了白天再補(bǔ)覺,為了防止他半夜沒知覺睡著了,幾人還是決定輪流守夜。 張清野是十二點(diǎn)左右守夜的,也是一晚上最危險的時候,此時老頭子的鋤頭已經(jīng)到了客廳,咚咚咚地敲打在地面上,在異常安靜的環(huán)境里,能夠聽得清清楚楚,他正在一間間房地逐一排查,聲音時遠(yuǎn)時近,直到最后門吱呀一聲開了,才終于到了這一間客房,還沒有睡熟的幾人的神經(jīng)都崩到了最緊。 手臂截斷處還能夠清晰地看見骨骼,用長釘將兩邊斷臂和斷臂中間鋤頭的木把手釘在一起,最外層又用麻繩纏了兩圈,雖不至于像隔壁王叔一樣死的七零八碎,卻也可想而知秦老頭臨死以前的疼痛,恐懼隨著開門時的一聲悶響達(dá)到了最高,即便室內(nèi)有了三個非玩家,兩個純npc,老頭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張清野輕聲喝道:“你快看他!” 于是在秦恩眼睛看過去的一瞬間,秦老頭才終于沒有了動作,鋤頭綁在血淋淋的手上,高高舉過頭頂,鐵片上長滿了鐵銹,在燈光底下微微泛黃,也只要一下,就能把人腦袋敲開。 見他停下來,室內(nèi)幾人明顯都松了一口氣,許相臣確定了半晌他真的沒有動作,才翻身又躺下,一屋子人眼睛都看著那一個地方,慢慢地也注意到,老頭并非是一動不動,好像與秦恩處于同一空間并不能完全控制住他的動作,只有當(dāng)他兒子或者另外兩個小npc的視線完完全全落在他身上時,老頭手里的動作才會完全停下來,其余的時間,一旦秦恩眨了眼,另外兩人也沒看老頭,他手中的鋤頭便會在這一秒內(nèi)快速移動一小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