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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相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雖然不知道陸豐理話里有幾分真假,光是這么隨口一說,他就有點受不了了,就算他真能拋開恩恩怨怨,就算是還在從前,許相臣也根本沒法去想陸豐理喜歡自己這件事,何止匪夷所思,簡直駭人聽聞!夭壽了!陸豐理,許相臣?這兩個人怎么可能用這種感情聯(lián)想到一塊?! 一時間許相臣甚至不知道是該驚嘆陸豐理背叛自己竟然是這種原因,還是應該驚嘆陸豐理的感情如此地奇怪。 趁著陸豐理情緒激動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許相臣還想再問,開口道: “那你當時放我出去,就一點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你一點都不清楚我要出去切斷因果?” 陸豐理放張清野出去的時候,知不知道他要害自己?或者他是被蠱惑? “我不知道?!?/br> 陸豐理回答的很干脆。 許相臣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是什么反應。 在陸豐理回神之前,他慢步退出了房間,捏了捏眉心,許相臣覺得自己該冷靜冷靜,陸豐理的話不是不能信,可他總覺得這其中還有太多說不清楚的,并不是靠他三言兩語就能開脫。 都什么亂八七糟的。 在他出事這段時間里,劉壯和王娜都已經死了,許相臣回到人群里,紛紛擾擾地說話聲逐漸讓他平靜了一點,用張清野這副身體回到人群里果然方便了很多,雖然人們也會投來視線,卻也要比面對自己時友善很多。 許相臣果然聽到了消息,劉酒被人抓了,他的推測倒是沒錯,警/察那邊最終判決也是劉酒下毒害死了劉壯,雖然他不覺得女孩會笨手笨腳到把藥都弄一身,可這樣一來,故事差不多也就捋清了。 王娜和劉倩想要殺死老人,卻沒想到老太婆臨時反水,把劉倩殺死了,劉倩死后他親哥哥劉壯一氣之下殺死了女人王娜,隨后被王娜的女兒,那個沉默寡言的劉酒毒死。 許相臣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雖然環(huán)節(jié)上來說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每個人都有動機和符合各自的作案手法,可只要仔細想一想細節(jié),實在是有太多說不清的,比如秦恩所說的,劉壯并沒有摸過斧頭,而他這個欺軟怕硬的性格,也并不像有膽子去殺人的,再有就是劉酒,小姑娘雖然老老實實的,她真的會粗心到把粉末弄了一身也不換件衣服嗎? 許相臣回到四樓,秦恩把這一層清理的很干凈,現(xiàn)在來看基本沒什么人了,除了一些故意在劉家人附近找線索的玩家以外,這一層真算得上清凈,大部分玩家已經確定了兇手和作案過程,這一層剩下的恐怕也就是些愛鉆牛角尖的人了。 比如許相臣。 如果沒有猜錯,直到今天晚上,真正的兇手才會露出馬腳,他其實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時間不算太晚,許相臣漫步走到四樓廁所附近,等了不短的時間,眼看眼鏡男將劉燦帶出去散步,許相臣才彎腰躲到了床底,這底下漆黑一片,因為長時間沒有被打掃過,滿地都是灰塵,把張清野這一件黑半袖蹭的灰蒙蒙的。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許相臣整個后背都開始有些麻痹,這對父子才終于回來了。 眼鏡男面色有些古怪,不停在對劉燦質問些什么,老人一語不發(fā),從許相臣的角度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昨天晚上我們都不在房間的一段時間里,您真的就沒離開過?” 聽不到老人的回答,許相臣思索,劉燦的狀態(tài)也許還是像前幾天一樣,行動和語言都不太自如,就聽眼鏡男繼續(xù)道 “……奇了怪了,劉壯也沒進過屋子,你又一直沒離開屋子,斧頭是怎么跑到兇案現(xiàn)場的?它明明一直就在我包里啊,總不能是王娜自己拿出去的吧?” 眼鏡男話說著,將劉燦推著離開了許相臣的視線,他獨自靠近了自己那巨大的背包,背包距離床邊不近,但因為角度原因,還是能看得比較清晰,里面有繩索和各種工具,幾天之內死了三人,還都是同一家,這么大的案子,許相臣并不知道背包是如何逃過警/方視線的,通過大背包來推測,應該是屬于什么工廠,會有這么多家伙并不奇怪。 “算了,反正現(xiàn)在也都解決了,怎么跑出去的不重要……老爸,你有沒有什么喜歡的方式去死的?繩子還是刀,你選一個吧?” 老人當然沒法回答他。 許相臣心跳的很快,看眼鏡男哈著腰翻找,如此斯文的男人嘴里能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只覺得人不可貌相,一樣一樣東西掏出來都讓人心驚,他似乎有點自言自語的毛病。 “爹,你也別怪我,兒子我欠了太多錢了,要是直接跟您說,他們幾個也不會同意的……而且您活的也太久了點,我等了這么久,您都沒有要死的征兆?!毖坨R男一邊說還似乎有點困惑,他還沒想好用什么辦法弄死老人,毒死劉壯可以嫁禍給自己meimei,可現(xiàn)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如果老人死了,恐怕人們只會懷疑到他頭上。 最好是能夠制造出自殺的假象。 好在醫(yī)院已經太老舊,坐落的城市也不大,監(jiān)控器壞了幾個沒人修,來這的幾天里,又陸陸續(xù)續(xù)被弄壞了幾個,處理起來都不算麻煩,眼鏡男蹲在地上,不停地說出殺人方法又不停地否決。 許相臣的視線里,逐漸出現(xiàn)了另外一雙腳。 從他的位置只能看到小腿,那人穿著病號服,步履穩(wěn)健,卻干干瘦瘦,那是獨屬于年邁者的一雙腳,即便是走在地上,幾乎也沒發(fā)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