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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機和尚聽他相邀,撫掌大笑:“好!貧僧來此地,正欲拜訪貴處的長絕公子。如今既然是連大當(dāng)家誠意邀請,那貧僧就卻之不恭了!” 連易微笑,目光又轉(zhuǎn)向旁邊恍恍惚惚的馬夫人:“夫人,天氣如此惡劣,不如等雨停后,您跟我們一起上路?易水堂也需要像夫人這樣俠義心腸的人,我們既已與無極閣不死不休,自然愿意為夫人的丈夫報仇!” 馬夫人看看連易與玄機和尚二人,又看看地上三具尸體,遲疑道:“能找回記憶自是好的,只不過這安氏兄妹……” 連易知道她心中所想,道:“安氏兄妹也算是有苦衷的人!玄機師父,待會兒還得麻煩您跟我一起把安氏兄妹收殮了,好日后交還他們的家人。” “這是自然?!毙C和尚道。 “那蒙騙了夫人的賊子,就讓他曝尸荒野好了?!边B爵微笑著說。 三人議定,正準(zhǔn)備靜待雨停之時,連爵突然問向連易:“連大當(dāng)家,你看我能否加入易水堂呢?” 沈桐的相貌自是一等一的,再加上連爵刻意釋放出天真無邪的氣息,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連易。連易給他的雙目一看,竟然有一種這人直接透過他的外表看到了自己的內(nèi)心似的——就像他每次面對蕭長絕時一般。 ——不,沒有人能夠與公子相比! 連易按下心頭怪異的感覺,自若道:“哦,為何?” “自然是因為,我是你的主人啊?!边B爵看著他,笑嘻嘻地說道。 ☆、第一章 連爵(6) 6 連易也是笑著的,只不過笑意未達(dá)眼底。而旁邊新加入易水堂的玄機和尚和馬夫人兩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先前破廟中幾方勢力互相殘殺之時,這看似羸弱的少年安靜如雞,沒有任何動作。如今,卻突然在這個時候冒出頭來,說自己其實是易水堂的老大,連易的主人。 江湖上誰人不知連易除了蕭長絕外再不服第二人?這少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縱使他真的是傳說中從未在人前出現(xiàn)過的易水堂主,只怕也會為連易所不喜。 再加上,蕭長絕如此驚才絕艷的一個人物,怎會甘愿做別人的家仆?因此,玄機和尚更有理由認(rèn)為,與其說蕭長絕對連爵瘋狂崇拜,不如說連爵本身就是由蕭長絕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一個方便他更輕易地掌控易水堂的傀儡。 雖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玄機和尚無意中真相了,可是他不會想明白以連易等人的忠心耿耿,蕭長絕為什么要多此一舉。這突然自稱是連爵的少年之前一直不聲不響,究竟是沒有實力出手,還是為了保存實力而沒有出手? 玄機和尚本以為是前者,但那些被連爵召來的鬼魂仍如一片片陰云籠罩著他們——雖然它們除了吹陰風(fēng)之外什么都不會——這讓他不得不多想了一下。 “如何證明?”連易的一只手放在刀柄上,眼中泛起殺意。 連爵看著他的臉,慢慢地把右手握成拳,舉至半空。 同一時刻,無極閣。 “報——閣主,兵器庫中丟了一把劍!” 蕭霰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澆花,那漠然的神色與連爵簡直是如出一轍。 “什么劍?”他淡淡地問道。 “是少主之前用過的一把劍?!眮砣嘶卮?,“少主很少用它,因此它也沒有名字……弟子日夜看守,沒有一人進入,那劍卻仿佛長了腳似的,自己不見了!” 蕭霰聞言冷哼一聲??磥?,他這個兒子,本事比他想的還大得很哪。 “不必理會。”蕭霰道。 “是……是?!?/br> 幾日之后,蕭循三人回到了無極閣,面見蕭霰。交代完此次出行的任務(wù)后,蕭循向蕭霰匯報了破廟里發(fā)生的事情。 “馬夫人去了易水堂?看來這孽子真的要和我對抗到底啊?!笔掱钡?。 蕭循卻沒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只當(dāng)他有私生子在易水堂,想了想又說:“閣主,我觀那連爵竟能召出鬼魂攻擊我等,雖然他目前年歲尚小,但假以時日,必將成為我無極閣的大敵……” “既然如此,你便派人殺了他吧?!笔掱焙鋈淮驍嗍捬拈L篇大論,說道。 “什么?”蕭循沒有聽清。 “我說,你派人殺了連爵吧——”蕭霰耐著性子重復(fù)了一遍,“如果,你們真的能殺了他的話。” 同一天,羽衣衛(wèi)帶著白涯的尸身回到白沙苑后,晚間秘密去找沈鸞復(fù)命。 沈鸞自九歲進白沙苑,就一直是白沙苑少主白羽的貼身侍衛(wèi)。隨著白羽年紀(jì)漸長,需要的侍衛(wèi)越來越多,白沙苑主才為他組建了羽衣衛(wèi)專門保護他的安全,同時任命沈鸞當(dāng)羽衣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 “二公子已按照咱們的計劃除去?!庇鹨滦l(wèi)低聲說,“動手的人是安氏安遇,已自戕而死,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是咱們主使?!?/br> “很好?!鄙螓[看著他,贊許地說道。 “不過還有一事屬下不明……”羽衣衛(wèi)猶豫了一下,說道,“屬下在哪破廟中見到了一位與您長相相仿的少年,不知……” 沈鸞聽到這個消息,想起自前些日子開始便不再傳回的靈力,不由臉色陰云密布。 “安排下去,”他聲音冷凝,完全不復(fù)之前的歡欣,“盡量活捉這個人。實在不行,就帶回他的尸體——盡量保持完好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