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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車時,肖晟閉上眼睛小憩,連坐了一天飛機,下了飛機后回到家沒兩分鐘就又上了車,當初試手創(chuàng)立小公司的時候他都沒這么勤勞過。 他一邊休息,一邊在想著事情。 白貓趴在一旁,似乎是一點兒也不關(guān)心肖晟會把它帶到哪兒去的樣子,鮮少有動作。 車內(nèi)安靜得很,司機都不由自主的放輕動作。 車內(nèi)的安靜一直保持了很久,直到到達目的地時,司機低聲道: “少爺,到了?!?/br> 肖晟點點頭,讓司機回去,自己帶著貓下車。 再往里走一段距離,就是一個隱蔽的賭石場。這個賭石場知道的人不多,更多的人是知道了卻沒有途徑進來,門口守著的人不是什么人都往里放。 里頭賭石占大多數(shù),還有倒賣土腥貨兒的,從國外捯飭回來的等等沒過過明面的老貨兒。 也只有身份不一般的人才能收下這些東西,一般人就算是白送得了這些東西都燙手。 守門的人見到肖晟過來,對他行了個禮,就直接把人放了進來。 至于他懷里抱著的貓,他們就當做沒看見,一并放了進來。 要說這些有錢人的癖好是一個比一個怪,上回他們還見到過牽著鱷魚進場的人。反正這些奇奇怪怪的寵物弄壞了什么東西,公子哥兒們也賠得起。 肖晟要等的人還沒有到,他就先帶著蕭沐在賭石場里頭逛了起來。 賭石場一邊放著散落的原石,另一邊是按照預估價格碼好石頭的賭石店,開出來成色好的玉石直接擺在門口。 這里人不多,比起外頭魚龍混雜的賭石場看起來冷清很多,隨便走來一個客人,周身架勢就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肖晟帶著貓隨便挑了一家玉石店進去,剛進門就被人叫住。 “這不是肖大少么?稀客啊!” 說話的人語氣不對味兒,嘲諷的意思一點兒都不帶遮掩,明擺著就是對肖晟看不過眼。 肖晟扯出假笑,對著店里頭手上架了只鷹的青年道: “這位是……” 錢云恣臉一黑,剛想罵人,又給憋了回去。 只要是這個圈子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他錢云恣和肖晟不合,他倆同時在場的地方就沒有消停過。 錢云恣上一次鬧得事情大了,被他爸狠命收拾了一頓后倒是安分了一段時間,解開禁足沒幾天又遇上了肖晟。 他不想被他爸捉去教育,也不想肖晟痛快,目光一轉(zhuǎn): “認識了這么多年,我怎么還不知道肖晟你這里——”他指了指腦子,對著旁人嬉笑道,“有點問題啊。記性不好,得找個醫(yī)生去看看,要不要我把我家醫(yī)生電話留給你?” 一旁的店主只恨自己不是樁木頭人,閉嘴垂眼,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卷入他們之間的事情。 要是被肖少記恨上了,那可真是完蛋了。 肖晟臉上笑容不變,依舊是那副被錢云恣極度厭惡的假惺惺姿態(tài)。 “這沒開口我還認不出來,一開口我倒是記起來了。這不是錢少么?” 錢云恣自認為今天勝了肖晟一籌,得意的笑容剛剛掛起來沒兩秒,就被肖晟的下一句話打了回去。 “這么久見不著面,錢少黑了這么多,該不會是去地里練習怎么張嘴施肥么?” “肖晟,你不要太過分!” “哦?” 肖晟拉高語調(diào),挑了挑眉頭,根本沒把跳腳的錢云恣當做一回事。他旁若無人的進去挑起了玉石,今天把蕭沐帶來,就是想讓他自己找找看有沒有他需要的有靈氣的東西。 錢云恣不是個沉得住氣的性子,被人一激就氣得要死,陰測測的目光放在蕭沐身上,“看不出來,肖少竟然喜歡這么娘們的東西?!?/br> 肖晟手一頓,分出一絲注意力到后頭的錢云恣身上。 蠢人無所謂,就擔心蠢人還要自作聰明。 錢云恣看到肖晟把他當成空氣無視了他的話,還在那頭用翡翠逗貓玩,氣到頭發(fā)慌,臉色陰沉沉得嚇人。 他解開腳鐐,把臂上的鷹一拋,下了一串指示。 鷹得到指示,目標直指肖晟懷里的白貓。 錢云恣扯出一抹狠笑。 他是沒辦法動肖晟,但一只貓他還是動得了的。 室內(nèi)空間狹小,鷹只上飛了一小段距離,就俯沖下來。而這速度已經(jīng)極快,眨眼的功夫,那只鷹就伸出自己帶著彎鉤的利爪,撲向蕭沐。 錢云恣就等著肖晟把貓松開,倉皇躲閃的狼狽樣子,甚至還拿出了手機,打算記錄下肖晟的樣子,以便以后拿出來樂呵。 危險關(guān)頭,利爪近在咫尺,誰都沒有料到肖晟竟沒有把貓松開,反而收緊了手。 只要這只鷹今天在他身上留下一點傷口,他錢云恣就得削兩層rou還給他。 肖晟一只手抱緊蕭沐,另一只手揮開鷹,長袖立刻被鋒利的鷹爪劃開,變成破布條條掛在身上。 下一秒,他翻轉(zhuǎn)指間,一片薄薄的刀片被他握在手里,狠狠的往鷹肚子剖去。 鷹慘叫一聲,鮮血涌出,從空中落下,被肖晟一腳踩在脖子上。 肖晟臉上沾著鷹血,微笑著看向錢云恣,腳下用力,喀嚓一聲,鷹的慘叫戛然而止。 錢云恣和肖晟斗了這么多年,還沒見過肖晟真正發(fā)狠的樣子,一時之間被震懾住了,看著肖晟心里一陣陣發(fā)寒。