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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摸了摸這一盒子的流蘇,眉眼緩和了下來。 無論那位師父是什么高人,和原身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無論那位師父的意思是不是希望他平安,明辭熠都很感謝這份心。 他隨手翻了翻,這才發(fā)現(xiàn)里頭有一條流蘇不一樣。 這條流蘇是淺粉色的,上頭穿著一枚白色的珠子,這珠子瞧著像是玉,又有點像是琉璃,說不清是什么,明辭熠對這方面也不大懂,辨認(rèn)不出,但關(guān)鍵是這珠子里頭還夾雜著些許粉色的棉絮和冰裂,十分好看。 旁人買寶石買玉都喜歡完美無瑕,可明辭熠的視線卻總是被這些帶著棉絮和冰裂的殘次品所吸引。 明辭熠猶豫了一瞬,將其拿了出來。 雖然這條流蘇是粉色的,但明辭熠有點心動。 他的直覺告訴他他要換成這個。 明辭熠這人吧,出了在季長書面前要點臉以外,在別人面前還真不是很有包袱。 他琢磨著反正他此去小樹林也見不到季長書,于是他便毫不猶豫的換下了自己的深藍(lán)色流蘇。 當(dāng)然,第一次給自己換耳飾,明辭熠還研究了好一會兒。 明辭熠的長相其實挺適合這樣的淺色的。 淺粉的流蘇配上白袍,倒沒顯得他多么粉嫩娘氣,反而是透著一股清雋,甚至更有幾分如玉般的溫潤。 明辭熠捻了捻那珠子,對著外頭道:“絳紫,去將月白找來。” 絳紫忙應(yīng)聲下去。 明辭熠在走之前還想吩咐月白幾句,以確保給自己留條后路,卻不想沒過多久絳紫便回來了:“主子,月白不在?!?/br> 不在? 明辭熠微微皺眉,卻沒時間多想:“那你去找一下她……” 他頓了頓,有心支開他們:“你和松柏四處去找找,我有事與她說?!?/br> 明辭熠還從未出現(xiàn)過獨自一人悄悄離開的事,故而絳紫沒有過多猶豫,只低聲應(yīng)下隨后告退。 等默數(shù)了幾分鐘后,明辭熠便踏出了屋子里頭。 他看了看翻出了魚肚白的天,沒有遲疑的走向了那一片山林之間。 這個時辰,路上要碰見人是很難的事,只是在行至林子外圍時,明辭熠還是被御林軍所攔下。 明辭熠只摸出了季長書送的玉令,便輕輕松松的踏入了山林。 他只身一人,白色的身影被巨大的林子所吞沒,像是一點光明投進(jìn)了黑暗里。 . “曉夢……” 男子橫在了女子身前,不讓其離開:“你就如此不愿見我?” 那女子生的極好,宛如皎月一般明亮溫婉,瞧著也是纖細(xì)如柳條,那雙眉眼更是如畫一般清秀卻又叫人驚艷。 她瞧著面前的男子,往后退了一步,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禮:“郡王殿下說的這是什么話?奴婢身份卑微,怎配得上瞻仰殿下英姿。” 鄞朝只有一個郡王在京城,那便是安定郡王季宗禾,季宗禾的父親是鄞武帝的庶弟,鄞武帝并不喜愛這個庶弟,只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名聲故而沒有除去。 而季宗禾活在京城雖有郡王的身份,但地位卻并沒有郡王的地位。 安定郡王府也是日漸蕭條。 季宗禾本人都是活的謹(jǐn)小慎微,生怕出錯被人害死。 而這樣一個人在遠(yuǎn)山獵宮攔住一個婢女……著實有些驚奇。 季宗禾瞧著女子眉眼間的冷淡,心里說不出的難過:“我知你是恨我當(dāng)日太后害你全家時沒出手幫你,可……可我如今只能背靠太后茍延殘喘,曉夢,你信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br> 他頓了頓:“我若是對你無意,又怎會冒著性命危險將你的流放改了奴籍還送到了國師身側(cè)?我承認(rèn),國師雖與我敵對,可他待下人如同親人一般,你也不是不知曉??!” 女子聞言抬眸瞧了季宗禾一眼,那雙眼里含著的幾分悲慟還有幾分失望叫任何人看了都不由得揪心:“那你為何不將我留在你身邊?” 她瞧著像是因過度悲傷從而忘了規(guī)矩:“你都知國師他與你不是一個陣營,若是他敗了,那我豈不是要與他一起喪命?!你還口口聲聲說心悅我……我瞧你就是想要我做你的線人待得大事一成就讓我一同與他們消失,你好去找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成家立業(yè)!” 她深吸一口氣,雙眸含淚,沖季宗禾一拜:“殿下,你我之間往日種種便在此了斷,從今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國師是個好主子,他待我也極好,我……奴婢會盡心侍奉,也望殿下好自為之。” 語畢,女子就欲要越過季宗禾離開,卻不想季宗禾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扯入自己懷內(nèi)狠狠抱?。骸皶詨簦沂钦嫘南矚g你的?!?/br> 女子掙了掙:“殿下!您自重!” 季宗禾不愿松手:“曉夢……” 女子的眼淚瞬間就滑落了:“殿下,或許奴婢說這話您會不高興,可奴婢今兒個就要和您說清楚了。” 她頓了頓:“您是不是真心喜歡我只有您自己知曉,可無論是與否……如今我們倆是站在了對立面的,殿下若是不想丟了性命,那便不要再來找奴婢了。” 女子垂下眼簾,放棄掙扎,黯然失色:“奴婢不值得。” 季宗禾怔怔的松開手,女子便后退一步,決然的看著季宗禾:“殿下有著大好前景,沒必要為了我放棄,也沒必要為了我在刀尖上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